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炮灰反派撲倒霸總17
第17章 炮灰反派撲倒霸總17
顧靖舟從小助理口中得知,蘇茜茜估計是近日來忙活新婚的事,實在太過于勞累,這會靠着牆壁正在打盹。
知道藥效起來作用,趕忙尋了個借口短暫遷走屋子裏的人,将她打橫抱起,直接裝進酒店打掃衛生清潔車中。
換了一身酒店清潔員服裝的蘇子君,眼見睡得像個死豬一樣的蘇茜茜,心底暗爽,臉上卻不敢表露絲毫,用着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呢喃道:“蘇茜茜,你總算栽到我的手上了!我倒要看一看,過了今日,你的清白沒有了,顧永偉還會不會穿你這雙破鞋!到時候從灰姑娘的美夢中醒來以後,是否羞愧的想要跳樓自殺?”
獵物已經得手,推着清潔車的蘇子君,卻站在原地傻傻發呆,顧靖舟連忙推了下她,提醒道:“你還不走想什麽呢?待會這屋子裏的人,就要全部返回了,你該不會臨時想要心慈手軟了吧?”
顧靖舟在質疑她的忠心?
趕忙堆上笑容,風情萬種地抛了個媚眼,摟着他的手臂,不斷磨蹭一番,才撒嬌解釋道:“怎麽會,如今我都是你的人了,不幫你,我要幫誰呀?再說,蘇茜茜的婚事與顧總裁黃了後,将來你可是長宏集團法律上的第一繼承人,往後可別過河拆橋将人家的好,給忘了。”
這女人,是在向他讨要承諾呢,如今箭在弦上,他能不答應嗎
趕緊将她摟進懷裏,捧起她的小臉蛋好好欣賞打量一番,嘴巴恰是時候,沒忘記對她的紅唇肆意啃噬一番:“我忘誰,也不能忘了你呀!嘗過你的滋味後可謂流連忘返,令我早已忘記今朝是何夕,我去哪裏再找一個大美人做替代呢?”
“死相!”蘇子君的粉拳捶打在他的前胸,嬌滴滴的嗓音透着誘惑力。
畢竟是酒肉關系,靠着睡上一覺維持着信任,又能有多少真心話?
兩個人也算是個聰明人,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自然不會點破對方的謊言。
“好了,正事要緊,待今日事情辦妥,晚上我再狠狠地犒勞你一番!”顧靖舟打消她的顧慮後,趕忙催促她走人,并且不忘了對她鄭重承諾道。
蘇子君推着裝有蘇茜茜的清潔車離開時,在顧靖舟的唇上蜻蜓點水後,修長的手指還不忘記勾起他的下巴,一路向下探索,調戲了好一番,才語笑嫣然地道:“我辦事你放心,等我的好消息!”
被撩起火的顧靖舟忍了忍心底的躁動,眼看着扭動水蛇腰離開的蘇子君,啐了一口,咒罵道:“真是個小賤人,待事情結束後,看我不在你身上連本帶利讨回來,我就不姓顧。”
婚禮走丢新娘的消息,被封鎖的嚴嚴實實,至少從婚禮現場來看,并未發現有任何異象,流程照常進行,婚禮照樣舉辦,倒是酒店內,已經出動所有可靠的人,像發瘋一樣進行地毯式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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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婚禮現場主位上的顧夫人,收到兒子發來的信息,得知事情辦妥,終于按下心中的躁動不安。
原來表面上一切如舊,都是假象,酒店內早就亂做了一團。
顧夫人感嘆着繼子的戲演的真好,亦是滿懷期待,等着看他被戴綠帽的好戲。
婚禮就要開始,迎賓處始終只有顧永偉一人站着接待客人,終于有賓客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相互讨論起來:
“顧總裁真是護妻狂魔,連接待賓客都舍不得新娘子出來相迎。”
“可不是,我就在頭條新聞上看過新娘的圖片,如今好奇地前來參加婚禮。卻沒想到,顧總裁竟然說,要将新娘子藏在最後交換對戒時,才讓我一飽眼福,真是捂得嚴嚴實實。”
這話剛落下,突然有人嗤笑一聲,滿臉透着不屑:“什麽捂得嚴嚴實實,我聽說是新娘子跟小白臉跑了,顧總裁正命人四處尋找呢!”
“什麽?”
“不能吧?”
“怎麽不能?新娘包養小白臉那篇報道,你們看過吧?也就是說,新娘本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早就給顧總裁戴綠帽子了,如今在婚禮中,與小白臉跑路,有什麽不可能的?”收了顧靖舟錢的水軍,十分賣力氣地大勢宣傳。
“真的假的?你這話,我怎麽聽着有點扯?這可不是演電視劇,還真有女人敢在婚禮上放顧總裁鴿子,再給他戴綠帽?這不大可能呀!”
“你不信還不行,我有朋友在婚禮後臺幫忙,剛才給我發短信,說是找不到新娘了,這是千真萬确的事。你說,新娘若不是是跟小白臉跑了,她為什麽不見蹤影?”
“來,給我看看短信。”
一堆賓客蜂擁探頭張望,待衆人看完短信清楚寫着,新娘不見了,終于信了他的話。
“我咧個去,那今天不是有現場直播的好戲看了?”
“可不是,長宏集團大BOSS被女人戴了一頂綠帽?”
