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相

真相

宮子羽被雲為衫這一動作吓了一跳,吓得碗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金繁的聲音立馬就在門外響起:

“執刃”

緊張的語氣讓宮子羽很是害怕,害怕金繁闖進來,也害怕雲為衫因此而害羞,于是順手把雲為衫拉了過來,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回了一聲無妨,便笑出聲來,雲為衫看着他的樣子,沒忍住也笑出聲來。

“公子為何而笑。”

雲為衫看着宮子羽的樣子先發制人的問起來。

“阿雲也笑了,那阿雲為何而笑,我說了,阿雲也要說哦,只是嘛,覺得阿雲好看,我能得到這麽好看的阿雲很開心。”

雲為衫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搞紅了臉,宮子羽看着雲為衫,只覺得恍如隔世,也覺得自己很幸運,不覺得握緊了雲為衫的手。

“阿雲,為何不告訴我你們的計劃。”過了這麽久,宮子羽才想起來要問這件事。

“只是公子喜怒都在臉上,若是不告訴你真相,世人才會相信我是真的死了。”雲為衫盯着宮子羽的眼睛十分認真的地說出這段話。

“那那次你回去之後到底經歷了什麽事情,難道身上的傷也是假的。”宮子羽聽到這話,心卻疼起來,但也不知是心疼雲為衫,還是心疼自己。

“身上的傷半真半假,但真的傷在我回到宮門那幾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回到雲家,只見到點竹與我的雙胞胎妹妹,雖然無鋒經此一役失了大勢,但她确是是目前來說,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她想以我妹妹威脅我,繼續為無鋒賣命,但她卻不知道,我對雲家沒什麽感情,但也不好傷及無辜,只騙她出城,但我知道她沒那麽好騙,與她纏鬥時,我真的以為這一生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了,她正要劈上那一掌時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下一秒只察覺了一陣風,替我擋下了那一掌,接着就被一個女子拉着走了,等到了安全地界,才看清,那人竟是上官淺。”

宮子羽聽着雲為衫說這段話,滿眼都是心疼,只問着:

“上官淺竟還活着。”

“是的,并且她知道點竹的弱點,她回的那一掌直接打到了點竹的命門,這才沒追上來,也沒繼續找雲家的麻煩,只是不知她為何能一擊即中。”

黎溪鎮,邊緣村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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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公子讓我們盯着,這一天這女人也不曾出來,盯個啥呀。”

“角公子的命令你現在也敢質疑了,膽子不小。”

“只覺得焦躁,再說了,再過幾天便是祭月節了,我老娘還等着我回舊塵山谷一起過呢,那可是我頂了小七幾次夜班才換來的。”

“你在這盯着,尚且讓你老娘有口飯吃。”

聽到這話,倆人都覺得無趣,也就都閉了嘴,這段話卻被在屋內的上官淺聽得一清二楚,剛開始上官淺以為這些人是來盯雲為衫的,但今日聽見“角公子”三個字就明白是來監視她的了,但她卻不慌,走時宮尚角已經知道她有了宮門的骨肉,是斷然不會殺她的,但是這孩子生下來之後,就不好說了,上官淺幾夜都沒睡着,只想對策,卻不曾想心中郁結加之半月之蠅發作,渾身發熱,只覺肚子十分疼痛,需得找藥才行,這裏有宮紫商給雲為衫準備的緩解半月之蠅的藥,但只夠四次,雲為衫已用掉兩次,雖然這一次的确可以緩解,但是保胎藥是沒有的,只能明日等天明了去鎮上買,但去鎮上露面十分危險,雖然保胎藥十分重要,但還需要一個人給他輸送內力以保胎兒安全,不如,上官淺心生一計,怕只能铤而走險了,她開門走出去,冷不丁的出現在倆侍衛旁邊。

“兩位大哥,我知道你們在這裏的意圖,只是我現在急需幾味藥材,若是我跑了你們也不好交差,所以勞煩二位替我購來。”

說罷,便拿出一個錦囊,欲給他二人,倆侍衛吓了一大跳,來之前宮門的人都說上官淺是個狠女人,但沒想到她還這麽坦誠,若是讓角公子發現,那就不是銀子的問題了,只飛鴿傳書将消息帶回,這種宮門信鴿經過專業訓練,動作很快,只需要半夜便可到達宮門,不出辰時一定會把消息帶回,兩個侍衛吹口哨引來附近的宮門信鴿,寫好信便送走了,上官淺看着信鴿飛走就放心不少。

角宮,侍衛發現一只信鴿,看了腳上的标記,是宮尚角的沒錯了,侍衛不敢耽擱,立馬去交給宮尚角門口的貼身綠玉侍衛。綠玉侍檢查之後發現确是角宮信件,這麽晚到達,根據時間推算,是黎溪鎮的信件,便敲門:

“公子,黎溪鎮的消息。”

“送進來。”宮尚角心理咯噔一下,上官淺這時候作的那門子妖,但卻不敢耽擱,宮尚角表面上不緊不慢,心裏卻是已經急不可耐。

“角公子,上官淺需要白術、黃芪、苎麻根、枸杞子、菟絲子、砂仁這幾味藥,不知可否為她購買。”信上的內容很簡短,一旁宮遠徵看着宮尚角皺起了眉頭,便說道:

“哥,黎溪鎮那女人怎麽了。”

宮尚角聽罷,把信件給了宮遠徵,宮遠徵一看,噗嗤笑了出來。

“這不是給婦人安胎用的嗎?上官淺要這個幹什麽。”宮遠徵說完就後悔了,從脖子到耳朵紅了個遍,心想這上官淺不會懷孕了吧,并且孩子難不成是他哥的,想想之前上官淺說床很舒服,還以為是她故意說的,莫非是真的,宮遠徵看着宮尚角的臉,宮尚角沒有任何表情,也不知在考慮着什麽,于是便小心翼翼地開口:

“哥,你放走她就是因為這個嘛。”

宮尚角無言,只起身出門,看着宮尚角這動作,這問題也就無需他哥的回答了。

“哥,你去哪兒。”

“黎溪鎮。”

宮尚角頭也沒回的走了,算算日子,明日便是上官淺的半月之期,并且胎兒才三個多月,若是沒有內力加持,怕是胎兒不保,宮門子嗣本就稀薄,他得去看看。

次日酉時,上官淺已是疼痛難忍,內力紊亂,在床上蜷縮着,密密麻麻的汗布滿了額頭。疼痛之餘,聽見屋旁暗暗的卻齊刷刷地一句“角公子”,她就知道她賭對了。上官淺瞧着門打開就暈了過去,人脫力差點摔了下去,宮尚角見勢抱起,上官淺被這大動作弄醒了,微微睜眼邊說:

“角公子,你果然還是心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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