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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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數碼寶貝)(Frontier)餘音繞梁
作者:三草酸合亞鐵酸鉀
【文案】
數碼晶界解放之後,第二天,工藤大器跑去他遠房表姐家蹭飯——他媽在出差,他爸在外地開賽車呢。
“姐,你看,我很厲害的!難道昨天你沒看東京的決戰嗎?”
“東京?可是昨天啊,我一直被時鐘老人委托去羅馬解決數碼晶界的問題啊,只是突然被晶界獸吸入了……”
“可是,只有去過某個數碼寶貝世界的人才會被時鐘老人召集啊,難道……”
“對啊,你以為在你那個交際圈子裏面,去過數碼寶貝世界的就你一個啊?”這樣說着,那位遠房表親——千裏琴音亮了亮自己那銀灰色的——啊,不是武裝暴龍機,那個好幾年前就退化回手機了,顏色也只是碰巧一樣。
“哦,那你去過那些個zone呢?”“zone?什麽東西?‘終點站’倒是有好幾個。”
“啊?沒有zone卻有許許多多的……哦,另外的數碼世界吧……”
“沒錯,昨天你應該見到過神原君吧,就是他去過的那個,想當年你老姐我在那邊當鋼系鬥士的時候……”
以上,就是這樣,女主鋼系,CP反正肯定是有的,不過30章以內基本就不明顯.
完全重修,原文設定詭異且更新周期過長,原文2627673
不要在意文名,如果顯示不是兩個字那是舊記錄緩存,改用第一視角
內容标簽: 少年漫 甜文 青梅竹馬
搜索關鍵字:主角:神原拓也,源輝二,冰見友樹,柴山純平,織本泉,木村輝一,千裏琴音,華宮紗織 ┃ 配角: ┃ 其它:OFC,數碼寶貝,數碼寶貝4,DF,無限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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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設定卡:千裏琴音
基本屬性:
姓名:千裏琴音
生日:1998·8·17
年齡:9(9.5)(就本作主線劇情而言)
性別:女
身高:148.5(同年齡段标準身高的最大值,全隊最高)
體重:???(體檢結果“營養不良”,全隊最低)
出生地/居住地:日本國東京都目黑區八雲某公寓302間
學校:同區八雲小學五年級(升六年級)C組
擅長:計算機程序,文學,推理
苦手:料理,家政,???,蛇?
性格:重塑期,向溫柔的方向轉變
其它人物屬性:文學少女、技術宅、大體已經治愈的黑化(仍對“被無視”過敏感)、弱氣眼鏡少女(營養不良的原因?200度疑似)、??????
家庭組成:
父:千裏 ???(??)
母:千裏 ???(??)
兄:千裏 ???(17)
自己
生理學特點:
黑長直(只到脖子處,附有從正面看兩側兩束發絲以及背後順延下來的麻花辮)、齊劉海、圓臉(包括下巴)、低血糖導致的營養不良與部分機能衰弱,其它暫時不可公開
獸設:
人型鬥士精神:
八音琴獸(Orgeolinmon)
??????(不可公開)
獸型鬥士精神:
音翼龍獸(Nyctosoundmon)
種類信息:改造型 可變種
等級信息:混合體完全體級
介紹資料:鋼系獸型鬥士精神的真正姿态,和以往的古代賢者獸類似,雖然掌握了鋼系的能量但卻從來不用其本身而用衍生能量攻擊。左手持有的Apollo Diapason是主要的進攻武器,必要時可以使用其中間加出一個以音能量代用的叉形成“強音三叉戟(Tridentoinc)”,也有直接打出音能量用以加buff的“祈禱聖曲(Hymne Priez)”,自然也有直接使用鋼能量武裝自身的近身進攻的“銀翼突擊(Argenté Aile Attaque)”。
