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借蘇稽
借蘇稽
一吻綿長而深,原本是方磊不受控制的主動,最後卻全然鬥轉,方磊被扇刑秋放在洗手臺上,捧着他的臉吻得隐忍而深入,方磊被他吻得面紅耳赤,連呼吸都忘了。
放開時扇刑秋的額頭抵在方磊的額頭上,兩人都呼吸急促,只聽扇刑秋微微喑啞的聲音傳來,“小磊,我愛你。”
方磊垂着頭沒有說話,連眼皮都不敢擡,他……他居然主動親他扇子哥了?
扇刑秋也不急,幫他揉了揉腿,把他抱起來回了辦公室,他表弟早走了,方磊全程臉都非常紅,還在兩人接吻的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
等回過神來時,他扇子哥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态,而他就在他扇子哥懷裏坐着。
方磊:……
“那……那個……”方磊說話都說不明白了,扇刑秋只好垂眸看他,“怎麽了?”
方磊又閉上了嘴,這個距離太近了,近到他都能看清楚他扇子哥根根分明的睫毛。
扇刑秋看了他一會兒,見他閉嘴不說,如同往常一樣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方磊任由他揉,可是這種抱小孩似的坐姿,讓他怎麽都覺得有點難受,特別是……
他哥好像一直……硬着。
方磊雖然對感情遲鈍,可是生理反應他還是有過的,畢竟一把年紀了,不可能對于跟自己相同構造的不懂,他只是缺乏這方面的知識跟經驗。
他被硌得有點難受,忍不住往外面移了一丢丢,他一動,扇刑秋的呼吸突然加重,方磊一驚,“哥,我弄疼你了?”
扇刑秋:……
他深吸了一口氣,“沒事。”
“那……那我……我先……回去了!”方磊這麽一說,扇刑秋就懂了,囑咐道:“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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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磊逃似的跑了,直接車開回了家。
家裏他媽不在,說是找扇媽媽打牌去了。
方磊就躲進了房間裏,把蘇稽給他的片子翻出來漲知識。
越看方磊的臉就越紅,雖然重點情節沒有,可是那些身上的痕跡,他一下就聯想到了曾經在蘇稽身上見到過的,原來——那是吻痕?不是被宮懲揍的?!
想到這裏他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這……
他……
“我的媽呀,我是個白癡。”
蘇稽要是聽到這話,一定會贊同地說一句:“磊少,好難得啊,你居然發現了。”
方磊紅着臉把剩下的片子看完了,重點部位都沒露,可怎麽看都特別欲,那……那……
方磊爸爸突然敲響了門,吓得方磊手機都差點摔了,“爸,什麽事?”
方磊的聲音帶着做了壞事後的心虛,微微有點抖,方爸爸沒聽出來,問:“晚上你吃什麽?”
“我吃……”方磊一下就想到了再扇刑秋公司的洗手間做的事,幾部電影都出現了類似的臺詞,他立即改口道:“随便!”
突然有點懷念跟蘇稽一起吃的随變雪糕了。
“你最近挺喜歡吃蝦的,要不給你做蝦吧!”
方磊沒異議,就是整個人都有點慌,也不知道在慌個什麽勁兒。
滿腦子都是跟他扇子哥接吻後的心悸跟各種雜七雜八,扇刑秋的臉突然在他腦子裏變得特別特別清晰起來,近距離的無限放大。
吃完飯連做夢都是他扇子哥的臉,還有身體裏一股股難以忍受的躁動。
他半夜翻開被子準備去上廁所,卻感覺身下一涼……
他愣了兩秒,震驚了,他他他他他……
他居然……
方磊瘋了,他炸了,他滿腦子都是不可描述,忍不住半夜打了個電話給蘇稽。
此時的蘇稽還在跟宮懲周旋自己的銀行卡,反正保镖都撤了,他連路線都規劃好了。
宮懲卻對此閉口不提,急得他抓心撓肺。
他正想用自己的白蓮大法哄騙宮懲,剛醞釀起勇氣,卻被電話鈴聲震散了。
蘇稽:……
他看着備注“磊少”,本着“金主”的态度接通,可語氣還是很郁悶。
就聽電話裏的磊少道:“小金絲雀,我完了,我剛剛做夢了。”
“什麽夢?該不會是春-夢吧!”
那邊方磊沉默了,其實是被蘇稽給吓的,他做了什麽夢蘇稽居然都能猜到,這個恐怖的人……
“不會吧磊少,你真做這種夢了?”蘇稽詫異,他就随便一說,他還以為方磊是做了自己被鬼攆的夢呢。
“跟扇刑秋?”蘇稽從被窩裏坐了起來,試探性的問。
那邊方磊“啪”地挂了電話,蘇稽:……
我草,磊少這竅開得太生猛了吧,連夢都做上了?
