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kiss35

kiss35

将厭最近一身的孔雀毛很是翹,因為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禁欲這麽多年,開了葷自然是要一次性吃到爽的。

他這個lcs是爽了沒錯,可苦了被壓榨的人,以至于有一段時間阮喃光是看見他就想躲,渾身酸痛。

這夜阮喃回到家,泡了一個香香的浴,坐在陽臺吹風,很是惬意,甫一聽見他開門回來的動靜,就火速閉燈鑽進被子裏,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開始裝睡。

奈何他不當人,沖完澡出來直接将她給一把子撈起來,從後面抱在懷裏,壓根不管她睡沒睡。

“喂!”阮喃裝睡失敗,輕松被他按在懷裏,他從身後包攏住她的身體。

還有每次例行的dirty talk,阮喃恨不得想把他的嘴給縫上。

但着也情有可原,畢竟禁欲多年。

等忙完睡覺都已經是後半夜了。

阮喃渾身脫水,累的一動不動。

膩歪持續很長段時間,将厭一整個滿足。

回去上班兒,人逢喜事精神爽,幾乎所有人同事都像是看孔雀一樣看他,将厭完全和從前冷漠無情的性格反轉,一個地地道道的人夫。

近期單位裏要求開直播,平時直播的人士有事兒脫不開身,于是将厭就臨時替了個班,向廣大網友科普飛行知識和招飛事項。

因其逆天顏值,剛一開播,人氣直逼100w+,彈幕一水兒的老公,熱搜前三。

高清無美顏的鏡頭內,将厭的臉帥的慘絕人寰,穿着海藍色正裝,彈幕正經問題沒幾個,全是飄的老公。

他從一堆表情裏挑字,“家人們,問點兒和飛行有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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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

緊接着下一秒,彈幕紛紛改成問哥哥的心房怎麽走?

将厭被網友們氣笑了,忍不住指尖在桌面上扣了扣:“各位換個詞行不行?你們想我家裏那位看見氣哭嗎?”

“別一會回頭哄不好了。”

此言論一出,全網震驚!

原來鏡頭裏這個360度無死角的驚天動地大美男居然已經名草有主,都紛紛好奇他家裏那位到底是何方小仙女!!!

飄飛的彈幕,滾動不息。

将厭從衆多的我草裏瞄到了一句:“勞您大駕來直播,基地裏沒人了還是咋?”

将厭倒也人來熟,軍隊這幾年的磨煉,他性格也變得随和不少,不似輕狂年少時的落拓不羁,冷淡驕矜。

“臨時替個班。”他一派從容平易。

“嗷,不愧是你。”

“認真上班的男人蒸的帥”

當天,遠在美利堅的秦音都得知了這件事,可見将厭已經火爆到了那份上。

原在大洋彼岸的朋友都感受到了他那張狂的霸氣。

“草,小喃,你男人被無數人叫老公的事情,你知情嗎?”秦音嘴裏叼着牙刷,瘋狂扣字。

還在圖書館奮筆急翻譯的阮喃:“?????”

當晚,由于當事人将厭認錯态度良好,并且在直播時表現突出,阮喃高擡貴手饒了他一馬,代價是洗衣服一個月,并且手寫檢讨。

将厭是真怕阮喃那丫頭哭,怕的沒招了,提一個要求就應一個,終于是哄好了。

直播危機解除。

因為将厭一直有戰功,身為現役軍人在軍隊作戰、訓練、執勤、科研等方面有突出成績,隊裏安排将厭放了一周多的假,局裏特意批準的。

本來領導打算安排将厭帶着親屬,也就是他心尖上的小媳婦阮喃去z市的療養院。空軍療養是軍隊裏邊例行的活動,很輕松溫馨,隊裏的兄弟都盼望着能去,不僅能一邊強化身心素質調整提升,還一邊與家人共享愉悅時光。