融合:
震音獸(Estruendomon)
種類信息:改造型 可變種
等級信息:混合體究極體級
介紹資料:繼承傳說中十鬥士的全部力量,因為得到未知能力而超越傳說的擁有鋼之能力的數碼獸。獸如其名,操縱着響度十分巨大的音波進行攻擊。人身龍翼的姿态,飛行可以達到二倍音速。為了不去傷害隊友,更多地會制造針對對方可接受的聲音頻率的範圍的“超聲波攻擊”或“次聲波攻擊”,由此完全地将鋼屬性的攻擊與樂器分離開來,形成自身鋒利度極高的兩翼攻擊“飛龍乘雲斬(Hiryunorukumo Sen)”。至于音波方面,自然是先前所提到的“對點音波(Specific Sonicwave)”,不過還有更為兇殘的“定向音爆(Directional sonic-blast)”及其理論上的升級版,“爆音災變(Catastrosonic)”。
作者有話要說: 7/12更新
數碼獸設定已推翻
12/6更新
部分設定改為近期幾章的設定
新章節打到1/3,先僞更一波
1/1更新
☆、追個手機也這麽多事心好累啊
【2008年3月30日下午17點27分千裏家自宅千裏琴音的卧室】
揭開被子,伸個懶腰,然後跳下床。
“近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詛咒了,我睡眠方式特別詭異。要麽就是不睡,但凡一睡,午覺都得起碼四個小時。一點半我睡着的,醒來居然已經是這個時候了。
哦對了,我是不是沒有自我介紹一下?嘛算了,在我寫這個東西的時候,我在文學界應該也算有點不大的名氣,不過這個文章裏的我和目前的我不太一樣,應該算“幼生期”吧。當然,為了防止各位讀者老爺們讀起來突兀,我就按當時的我的視角來寫了。
我現在有個鄰居,姓神原的,不過你們看我現在“神原琴音”這個名字就應該知道是誰了。他和目前的他區別比起我來說還要大,那時候的他還是個毛毛躁躁的熊孩子。
其它的某個不知道是誰的人應該已經幫我寫好了,我這兒就不多說了。
嚴格的說,我這次睡眠還遠沒有達到狀态,目前的我只能做到揉揉眼睛,喝一杯涼白開強行清醒一下,因為我貌似受到了一條重要的短信。
“決定你未來的游戲已經開始了。千裏琴音,你是要繼續呢,還是放棄?”
我心裏就大概想了四個字吧:你蒙誰啊!
我當時就覺得這應該是詐騙短信,不過這發件人明明不在我的通訊錄裏,居然有名字,我也想不通,現在的假基站技術已經這麽發達了?
“算了。”我自言自語着,“下去散散步清醒一下。”
結果我剛出門就和鄰居家的護目鏡熊孩子神原拓也撞了個滿懷,而且還被對方撞到月|匈了,雖然是無意的,我還是二話不說憑本能給了他一大嘴巴子。
早些日子這種事情不是沒有過,每次他都會站起來臉紅燥熱地撓撓頭皮低三下四道歉,我還能見到他額頭上1080HD的汗珠往下掉。但這次他表現極為反常,他撿起了地下的手機,然後口中喊着“別擋路”滿頭大汗地沖出了公寓樓。
……有哪裏不對?
“神原拓也!你給我站住!你拿的是我的手機!還有趕緊道歉!”愣了五秒,我也是滿頭大汗地急忙鎖好自家門,飛了出去追那個鄰家熊孩子。
平常他應該比我慢一點的,結果這次天知道他哪裏那麽快,我都追不上!
當然就算我覺得這很獵奇,我還得追。我手機裏可還有資料呢!然後我就看到非常駭人的一幕——那熊孩子走路居然不看路,差點被大貨車碾壓!喂你能不能長點心!你死了我手機找誰賠去!
我當時沒手表,過了多少時間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我跟着這家夥到了涉谷地鐵站。然後我就看見這位在售票機門前瞎着急。
“雖然不知道你想幹什麽,這個你先拿去。”我不太清楚對方要幹什麽,聽說今天神原家的次子過生日,莫非這長子是又受到了冷嘲熱諷打算離家出走怕父母發現的?
