第18章
第18章
六個字說出來的時候,不僅站着的人都驚了,阮軟自己也懵逼,懵逼的是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三圍,白嶼怎麽知道?
涉及到這種事情,導購員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說才能緩解尴尬,畢竟她剛剛叫了阮軟小妹妹,旁邊這位是她男朋友?
雖然說也可以接受,但是未免有些?
宋溫州一手搭上白嶼的肩膀,生怕阮軟臉皮薄不好意思,用手擋着到他的耳邊說悄悄話。
他也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就這樣做周圍的人都知道了啊!!!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和白嶼沒點什麽是不是,本來也沒什麽事情。
何況您老說就說了,眼神別那麽諱莫如深啊!!
“謝謝姐姐,我哥哥估計是瞎猜的,你給我拿S碼的衣服就可以了。”
終于知道這位爹的脾氣是怎麽練出來的,分明就是在磨出來的厚臉皮。
在家裏沒事總收拾她就算了,到外面還就這樣口無遮攔。
服了。
“好的好的。”
導購員領着阮軟去找衣服,繞過各種區域,反正走了好長一截路,最後停留在童裝區域的盡頭,這裏多的是保守的衣服。
反正就是褲子是褲子,導購員給她拿了一條修身的褲子,阮軟沒拿,自己挑了一條寬松的牛仔。
再拿個大碼的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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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去換衣服,另一個導購員把她換出來的校服拿去改。
白嶼沒管宋溫州,眼睛就往裏面看。
宋溫州順着他的視線往裏面看進去,又湊到他的耳朵旁邊說,“看上了吧,我跟你講,妹妹現在還小,你啊有心有力就趕緊上,別磨叽,真到大學,就要被人順走了。”
白嶼抖肩膀,把他摔下去,“看她有沒有那個膽子。”
“啧,阿嶼你別倔,這麽兇,妹妹不會喜歡你的。”
“雖然你的臉帥,你有錢你有優勢。”
白嶼冷笑,“宋溫州我看你也是皮癢了吧。”
宋溫州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您現在口是心非的,非要把人搞走了才開心。
“別別別,咱們說正經的事情,近水樓臺先得月,你是當局者迷,咱哥兩個什麽關系,我當然要替你拿主意了。”
明明已經開始活動心思了,還非要拎着,裝不明白。
宋州溫還想再和他說幾句,這時候阮軟換好衣服出來了,寬松的褲子衛衣,這麽一搞,就露個丸子頭,整張臉小小的,眼睛很大,看起來很水靈。
白嶼左右看了好幾遍,沒露腿沒露腰,很合适,掏卡給她買了好幾套同類型的。
阮軟像個乖寶寶跟在兩個勾肩搭背的男人後面出來,一米六的身高在他們後面跟條小尾巴似的。
手裏提着大包小包。
白爹和宋媽人高腿長,走幾步路上去,阮軟有點跟不上,只能小跑着努力不掉隊。
宋州溫是故意沒替阮軟拿東西,他要是在這個地方紳士了,越發讓妹妹覺得白嶼不近人情怎麽辦。
所以停在電梯口,他故意說,“妹妹還在後面呢,我們要不然等等?”
游戲室在商場最頂樓。
阮軟不想跟了,她提着東西停在半路,看前面那兩個人是要去網吧玩游戲,掏出手機打算發消息給白嶼,她先回家。
手機剛剛掏出來還沒有打開微信,整個人都被籠罩了,擡頭看那張好看的臉,不正是白嶼還是誰。
來了也好,省得她在微信上面說。
“哥哥,你和宋哥哥去玩,我先回家了,我今天還有單詞和作業沒有寫呢。”
白嶼沒理她,他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貌似在打字,大概兩分鐘以後,宋溫州先上去游戲室。
白嶼帶着人回家。
阮軟剛把東西放好,白嶼跟進來了,手摳扣桌面,“把你得作業收拾了,上來二樓最裏面的房間。”
“快點,記得別磨蹭。”
白嶼所在的大學是含金量很重的A市重點大學,裏面都是高材生,成績更是沒得說。
他叫它帶作業上去,難不成是要指點她寫作業。
求之不得。
二樓最裏面的房間是規模不小的書房,裏面一應俱全什麽都有,兩面牆都是落地的數量架子,放了很多昂貴的飛機模型手辦之類的東西,看起來是白嶼的收藏,還有很多書,國內的也有,國外的也不少。
好多都是典學名著。
書房的位置寬敞,裏面有三臺電腦,有沙發有書桌,還有茶幾。
阮軟進來的時候,白嶼在電腦前面戴着耳機,好像是在打游戲?