這神速的進步……
宮懲偏頭看了他一眼,不用猜都從蘇稽的話裏聽到了全程,宮懲:……
他忍不住問了扇刑秋一聲,實在是自家媳婦為了這點兒錢已經很努力了,他也想知道點兒進度。
問完後扇刑秋就回了他一句:“你什麽時候也學會八卦了?”
宮懲心道:當然是為了我的小雞。
不過他沒回,接着就見扇刑秋的消息發了過來,“進展良好。”
宮懲幾乎能想象扇刑秋在發出這句話時的心理,覺得這兩家的錢可真好賺,跟他合作的時候怎麽沒有這麽幹脆。
蘇稽焉吧了下去,錢到手了,卡還沒着落呢。
他側身看着宮懲,伸手撫上他的胸膛,“宮懲,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他們給我打的錢呀!”
“那麽想看?”宮懲好笑地看着他。
蘇稽一臉正經,“當然,那可是我賺的。”還是親自動手,他覺得以後自己都能開個紅娘店了。
宮懲揉了揉他的腦袋,“睡吧,明天給你看。”
接着就被宮懲撈了進去,蘇稽:……
宮懲,我真的覺得咋倆這樣太太太頻繁了,我擔心你的腎……
結果第二天許起也不知道抽什麽瘋,松了一箱“大禮”過來,說是補腎的,迎接着宮懲“殺人”的視線,許起又補充道:“放心放心,給你的新年禮物,扇刑秋,磊少,周易喻司衍,你們都有。”
蘇稽:……
“那我的呢?”
許起:……
“我二十九那天給你包了那麽大個紅包你還要?”
蘇稽:“那時候都還沒過年呢!”
許起一口老血差點噴了,他又摸出了自己的錢夾,把現金全抽了出來,找羅叔要了個紅包,又給蘇稽包了一個。
蘇稽拿着紅包美滋滋,我的小金庫填得更滿了。
收了紅包蘇稽就覺得許起居心不良,“說吧,你想幹嘛?”
許起:……
“沒事兒我還不能串串門子了?”
宮懲看着他的視線堪比死亡凝視,編,你接着編。
許起一下就慫了,一臉頹敗地坐在沙發上,用“求”的口吻朝宮懲道:“宮懲,我能問你借一下蘇稽嗎?”
“不能。”
蘇稽也覺得許起的腦回路不正常,哪有借人的。
“真的,你救救我吧,我媽知道我有女朋友後硬要我帶回家,我都還沒同意她個大嘴巴在親戚朋友圈裏都傳開了,今天一大早我手機上的祝福脫單的消息都快炸屏了。”
“炸屏而已,又不是要今天見兒媳婦。”蘇稽不知道他在急個什麽勁兒。
許起:……
蘇稽覺得從昨晚方磊的事情之後,他就像是被烏鴉嘴附了身,說啥啥準。
“不是,你家今晚不是特熱鬧要看你的女朋友?”
許起絕望了,從衣服裏摸出一張請柬,邀請他們今晚去許家。
蘇稽&宮懲:……
“你說我上哪兒去找個女朋友啊,小金絲雀,稽哥,蘇哥,你一定要救救我,拜托了!”
蘇稽視線平移到宮懲身上,讓我裝許起的女朋友,對不起,我穿不來女裝。
“你要不問問喻司衍或者扇刑秋,讓他們把方磊或者周易借給你做你女朋友看他們願不願意?”
許起:……
他更絕望了,周易方磊就算化成灰他媽那火眼金睛都能認出來,完全行不通。
他之前就是敷衍一下他媽啊,讓她別催得那麽緊,誰知道知道他有女朋友後催得更緊了。
“我沒了,我死了,要不我今晚遁了吧!”
“你覺得你媽的心髒經得起你遁?”宮懲冷冷開口。
許起:……
他媽有是真的心髒有問題,經不起這麽氣,他爸媽之前都想得比較開,就是看着扇刑秋除夕那天的行為傳遍了整個圈子,再加上親戚朋友們的兒女都結婚成家了,有的孩子都會叫他叔叔了,突然就急了。
不止他爸媽急,親戚朋友也跟着一起催,他都快被催成一個球了。
這幾天對他幾乎是耳提面命地說:“扇刑秋都不聲不響地有方磊了,你怎麽還沒消息。”
按他們對扇刑秋的了解,那是許起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扇刑秋都多半單着,這對比一出來,許起瞬間就被襯得“很沒出息”。
“那怎麽辦啊?”許起皺着臉開口,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特大特大還填不上的坑,深深把自己埋了進去。
蘇稽開始出馊主意,“你要你去租一個,把今晚糊弄過去。”
“租一個也要有人啊,我認識的我爸媽都認識,假扮的肯定不好用,到時候分手什麽的一堆麻煩,小明星肯定不行,指不定怎麽逮着炒緋聞,得不償失。我要是在大街上随便拉一個,人家肯定覺得我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遇見彪悍的可能還得挨耳刮子。”
蘇稽突然覺得,許起現在怎麽就那麽慫呢?