“啊……地鐵乘車卡……”接到東西的神原拓也熟練地刷卡,買了兩張票——還特地給了我一張,什麽意思?不過既然有了這一張票我也不太好意思拒絕,拿起票,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我也就跟着進了乘車區域,然後追着拓也進了那個電梯。
“所以說,神原拓也,看在我都陪了你這麽久的份上,首先你把手機給……”話沒說完,電梯到底了,拓也誇嚓一下飛了出去,沒辦法我還得追,追着追着就上了一臺造型奇異的地鐵列車。說真的,當時我以為是痛地鐵什麽的,也就沒在意。
地鐵上除了神原拓也已經有三個乘客了:矮個子南瓜帽小正太、粉色系金發混血美少女,以及一個藍色連體衣理工死宅。我至今都記得他們三個看到我氣勢洶洶一臉怒火追着神原拓也上了車時候的表情——那簡直可以拿來辟邪。
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兒,我立刻掏出随身攜帶的葡萄糖溶液嗑了一瓶。然後……
“哎呀,好啦好啦,我還你就是了……”然後一臉滿足的我打算下車。
然後車門就關上了,車發動了。此時我的內心一團亂麻。大概當時我是這麽想的:姓神原的!老娘一輩子就纏死你個熊孩子了!這輩子跟你沒完!
好吧,該說我的直覺很準嗎?
木已成舟,無可追悔,現在我也就只能認命。恐怕剛才那三位,包括鄰家熊孩子神原拓也,應該就是我這次的隊友了。按說隊友應該是先得熟悉一下,走個流程。所以我們自然是先互相寒暄了一番。
對,當時那些個要命的短信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就單純是為了追神原拓也才上的賊船,啊不,這趟18:00開車的涉谷的列車——所以我只能嗑藥,從八雲到涉谷距離倒也不短啊!
“我叫神原拓也,諸位請多指教了。”
“哦。那麽我是柴山純平。诶,那邊那兩個女孩子,你們呢?”
該說死宅真惡心嗎?那個金發混血倒是先說了:“我叫織本泉,以後叫小泉就行了。”
那個南瓜帽小正太還是在一邊抱頭蹲着沒開口,這就很尴尬了,只能我說話了。
“那個……我是千裏琴音,之後就請多關照了……話說這趟地鐵,是去哪裏的啊?”
聽完我這句話,另外三人也是驚訝到不行:“你連這次的地鐵是怎麽回事都不知道?!”
嘛,都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了。
隔了很久吧,那個小正太終于怯生生地開口了:“那個……我叫……冰見友樹……”然後就好像是因為害怕吧,嚎啕大哭了起來。我們幾個只好上去輪番安慰。
要不現在交代一下?這位冰見,之後居然是我家附近游樂園的老板?……而這個柴山吧,之後繼承了家族産業,現任柴山電子的CEO。至于織本泉……就目前的狀态來說,她還是哺乳期女性,其實和鹹魚差不多?
☆、跟我玩百鬼夜行是吧
說是歸說,我們還得面對現實。這趟痛地鐵根本就沒打算往正經地方開!因為我就在剛才看到了門外那種時空隧道感覺的架構!這就要命了,我趕忙提醒身旁的隊友。不過當他們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車子已經穿過我認為的“時空隧道”到了另一個場景——絕崖斷壁,藍天白雲,應該是某個大荒原。
而且我再定睛一看拓也手上,就在那一刻!那哪裏還是手機!直接改成了那種高度類似寶可夢領航員的東西,而且不是那種常規的黃色,一部是紅色間黑色,另一部是銀色間天青色,這一下我都差點搞不懂哪個是我的,趁我還搞得懂,立刻把那個銀色間天青色的從對方手裏搶了過來。
然後見鬼了。好像有個天音喊着我的名字。
“歡迎來到數碼寶貝世界-F。”留下這一句話,天音就消失了,留下五張懵逼臉。
不是精靈寶可夢?這下完了,這數碼寶貝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麽玩意,人生地不熟的,估計會被不知道什麽獵奇生物給幹掉……蒼天啊,我才十歲不到,春假作業沒寫完,五年級還沒畢業(也別問我是怎麽提前上小學的),重要的是我沒嫁人呢!……
這樣想着,然後我被那個地鐵給扔下去了,是的,被地鐵給扔!下!去!了!
完了……肯定完了……诶?沒死?