“噓!小聲點,若是這消息傳進顧總裁的耳朵裏,到時候尋了個理由将婚禮取消,可就看不着大戲咯。”
“對,對,小聲點。”
私底下,新娘跟小白臉跑路的消息不胫而走,不過片刻,就傳遍婚禮現場。
然而,參加婚宴的賓客們,卻紛紛選擇了沉默。
畢竟看戲的人占了多數,少數不信的人,也不敢亂嚼舌根。
最終,演變成了賓客們都想眼見為實,親眼目睹長宏集團大BOSS被戴綠帽的情景,待上了頭條新聞,也有談資。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吉時剛到,就有水軍向司儀提出埋藏在心底的疑問:“新娘還不出來?可叫我們這些客人苦等。”
“對!趕緊讓我們一飽眼福吧,聽說新娘美如天仙,實乃大家閨秀。”
“剛才在門口迎賓處,我就沒見到新娘,這會也是好奇的緊!”
“吉時已到,新娘趕緊出場吧。”
七嘴八舌的水軍,其目的很簡單,想将新娘走失的原因,生搬硬套在小白臉跑路這個話題中。
然而,令他們失望的是,站在臺上的顧永偉,臉上未見到任何慌張失措的神色,身旁的司儀只是不疾不徐地照常進行了婚禮的開場白:“尊敬的各位來賓、各位朋友、女士們、先生們,大家上午好……”
賓客們耐心等待了好一會兒,司儀終于說完開場白,最後一句話落下:“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新郎新娘入場!”
一陣陣如雷貫耳的掌聲響起,婚禮大堂的厚重仿古大門也被人緩緩開啓。
已然關上燈的大廳裏,亮起兩束聚光燈,打在大門深處,投下兩道身影。
只見身披婚紗美麗動人的新娘,挽着一名中年男士的手臂,緩緩走進視野。
賓客們瞬間被打臉,無不震驚。
不是說新娘失蹤了?
與包養的小白臉跑路了?
誰能告訴他們,剛才的謠言是哪個王八蛋傳出來的?
這麽坑人!
頓時議論聲憤憤不平。
“新娘出現在婚禮現場,那剛才說顧總裁被戴綠帽的謊言,自然不攻自破。”
“我就說,怎麽可能鬧出那麽大的笑話?顧總裁是誰,那是長宏集團的一把手,哪個女人能夠抗拒得了顧總裁的魅力,還婚禮上與小白臉跑路?我一聽就覺得這是假消息。”
“對!新郎新娘真是男才女貌,十分般配的一對璧人,我看就是有人見不得顧總裁有錢有勢,人還長得那麽帥,故意造謠生事。”
“大婚上還想給新人添堵,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想出這種陰招。”
“欸,說起會幹這種事的人,我倒是突然想到有一個人?”
“誰?”
“你們還記得當初是誰在網絡上散播謠言,說新娘包養小白臉的嗎?”
“你是說顧總裁同父異母的弟弟,顧靖舟?”
“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很有道理,本就是他造謠新娘包養小白臉,後來被捅了出來是他在背後策劃一切,如今,恐怕是想在婚禮上扳回一局。”
“可惜,就他那智商,最後不止搞砸,恐怕還要慘淡收場。”
“怎麽說?”
“你等着看戲吧,這事不會那麽簡單,以我對顧總裁的了解,膽敢在他的婚禮上搗亂,顧靖舟怕是死字怎麽寫的,都忘記了。”
客人們議論紛紛,臺上的新人已經交換完對戒,整個婚禮儀式也算到次結束。
應服務員的指引,衆賓客剛起身轉移到酒店內的大飯廳用餐,就在遠遠一處不起眼的過道大屏幕中,突然有人眼尖地看見了不堪入目的畫面。
“卧槽!酒店經理在哪裏?怎麽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播放這種視頻?”
哪種視頻?
一聲咒罵,果然引起衆賓客的注意,無不循聲望去,只見大屏幕中,一名半穿不穿,披散着長發的女人,正與男人躺在床上,做着見不得人的勾當,關鍵時刻,柔軟的大床被搖晃的咯吱作響,也不知道能否撐住兩人的重量。
那個男人,口中不斷吐出露骨的字眼,讓女人手裏的皮鞭不要放過他。
原本聽話的女人此番笑得花枝招展,像個女獵人征服猛獸似得,狠狠甩了一把鞭子,将男人馴服的服服帖帖。
哪想到那個男人雖然嗷嗷叫着,卻閉眼享受,不曾反抗分毫。
視頻持續播放,畫面越來越直接,真是令人不忍直視,卻又移不開眼。
男賓客們無不瞪大眼珠子,女賓客們倒是十分不好意思撇過臉,惡狠狠唾罵道:“酒店經理在哪裏?怎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放這等視頻?”
趕忙有服務員走上前來,連聲抱歉:“對不起,對不起,估計管控後臺的人将gg播放錯了。”
gg播放錯了?
這借口實在太扯淡了。
然而,雖然接到投訴,視頻一時半會也沒法關閉,賓客中就有男人皺着眉頭嘀咕了一句:“這視頻裏的男主角,長得怎麽像一個人?”
這話剛落下,身旁的老婆狠狠掐了他一下,惡狠狠道:“你是片子看的太多了吧,男主角都能記得住。”
說話的男賓客真是有苦說不出,還好有人眼尖,立馬附和道:“欸!你也覺得他像一個人對不對?我也覺得長得特別像某人的弟弟。”
“你們口中某人的弟弟,究竟是誰的弟弟啊?”
“對啊!倒是給句準話,別吊人胃口。”
“就……就是,今天新郎。”
“什麽?”
“新郎,新郎……你懂得!”
“弟弟嘛!”
“喔!新郎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捂住口:“噓!小聲點,心底知道就行了,怎麽能說出口呢。”
“是,是,是!”