他看都沒有看,直接叫阮軟過來,“在旁邊寫,有不會的,标注出來待會我教你。”
阮軟在旁邊坐下,她認真的記單詞寫語文試卷。
白嶼貌似真的在打游戲,他很厲害,敲鍵盤的聲音一點也沒有發出,空氣很安靜只有她在翻試卷的聲音。
阮軟寫作業很認真,白嶼時不時看她一眼,她都在擰眉頭。
一直到晚上五點鐘,白嶼打了七連勝,它的視線剛剛從電腦上挪下來,阮軟把整理的錯題筆記遞過去給他。
“哥哥,這是我不會的題目。”
大概有個四五頁,是理綜的題目,生物化都有,白嶼接過來上手翻一翻,基本上都是一些考點。
題目出得繞,但是也不難。
阮軟基礎差,所以現在複習基本上都是囫囵吞棗,好多的題目她都不會。
“把筆給我,這題套公式,直接帶進去找數值,這幾題雖然有點難,但是書上有原題,換湯不換藥,直接去找例題,看解法照着來就行。”
他直接都沒看書。
一針見血指出她的問題所在。
“你的底子不好,公式一定要背。”
“好。”
大佬的教學,阮軟聽得很認真。
白嶼從書房的櫃子裏,拿出一疊打印好的東西遞給她。
阮軟翻開了,都是一些标注的重點公式,理綜和數學英語都有,除了語文。
“我以前用剩的,你好好背。”
這幾張紙連一點點折痕都沒有,真的是之前用剩的?
就他媽詭異,跟今天早上突然遞給她的小甜點一樣。
“謝謝哥哥。”
白嶼懶懶動了一下眼皮子。
“半個月能背完吧。”
不是很厚,阮軟算了算很開心,“可以背完。”
“嗯。”
“小狐貍,哥哥餓了。”白嶼倒退轉椅往後挪了一大截。
撐着太陽穴,語氣很懶散。
他總是會給她起一堆外號,之前是小太妹,早上還是兩百斤,現在是小狐貍。
看在筆記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計較了。
“哥哥想吃什麽。”
白嶼往後一躺,整個人的姿勢非常松乏,他的眼睛很好看,斜着眼睛看人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妖孽,身上帶刺頭的那種。
不好惹。
“哥哥想吃什麽?”白嶼重複她的這句話。
阮軟抱着筆記,“是的,哥哥想吃什麽,我學着做。”
這句話真好聽啊,他還真是讨到她懷裏面那點筆記的光了。
小狐貍對他還是第一次,那麽和顏悅色。
前幾次雖然看起來都很乖,但是白嶼知道她不服氣。
她那張臉除了好看,什麽情緒都不會裝,大概也只有宋州溫那個傻逼才會被她騙了。
小狐貍,藏在妹妹的身體裏。
好乖,也不乖。
“都可以。”白嶼不想逗她了,擺擺手叫她去,“随便什麽都可以。”
大概兩分鐘以後,白嶼閉上眼睛休息兩分鐘,他其實不困,就是有一點點眼睛累。
阮軟下樓兩分鐘不到,白嶼想到今天冰箱裏壞掉的菜,搖搖頭起來,跟到廚房。
家裏的菜是在跑腿軟件上面買的,早上剛剛被清空,下午這一小會已經有人上門把菜塞滿了。
阮軟先把飯煮了,她在淘米,兩個人煮了兩碗,應該夠。
她剛打算把電飯煲內膽的水擦幹淨,打算放進去,白嶼突出截胡說話了,“你打了幾碗米?放那麽多水,我是沒長牙齒嗎,要吃稀的?”