感到自己可能還活着,我張開眼睛,然後又是一個天音,這次的天音叫我們去尋找所謂“鬥士精神”這樣的東西?我去,這又是什麽?
“姓神原的!精神補償費這筆賬你給我記清楚!”我直接就掉頭奔着那個車站走過去,我可還想好好活着呢!當然,和我一道同行的還有冰見友樹和柴山純平,他們顯然也是想要回到人類世界去的。
然後又鬧鬼了!
只見我們的目的地——地鐵站(荒原限定)憑空被綠焰包圍,然後出來了一只三頭惡狼……狗?然後……我就看見一堆不知道怎麽描述的生物體被綠焰灼燒,雖然感到同情和憤怒,但我腦內大部分還是求生本能,至少在拿到神原拓也的精神損失費之前,我千裏琴音還不能死在這種鬼地方!于是我立刻撒丫子狂奔……沒什麽卵用。
三頭惡狗分出左右兩頭叼住了友樹和純平,第三頭直奔我而來,我體力有些透支,自然被它追上銜入口中。
然後我就有一種感覺,那條狗口中銜着我們三個人朝着拓也和小泉那裏奔跑,拓也和小泉只能慌忙躲閃,拓也更是掉到了下方平臺,見此情此景,三頭惡狗打算開始殺人了,口中還含糊不清說着:“人類的數據應該很美味。”然後張開大嘴,帶着口水的尖牙眼看着就要下來,我驚慌失措,低血糖突發暈了過去……
後來聽人說,我暈過去的那段時間,拓也用那個聽說叫“武裝暴龍機”的寶可夢領航員類似物變身成了什麽火神獸,然後和三頭惡狗沙路比獸過了幾招之後打出了它的數據條,說了些不知道什麽的話之後把它收了,順便搭救下兩只叫百問獸和百曉獸的奇形怪狀的生物。
然後在百曉獸的長篇大論之下,我可算搞清楚了這個異世界是怎麽一回事兒,個人理解,是智天使獸搞鬼,讓衆多正常的數碼獸黑化,據說其中還有人類,然後這個世界的部分地塊的數據資料就被吸走了,應該是傳送到智天使獸那裏去了,多的他們也不知道。
目前我們剛到這邊還被沙路比獸給襲擊了,全體感覺身體被掏空,只能去百曉獸的小屋裏面暫時修整一會兒,說來也怪,這邊居然是中午,明明比剛剛的18點整還沒過去二十分鐘的樣子……所以……好困……又想睡覺……
醒來一看,純平和友樹又不見了,而且那幾個出奇例外,線條比我還粗,集體沒發現……沒辦法,畢竟隊友一場,該找還是要找的。經過不斷尋找,我們最終發現純平和友樹位于某座地下迷宮,面前被一坨不知道什麽東西圍攻。這一下吓得我不清,直接往後倒,幸好後面有小泉支撐。
“看來沒辦法!”拓也一下子從我旁邊飛出去,“武裝進化!”然後跳下到地下迷宮,但是進化失敗了,可能是能量沒有及時裝填的關系。這下囧了,那一坨不知道什麽東西的圍攻對象就是三個人了。此刻我們兩個女生也空有“武裝暴龍機”沒有“鬥士精神”,這種時候果斷不能慫,趕緊跑!先去村子裏抱個大腿再說,剛剛沙路比獸那種應該就行!
就當我們這麽想的時候,地下迷宮某個坑洞裏面突然一條光束穿出來,然後光束上浮現出了某個手辦一樣的東西,而還有個帶着兜帽留着小辮身穿藍衣手拿……打狗棍?!……的男生抄起自己的白·藍色武裝暴龍機大喊“鬥士精神”?What the hell?
我這裏的視角可能不太清楚,總之我看到的是,一匹直立行走的蒼白色野狼拿起一把光劍照着那一坨不明物體就是一砍,然後還剛巧砍死了對方……是的,就這樣。而且那坨東西上面也出現了條形碼那樣的數據條?
旁邊百曉獸一臉興奮地糾正:“這叫數碼密碼!”
