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番外
番外
餘霄向深海裏游去。這幾天,他在這片海中,已探尋過很多次,這次他預感自己不會空手而歸。
應澤這段時間十分繁忙,餘霄從林焰嘴裏得知,應澤是在準備求婚的同時,還在籌備婚禮。
林焰偷偷地給他說,應澤為了婚戒大傷腦盤,這段時間頻繁參加拍賣會,也拍了幾顆寶石,但都不太滿意。
林焰說到這裏氣道,你小子那來的運氣 ,當無間道,還順便給自己找了個老公。
餘霄則是憂心憧憧,那找到什麽時候啊。
林焰當即就笑了,你怎麽比老大還急。
比起各種礦井裏的寶石,海底更有不少的珍奇。
餘霄繼續向下游,餘霄相信,在深海他應該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餘霄深吸一口氣。把心裏的陰影揮掉,一口氣潛了進去。
他的尾巴靈活地在海水中游動,沒有了陰影,沒有了恐懼,餘霄感受到作為鲛人真正的自由。
餘霄繼續前行,越來越暗的海水,卻有東西在閃光。
穿過深海各種魚群,水母,一群綠亮的發光體出現在餘霄面前。
在餘霄面前,是一叢碧綠紅的寶石柱。餘霄圍着寶石柱轉一圈,忽然發現在寶石柱根底有一柱淺粉色的寶石。在碧玉柱裏,閃着柔和而瑰麗的淡粉色。
餘霄一口氣潛了過去,用工具,把那粒極其罕少在卻罕見的石頭采摘了下來。
雖然碧玉的寶石很多,但餘霄只看中了這粒極少的淡粉色。他不知道這是什麽石頭,就是一眼很喜歡。他要把他送給應澤。
第二天,餘霄來到紫脈地芝。他問了林焰,應澤這天會出現在辦公室裏處理堆積的事物。
安靜的大樓,安靜的上班職工。餘霄久違地推開助理部玻璃門。
黃纓纓眼尖,最先看到餘霄:“餘霄,這麽久,你到哪兒去了。你這一周都沒來,我們這裏可是出大事了。你想得到嗎,我們那邊合作了。”
胡酒也擡起頭,淡淡問到,“餘霄,你是餘家的人嗎?“
餘霄點頭。
胡酒不過随口一句,沒想到餘霄居然應了。胡酒頭皮發炸,一時間想到很多。
黃纓纓大張着嘴,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問起。
餘霄像往常一樣走過去,在咖啡機關接了杯咖啡,放在托盤裏,就要往董事辦過去。
胡酒叫住他:“餘霄,這個時間董事長不喝咖啡。“
餘霄:“嗯。“
餘霄沒敲門,而是直接推門進去。應澤背靠着桌子,面對牆上的投影。投影自動播放着下一個拍賣會上會出現的各類寶石。
應澤正對着幕布糾結。在他的右手邊的盒子裏,有個即便是白天,依然閃着柔和光輝的寶石。除了形狀不同,和餘霄在海底找的是屬于同一材質。柔和的淡粉色。
這是應澤才拍到手的。
寶石級矽硼鎂鋁石。幾十年前,在某個海域深處發現的。
拍賣會上迄今只出現在這樣一粒,最大也不過這樣一粒,應澤想做成兩個婚戒。但這粒并不夠切割。
如果實在找不到,應澤只能放棄,用其他的寶石來代替了。
應澤有些不舍。這種淡淡的粉色,和餘霄的尾巴極其配适。
但林焰明确告訴他,沒有了。
應澤只好把目标轉到塔菲石。但應澤還是覺得遺憾。
餘霄輕手輕腳走過去,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對正聚精會神對着投影傷腦筋的應澤,就要突然出聲,給他一個驚吓與驚喜。
就見應澤出沒回身,忽然就伸出摟住餘霄的腰,把他帶到自己的懷裏。
餘霄摟着餘霄的腰,含着笑看着這個沒打招呼,就要突襲自己的小助理。
餘霄的手臂環上應澤的脖子,“什麽時候發現是我的。”
應澤,“你一推門,我就知道是你了。”
餘霄:“真的?”