阮軟颠颠手裏的米和水,“怎麽了,兩碗米,水不剛合适嗎。”
白嶼笑着問她,“你确定你打了兩碗米,而不是兩小半碗。”
這他媽加起來就沒有一碗,水放那麽多。
這一回輪到阮軟答不上來話。
她沒有煮過飯,可能一回生,二回就熟了。
“蠢。”
白嶼把內膽奪過來,看也不看她,把水倒了一半,“過去背公式。”
就這種做飯程度,實在是不敢恭維。
白嶼撈袖子的姿勢告訴阮軟他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俗話說拿人手短,阮軟就這麽等着吃白食她真的怪不好意思的。
“哥哥,我給你打下手吧。”
“幫你洗洗菜也行。”
白嶼看都不看她,“滾回去背公式,不要讓我重複第三遍。”
阮軟心安了,土匪趕人,她溜之大吉。
阮軟有個很争氣的點,她以前的事情都記不得了,但是就現在的記性而言,記憶力很好,雖然沒到過目不忘的那種本事兒,一頁內容過個五六遍差不多就記得一字不差了。
白嶼做飯用了四十多分鐘,她一共背了四頁。
反複的記憶,還做了好幾道題。
大佬不愧是大佬搞出來的知識點,一條一條的,基本上背熟了通俗易懂。
阮軟很開心,她做飯沒幫上忙,只能在餐桌上面給白嶼獻殷勤,好話說不出來,怕被怼,忙前忙後給他打飯,夾菜,吃完飯乖覺處理碗。
白嶼由着她來,反正它從來不洗碗,家裏有洗碗機這件事情他也沒跟阮軟說,小狐貍忙前忙後的,把碗放到水槽裏,洗得還挺開心,壓根沒注意到旁邊還有一個洗碗機。
可能是瞎了吧,也可能他做的飯特別好吃。
嗯,他做飯很好吃。
吃完飯,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白嶼做沙發頭,阮軟沒跟他沾邊,坐在沙發尾,她打算看會電視就去房間裏接着背公式,鞏固練習反複刷題,一定要把分數拉起來,一本不敢想,二本還是要沖一沖。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阮軟要進房間的時候,白嶼把她喊住了,“你跟我上樓。”
“好勒,哥哥。”
阮軟是笑眯眯抱着書上去的,多好的事情啊,跟在白爹大佬後面,還能免費蹭學習的空白區,不會的寫下來問白爹就行了,白爹什麽不會,白爹什麽都會。
做飯刷題的一把好手。
和吃飯之前一樣,白嶼開電腦發了一會郵件,處理家裏公司的事情,搞了一個多小時左右,宋溫州發消息過來,叫他一起上號打游戲。
是宿舍裏面的車隊。
白嶼閑着沒事,叫宋溫州等着,開聯盟上號,四排還缺一個人。
組隊的消息。
宋不送人頭:缺個人咋搞?你們誰再拉個?
白嶼上號,有不少人邀請和他一起組隊,他直接省略看都不看。
寝室裏的另外兩個人都發消息過來:這邊叫不到人了,妹子有點坑,怕進來要帶煩得很。
上分局,都不想帶妹子,也不是不想,主要是有些妹子太坑了。
白嶼不喜歡和妹子一起玩游戲,妹子一來人肯定要顧着玩。
說實話宋溫州他們都不喜歡帶妹子,也不是不喜歡,是上分局不喜歡帶妹子,也有妹子游戲打得很好,但是在少數。
何況上分局很暴躁,要是出點差錯,要罵人的,萬一沒收住嘴把人吼哭了,還要去哄就很煩。
宋溫州開麥,白嶼戴耳機,裏面傳過來他的聲音,“阿嶼差個人,你那邊有沒有,拉個進來,我們這邊的都開了。”
白嶼這邊有,他剛打算随便拉一個過來。
眼神一頓落到旁邊書桌上的小狐貍身上,她趴在桌上,好像記單詞記累了,手有一下沒一下動着,百無聊賴的模樣。
“累了?”