算了,管是什麽呢,總之那個藍衣少年說了句不知道什麽,把它吸了進去,又和另外幾個隊友說了幾句話,自己就走了。
至于我們這裏,小泉兩眼放光重複念叨着好帥,我……我尴尬症都犯了,僵直在欄杆上。
☆、如何測定千裏琴音君的反射弧長度
不過我覺得還是不太對,他們這二位掉下去,肯定事出有因,所以我先試探性地發問:“話說……你們兩個,怎麽就給掉下去了?”
“我們,是……”友樹臉特別紅,想必是害羞,不好意思說吧。
“哦,我們是覺得呆在這個世界無聊至極,”純平倒是一臉淡然,“所以要回去。半路上一腳踩空就下來咯!”
“嗯?說到回去,我倒可以帶你們去一個地方。”百曉獸這麽說着,“不過我覺得,你們先考慮清楚一下可能比較好。”
可是那兩個人腦子裏基本是只有“回去”的想法了,根本沒考慮,眼冒星光一溜煙就跑到了百曉獸所說的某個類似時空隧道的大門附近,旁邊停着另一輛“地鐵列車”。
“吶,那輛機車獸大概就可以把你們送到人類世界吧,畢竟我們是數碼獸,沒有親身實踐過,當然什麽也不知道。據說是可以的。”
純平和友樹漸行漸遠走向車輛,而我們三個打算先觀望一下再做決定。車子發動,帶起一陣勁風卷起地面上的灰塵——說來也不奇怪,想必這個車站一定棄置了很久,連鐵軌都是上世紀的樣式。狂風散去,機車獸倒是走了,純平和友樹反而回來了。
“這……你們怎麽還回來了?”那兩人一臉尴尬,這句還是我說的。說來也怪,我們這個隊伍的相處方式也是比較神奇,基本都是悶騷型的,就我一個過分外向格格不入,所有話題有80%幾率都是我挑起來的——當然,後期就好很多了。
“個人興趣原因吧。畢竟也是異世界探險嘛。”純平這樣解釋。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眼前純平身上好像出現了精神枷鎖?
衆人也附和着笑了笑。但産生了一個問題——
接下來呢?我們該怎麽做?旁邊也沒個新手指引NPC或者玩家小助手什麽的,這臺武裝暴龍機感覺也完全沒發揮它的作用——至少我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除了某個護目鏡熊孩子,就是欠我一大筆精神損失費的那位。
所以,我們集體就坐在百曉獸小屋門前的草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最後居然扯到了出生日期問題上。
“什麽?小泉你居然也是五年級?”拓也看着我們兩個女生已經懵了。可能是小泉發育比較成熟,而我體型偏電線杆的原因,他就覺得既然小泉比我身材稍微豐滿一些,應該已經六年級了……
“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順帶,”我覺得小泉是想找點優越感才這麽問的,“你具體幾月出生的?”
“呃……19970818啊,怎麽了?”
“一下子說得這麽詳細你是在搭讪嗎——咳!”意識到好像跑偏了,小泉立刻清了清嗓子,“不多不少,同年5月18日。——所以說,拓也小朋友,先叫姐姐!”
後面九個大字有重音。
純平已經明确表示自己是六年級了,友樹也就三年級的樣子,跟這兩人研究出生日期沒啥意義,所以不出我所料地,他跑過來找我了。
“正好8月17日。”然後我就看着拓也的那張臉像通入二氧化碳的溴麝香草酚藍溶液被稀氨水還原一樣由黃變綠再變藍,立馬補充一句,“但在你下一年啦。”
“呼……”拓也長出一口氣,臉色也複原了。
然後在他們四個人的強大牽引之下,我被他們沿着鐵軌拖走了,耳邊還夾雜着諸如“琴音你還發什麽呆啊趕緊走啦”“去森林終點站啊趕緊,你剛剛沒聽見嗎”之類的。
森林終點站?什麽玩意兒?你們不想回去我還想回去啊!
我覺得我今天真是背點背到爆了,我準備出個門遛個彎,散着步唱着歌,突然就被隔壁熊孩子撞了,手機也被莫名其妙搶走了,想走還走不了,據說還當上了什麽救世主之類的,天照大神你能不能讓我好好活着了?