可是将厭受到領導關懷時卻說想帶阮喃回相城轉轉。

很突然,但是将厭和阮喃想到一塊去了,兩個人都同時開口說了想回相城。

畢竟兩位奶奶還在那兒。

悠閑的周末,假期裏的第一天,二人直接睡到了正午,好像要将這一整年的疲憊都彌補回來。

溫馨的室內,柔軟的床榻,窗簾稍合,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簾未閉緊的縫隙落在阮喃潑墨般的長發上,奶油白的皮膚上有絲絲點點的暧.昧紅痕。

她的腰身被身後男人緊緊摟着,将厭的臉幾乎整個都埋在她的後頸。他太壯碩了,阮喃在他懷裏像是一只剝了皮的小蝦。

忽然,應該是窗外的光線轉移,挪到了眼睫,阮喃察覺到了,眼皮動了兩下,接着嘤咛的要翻身,可是被身後的将厭牢牢箍着,行動不下。

察覺到懷裏人的掙動,将厭也醒了過來,他見她眉頭鎖着,轉而起身撐在阮喃的上方,在她眉心落下一枚吻。

将厭只穿了一條內褲,火辣的肌肉群清晰可見,阮喃眼神還迷離着,迷迷糊糊叫:“二哥哥……”

“乖,再睡會兒。”

“今天周末。”将厭在她耳畔低沉道。

下一秒,眼皮上方擾人清夢的光線被一只大掌給輕松遮蔽。

“渴……”光線沒了,可是她又覺得口渴了。

将厭于是笑着又親吻她的唇瓣,直到蹂.躏得紅腫才放過。

阮喃氣得去錘他的胸口。

“乖。”将厭說,“甜的。”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拿着瓶蘇打水過來,正給她嘴對嘴解渴。

阮喃的耳朵聽不清,難受和歡愉之餘,一把抓住了将厭的頭發。

将厭能感覺一雙冰涼涼的小手,十只細嫩嫩修長的指節正在他腦袋上放肆。

他也不甘示弱,用力蹭了一下。

“疼!”阮喃睜開眼睛,她腳被壓到了。

将厭笑着由俯撐的動作變為側躺。

“再睡會,早餐還沒到。”他眉眼奕奕的說。

“唔。”阮喃解了渴,也安分了。

昨天消耗太大,阮喃實在是沒什麽力氣,故意将身體扭到另一側,繼續開始補眠。

将厭笑着看她傲嬌的小動作,在她pp上揉了一把,接着起身下床準備早餐。

下午,将厭去了一趟局裏,拿到長假證明。

回到家,阮喃已經将行李都收拾好了,他們馬上就要回到相城。這個對于将厭來說,承載了奶孫童年記憶的地方,而對于阮喃來說卻是甘苦半摻雜的夢中小城。

回家路上,下了高速途徑一片森林,又是汽車,血橙色的夕陽如漫天大火。

阮喃忽然一陣應激,她抱住忽然刺痛的頭,神經痛。

一陣久遠的記憶湧入。

“小喃?”将厭急得立馬靠邊減速,要将她抱在懷裏。

“我,我想起來了。”阮喃帶着哭腔說。

畫面刺激記憶神經,她都記起來了。

為什麽耳朵多年診治無果,即便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可就是時常沒有聽覺,原來。

“是媽媽,媽媽保護了我……”阮喃的身體在顫抖,“她,她要我不要聽....”

“不要聽什麽?”将厭心疼的将她抱在懷裏安撫。

“不要聽血從她身體中淌出來的聲音....”

