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把宮懲揍了?

我把宮懲揍了?

酒過三巡,蘇稽臉都喝紅了,方磊就像打了雞血似的,除了他的扇子哥,每個人都灌,着重多灌了許起好幾杯。

許起的酒量那真是……等着被宰似的,沒幾杯就開始說胡話,所有人都被他怼了一遍,還對宮懲說教,聽得蘇稽興奮得不得了。

這是獵物自己主動跑進陷阱等着他逮啊。

大概是方磊的脾性真的太對蘇稽胃口,跟他聊天說話蘇稽有種“朋友”的放松感,喝多了,膽子就大了,說話也變得不經頭腦了。

宮懲就靠在椅子上看他,不知不覺,蘇稽就發現除了扇刑秋,就連喻司衍跟周易都跟他喝了不少。

周易像是有心事,喝得很急,蘇稽跟方磊兩人上去搶杯子,被喻司衍攔住,問宮懲跟扇刑秋他們:“一會兒老地方嗎?”

“那肯定啊,終于不用在低氣壓裏說話了,得慶祝,慶祝。”許起走路都在飄了。

方磊跟蘇稽一起上去扶着許起往1818走,路上方磊嘴快說:“起哥,我看看你脖子洗幹淨沒有,洗幹淨了等會兒給我們一起下酒。”

“放心,絕對幹淨!”許起被兩人架着進了1818。

地方還是那地方,裏面酒啊什麽的都準備好了。

三人進去許起就開始點歌,音樂震耳欲聾,方磊則開始搖了起來,還硬要拽着蘇稽搖,蘇稽不會,可不代表他不會亂搖啊。

許起就在旁邊傻子似的笑蘇稽跳得像小雞啄米,方磊說教蘇稽,直接來了一段街舞。

蘇稽鼓掌,等方磊停了後面的四人才上來。

他們一上來蘇稽就拽着方磊去了角落準備算計許起,許起仰在沙發上醉眼迷離,一副完全醉了的模樣。

“這樣不好吧!”方磊看着蘇稽的視線像是在看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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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不好的。”蘇稽敲了方磊的後頸一下,“你想不想你司衍哥跟周易和好,你在這其中的作用多重要,你們這撥人中你年齡最小吧,他們是不是都當你是弟弟……”

“不是。”方磊一本正經,“現在我們這撥人中,小金絲雀,你是最小的,你比我還小一歲呢!”方磊比了一個一。

蘇稽突然頓住,這撥人中,他是最小的,所以……方磊把他跟許起他們是用一種态度對待的嗎?

——朋友?

方磊當他,是朋友!

蘇稽向來有點感性,也沒什麽朋友,在他的印象裏,他幾乎一直都是一個人,不論是穿書前,還是穿書後。

長大了,成/年了,想要交個朋友挺難的。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方磊這話,蘇稽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宮懲怎麽對他他都不曾傷心,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愛宮懲,可是,朋友……

蘇稽一時間表情都不知道怎麽擺,只能狠狠抱了一下方磊,在他耳邊輕輕地、哽咽地、慎重地說了一聲:“謝謝!”

方磊:……

“不是,小金絲雀,你這‘謝謝’讓我有點心慌啊,你又……”他還沒說完就被蘇稽打斷,蘇稽倒了滿滿的兩杯酒,另一杯遞給了方磊,“來,為我們的友誼幹杯!”

許起聽見這話擡手止住他倆,“為友誼幹杯怎麽能沒有我。”他說完一拽被喻司衍跟周易,“起來起來,幹杯了,幹杯了!”說完還去拽宮懲,宮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許起的手轉了個方向,去拽扇刑秋。

扇刑秋:……

他躲開許起的手,許起也不介意,于是,兩個人的友誼之杯變成了五個人,蘇稽:……

“幹杯!”許起現在的中二氣十足,嚎完就咕嚕咕嚕喝完了杯子裏的酒,方磊跟蘇稽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在說:這仇還報不報了?

蘇稽:不報了吧,友誼之酒都喝了,現在想想也不是多大的事兒。

方磊:對啊,好像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兩人:那——就算了吧!

這個決定得到兩人的一致認可,沒了這種“負擔”,兩人玩兒得都開了。

絲毫不知道逃過一劫的許起:你們倆是在眉目傳情嗎?

扇刑秋生怕方磊被蘇稽帶壞,頻頻給蘇稽投去“殺人視線”,蘇稽就會把方磊推在前面,方磊就會朝扇刑秋吆喝唱歌,扇刑秋就會對他微微挑眉。

扇刑秋那變臉技能,蘇稽估計絕對是跟宮懲學的,忒快了。

方磊大概喝多了,唱了一首《老鼠愛大米》,唱到“我愛你,愛着你,就像老鼠愛大米”的時候,方磊還會對扇刑秋吼:“扇子哥,你就是我的大米!”