又是一下午的長途跋涉,不過這個世界也被破壞地夠嗆,這邊缺了一塊陸地鐵軌給懸空啦,那邊鐵軌年久失修斷了一截啦,都是常有的事情。最主要的是,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可怕,百曉獸還因為不明原因經常停下來彈百問獸的褲衩……
(哔——)不是你們兩個拖我過來拖得最勤快的嗎,現在你們兩個(哔——)又在幹嘛!
經過這一下午我可算跟他們确認好了我們現在在幹什麽——森林終點站是位于森林之國的某個巨型交通樞紐站,大概一直沿着鐵軌走就能走到——話說這不合邏輯啊,鐵軌旁邊好歹有個防護網吧,有人挖路賣錢怎麽辦?
然後我一個不穩,沒看清前面是個懸崖,照直走了過去,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懸挂在空中了,只剩兩只手還死死地拽着應該是從崖壁伸下來的某人的手——等會?應該是……拓也的?
嘛,看在你英熊救美的份兒上,那筆精神損失費你就不用賠了。
然後那邊的純平看到了好像是樓梯架構的東西,雖然比較窄,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夠用了,就是比較繞,繞了我們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才下到谷底,又想到我們第二天還得花更多的時間去上樓梯回到山谷另一邊,我突然感覺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碎掉了。
啊,原來是葡萄糖溶液被我一屁股壓碎了一瓶。
等會兒我去?葡萄糖溶液被我壓爛了?那我今天晚上怎麽辦?
幸好,這裏好像是一種名曰蠟燭獸的數碼獸的村落,而蠟燭獸等人……哦不,等數碼獸,一言不合居然就開打了。
“搞毛子啊!幹嘛動手啊!”這樣喊着,小泉果斷閃開了一個炙熱火球。
可是我剛剛就站在小泉身後啊,沒辦法身子一低,勉強躲過,就是裙子好像被燒到了一部分。
而那邊的友樹和純平也在惶恐地躲避着,這個世界可不一樣,你死了你就真死了,而且你還屬于那種死無葬身之地的,直接化作數據資料消散了。
而那邊,神原拓也終于做好了武裝進化的準備。
☆、從一個文科生的角度看數碼寶貝世界
“火龍烈焰拳!”這麽長時間來,由于種種該說的或者不該說的原因,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拓也發出技能。只見他自己打成一個火焰螺旋沖向對手,然後也不知道怎麽,總之他出拳了,掃到一大片蠟燭獸。
我從旁邊都能看到蠟燭獸村長那一臉極其豐富內涵的表情。
“哎呀哎呀,你們就是傳說中的十鬥士嗎?有失遠迎,多有冒犯,還請原諒……”這邊蠟燭獸村長低三下四的走了過來,說是走,其實就蠟燭獸那個體型而言,最多算跳。
而我們在蠟燭獸村長的帶領下到了蠟燭獸們主要的居住地和宿營地,一個大石壁底下。石壁上面刻了一些我們全體都看不清楚的符號——就連百曉獸那本數碼寶貝百科,那一頁好像也和前後幾頁粘起來了。
蠟燭獸村長看到這一幕,非常熱心地過來講解。
既然這是一本關于我異世界探險的回憶錄性質的東西,為了方便讀者閱讀,我就按現在的我所記得的以及知道的東西來簡單描述一下這個世界的歷史是怎麽一回事兒,當然為了講解清楚,我還會使用一些文科術語。
讀者朋友們都知道,在人類世界當中,人對動物的馴化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在動物被馴化之前呢?原始社會階段早期,原始人每天在采集等等原始的生産活動進行的過程當中,總是要防範野獸,而到了後期則是打獵,将矛頭直接對準野獸。可以說那個時候的“人獸關系”實在是不怎麽樣。