一瞬間,将厭愣在了原處,心髒疼成一片。

傾身将阮喃攬進懷中:“別怕,別怕,好喃喃,不哭,不哭了。”

“我很乖,我一直都沒有去聽的——”

“哥哥都知道,不哭了。”

她确實很聽話,很聽媽媽的話,沒有用耳朵去聽。

因為車禍,母親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了她。

彌留之際,讓她不要聽。

因為将厭,阮喃終于能夠可以正視這段經歷。至此,阮喃的心結終于解開了,因為應激導致的聽覺受損也慢慢恢複如常。

天色已晚,阮喃的耳朵還需要檢查,将爺爺這個點應該在跑步,電話聯系不上,于是就打給了展青,展青得知困擾了阮喃多年的耳疾今天有了轉機,當即冒雨去詢問了青大附屬醫院耳科方面的專家。

他們就近在一處服務區停下,修整。

阮喃沒有什麽異常反應,耳朵也不覺得疼痛,只是慢慢的即便不借助助聽器,也能聽見聲音了。

将厭心疼的全程将她抱在懷裏。

專家給出的結論是注意休息,假以時日耳朵就會慢慢恢複成原樣。困擾了将爺爺多年的心結也終于是得到了疏解。

阮喃因為想起來曾經的記憶,連續兩天都恹恹的,将厭幹脆就在高速休息站住了下來,慢慢調整,等她覺得。

兜兜轉轉的旅途,他們倆回到老宅都已經是五天後了,因為老伴都去世了,兩位太太幹脆就搭夥過起了日子。

阮喃和将厭這一趟回來,有意想将她們接到身邊照顧,将厭的工作福利好,領一套親屬樓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他們倆下車,兩位太太剛剛散步消食完回來。

一看見孫女孫兒,瞬間矍铄百倍。

不久前在電話裏得知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事情,友人變親家,親上加親。

将奶奶最中意阮喃,反倒是覺得自己的孫子配不上這麽好的小姑娘。而阮奶奶則是兩個孩子都歡喜的不得了。

算是阮喃第一次正式的去到将厭家中。

“這一口魚啊,一定得吃。”

“來,乖寶。”

阮喃很聽話的吃了魚肉。

味道一流。

兩位老太太忙前忙後,忙出一道色香味俱全的清蒸鲈魚,還有兩碗清亮亮的蔥花面。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兩位太太非要阮喃吃一口魚肉,那個過程有些突兀。

趁着她們忙的過程,阮喃不解地問将厭為什麽一定要吃魚。

“有一句話叫年年有餘(魚),意思是每年過年都希望你來咱們家,是看好你了吧。”将厭笑着說。

阮喃會過意,後知後覺羞氣。

因為家裏房間太多,兩位太太壓根不需要這麽大的房子,于是就将這裏幹脆做成一家民宿餐廳。

這麽大的房子她們住不了,不如租給有緣人,收入嘛,就留給阮喃做嫁妝。

晚間幫忙收拾餐具的時候,有一個常來民宿幫忙的小哥姍姍來遲。

小哥似乎是定期會來幫忙,高高的穿着藏青色的襯衣。

“小景?”将厭不确定的又多看了好幾眼。

被叫後,小哥回了頭,視線碰上,确實是他隊裏的隊友。

“你怎麽在這兒?”将厭感覺不可思議。

奶奶聽見他們的對話,路過時插了一嘴:“喃喃啊,看看這是誰,這是你小學同學!”

聞言不只是将厭,阮喃也驚了,立馬放下碗筷去瞧。

除了小學同學的身份,阮喃記得那天去基地找将厭時,他其中有一個隊友中途離席,并且臉色不是很好,就是眼前的人。

同時,他竟然還是她的小學同學?太多年過去了,不主動提及,真的很難想起。

如果不是在這裏相遇,阮喃幾乎都快忘了從前有過這樣的一個朋友,是她的小學同學。

“你……”