剛抵達過道,看到視頻的顧夫人滿臉懵逼,腦子還算正常,反映極快地指着視頻破口大罵:“酒店經理!經理在哪裏,還不趕緊給我把視頻關了,檔次那麽高的酒店,怎敢公然在此播放這種視頻!小心我告你們!”
然而,她這番話剛落下,衆賓客看她的眼神卻極為怪異,像是見到一個跳梁小醜。
平日裏嫉妒顧夫人,又看她不順眼的貴婦人們,可沒忘記站出來狠狠地在她的傷口上撒把鹽。
“顧夫人,急什麽呀,酒店經理接到電話,前往後臺處理,也是要時間的,哪能說切換就切換?”
“對,咱們都是過來人,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不過就是後臺工作人員失誤造成視頻播放錯誤,處罰了後臺工作人員就好了,你又何必大動肝火?”
平日裏同顧夫人還算較好的貴婦人,難得站出來幫了她一把:“你是不了解實情,才能站着說話不腰疼,顧夫人是顧總裁的後媽,如今是繼子大喜的日子,她自然不能見到繼子的婚禮,遭到破壞。”
立馬有人不依,語氣極沖:“我看是你不了解實情吧?這視頻是在酒店過道內播放的,和在大廳裏舉辦婚禮的新人有什麽關系?”
“對呀!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有人硬是想給新人抹黑。”
“也不知道是抱着多黑的心,才想出來将視頻聯系上新人。”
“依我看,唯一有聯系的,就是與在場的顧夫人,有最密切的關聯。”
顧夫人哪受得了平日裏低她一等的婦女們,對她冷嘲熱諷,立馬劃清界限,待冷靜下來,直接回絕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就像他們說的,這視頻是酒店後臺人員操作失誤,咱們看過也就忘記了,難道還能與在場諸位聯系在一起?”
“欸!可別把在場的賓客拉下水,咱麽可是清清白白,倒是顧夫人反應可真快,說撇清關系,就撇清關系。”
“顧夫人當然想撇清關系,可是難呀!不用到明日,我敢說這視頻待會就能上了頭條新聞,說不定風頭還能蓋過顧總裁大婚呢!”
“可不是,畢竟桃色新聞雖然聽得多,可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現場直播呀!”
“哈哈!對,對,還是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現場直播!平日裏哪能見得到?”
眼見顧夫人即将抓狂謾罵,終于有人識趣,不想被瘋狗咬,趕緊招呼道:“咱麽該去飯廳用餐了,免得新人在那裏苦等。”
衆賓客也沒興趣留下來,繼續觀看顧靖舟與身材火爆的美女,在視頻裏繼續作妖。
畢竟越看心底越煩躁,恨不得此刻回家找老婆,或者去別墅裏找小三睡覺。
此時此刻,産生這種邪念,真是太不應該了。
人群很快散去,獨留下顧夫人一人楞楞地立在原地,眼眸裏的兇光瞪着視頻裏仍在持續戰鬥的男女,手握成拳,指甲掐進肉裏,疼痛感依舊沒有将她拉回現實。
她不明白,為什麽天衣無縫的計劃,預計在酒店大屏幕裏,新娘與小白臉作為男女主角給客人們演繹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戲,男女主角竟然會替換成了她的兒子,還有那個出謀劃策的賤女人蘇子君!
兒子不是給她發了信息,說是事情辦妥?
可是,怎麽會這樣?
蘇茜茜已經喝了檸檬水,昏迷不醒被裝進清潔車裏。
蘇子君應該将她送到酒店客房,給她強行灌進情藥,然後讓買通的牛郎與她發生關系,待錄制好的視頻播放到大屏幕中,叫賓客們親眼目睹。
到那時,新娘給顧永偉戴綠帽就是鐵一般的事實。
只是,劇情反轉的太快!
如今誰能告訴她,為什麽最終出醜的人會是她的兒子!
顧夫人沉寂在思緒中久久抽不回神,以至于身後緩緩走來一個人,仍不自知。
“如何,這場你們精心策劃的大戲,真實上演後,是否也些許不同,觀後感有沒有覺得十分的驚喜?”
這聲音?
顧永偉!
顧夫人像發了瘋似得撲了過去,然而還沒觸碰到顧永偉,就被他輕而易舉地撥開手臂,借力将她整個身子推回原處。
完全沒想到平日裏還算溫和的繼子,竟然會對她動手,以至于踩着高跟鞋連退數步,一下沒踩穩,扭了腳,狠狠栽倒在地。
哎喲一聲慘嚎,凄厲聲響徹過道,她恨不得路過的賓客們能夠看見繼子對她動粗時的情景,讓世人都知道,顧永偉是個僞君子,面前一套,背後一套!
顧永偉看着她狼狽的模樣,嘴角噙着笑,譏諷道:“你可以再叫的大聲一點,将賓客們召來,想必靖舟與美女打的火熱的情景,一定可以令他們津津樂道許久。”
這番話果然成功堵住了顧夫人的慘嚎,不可置信的眼神直勾勾地瞅着他,詛咒道:“你就不怕死後沒臉見你爸爸!”
他愣了下,沒想到她還敢提他的父親,頗為無奈地反問:“我死後,為什麽沒臉見爸爸?靖舟心甘情願與美女睡覺,難道還是我讓他這麽做的?你也不看看他如今正享受其中。”
“閉嘴!”顧夫人根本不願再看一眼兒子作為男主角的視頻,奈何音響裏男女叫喚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往她的耳朵裏鑽。
“趕緊叫人将視頻停播!停播!”她不斷在顧永偉面前咆哮,像只發了瘋的母狗,哪還能尋見平日裏高高在上的貴夫人模樣?