而這個數碼世界,也經歷過那樣的一段時期,人型數碼獸和獸型數碼獸的關系不怎麽融洽。不過這裏和人類世界不一樣,畢竟這個世界是有所謂“神”這種說法的,而且你還看得見摸得着(怎麽摸到的以後再說)。在這邊,是大神只光明獸的降臨,才使得雙方的戰争平息下來,因此光明獸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類似部族首領一樣的職位。
随着數碼世界生産力的發展,開始出現了一些附屬于世界大統領光明獸的小國家,比如我們“目前”的目的地森林之國。進而一些制度也開始發展,整個領導班子或者講朝廷就已經形成了。這裏又和現實世界類似,出現過中央集權與地方分權的矛盾,皇權與相權的矛盾。不過這光明獸的解決方法也是可以,暴力專政,君權神授什麽的(雖然他自己就是個神就對了)。
有壓迫就有反抗,十個大附屬國的頭目群起而攻,擊敗并且封印了光明獸,這就是所謂的“十鬥士”。而這十鬥士也意識到了自己不方便出現在公衆視野中,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隐居下來,安安靜靜過着他們的小日子,而對外宣稱是神秘消失了。
可是一個世界也總是需要統治者的。于是三大天使,也就是智天使獸、熾天使獸、座天使獸就上位了,搞的是民主共和制,于是就有了以熾天使獸和座天使獸作為黨魁的共和黨和以智天使獸作為黨魁的民主黨。可能還是因為洪荒時期人獸動亂的歷史傳統在作用,共和黨裏基本全是人型數碼獸,民主黨反之。
也是因為這個歷史傳統,第一次共和時期,兩黨之間爆發過多次黨争。而最後一次或者說最接近現實的一次,離解除封印不遠的光明獸看到了這一切,于是挑撥離間教唆智天使獸搶奪第三數碼世界的資料。說實在的,這次黨争就是個誤會,但是智天使獸發了狂,直接将熾天使獸打成重傷,并囚禁了座天使獸,然後改造出了邪惡鬥士精神開始對數碼世界進行掠奪。
而尚有個人意識的座天使獸排出了親信冰巫師獸暗中保護熾天使獸,并且向人類世界傳達求救信息。她聽說隔壁的兩個世界也是這樣從危機中解脫的,死馬當活馬醫,她決定試一試,然後就發了那些個簡訊什麽的。
這就是我異世界冒險(第一次)的開端。
當然了,回到當時,我們聽到的神話故事可沒有那麽完整,政黨什麽的都是後來熾天使獸幫我們補上的,至于三天使和人獸黨争是後來我們到了某個地方才逐漸收集到的,這裏不方便明說,所以也就先不說了。
之前我今晚用的葡萄糖溶液用完了,所以只能吃點蠟燭獸它們用的應該是糖塊的東西來應付,效果可能還不錯。然後蠟燭獸還幫我們生了一團火留給我們宿營,然後拉着我們去參加它們一年一度的祭神儀式。
……好香,好好聞……嗯?怎麽有點困……
不好!毒氣!還留有最後一些神智的我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這時候不想點辦法我是清醒不過來的,然後估計就會被它們算計掉一鍋端!
于是我立刻打破了下一瓶葡萄糖溶液,拿不太鋒利的玻璃碎片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劃了個半厘米長的口子——好像有點深了,巨大的痛覺傳到我的大腦,雖說痛得要死,而且血也在不斷地流,但好歹我清醒了,不過隊友衆已經被這玩意兒影響到進入初步睡眠了,沒辦法,我只好一人一個耳光打醒,出于某種原因我打了拓也兩個。
然後我毫不意外的收到了四雙白眼。
“來……來不及解釋了!我們被蠟燭獸算計了!”
“算計?什麽意思?”純平湊過來問。
“剛剛你們是不是突然感覺很困?就是那玩意兒搞鬼!”我指了一下它們燒火用的那扇子,幸好隊友們的反射弧都比我短,大概明白了意思。
“可是……這怎麽辦?我們又不能打近戰。”
“确實是個很現實的問題……這樣吧,我武裝進化牽制一下大部隊。零頭的話,這兒附近不是一條河嗎,你們潑點水應該能行。”
“誰允許你命令我們了?”
“嘛,安啦,誰叫咱們都沒有鬥士精……”突然不知道怎麽個原因,左手食指上的傷口出血又嚴重了,我只好先脫隊去找點什麽樹葉之類的簡易止一下血。
☆、在那些微妙的日子裏
可是對方那個實力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