餘霄不信。
應澤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尖:“我聽得出你的腳步聲。”
餘霄翹了翹嘴角:“我下次換雙運動鞋。”
“不是鞋的問題,你的腳步聲和你穿的鞋有關系,但關系不大。”應澤嘴角泛起一個愛到無言的微笑,“你的腳步像是踩着輕盈的氣泡。”
餘霄的眼光流動,像是有什麽秘謀與打算。他把應澤的手從自己腰上拿下,從衣兜裏拿出枚淡粉的矽硼鎂鋁石,單膝跪下,把寶石舉起。
餘霄:“應澤,和我結婚吧。”
應澤呼吸一頓。
“你不同意嗎?”餘霄難得的去逗應澤。
應澤彎腰,把餘霄拉進自己的懷裏,把他抱了起來,低聲說,“同意。”
應澤落在餘霄手裏的寶石上,驚訝地問,“你在那裏找到的。”
應澤說着拿起手邊的盒子,打開,裏有有着同樣材質的一料寶石。
“好像。”餘霄說。
“是同一種材質,都來自深海。”應澤嘴角微微勾起,低聲說,“上天都要成全我們,不過,以後入海的時候,要帶上我。”
“嗯。”餘霄說。
應澤把兩粒寶石放在了一起,“婚已在籌備中,這個月底就可以舉行。”
應澤輕聲說,“阿姨一定會來的。”
餘霄那雙烏黑的眼睛看着餘霄,“我是特別想她。不過這也不是全部原因。”
應澤逗餘霄:“那全部原因是什麽。”
餘霄并不善長直抒胸意,餘霄說:“我想搬出去。”
應澤輕笑一聲。
“我知道。我的小人魚想盡早和我在一起了。”應澤摟住餘霄的腰。一點點親他的嘴唇,面頰,耳朵,眼睛。看到如同寶石般的淡粉染上了餘霄的脖子。
“你是該搬出來了。”應澤說,“給你哥騰地方。”
餘霄不解。
應澤知道餘霄長得精致,實際上卻是粗線條,“你妨礙你哥和阮明言約會了。”
餘霄的表情像是被人砸了一下。
他那個情商低到極點的哥哥,居然有人喜歡。
“那個低情商的家夥。”餘霄冷哼着說。
應澤輕笑出聲。
應澤:“霄霄,剛好,這是我們才生産的護膚品。你來試試。”
應澤拿過一個貼着标簽的盒子。
餘霄已習慣給他們研發部試妝了,餘霄點頭,“塗哪兒。”
應澤看着餘霄已褪去淡粉的脖子,手落了上去,“這裏。”
應澤的手指沾上點膏脂,輕輕的落在餘霄脖子側面。
應澤的手指輕輕在他脖子上劃動。即便是兩人擁抱過多少次,交融過多少次,應澤的指尖劃過的時候,餘霄的皮膚依然有種強烈要要起疹子的感覺。
“感覺怎麽樣。”應澤的聲音低低地響在餘霄耳側。
麻,癢。
“涼,輕,如同露水,沒有油膩感。”餘霄簡潔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還有呢。”應澤的把範圍延長到耳根。輕輕在那裏摩擦。
餘霄的唇角動了動。褪去的粉色,再度慢慢地爬了上來,蔓延到耳朵上。
應澤的手在他的耳根處停了下來。
“有股很淡香味,像是清晨的玫瑰香。”餘霄說。
應澤輕笑出聲,“這是加入了玫瑰粉末。只是沒想到他還有染色的作用。你的脖子耳朵都紅了。”
應澤嘴角帶着逗弄的笑意:“要不我們在試試別的地方。”
餘霄看着應澤。這人一如既往地愛捉弄他。而且更加明目張膽,變本加厲。
只是這個時候,有人給他解了圍,“董事……”
胡酒推門而入,看到這一幕,任是大風大浪,整個人都盯在當場。餘霄靠坐在辦公桌上,而應澤一只手摟着他,一只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不是,餘霄脖子裏掉了個蟲子,所以董事長在給他找。
胡酒在腦海裏胡亂找出個理由。
應澤嘴角的笑意沒有絲毫減退,“有個好消息,你是第一個知道的。剛才餘霄向我求婚了,我也答應了。而且婚禮已籌備得差不多了。到時會邀請大家一起去。”
胡酒從董事辦出來的時候,沒忘記把門關上,只是她的腳崴了。一瘸一拐地來到了自己的坐位。
她看到了林焰,“林姐。董事長和餘霄。”
林焰頭也不擡,“婚禮籌備了得差不多了。這個月底結婚。”
林焰說完後五分鐘,擡頭,“你們看着我看什麽,還不幹活。”
所有人都忙低頭,去看電腦。
最終黃纓纓先炸了:“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林焰冷笑。“那婚禮你就不用去了。”
黃纓纓:“兩個人什麽時候好上的。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而且公司都傳言餘霄是餘家那邊的人。”
林焰心想,我不也是蒙在鼓裏?