顧永偉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作妖,只是在樓道裏舉起手揮了揮,大屏幕中的畫面,立時被後臺人員切斷。
霎時,樓道裏靜悄悄,只聞顧夫人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她咬牙切齒的質疑:“你還敢說,靖舟和女人睡覺的這段視頻,不是你在幕後操縱?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抹黑你的親弟弟,扪心自問,你的心,究竟有多黑,那可是你的親弟弟呀!你死了以後,有何面目見你父親?”
這種女人的邏輯到底是從哪個點出發的?
賊喊抓賊就是她的真實寫照。
顧永偉揉了揉額角,耐着性子同一個已經臨近發瘋的女人娓娓道來:“我自然是記得有靖舟這個弟弟,然而,你口中的好弟弟,可有将我這個哥哥放在心上?”
她自然不認同顧永偉的說法,嗓門洪亮地反駁道:“你弟弟當然打從心底惦記着你這個哥哥,只是他沒想到,他的好哥哥,竟然會設計陷害他!還在他入住的酒店裏安裝了攝像頭,将他與女人睡覺的過程全部拍攝下來,命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播放,你這不止是抹黑他,根本就是想要搞臭他,讓他在世人面前,再難以擡起頭。”
說到此處,顧夫人似乎才想到兒子前景堪憂,趕忙撲到顧永偉的腳邊,扒住他的褲腿,嘶吼道:“對!靖舟的名聲不能臭,你,都是你,你趕緊到賓客面前解釋清楚,說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目的就是為了坑害親弟弟,罪魁禍首黑心肝的人才是你這個親哥哥!”
這種做了壞人死不承認,反咬一口做的十分娴熟,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終于知道顧靖舟的臉皮是繼承了誰。
也不知道當年父親是什麽眼光,竟然娶了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進門。
滿是嫌惡的眼神落在顧夫人的臉上,毫不猶豫地将腿從她的手臂中抽離,落下冷冰冰的話語:“靖舟與蘇子君勾結,想了一出好戲,打算讓昏迷不醒的茜茜吃下情藥,再同牛郎于酒店房間裏發生關系,待拍下視頻在我們婚禮現場的大屏幕中做出直播,我自然丢盡顏面。到那時候,藥力耗盡,醒過來的茜茜無法為自己辯解,只會痛不欲生,哪還有活路可走?只怕是推開窗戶就要跳樓自殺,難道這就是靖舟對哥哥的好?”
他的嗓音十分平靜地陳訴,可是心底卻是驚濤駭浪,倘若不是他派人暗地裏保護茜茜,恐怕今日他們的詭計就會得逞。
茜茜哪還有活路可走?
聽完解說的顧夫人,卻裝傻充愣故作不知:“你胡說八道什麽,既然沒有證據證明是靖舟策劃了一起針對茜茜的局?那你就是污蔑,我可以找律師告你!說白了,你的最終目的,還不是為了抹黑你弟弟,何必掩飾你醜陋的嘴臉,以為自己多幹淨?你的心都是黑的,惡行令人發指,還裝模作樣幹什麽?真是令我惡心,想吐!”
對付這種臉皮比城牆還要厚,還盡是胡攪蠻纏的潑婦,只是讓自己心平氣和,不被她牽着鼻子走。
只是,平和中卻不能過于軟弱,免得令她以為有機可乘,繼續張牙舞爪地像只瘋狗亂咬人。
既然知曉應對之策,所以,他毫不猶豫地給了她致命的一擊:“随你怎麽想,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份裝有我車禍資料的文件,已經遞交到了警察局。我想,最遲過不了下午,那個曾經謀殺我的真兇,就會被警察上門逮捕。”
“什麽?!”顧夫人滿臉驚恐,突然不扯着破嗓門亂喊亂叫,呆洩的目光對視上顧永偉犀利的眼瞳,一再确定他不是開玩笑,連忙眼神閃躲開來,猶不死心呢喃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現在裝傻充愣還管用?
顧永偉笑了下,也不生氣,淡淡道:“你自然是回答,不知道我在說什麽,這一直是你的口頭禪。不過很快,你就可以從電視上看到新聞,想必各大報紙中,也可以看到對于案情的全部解說。”
說到此處,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她似乎沒有機會看報紙,連忙補充道:“哦,瞧我這記性,倒是忘記了,讓我出車禍的幕後真兇,還有繼母牽涉其中!可能你會比靖舟晚一點被警察們逮捕,正好餘下的時間不多,趕緊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免得進了監獄,就再也吃不到美味佳肴了。”
什麽?
兇手還有她?
怎能還有她!
她不能坐牢,不能!
猛地撲過去,企圖抱住顧永偉的小腿,向他質問,卻被他躲開了。
突然間沒了襲擊目标,撲個空後,狠狠地摔倒在地,可是嘴裏,仍不忘記辯解一番:“我沒有害你,真的,永偉,你要相信媽媽,媽媽真的沒有害你呀!”
媽媽?!