阮喃小時候經常被欺負,可是每次哭的時候,桌邊都有一盒紙巾,亦或者一顆糖。

彼時的聞景還是一個胖乎乎的男娃娃。

阮喃一直都不知道給她紙巾盒糖果的人是誰,而今聽奶奶們提及,原來一直都是她。

小學勉強讀完,後來阮喃為了治療耳朵,寄宿進了将爺爺家,也就和從前說再見了,自然也包括聞景。

後來聞景考入軍校,又和将厭分到了一個隊伍。

不經意間看見了将厭包裏的照片,那是阮喃。

他才知道喜歡的女孩子有了別的守護者。

那天她來基地找将厭,聞景心裏邊酸酸的,并且她完全都忘記了他,于是才會中途臉色不好的離席。

“是你……”阮喃很驚訝。

“很抱歉,沒有第一時間告知身份。”

阮喃:“……”

“不過這麽多年了,認不出也正常。”聞景知道被認出來了,看了一眼阮喃身後的将厭,面露抱歉的神色。

将厭自然是能分得清該吃的醋和不該吃的醋,表現得同樣落落大方。

“我記得你的。”記憶浮現,阮喃覺得滿心久違。

從前年幼上學的時候,因為失怙失恃,又戴着劣質的助聽器,她時常被班級的小霸王欺負,聞景就是那個時候背地裏幫她出頭,會給她偷偷塞紙巾盒果凍的人。

阮喃一直不知道當時的人是誰,但是她始終都記得那些小心翼翼的關懷。

這一趟回相城,溫情脈脈,收獲頗多。

還見證了一段綿長的不為人知的隐秘。

結束了休假,将厭和阮喃繼續投身各自的領域。

忙碌了一周多,這天将厭又是晚歸,他回到家見卧室裏沒人,客廳也沒,于是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到衛生間。

只見浴缸的卡通吊簾子虛掩着,上面是凱蒂貓。

将厭趿拉着拖鞋,極其無奈沒脾氣的将簾子拉開,整個人鑽進去。

剛才怎麽叫都叫不到的人,此刻正光溜溜的卧在浴缸裏,睡得香甜。

“浴缸裏泡澡都能睡着。”

“真是服了你了。”将厭一邊說,一邊幫阮喃擦身體。

還好沒泡得久,不然皮膚皺了又得哭個沒停。

阮喃見他回來的晚,還怪她在浴缸裏睡着,氣得錘他的胸口: “壞蛋。”

“大壞蛋!”

無賴的舉動給将厭氣笑了: “穿着我的睡衣,還要折磨我。”

“你說你,還有點良心沒有?”

“又這麽多天不回家,真是個壞人啊!”阮喃氣壞了。

“唔——”還沒叫嚣完,嘴巴就被堵住。

鬧了一陣,阮喃軟撲撲的趴在他懷中喘息,看着他鑰匙的飛機模型挂扣,忽然靈光一閃。

一個翻身坐在他身上:“我也想學……”

“學什麽?”

“學開飛機……”

“開飛機麽,成啊。”沒想到将厭居然答應得這麽爽快。

“真的嗎!!!!”

阮喃刷的跪坐起來,興奮之餘并且給忽然想起一件事,大約三四年前,她曾經做過家中大哥的私人飛機,既然是親兄弟,阮喃很自然的聯想到将厭是不是也有可能有私人飛機。

聽聞這話,将厭笑拉了:“我要是有私人飛機,領導不得給我拉過去批?說我思想覺悟差,有傷風化。”

“……”阮喃有些沉默起來。

見她有些癟,似乎覺得他不夠有實力。

“放心寶貝,你男人不是買不起飛機,你男人只是低調得過分了。”

下一秒,電話撥通:“喂,大莊。”

阮喃: “?????”

“你厭爺我。”将厭眉飛色舞,得意的說。

手在阮喃的衣角上流連。

大莊:“嘎哈?又換手機號了是吧?”

“不幹嘛,就上回,就基地裏那學開飛機那個項目,你知道吧,就那個,你給我家的這位報一個,想學。”

莊崽:“……”

真是事事有回應,抛開工作的一些硬性要求,将厭滿足了阮喃所有的願望。

一點點精進,一日日濃厚。

點綴愛意。

阮喃激動的一把保住了他。

真的不能再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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