許起就會意味深長的“哦”一聲,宮懲這個時候就會威脅意味十足地看他,蘇稽被迫獻上情歌,得把宮懲哄高興了,不然誰知道他會在什麽時候發病。

半途周易要吐,直接被喻司衍扶走了。

在蘇稽眼裏,周易這時候被喻司衍扶走,無異于小綿羊被大灰狼叼進了狼窩。

等玩兒完散場,七個人喝趴了四個。

許起後半場越喝越勇,蘇稽跟方磊還有周易都倒了,許起還能站着,讓蘇稽跟方磊直呼他不是人。

許起就會嘚瑟的來一句:“學着點兒,哥這叫千杯不醉,別以為你們想灌醉我的目的我看不出來!”

蘇稽跟方磊就齊齊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口齒不清地把人誇了一頓。

周易回來後就跟蘇稽混成了知己,這時候蘇稽就發現,周易去了一趟廁所之後回來好像更氣了,都沒怎麽跟喻司衍說話。

那三個大老爺們就看着他們四個爺們兒不要命的嚎,許起的《死了都要愛》破音得蘇稽跟方磊直捂耳朵。

散場的時候,蘇稽是被宮懲抱上車的,他倒宮懲的腿上,暈得眼睛都睜不開,當宮懲略帶冰冷的“開車”兩個字響起的時候,蘇稽猛地坐直了,瞪大眼睛看着前面,像是在努力提醒自己沒有喝醉。

當車子啓動,蘇稽慣性後仰了一下,整個人又跟沒骨頭似的倒了下去,宮懲:……

“宮懲,我愛你,這個世界上,我最愛你了,你知道的。”蘇稽大聲嚎着,生怕宮懲聽不見,宮懲聽得身心愉悅,行動跟臉上是藏都藏不住的寵溺。

可下一瞬他就愉悅不起來了,蘇稽毫無預兆的直接吐了他一褲子。

車內溫度在飙升,就連司機的冷汗都下來了,他小心翼翼地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後座,就見宮懲拎小雞似的架着蘇稽倆手臂,司機:……

蘇先生,您就自求多福吧,老朽幫不了你,只能加快速度趕緊到家,免得您又吐了。

到了家,宮懲都沒來得及等司機開門,他直接打開車門把蘇稽架走了,管家:???

“宮懲,我愛你,我愛死你了,我愛你愛得恨不得把你融進我的骨血,撕扯你的血肉……”

蘇稽嘴裏迷迷糊糊,口齒不清地說,宮懲看着他嗫喏的嘴,覺得蘇稽從來沒像現在這麽可愛聽話過,他摟着蘇稽幫他洗漱,給浴缸放水,聽着蘇稽的醉話嘴角勾得高高的。

他一直覺得蘇稽想跑是不愛他了,可是醉酒後嘴裏全是愛自己的話,還解釋,宮懲表示很滿意。

等他把蘇稽剝完放進浴缸的時候,蘇稽又猛地睜開了眼睛拽着宮懲的衣服,嘴角斜斜地勾了起來,語氣帶上了幾分撒嬌的意味,“帥哥,洗澡嗎?鴛鴦的哦!”說完還抛了個迷醉的媚眼。

宮懲喉結微微滾動,蘇稽現在站不直,就連說話都大舌頭,可那微眯的眼睛,喝了酒口腔幹燥總舔唇,怎麽看都像一只小狐貍跟小貓咪的結合體,很……好吃的樣子。

宮懲都沒答應,也沒動,蘇稽主動搖晃着爬起來剝宮懲的衣服,那手真的是……

“身材真好!”蘇稽站在浴缸裏眯着眼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着宮懲,看着看着就覺得有點口幹舌燥。

他撫上宮懲的腹,擡起迷醉的眼睛。

——————

第二天一早,蘇稽頭疼欲裂,擡手揉着頭“嘶”了一聲翻了個身,随即傳來一聲慘叫。

蘇稽以臉着地的姿勢摔了下去,撐着身子爬起來的時候感覺臉都摔平了。

“酒醒了麽?”一道略帶揶揄的聲音傳來,蘇稽還來不及感嘆自己的臉,就見宮懲單手撐頭躺在床上看他。

蘇稽:????

蘇稽:!!!!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丫的他沒看錯吧,床上那個人是誰?

宮懲身上那些淤青紅痕,是他昨晚揪的嗎?脖子上面幾乎沒有一個完好的地兒!他下手這麽重?

蘇稽裹着被子驚恐後退,連連求饒:“對不起宮懲,我昨晚喝多了什麽都不知道,你別……”

“忘了?”宮懲聞言眉眼驟然陰沉下來。

“啊?”蘇稽腦子昏,沒空理裏面的彎彎繞繞,反正求饒認錯就對了,可聽宮懲這語氣有點不對味兒啊。

蘇稽咽了咽幹燥的喉嚨,喉嚨微微刺痛了一下,他忍着腦仁疼迅速回想昨晚自己做了啥,為什麽自己都求饒認錯了宮懲還這種反應。

可昨晚除了記得被方磊小小感動了一下之後就開始唱歌,可唱歌之後呢?

他怎麽回來的?

他怎麽洗漱睡覺的?

蘇稽拉緊了被子,有種暗無天日的預感,他……居然斷片兒了,完全想不起來跟方磊他們喝了友誼之酒後後面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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