這個詞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內心,銳利的眼神注視着她,嗓音透着薄怒,斥責道:“住口!媽媽這個詞你不配用,免得髒了這個字。還有,你從來就不是我媽媽,只是我爸二婚名義上的妻子罷了,至于我爸與你的感情,早在十年前就消耗殆盡,沒有将你從顧家的戶口中除名,一是為了靖舟,二是免得你瓜分了顧家的財産。”
見她依舊沉寂在自導自演的美滿生活裏,只覺得惡心至極,口中的話語更是一針見血:“倘若從一開始你就有自知自明,而不是自私自利,以至于最後變得喪心病狂企圖謀殺我,如何會造成今日的局面?自作孽不可活。”
眼見她還想再說些什麽,顧永偉卻再也耐不下性子看見她那張醜陋的嘴臉:“等着警察逮捕吧,有什麽話,對警察說去,跟我說再多的鬼話,也沒用。”
話音剛落下,面前的顧夫人突然抓着自己的頭發,笑得猙獰像得了失心瘋自說自話起來。
顧永偉眉頭一皺,見怪不怪地落下一句:“裝瘋也可以,不過想來精神病院和監獄也差不多,你這種瘋子與精神病人住在一起,我也挺期待是怎樣的畫面。”
說到這裏,再無回旋的餘地,顧夫人突然恢複正常,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瞅着他,如今不吵也不鬧,只是眨着悲涼的眼睛,緩緩落下淚來,帶着哭腔自責道:“永偉,以前都是我的錯,看在我們做了十幾年家人的份上,你就放過我與靖舟吧?他是你的親弟弟啊!你爸過世時,還讓你照顧好他,難道你忘記了?”
這感情牌打的,真是時候,不見棺材不掉淚,可不就是她最真實的寫照。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他只落下這句話,再沒有看一眼顧夫人,轉身離開了。
本想着痛打落水狗,然而看見她跪在跟前哭訴,卻再也硬不起心腸,再向她捅上一刀,人的情感真是自相矛盾。
“永偉?永偉!”扭傷腿動彈不得的顧夫人,唯有眼睜睜地看着他越走越遠,最終消失在視野裏。
這場婚禮舉辦的異常順利,翌日,各大報紙與頭條新聞紛紛刊登了婚禮現場照片,還詳細地描繪了場地布置的如何豪華氣派。
只是令各家媒體始料未及的是,本該排在第一熱搜的長宏集團顧總裁大婚內容,硬生生地被顧靖舟三個字給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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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靖舟在酒店內與美女上演真槍實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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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靖舟因一宗謀殺案,被警察逮捕調查。
至于蘇子君,也摻和進了謀害長宏集團總裁夫人的案件中,與顧靖舟一起被警方逮捕。
顧永偉一出手,就沒想過給敵人留下後路,遞給警察局的罪證,清清楚楚地記載了顧靖舟與蘇子君在整個事件是如何策劃,如何實施。事無巨細地交代的一清二楚,剩下的不過是讓警察們走流程罷了。
沒過多久,顧夫人想念兒子,心想事成,一同被警察傳喚,也進去喝茶了。
案子審查的特別快,顧永偉當年因車禍險些身亡,作為主謀的顧夫人與顧靖舟,在犯罪事實面前,無從辯解,最終都被判了無期徒刑。
至于跳梁小醜蘇子君,沾了顧靖舟搜索熱度的光,作為視頻女主角,狠狠也上了一把熱搜,自然備受關注。
不知道是哪位正義之士,将謝師宴中金鏈哥豪擲一萬塊,讓蘇子君陪睡五晚的視頻曝光到了網上,再次引起軒然大波。
随着水軍們深入八卦,将蘇子君的個人資料從頭扒到腳,簡介裏寫的十分詳細,以至于讓網絡群衆深入了解蘇子君是怎樣一朵奇葩。
惡毒女蘇子君的大名,一時間有蓋過視頻男主角顧靖舟的風頭。
可惜,作為網紅,蘇子君沒有享受到成名後,被記者蜂擁堵截的樂趣,直接被法庭宣判,關進了監獄服刑七年,估計等她出來,已被世人忘記。
身敗名裂的下場,三名惡人都嘗到了。
顧夫人減刑出來時,已是垂暮之年,沒多久就得了肝癌,窮困潦倒時沒錢醫治,最終痛不欲生地去世了。
至于顧靖舟就死的比較慘,在監獄裏受盡獄友非人的折磨,被迫做了五年公交車小受,不知何時染上了HIV,到了病入膏肓才知道得了絕症,沒掙紮太久,就去了。
蘇子君出了監獄,連大學畢業證書都沒有,重活不願意幹,輕活嫌錢少,最後還是幹起老本行賣肉。
可嘆的是,年華不在,賣不上價錢,常年生活在水深火熱裏。
後來因為一次接客不甚,被人販子賣到鄰國一處山溝溝裏,給将近五十多歲的傻大個做了傳宗接代的生産工具。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接過的客人太多,蘇子君被傻大個睡了三年,肚子依舊不争氣,沒能生下一兒半女。
最後傻大個也沒了耐心,又買了年輕漂亮的小美人,就将黃臉婆蘇子君抛諸腦後,開始将她當做苦力奴役了一輩子。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蘇茜茜還在努力地過着幸福美滿的生活,完成顧永偉相伴到老的任務,待完成使命,她就可以短暫地回到原來的世界。
奈何,左等右等,始終不見任務完成的通告,心底越發着急。
以至于到了後來,每每想起任務內容,她就一個頭兩個大,明明感覺已經完成了任務,為何還不将她送回原世界?
呼叫系統一百遍,終于收到恢複:“我很忙,請稍等。”六個字。
這個破系統在搞什麽?!
幸福美滿的生活日日開啓,如狼似虎的顧永偉再次将她撲倒,準備為所欲為時,蘇茜茜有些吃不消,不由得讨饒道:“今日一早,不是喂飽你了嗎?到了晚上,你竟然還要加餐?”
饑餓的男人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啃噬後,才傲嬌似得貼在她的脖頸處,溫聲道:“哪有喂飽,你一點都不配合,沒盡興。”
她滿臉懵逼地看着他:“躺着任你吃還不算配合?”