不過他擔心的也不無道理。
這時喻司衍的電話打過來了,語氣陰陽怪氣,“許起,你是不是陽-痿覺得我們跟你一樣需要補腎?”
蘇稽一下笑噴了,這話就特別喻司衍了,壓根不會拐彎抹角的。
許起就像是被摁了什麽開關似的一拍大腿站了起來,絲毫不介意喻司衍的話,開口就問:“司衍,你們那個同學,對,那什麽白,你有聯系方式嗎?”
“幹什麽?”喻司衍突然好奇了起來,周易聽着他這凝重的語氣,把耳朵伸了過來一起聽。
“你問問她能不能冒充一下我的女朋友救個急。”許起把他的遭遇說了,喻司衍還幸災樂禍的說了一聲,“是你自己找死。”
“喻哥,司衍哥,你幫個忙問問行不行?我叫你爺爺好不好,幫個幫問問行不,爺爺?”
喻司衍平白升了輩分,特高興的回了一聲:“好嘞孫子,爺爺幫你問問。”
蘇稽:……
他拽了拽宮懲,小聲道:“許起怎麽這麽沒下限啊!”
“他一直沒什麽下限。”
許起挂了電話正好聽到這一句,白了宮懲一眼。
不一會兒喻司衍的電話都打過來了,“洛白說她可以幫忙,不過她們家有個生意一直在跟你們公司談,一直沒談下來,說是價格不合理,你要想她幫忙,松個口。”
許起:……
這洛白是趁火打劫嗎?他道:“我家生意我也沒參與啊,我外面單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就沒辦法了。”說完喻司衍就想挂電話,許起趕緊喊住他,“等等等等等等,我問問我爸。”
挂了電話他又打電話給自家老爸,他老爸壓根不知道這事兒,于是又打給了負責人,負責人說洛家價格偏高,一直沒有壓下來就一直拖着在談。
許爸爸又問了相關問題,最後得出結論,洛家的價格是在合理範圍內,只是許家覺得還有商量的餘地。
許爸爸又把電話打了過來,好奇許起問這個幹什麽。
許起膽子大了,豁出去了,直說:“未來女朋友家的。”
許爸爸:……
他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然後道:“那還壓什麽呀。”那可是自家兒媳婦家的。
于是,大過年的,許洛兩家當天就把生意談成了,明天就可以直接敲板釘釘簽合同。
洛白問喻司衍要了許起的電話,洛白在電話裏說了一句:“許先生,合作愉快呀,今晚是你來接我還是我自己過去。”
“我來接你吧!”許起覺得這女的真會趁機做生意,連個彎兒都不帶拐的就做成了,牛牛牛。
蘇稽:……
“宮懲,生意還能這麽做嗎?”
“各取所需,沒什麽不可以的。”
這也太簡單了吧,蘇稽瞪大了眼睛。
晚上,許家宴會。
宮懲跟蘇稽到許家的時候,許起正在給洛白開車門,兩人手挽手地走進來,看起來既不很親密,也不疏離,只是洛白今天明顯精心打扮過,看起來特別亮眼。
宴會全程洛白都表現得特別好,把許起媽媽哄得特別高興,就連許爸爸都說洛白年輕有為,不像他家臭小子。
許起:……
爸,這女朋友是假的,您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嗎?
可惜許爸爸不知道,不然得拿着棍子攆他,這種事都居然敢騙他們,膽兒肥了。
反倒是方磊一個人坐在一邊有點悶悶不樂,蘇稽看了看,沒看到扇刑秋,不由有點好奇,扇刑秋怎麽沒來。
他朝方磊走過去,方磊像是有心事,都沒注意到他,他站在方磊面前的時候,方磊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在看到是蘇稽以後,他的眼睛又暗了下去,方磊現在的模樣明顯是塊望夫石啊,臉上那失落都快浸染周圍的人了。
“怎麽?等扇刑秋?”
“沒有沒有沒有。”介于蘇稽之前一下就猜到他做了什麽夢,吓得方磊弄死不想跟他說實話。
“其實你喜歡扇刑秋這沒什麽不好說出口的。”蘇稽坐在旁邊,看着不遠處跟人談笑風生的宮懲。
宮懲的外形真的非常亮眼,導致就算這麽多人,他一眼就能找到人群中最閃光的那一個,而那個人,一定是宮懲。
他穿着筆挺的西裝,因為是在室外,他外面套了一件大衣,看起來筆挺而修長,身形偉岸卻不顯得魁梧,宮懲真的是個衣架子,穿什麽都非常好看,就連家裏的浴袍穿在他身上都透着一股禁/欲的性感來。
想到這裏蘇稽猛地打住,丫的他這叫禁/欲?禁/欲得委屈地哭死。
感謝“蝦仁闊洛”的地雷+2呀!麽啾一個。
甜虐都有的文,預防針先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