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胃疼
胃疼
我就心情不爽不想看到宮懲那張死人臉,為什麽你們都一副我要被丢了的可憐表情看我?
“這個你應該問磊少或者宮懲啊,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個蹭飯的。”蘇稽的語氣很輕松,司機卻聽出了心酸的味道。
“那宮總裁,我們是去哪裏吃飯啊?”付一辰看着宮懲陰鸷的臉,有點害怕。
宮懲挑眉,語氣波瀾不驚:“魅色。”
付一辰聞言眼底閃過一絲興奮,當即乖巧地不再言語。
車內溫度又降了下去,一行人到魅色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大概是坐車的時間太無聊,蘇稽就這麽躺在副駕駛睡了過去,到地方的時候宮懲下車,很體貼的走到車的另一邊給付一辰打開了車門。
可在打開車門,看到付一辰受寵若驚的臉時宮懲又“啪”地一下把車門關了回去,視線陰鸷地看着副駕駛上的蘇稽。
正好醒來跟宮懲來了個對視的蘇稽:……我又做錯什麽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宮懲忘了跟他一起坐後座的那個人不是蘇稽,不然他也不可能去給一個完全不熟的人開車門啊。
宮懲把副駕駛上的蘇稽拽了出來,弄得蘇稽怪狼狽的。
他們這幫人差不多有二十個,認識的,不認識的,好像全部都能打作一團,蘇稽被宮懲強硬地拽着,想去找方磊都不行,方磊來找他,被宮懲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方磊:“……扇子哥,宮懲腦子壞掉了吧!”
扇刑秋揉了揉方磊的頭,“別理他。”
于是,還真就沒人理宮懲跟蘇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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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懲被蘇稽最先拽進電梯,方磊想跟上來,又被瞪了出去,方磊:……
電梯門緩緩關上,宮懲把蘇稽禁锢在電梯的角落,死死地看着他,這一路蘇稽太安靜了,安靜到像是不存在似的,弄得他心裏煩躁異常。
“你跟我耍什麽脾氣?”宮懲是真的生氣了,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蘇稽:不是,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給你機會,你怎麽反倒怪上我了?只能弱弱低頭小聲地回了一句:“我沒有!”
他怎麽可能對宮懲耍脾氣,他小命還要不要了?
宮懲聽他否認,心裏更為煩躁,拉了拉領帶,露出了脖子上的吻痕,看得蘇稽老臉一紅,偏開頭。
宮懲看到他這模樣更氣了,偏偏還無從發洩,只能狠狠踹了一腳電梯箱,電梯都晃了晃,吓得蘇稽全身僵硬。
到了餐廳,也不知道方磊他們是不是坐的火箭,居然正從隔壁電梯出來,看到宮懲頭也不回地離開,走到蘇稽旁邊,“你們吵架了?”
“沒有啊。”宮懲這種脾氣能吵起來嗎?他又敢跟宮懲吵架嗎?
方磊也疑惑了,沒吵架宮懲怎麽生那麽大氣?
看見宮懲離開,付一辰疑惑地看了蘇稽一眼,跟在了宮懲後面。
這次他們要的一個大包廂,所有人都能坐下,原本付一辰坐在對面那幫方磊的朋友堆裏,硬是被喻司衍提過來坐在了宮懲旁邊,蘇稽:……
他突然懂宮懲為什麽生氣了,這是喻司衍這個騷包故意安排的一場翻車現場,他要是表現太平靜,不正好證明他不愛宮懲嗎?
丫的,想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蘇稽的報複心起來了。
杯子裏已經倒上了紅酒,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端起酒杯,一派妖嬈又紳士的做派,朝喻司衍輕輕挑眉,“司衍哥,你很暖啊,做事真周到。”
這話清晰地落進周易耳朵,轉頭看向喻司衍。
喻司衍:……
他朝周易眨了下眼睛,桌子下兩手相握,“怎麽會?一辰不是跟磊少認識嗎?剛好有個空位,坐下不正好?”
“他們跟我都認識,你準備把他們摞起來都坐我旁邊嗎?疊羅漢?”方磊真的太直了,直得蘇稽都拍手叫好,你疊啊,疊啊!哈哈哈……
喻司衍:……
他看到宮懲的臉色在那聲“司衍哥”中變得更難看了,偏頭在周易耳邊說了一句什麽,包廂太吵蘇稽聽不見,可他覺得,喻司衍絕對沒說什麽好話。
詫異的是,周易居然點頭了。
他說什麽了?居然能讓周易點頭?
接着就見兩人的視線齊齊看向他,方磊的視線一直在宮懲蘇稽還有喻司衍身上掃,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宮懲為什麽突然生氣了,而且從滑雪場氣到魅色。
“吃飯了!”扇刑秋體貼地給方磊夾了菜,方磊一邊吃菜一邊看喻司衍那酒到底喝不喝,卻見喻司衍敲了敲桌子,直接把全部人喊起來碰了一杯酒。
蘇稽:……
他癟了癟嘴,轉頭就見宮懲正用殺人的目光看他,蘇稽:……
他像孫子似的給宮懲夾菜,還沒遞到碗裏就見宮懲張嘴,蘇稽:……這是想讓他喂他嘴裏?
蘇稽看了一眼坐在宮懲旁邊的付一辰,就見付一辰正吃得歡快,對他們這種氣氛好像絲毫不覺得尴尬。
蘇稽有點疑惑了?難道是他先入為主理解錯了?