“不算,你一點都不主動。”他的牙齒輕輕地咬了下眼前細皮嫩肉的脖子,再舔了舔,嘀咕道。
主動?
“再主動點,你的戰鬥時間更持久,那我豈不是更吃不消?”她毫不掩飾地控訴道。
哪想到顧永偉用着無辜的眼神瞅着她,平日裏對外冷冰冰的顧大總裁,突然像只‘小綿羊’依偎在她的身側,反倒對她進行了一番指控:“怎麽會吃不消呢?茜茜明明很喜歡,雖然剛開始是拒絕的,但是不過一會兒,就熱情似火,總想翻身占有主動權。為了迎合你,這才導致我沒吃飽。”
這真的是事實真相嗎?
為何聽起來,她有無地自容之感?
見她不言語,顧總裁再次使出殺手锏,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口,種下一顆草莓,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受了調戲,被勾起欲望的蘇茜茜,如今愣愣地看着躺在身側乖順的‘小綿羊’。
他這是假裝扮乖?
那她是否也要假裝沒感覺?
嗯,有道理,女人應該矜持一些。
這般想着,就閉目養神故作不知。
顧總裁如何會讓到嘴的肉飛了,不疾不徐地用着手指掠過她臉頰上的肌膚,一路向下探尋,直到聽見耳邊傳來略微急促的呼吸,才讪讪地停住了手。
她再睜開眼時,滿懷憤怒地瞅着他。
抓住他的手?
還是不抓呢?
可是沒享受夠!
不由得沉聲質問道:“你什麽意思,幹活就做一半?”
顧永偉想笑,硬是憋着面目表情,死豬不怕開水燙,學她一樣閉目養神。好半晌,突然睜開眼臉,豬皮奇厚地商量道:“茜茜,平時都是我服務你的,要不,今天你服務我吧?”
火撩到一半,将熄未熄,忍忍?
她撇了撇嘴,決定不苦了自己,挑眉問道:“你想要什麽不一樣的服務?”
哈!
她這是同意了?
什麽叫蹬鼻子上臉,她終于體會了,面前的男人十分不知廉恥地回道:“自然是從頭到尾都服務一遍。”
他可真敢誇下海口!
翻了下白眼,打算卷被子走人去隔壁睡,還未起身,就被他強行按回床上,嘴唇被他狠狠地蹂躏個便。
末了,他還不忘指控道:“沒良心的,我都忍了那麽久,你不給幫忙也就算了,還視若無睹地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也不怕我憋壞了,再也沒人疼愛你了。”
她笑得花枝招展,靈動的眼眸裏盡是媚态,突然主動在他的唇上啄了下,低語道:“怎麽會憋壞?你那麽強壯,叫我吃不消還有可能,至于無力再戰,雄風不再,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
“你說得對!既然雄風猶在,自然是要發揮出來,才不至于埋沒了。”說完這話,仿佛他是真的怕自己憋壞了,再也不與蘇茜茜說上一句廢話,用着實際行動開始攻城略地。
她寬松的睡裙被從下往上,整個掀起,正好撂到手腕的位置,令她動彈不得。
身上的男人卻在此時,毫不心慈手軟地在她身上吃盡豆腐。
酥癢難耐突然席卷全身,更多的是,大腦已經不受控制,越發漲得難受。
可是,那個男人,卻總是在邊緣試探,撩撥着她的心,并不給予她任何滿足。
她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
用着惡狠狠的眼神瞪着他,只換來他的淺淺一笑,像只狐貍算計她。
忍受了好一會兒,終于忍無可忍,突然奮力抽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翻身上馬,像個馳騁戰場的女戰士,征服身下的男人。
這是準備主動?
如今,她真如他的算計,進了他下的套,頭一次主動出擊,卻叫他心馳神往。
戰得她無力再戰時,才發現身下的男人像個翻身的奴隸,開始壓迫女主人。
無力抗衡鬥争的女主人,只得癱瘓在床,任他欺淩,嘴裏還不忘控訴他的惡行:“陰險,狡詐,就知道你是在诓我,還說什麽只用我主動。”
身上的男人沒停下活,只是将她抱得更緊一些,笑吟吟地說:“不诓你,怎麽能見到你不為人知的一面,叫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奴隸。”
“你……”她第一個字剛落下,就被他徹底用唇封了口,再發不出一個音節。
吻的她腦子發脹,思緒不清,也記不得要同他清算些什麽,屋子裏只剩下她低喘的聲音。
第一世界【女配撲倒霸總】完
初晨的陽光透過窗幔投射下第一道斑駁的剪影,蘇茜茜揉了揉眼睛緩緩從睡夢中醒來。
入目即是一名飒爽英姿的陌生男人,許是面前棱角分明的臉,生得實在養眼,堪比顧永偉的俊美外貌,讓她不自覺沉醉其中好一會兒,竟然毫無防備地短暫忘記了這名陌生男人正在對她做的龌蹉事。
男人不說話,微微抿着涼薄的唇,閉目享受其中,額跡的汗珠沿着臉頰滑落,令蘇茜茜險些看呆了。
将她喚回心神的不是男人,而是男人正在對她做親密無間的舉動,速度越來越快,那種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實在令她難以忘懷。
往日裏,她早已癱在床上,任顧永偉為所欲為。
然而,此時此刻,無意識地瞅了眼巨大的落地窗,陌生的香槟色宮廷式窗簾映入眼簾。
怎麽做個浮想聯翩的美夢,還能看清楚窗簾的顏色?