阮軟擡頭看白嶼,點點頭。
她不是學習機器,而且理綜不像文綜,理論性的知識太雜了,還在消化。
“勞逸結合,來陪哥哥打游戲。”
宋溫州還在吧啦吧啦說個不停,“阿嶼找到人沒有,實在不行拉個妹子進來也行吧。”
四個人等好久了,白嶼寝室那兩個男的都是上單和中路選手,白嶼和宋溫州全能,缺個不拖後腿的。
“玩什麽游戲?”,阮軟有點懵。
白嶼效率賊高,他給阮軟弄了一個號。
開旁邊的電腦,“過來坐着,哥哥帶你去召喚師峽谷玩。”
阮軟也挺無聊的,她把試卷合上,挪到旁邊的轉椅上,是在白嶼旁邊的位置但不是并排,就是直角的那種角度。
“找到人了。”
白嶼剛剛帶着耳機說話,組隊的消息都能聽見,一輪到妹妹和哥哥的事情,宋溫州來精神了,“喲,敢情你要帶家屬一起啊。”
“也可以,把阮妹妹帶上,哥哥幾個帶她去峽谷亂殺。”
宋溫州大型雙标現場。
寝室裏的另外兩個也對宋溫州嘴裏白嶼家裏的妹妹來興趣,本來很嚴肅的氣氛,剛剛說不帶妹子的三個人,這一會追着追着叫白嶼帶妹妹上線。
白嶼有點後悔了。
阮軟先把她的QQ登上去,她之前的卡丢了,本來袁靜給她辦了新的手機卡,但是之前的卡用着比較好,她直接去營業廳叫人用身份證把之前的卡弄回來,卡回來了之前用了好久的QQ也回來了。
三個太陽,三個月亮,後面跟着三個小星星,黃鑽貴族開到飛起,還是包年的。
阮軟點開lol。
白嶼把找來的號發到她微信上,“你看着登。”
“嗯。”
她沒來得及切換,不小心點了登錄自己的QQ,這一上去,等級三十,英雄也是滿的。
一種熟悉的感覺湧入腦中,她以前好像是每天都上網打游戲的。
這個賽季沒打,段位結算在超凡大師。
白嶼看她動鼠标,“上來了?”
“哥哥,我有號。”
玩lol的女生也有,不足為奇,白嶼懶懶嗯了一聲,“把你id發給我。”
阮軟:“............”
電腦是臺式的,屏幕很薄而且大,白嶼沒等她回應,“磨叽什麽?”
阮軟看着界面,她剛上線,一堆人邀請她來玩游戲,組隊消息叮叮叮。
沒關聲音,就顯得很突兀。
她在找改名的地方,這個名字貌似不太吉利?所以白嶼問名字,阮軟沒說話。
她要改掉,“等我一會。”
白嶼看她難為情的樣子,直接起身走到她後面,看着那個ID名字,“帶四個孤兒上分?”
阮軟擋都沒地方擋。
她都不知道她以前這麽狂的,“不知道我以前是怎麽想的。”
“可能腦袋被驢踢了。”
白嶼樂了,“牛逼啊小孩兒。”
等級三十了,英雄和皮膚多的很,一排排過去都是亮的,還有一堆宗師牌的英雄。
白爹坐回原位,打開搜索框輸入這幾個字,好友申請過來了。
阮軟點通過,“哥哥,你等我改個名字。”
白嶼沒等,直接把她拉進來。
宋溫州第一個叫了,“我靠,阿嶼你給妹妹找的什麽號啊,這ID欠揍!”
那兩室友也在叫嚣,“卧槽,這他媽!!!”
白嶼賞了一個眼神給阮軟。
阮軟沒臉,她真覺得這就不是她。
宋溫州不敢相信,“這是妹妹的號!!!”
室友兩個:“............!!!!”
白嶼看戲,“是。”
他非常貼心給阮軟戴耳機,“好孩子,給宋哥哥他們打個招呼。”
阮軟咬死了嘴,一句話不敢吭。
太丢臉了。
宋溫州聲音大得很,“妹妹牛逼!!!”
室友兩個跟着附和,“牛逼!”
“會玩!”
人來齊也開了,隊選陣容的時候。
英雄是話多的三個人溝通選了之後禁的。
阮軟留神看了看,宋溫州的ID很好認,其餘兩個的也是中規中矩,除了阮軟這個最狂,剩下的ID白來的爹,也就是白嶼了。
不得不說他這個ID也同樣牛逼。
阮軟翻翻她的英雄頁。
看到盲僧的時候,她作為一樓首先選了,直接鎖定英雄。
宋不送人頭:“............”
室友:“.........”
室友:“............”
白嶼:“?”