“話說,你找宮懲什麽事啊?”方磊戳了戳付一辰的手臂,付一辰困惑地擡起眼皮,轉頭看着宮懲一眼,“那個,小……小事。”
“我可給你說啊,宮懲是蘇稽的,不管你有什麽目的,別接近宮懲。”方磊語含威脅,聽得旁邊的扇刑秋皺起了眉,偏頭看向付一辰。
扇刑秋的視線很冷,付一辰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只能垂下頭去。
方磊怎麽看都覺得這個付一辰有模仿蘇稽的模樣,看得很惡心,嚷着跟扇刑秋換了個座位。
他們吃飯時全程宮懲像是殘疾了似的沒有動過手,全靠蘇稽喂,弄得蘇稽吃都吃不飽,好不容易夾塊魚肉準備吃吧,半道被宮懲截胡了。
蘇稽:……他忍着火氣,咬緊了牙,不斷地催眠自己不能氣,不能氣,得不償失,得不償失,我就做個仆人喂飽了你我再吃行不行。
蘇稽自己不再吃了,周圍不熟的人看蘇稽的視線帶上了幾分憐憫之色,不乏鄙夷。
畢竟兩年前蘇稽的姿态低到真的是任由宮懲随意踐踏的地步。
蘇稽喂宮懲,方磊特別體貼地過來一邊喂蘇稽一邊吃菜,看着宮懲的視線全在說“你到底是不是個人”的質問。
宮懲跟扇刑秋兩人都看着他,方磊:看我做什麽,你自己不做人事還不準別人說了?
兩人:……
宮懲這才擡起自己尊貴的手,夾了菜,菜放在蘇稽嘴邊,包廂裏所有人的動作齊齊頓住,看着宮懲喂在蘇稽嘴邊的菜。
蘇稽:……
他僵硬地吃下,總感覺嘴裏的菜一點味道都沒有。
一頓飯就吃得這麽難受,蘇稽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為宮懲喂的菜裏有毒,吃完就胃疼,整張臉蒼白得不像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賭氣,他沒有說。
一行人又去了18樓的KTV唱歌,中途不管喻司衍怎麽逗蘇稽他都沒有反應,自己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就連方磊跟他說話他的反應都很淡。
方磊看着他這模樣心疼死了,宮懲就像置身事外似的坐在沙發上看着臉色很難看的蘇稽,他什麽都沒做不過就是跟那人說了幾句話,你真當我是你獨屬的了?
一個小時候蘇稽蜷在了沙發上閉着眼,捂着胃,真的太疼了,為什麽會突然胃疼?好疼啊。
蘇稽的額頭上都是冷汗,浸濕了頭發,方磊唱完一圈回來就見蘇稽滿頭是汗,拍了拍他的臉,“喂,小金絲雀,小金絲雀,你怎麽了?你出了很多汗啊?”
蘇稽疲憊地擡起眼皮,簡直氣若游絲,“沒,沒事,就是有點胃疼。”
音樂聲太大,方磊沒聽見,不由煩躁地吼了一聲,讓人把音樂聲關掉。
正在跟幾個人說笑的付一辰,他詫異地轉頭,就見蘇稽活像沒了半條命似的癱在沙發上,臉色刷地一白,就聽身邊幾個人道:“一辰,論手段,你還真比不上那只金絲雀啊!”
付一辰白了臉,就見宮懲冷着臉居高臨下地看着蘇稽,以前蘇稽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也不是沒有裝過病,當即有點不信。
他剛走過去沒一會兒,蘇稽胃裏一陣翻湧,連忙往洗手間沖。
“蘇稽!”方磊喊了一聲,追着蘇稽到廁所,就見他扶着馬桶吐得慘烈。
方磊立即出去給他倒水,他前腳剛走,宮懲後腳就跟進來了,一起進來的還有付一辰。
蘇稽吐得有點虛脫,步履艱難地出來吸了把臉,擡頭看着鏡子裏冷着臉的宮懲,嘴角揚起一個嘲諷的笑,也不說話。
付一辰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問題,貼心地走上來扶着蘇稽,“稽哥,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蘇稽心裏煩躁,有火,反應很淡地甩開他的手,“不用了,你們繼續玩兒。”
說完他就長腿闊步地越過宮懲,還沒走到門口就被宮懲一把拽了回來狠狠甩在牆壁上,吓了付一辰一跳。
“出去。”宮懲冰寒的聲音傳來,視線直愣愣地看向蘇稽。
付一辰一驚,心中暗喜。
蘇稽冷笑,捂着胃狼狽地往門口走,卻被宮懲一把拽了回來,轉頭看向付一辰,“我叫你出去。”
付一辰:“……對,對不起,我馬上出去。”
付一辰出去後關上門,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卻什麽都沒聽見,遠遠地就看見方磊捧着水杯朝這邊過來,只能回到包廂去。
洗手間裏。
蘇稽捂着胃緩緩蹲了下去,宮懲吸氣吸氣再吸氣,盯着蘇稽的頭頂,語氣隐含憤怒:“不舒服你不知道說嗎?你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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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楚隽去了一趟博物館,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半癱了,身體的各個部件不受控,無規律失靈。
直到他忍無可忍,身體裏突然傳來一聲輕笑,“終于找到你了,被人控制的滋味怎麽樣?”
身體裏那個“人”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楚隽就見自己的手緩緩撫上了他的……
“過了這麽多年,我果然還是最愛你啊!”那個聲音瘋狂異常,直到楚隽在路燈下看到了一個影子。
而那個影子——在吻他。
瘋批攻X老實受
PS:前世今生,攻是真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