眼眸頓時睜得老大,腦袋裏警鐘奏響,陌生的環境,一個陌生男人對她做着屬于愛人間的私密事,這不是夢?
見到男人越發猛烈攻勢,仿佛在做最後的開疆辟土。
她的呼吸略微急促,眨巴着眼睛懵逼地看着面前帥的不像話的男人,身體真實的痛處在不斷告誡提醒着她,這一切都是多麽的真實。
再次确定,真的不是夢!
此時此刻,除了嫌惡,罵娘,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致!
這般想着,也就毫不猶豫地做了。
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直接脫口而出:“卧槽!禽獸!”
面前的男人聞聲,愕然地睜開眼簾,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起,散發出危險的冷光,仔細打量着她,仿佛對于剛才聽見的那句粗口,只是他的錯覺?
正思索着她剛才說的話,身體自然而然停止了所有動作。
然而,此時此刻的蘇茜茜,心底只有一個猜測,哪個王八羔子給她下了情藥?
還特麽的下了血本,去夜店裏找了那麽帥的牛郎,同她做這茍且的事!
明日,不,今日恐怕顧總裁夫人包養小白臉的新聞就要登上頭條首頁。
她該怎麽辦?
要不給牛郎一大筆鈔票,做封口費?
亦或是,讓他反咬一口雇主?
這種需要動用腦力周旋的事,應該放到後頭再考慮。
如今,她還有正事,瞟了眼仍然高高懸挂在他肩膀上的雙腿,毫不猶豫屈膝蹬腿,狠狠朝着他的前胸踹去!
一記飛腿,實在令他始料未及!
她怎麽敢踹他!
這麽想着,毫無防備地被她偷襲成功,本就跪在床邊的男人,整個身體順勢倒飛出去,硬生生地撞在椅子上。
哐當一聲巨響,只見他赤着身體,最終四仰八叉狠狠地砸在地上。
當年她的黑帶,果然沒有白拿,一擊必中,也不曉得那個被她收拾的禽獸,能否有戰鬥力再次爬起來?
躺在地上的男人,懵逼地看了會天花板,不斷起伏的胸膛無不昭示着他的內心,是多麽意外,多麽不可置信,多麽惱羞成怒!
特麽的,她竟然敢踹他?!
他……他竟然被踹飛,跌下床!
猛然從思緒中抽回,撐着依舊疼痛的上本身坐起來,怒瞪着站在床上滿是戒備地俯視他,早已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平日裏能說會道的他,硬是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質問這個瘋女人。
禽獸受了她一記飛腿,竟然站起來了!
蘇茜茜反應極快,果斷将包裹身體的被子掀開,甩向男人,她使得是巧勁,擲的很準,飛出去的整個被子,瞬間罩在男人頭頂,将他捂得嚴嚴實實。
一切準備就緒,立馬翻身下床,準備再隔着被子朝他的頭部狠狠地補上幾腳,将禽獸直接踹暈在被子裏。
突然,腦海裏霎時閃過系統的呵斥聲:“住手!他是你第二世界的老公!合法,真實,有效,是供養你這具新身體的大金主!”
卧槽!她做了什麽?
婚內家暴大金主?
會不會待會劇情反轉,變成婚內慘遭大金主家暴。
腦子短暫呈當機狀的蘇茜茜,硬生生地準備收回再踹一腳的攻勢。
然而,動作幅度太大,太僵硬,太過于緩慢,正巧錯愕不已地看着被子底下的男人極為迅速地掀開一角,露出惱羞成怒的俊顏。
迷人的大眼睛對視上微微眯起的丹鳳眼,大眼瞪小眼,竟無言以對。
男人看着她依舊來不及收回去的大長腿,此刻正懸在自個的腦袋上,突然挑起了眉,涼薄的唇好似露出一絲嘲諷,率先打破沉默,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想幹什麽?這是準備踹我!”
蘇茜茜:……
可是說不是嗎?
任誰都不會相信這種謊言吧。
她迅速瞟了眼自個的高擡腿,再迅速動了動略帶僵硬的大腳丫子,更迅速牽動僵硬的嘴角,露出一絲讪讪的微笑,仿佛狗腿似得道:“我,我想給你跳段舞!”
卧槽!
這一定是本世紀最牽強的借口!
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臉皮,特麽的,一定比城牆還要厚!
然而,完全沒有準備的男人,聽完這番解釋,滿臉懵逼地看着她,顯然不能接受這種預料之外的答案。
不穿衣服跳舞?
這種前衛的男女互動方式,一般在那種特殊舞會,那些夜場裏的女人才會幹的事吧?
趁着他還沒有回過神,蘇茜茜趕忙在原地來個高擡腿,再三百六十度大旋轉,最後擺出一個燕子飛的姿勢朝着他露出一抹略帶嬌羞,盡是花枝招展的暧昧笑容。
男人:……
略微抽搐了下嘴角,沉默不語地瞅着她,直到看的她笑容僵硬,姿勢不穩,還努力維持讨好他的嘴臉,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身子惡寒地哆嗦了一下,卻在告誡自己,一定是空調溫度太低,他沒穿衣服,被凍的。
蘇茜茜的心,那是一個苦字都沒法形容。
系統到底有多坑,才會讓她在第二世界,正與原身老公過着夫妻生活,處于最關鍵的時刻,來個魂穿!
一記飛腿,真的不是她故意為之。
而是真的以為正慘遭禽獸強要。
大金主如今氣的說不出話,光顧着瞪她,會不會為了心情舒爽,還給她一記飛腿,将她踹回床上,再完成剛才被迫中斷的床上運動?
