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渣攻不是人

渣攻不是人

鍛煉完蘇稽還有空閑時間,出不了別墅大門,他就搶了傭人的活開始打掃家裏的清潔,并且什麽工具都不要。

傭人很疑惑,眼睜睜地看着蘇稽美滋滋地上樓,齊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宮懲在平板上看着蘇稽在家裏上蹿下跳,嘴角微微勾起,旁邊的秘書喊了一聲,“總裁,大概就是這樣。”

“嗯,行,你出去吧!”宮懲的視線沒動,然後他就見蘇稽翻開他的衣櫃,拿了一件高定襯衫出來擦地板,擦桌椅,擦床頭櫃,擦……

然後還看到蘇稽拿着他的牙刷刷馬桶。

宮懲:……

我讓你鍛煉身體你就是這麽鍛煉的?

轉瞬他嘴角又輕輕勾了起來,往家裏打了個電話,管家接的,宮懲讓管家買了很多生活用品,方便蘇稽去廢。

然後叫助理打電話給定制衣服那邊又做了很多衣服。

晚上宮懲回家,蘇稽格外殷勤,睡前幫他放洗澡水,給他把牙膏擠好看着他刷牙,那雙眼中全是興奮。

宮懲也沒戳破,牙刷早在蘇稽刷完馬桶的時候他就讓管家換成了同款的新牙刷。

晚上宮懲想那啥的時候,蘇稽特別主動的幫他戴T,摸黑動作迅猛地往裏面摳了一坨清涼油往宮懲身上急迫的一套……

在宮懲發火之前,蘇稽裹了浴巾就跑客房把門反鎖了。

他聽着不遠處傳來的慘叫低吼,簡直爽得原地飛升。

“蘇稽,你給我出來!”宮懲在外面踢門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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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稽在屋裏翻了個白眼,躺在被窩裏,開玩笑,出來找死嗎?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問管家把這間客房的鑰匙要來了,不然又要重蹈上次的覆轍。

宮懲在外面喊,喊了一會兒就消停了,蘇稽就在被子裏美美地睡大覺。

剛感覺自己已經在夢裏把宮懲大卸八塊的時候,突然“砰”地一聲巨響把他吵醒,睜開眼睛一看,客房的門廢了。宮懲背光而立,那黑色身影就像是在原地拔高,立馬就要張牙舞爪地朝他撲過來把他大卸八塊。

蘇稽:……

他看着“碎屍”在宮懲腳下的門,裹着被子幾乎是“匍匐”過去給渣攻道歉賣萌撒嬌。

湊近了還能聞見清涼油的味兒。

他的額頭扣在地板上,抿着唇憋笑憋得難受。

上面的呼吸急促,宮懲看着把自己裹成蠶寶寶的蘇稽,閉眼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真想一腳踩死他。

不過他忍住了,怒極反笑地蹲下,戳了戳蘇稽的頭頂,所以疑惑地擡起頭,下一瞬人就被宮懲從“繭”裏拖了出來,大半夜,別墅裏立即傳來了蘇稽的慘叫聲,不乏誣陷栽贓的“殺人”手法。

第二天蘇稽被玩兒脫了半條命,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當屍體,什麽叫作繭自縛,他就是,典型的。

宮懲沒真那啥他,就是被綁了起來使命兒玩兒他,一晚上就沒消停過,最後實在受不了在哭爹喊娘聲中求爺爺告奶奶,說了很多宮懲愛聽的話,天快亮了宮懲才放過他。

宮懲對他這具身體太熟太熟了,比他自己還熟。

蘇稽最後是哭着睡着的,醒來眼睛腫得像核桃,渾身都像是被扒了一層皮似的酸軟無力。

“媽的渣攻,下次老子迷死你。”

他艱難地坐起身,渾身青紫,特別是昨晚宮懲把他從被子裏拖出來的力度,倆手臂上青紫的手印活像鬼爪子。

“蘇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管家侯在門口提醒,蘇稽有氣無力地道:“端進來吧。”

“少爺讓您去餐廳用餐,請您快點,飯菜已經熱了十次了。”管家說完關上門就出去了。

蘇稽頓時垂死病中驚坐起,管家說什麽?他沒聽清還是産生幻覺了?渣攻今天在家?今天才周五吧?還是……

想着想着蘇稽先把自己逗笑了,難道昨晚那一下已經嚴重到讓他不能上班的地步了,哈哈哈哈哈哈……未來可期,未來可期,哈哈哈哈哈……

蘇稽在樓上笑得像個傻缺,客廳裏許起莫名其妙地仰起頭,看着宮懲問:“你把人折磨瘋了?”

宮懲一早上都擺着一張臭臉,低氣壓無差別攻擊,聞言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

許起頓時不說話了,平時怼宮懲沒什麽,氣頭上去怼那是找死,他想活着。

蘇稽磨蹭了半個小時才一瘸一拐扶着扶手下樓,他的形象簡直像被折磨得沒有人樣,頭發支楞在頭頂,眼睛腫得像被蜜蜂蟄過,一步一腳印,像是在打着顫。

他最先看到宮懲的側臉,立即幸災樂禍故作嬌軟地說了一句:“宮懲,人家昨晚好爽啊!”有氣無力地拖長了尾音。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許起差點被一口水嗆死,伏低身子使命兒咳嗽,咳得太陽穴跟脖子的青筋凸起。

宮懲淡淡地放下文件,偏頭看了他一眼,視線微微一頓,冷聲道:“是嗎?那今晚繼續。”

許起:……

我究竟聽到了什麽少兒不宜。

蘇稽臉上倏然一僵,不回答。

繼續,再繼續你他媽是想我變成一具屍體嗎?