不過,林焰想起那次面試,被淘汰的餘霄在樓梯拐角等着應澤。
而當時的應澤表現就如此的反常。
應澤應該那時候就喜歡上餘霄了。
林焰嘆了口中氣,看着手邊的護膚新品,“玫瑰之吻。”
自己也該談個戀愛了。
一個月後,婚禮如期舉行。白天婚宴設在海島上,而到了晚上,婚禮則移到了海中央。
幾乎所有的鲛人都參加了這個婚禮。
幾十艘游輪分布在各個方向,圍成一個圓。在各個游輪之間都搭建了通道,各個通道的中間搭起了一個空中禮臺。
禮臺上布滿了各色寶石,貝殼,珊瑚,砗磲,珍珠,瑪瑙,到處都飄蕩着的各色鲛绡,在夜風的海面上如同魚龍舞動。
餘霄與應澤在禮臺中央。
他們面前的是鲛人族的所有長輩。連陳海樓都來了。
當煙火在空中織出五彩斑斓的各種圖案,把大海照得一片通明時,一群鲛人紛紛躍入海裏,他們頂着花環,手拿珊瑚,在海中擺出各種美妙的形态。
當餘建木挽着餘霄的手,把他送到了應澤的手裏時,鲛人們齊齊歌唱。歌聲飄渺,直達海底,又像能通達月亮。
整個海面都閃着銀色的火光。一部分是鲛人的手持着海中各種發光的寶石,在海面上映出的光輝。而另一部分是他們的魚尾,映出的海上月光。
餘建木:“餘霄,你願意和應澤結為夫夫,永生不離不棄嗎。”
餘霄:“願意。”
餘建木:“應澤,你願意一輩子和餘霄相知相守嗎?”
應澤:“我一輩子都會守着他。”
餘建木的眼睛忽然濕了。他想起多年前,他也曾有過這樣一個承諾。
婚禮是鲛人族的大事,當應澤與餘霄走進了用游輪布置的新房時,整個海面上依然熱鬧非凡。鲛人們依然載歌載舞,他們在盡情的歌唱,盡情地嬉戲,盡情地游躍。
一部分鲛人還盡情地喝着泡泡,在對新人的祝福裏,和心愛的人相互交合。
這魚龍舞的熱鬧,将會持續整整一夜。
而游輪上,餘霄喝了整杯泡泡後,軟在了應澤的懷裏。他的魚尾映着窗舷的月光。
應澤俯身下去,嘴唇落在了他的尾巴上。
海風很大,但一點也不冷,甚至帶着些花香。那是游輪上到處都插滿了各種的鮮花。
餘建木坐在船尾。
他曾試圖接受一段新感情,但終以失敗告終,越是想重新開始,就越是倍感痛苦。
在這個歡慶到讓他落淚的時刻,他想起很多年前,他就是這樣坐在船尾,看着黑沉沉浩渺的海面,一個美人魚從海面冒出頭來,與他四目相對。
餘建木注視着沉沉海面,那個有着一頭烏黑如雲長發的女人,現在到了那裏?
不知何時,一個輕盈的身影從船的那一頭走來,她腳步亦如輕盈如泡沫,在海潮聲中,靠近餘建木,擡起一只纖手輕輕搭上了他的肩頭。
餘建木回過頭來,眼睛暈濕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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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拍鴛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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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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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表示自己已放下隋時風,還帶着小鮮開轟趴。
嘈雜喧鬧的別墅,隋時風把喬生生逼到牆角。
吓得軟乎乎的喬生生:“哥哥,你能放我條生路嗎?”
隋時風壓了上去,在他耳朵說出劇裏曾講過的臺詞:“生生,這一輩子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離。”
隋時風認為自己是雪峰上的岩石。
在喬生生面前,卻成了壓不住的地火,無法餍足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