不至于吧,想必大金主此刻應該萎靡不振。
這般想着她的尴尬處境,竟完全忘記了,她還擺着滑稽可笑的燕子飛姿勢,波濤洶湧正垂在男人的眼前,仿佛似在勾引對方。
男人神色淡漠地瞟了一眼日日得以見到,早已沒有任何新奇感的兩團肉,想起剛才她說的話,為了給他跳一段舞蹈?
她最終目的,是在勾引他?
這般想着,心裏終于舒坦多了,畢竟在做最關鍵時刻,被女人踹飛,總是臉上無光。
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卻沒有再質問一句,姑且信了她的解釋,冷聲拒絕:“別跳了,我不喜歡。”
蘇茜茜懵逼了。
他不喜歡?
不喜歡什麽?
不喜歡她跳舞?
還是不喜歡她這個人?
不在同一思維線上的兩人,在各自心底雞頭鴨講了好一會兒,覺得對方一定是自己補腦的那般,對,一定是。
沉默片刻,默默收回腿,端正姿勢站立在他的跟前,異常鄭重的神色,仿佛等待他的會審。
一直沉默也不是辦法,總要有人先低下頭,向對方妥協。
蘇茜茜眼珠子轉了轉,準備慷慨赴死,從容就義地陳訴道:“我聽人說,你們男人都喜歡強硬的态度,所以來了新花樣。”
新花樣?
是指剛才給他來了一記飛腿?
他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還是做到最後關鍵時刻,被個女人狠狠踹下床,最後四仰八叉地跌在地上。
這種新花樣,他如何喜歡?
無意識地瞟了眼早已雄風不再的關鍵部位,也不知道是否受到了驚吓。
“你所謂的新花樣,我十分不喜,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否則後果自負!”他毫不猶豫撂下狠話,畢竟苦的是自己,實在沒有必要強行忍着。
蘇茜茜了然地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他不會喜歡,借口嘛,總要恰到好處地圓過去,否則這一世才剛開始,就踹飛了金主,看系統剛才那緊張的模樣,可想而知金主對于這一世的重要性,倘若得罪了,勢必後續任務一定是慘淡收場。
目光游移到完全看不出尺寸的重點部位,知曉今天必定老實了。
既然大灰狼如今雄風不再,自然肆無忌憚賠笑道:“要不,我們先到床上,然後繼續未完成的?”
還繼續未完成的床上運動?!
特麽的,身為男人,引以為傲的地方如今被驚吓了,完成不了未完成的事,他豈會承認?
毫不猶豫拒絕她的提議:“不了,公司還有事,現在也不早了,我要出門。”
等的就是這句話!
金主要短暫地撤退!
“好,好,那你趕緊出門吧!”蘇茜茜恨不得他趕緊離開,以至于這話說的即急切,又帶着催促性,只盼着他趕緊滾蛋!
滾的越遠越好。
男人愣了愣,沒想到平日裏恨不得黏在他身邊的女人,竟然一絲挽留的話都沒說,還忘記戀戀不舍地囑咐他,要注意身體,別過度勞累。
雖然這些話,他的耳朵都聽得起老繭了,可是突然沒聽見,還是覺得十分奇怪。
并非惦記,而是面前同床共枕的女人,仿佛變了樣,性子活潑了?
似乎不再小心翼翼地謹慎對待他,平日裏的讨好嘴臉也看不見。
這還是那個令他不屑一顧的女人?
正沉寂在自己的思緒中,已然看見他的妻子毫無留戀地轉過身去,拾起了地上的睡衣,背對着他穿好衣服,默默地走進了衛生間。
全程将他獨自晾在冰冷的地上。
沒有再回過頭看他一眼。
他竟然有一天被她晾着?
男人皺了下眉,卻沒說什麽,畢竟沖上去質問蘇茜茜為什麽沒有大獻殷勤,似乎也不合适,十分不符合他的處事風格。
女人嘛,翻臉比翻書還快,說不定他處理完公事,回到家裏,又能看見她殷勤備至地服侍他。
這般自我催眠,也就覺得無傷大雅。
懷揣着諸多疑問,他神游太虛地走到衣櫃邊,挑了一套正式場合穿的西裝,穿戴整齊,便準備出了門。
然而,這一系列吃飯穿衣的過程,他都沒有再看見蘇茜茜,仿佛從前那個對他殷勤備至的女人真的不見了。
這麽久都沒出現,不會在衛生間裏,掉坑了?
想到她出了事,着急忙慌地趕到衛生間,毫不猶豫地推開大門。
入目即是蘇茜茜濕漉漉的長發貼在身體各處,該遮擋的地方露了個便,不該遮擋的地方捂得嚴嚴實實,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
然而,看的入神,卻換來了厲聲的兩個字。
“出去!”
平日裏說一不二,氣勢威嚴的一家之主,竟然聽話地關上了衛生間大門。
男人愣愣地看着門板,回想着那雙承載着薄怒,犀利的眼眸,不再是軟弱可欺。
可她命令的口吻叫他出去?
他真的出去了。
那就出去吧。
聽到大門開啓再閉合的聲音,站在衛生間門口緊貼門縫的蘇茜茜,終于如重釋負地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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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路上撩着青梅把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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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都說女子出嫁那天最好看,那紅哥哥穿的大紅衣裳為我揭蓋頭,一定最好看!
至此,竑軒默默努力把官做,希望早日穿着紅衣将她娶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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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爹:有句話叫長線投資,他們都是未來可出仕的官爺,現在給予小恩小惠,将來不怕沒人罩
親娘:不好了,孩子她爹,女兒被你收留的狼崽子拐跑了!
親爹:完了,完了,賠了銀子還折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