他慢慢踱步到客廳,覺得自己需要歇歇,剛坐下就見宮懲旁邊彎折着一個人,許起擡起頭,在看到蘇稽的那一眼就驚呆了。兩手臂上的爪印在雪白的手臂上非常醒目,而蘇稽為了“顯露”身上的傷,故意穿得無袖短衫,那視覺沖擊力……

他剛才聽見的是什麽?他說他好爽?宮懲還說今晚繼續?

一個喜虐,一個喜歡被虐……

丫的,這是天生一對啊!

許起瞬間覺得自己以前說的話有多好笑了,他還覺得蘇稽是不願意被宮懲養成金絲雀的,感情逃跑與被抓,都是這倆的情/趣啊?

見識了,簡直太漲見識了!

許起的神情從不可置信到糾結再到恍然,蘇稽懷疑他腦子裏在腦補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他要知道許起在這兒,肯定露得更多一點啊。

他身上還有呢。

于是,蘇稽眼珠子一轉,脫了鞋把腳搭在茶幾上,故意往上拉了拉褲腿,把自己的腳腕顯露在空氣中,要死了似的發出一聲綿長的呼吸聲……

許起:……

口味太重,一般人還真消受不起。

許起覺得自己了解真相了,起身理了理衣服,朝宮懲道:“那個,合同你好好看看,有什麽需要的或者建議的還能再補充,我就……”他一言難盡的視線落在蘇稽身上,“我就先走了!”

蘇稽:????

喂,你別走啊,我身上還有傷,你能不能幫我一下讓我逃出渣攻的魔爪啊!!!

蘇稽內心在咆哮,視線緊緊貼在許起身上,直到再也看不見,完了躺屍在沙發上。

“怎麽?舍不得許起,需要我把他喊回來嗎?”宮懲的聲音響了起來,蘇稽差一點點就要順口感激涕零的來句“好”了。

不過渣攻這種話中的可信度基本為零。

“怎麽可能,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呢。”這話是真的,蘇稽記仇着他機場的半路攔截呢。

宮懲的視線落在那雙白淨的腳腕上,懷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為……

金絲雀為了跑讓他讨厭他,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啊!

他收回視線,管家又把“早餐”熱了一遍來喊兩人吃飯,宮懲直接一句:“十一點了,可以吃午飯了!”

蘇稽就眼睜睜地看着到嘴的飯菜飛了!

午飯餐桌上,蘇稽把米粒當宮懲使勁兒戳戳戳,內心一頓咒罵:我戳死你,戳你腿,戳你手,戳你心肝脾肺腎……

他能喊得出的部位全都戳了一遍。

啃個骨頭當宮懲,直接把骨頭嚼成了渣,吃個肉撕皮扯肉,直到在嘴裏碎得再也感覺不到一點點“粒”的輪廓。

一頓飯,蘇稽吃成了大戰,反觀對面的人,依舊吃得非常優雅,矜貴得完全看不出這人是個暴戾分子。

吃完蘇稽就在客廳躺屍,運動是不可能運動了,身上那感覺太酸爽了。

可是宮懲那個惡魔居然把他拉起來鍛煉,美其名曰幫他舒經活血……

蘇稽:……

他跪在沙發上雙手互相交疊放在胸口,睜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宮懲,今天可以不鍛煉嗎?我……”

“不行,鍛煉不能斷,廢一次你前面的都沒用了,管家!”宮懲喊來管家,管家身後跟着倆保镖。

蘇稽:……

媽的,天要亡我啊!

蘇稽被硬逼着鍛煉,宮懲也在旁邊鍛煉,美其名曰——陪他!

蘇稽看着他在舉重,目測,那杠鈴絕對比他重,詭異的是,宮懲這麽鍛煉居然沒有把他沒有鍛煉成金剛人。

蘇稽就在旁邊的跑步機上慢跑,那速度跟走沒兩樣。

在宮懲的監視下,蘇稽硬生生地把健身房的所有項目都做了一遍,直接去了半條命,比前幾天的運動量大了一倍不止。

最後宮懲還拉着他玩兒射擊……

蘇稽把把不中,宮懲把把紅心。

他的手在顫抖,槍都握不住了,宮懲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他。

管家已經放好了洗澡水,蘇稽躺進去,發出了舒服的嘆息聲,不一會兒浴室的門就打開了。

宮懲看着他皺了皺眉,蘇稽疑惑:????

他突然反應過來,這水可能是給宮懲放的,畢竟管家沒給他放過洗澡水,緊接着蘇稽就見宮懲直接進來了。

蘇稽:????

“那個,你先洗,我忘了這是你……”蘇稽話還沒說完就被宮懲拽了回去。

“去哪兒?”宮懲低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而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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