本來大家是分配好的,阮軟打個輔助就算了,結果上來就定了個打野,這他媽主戰位置之一。
上分局,輸掉的話大概挺難受的。
室友一號在群裏發消息,“這把要跪。”
室友二號,“同。”
宋溫州,“不怕,白爹帶飛。”
室友兩個,“坐等。”
他們都有默契,沒說阮軟,白嶼拿寒冰打AD,宋溫州選了個硬核的軟輔跟白嶼走發育路,剩下的路。那兩個室友分了。
加載頁面梗了,阮軟的盲僧宗師。
她在等加載,也沒注意。
她對這個游戲,這個英雄蠻喜歡的,上手按鍵盤也是熟悉的感覺,半點不虛。
宋溫州他們宿舍群又炸了,“宗師牌?”
妹妹很會玩的樣子?
白嶼沒在群裏說話,宋溫州在麥裏喊,“阿嶼。”
兩個字,大體意思叫他看群消息。
白嶼剛好不在,他去樓下拿飲料,阮軟替他回了一句,“哥哥不在,他去拿喝的。”
聲音很軟,嫩嫩的。
确定是個妹子,是宋溫州今天見到的妹子。
神他媽軟妹子拿盲僧打野,還宗師牌。
宋溫州想了想這種可能性不大,就這個被白嶼拎來拎去的妹妹。
盲僧打野,不大可能。
或許是借來的號,白嶼給她弄來的號。
白嶼拿了一瓶可樂,一杯牛奶。
毫無疑問牛奶是給阮軟的,白嶼看她的頁面,已經進去了。
他沒帶耳機,跟阮軟單獨說了一句,“在野區玩別出去,哥哥罩你。”
阮軟上頭了,直接沒聽,她雖然表面乖矜矜,連連點頭,滿嘴回好的,其實心思已經不在這上邊了。
進到峽谷裏面,那種久違的熟悉感,她沒按耐住心思,直接跑到對面的野區去反紅怪。
宋溫州他們叫她回來。
所有人趕去支援,這一血不能送,奈何人沒到,妹妹一血了。
不是送一血,搶了對方紅,還把對面打野殺了!
組隊的四個人傻了:“???”
估計是個意外,白嶼呵斥她,“小孩兒,回來。”
阮軟心熱着呢,“來了,哥哥。”
不一會,開局沒幾分鐘,仗着拿一血的經濟和蛇形走位,直接把對面撂翻,拿了大龍小龍,跑到宋溫州和白嶼的線,越塔強殺對面射手。
所有人:“????”
對面射手發全部的消息:“????”
這尼瑪也就開局十分鐘不到。
阮軟打得開心得不得了,她有前期優勢和銘文帶的,這局直接24/2/12帶飛全場。
宋溫州嗷嗷嗷,那兩室友也跟打了雞血一樣,連開了四把,四連勝下來所有人都知道了,妹妹不僅游戲玩得溜,一首盲僧把白爹的風頭都壓了。
白嶼丢開鍵盤,扭過頭來看着她,似笑非笑,“我旁邊坐了個野神?”
超凡排位局,狂到飛起。
阮軟直接不好意思接話,“哥哥,你也很厲害。”
“帶四個孤兒上分?”
還真他媽帶了,再來幾把,室友雙號和宋溫州即将最強王者。
“妹妹牛逼!!!”
趁着等新局加載頁面的消息,白嶼扣扣局面,走過來,阮軟臉都紅了,她打游戲真的很上頭,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她可能以前浪到飛起,網吧常駐,所以玩游戲也非常六。
阮軟低着頭,不敢和白嶼平視。
她學習不行,打游戲第一名。
游戲越玩越亢奮,學習越學越垃圾,就真的很丢臉。
“躲什麽啊。”
“擡頭讓哥哥看看,那麽野啊?教教哥哥怎麽玩。”
那張好看的渣男臉。
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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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嗎?斷子絕孫的那一種!
範棱一開始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和封黎都是男的,也沒那功能。
後來,範棱才知道,封黎這句話,說的是他爸,因為封黎是他爸和前妻的兒子,按親緣來說,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還是已經在床上深入交流過的那種。
妥妥的以為。他們之間注定只有悲劇,可多年之後,他守着獨屬于他和封黎之間歲月靜好,實忍不住問了封黎為什麽。
——對你上瘾,已深入骨,不能自拔。
這便是封黎給的答案。
PS:1:不是血緣上、戶口本上的兄弟,非德國骨科。
2:全文無虐,都是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