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大明星小助理(9)
大明星小助理(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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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那個人的皮膚果然是非常腴白,四肢纖長,黑色的頭發被淋浴打濕了,沾在了臉上,黑色的眼睛因為水花沖洗中正閉着。
那個人唇紅齒白,如果不是摘下了口罩,不知道他這麽美豔。沒有纖毫瑕疵的一張皮相上,就像是記憶遠去、舊時年輕母親的昳麗長相。
水色和折射的浴室燈光落在他光滑的身體上,就像是浮起來在水色中的畫上的年輕自戀的畫家的果·體自畫像。
叫人難以壓抑了生理的感覺。
西瀼看着那個人在洗了20分鐘後,摘來了毛巾,擦幹了頭發,就這麽毫無遮掩地走出去。
蘇雀才發現忘記帶衣服進來,于是畫面中的他從浴室走出了走道,去客廳翻起他的背包。這下畫面少了水霧,更加的清晰。
那個人身材很好,勁痩,線條美好,腰上沒有贅肉。黑色的頭發濕溻溻的,襯托得他的皮膚如同了粉白·粉白的莫奈筆下的柔和色調的睡蓮。
他找出了一見簡單的T恤套上後,再穿上了長袖,然後再去別墅裏的妝發間去吹頭發。非常糙,吹了幾分鐘,然後出來。
非常客氣,把每間房間的燈光和門都關好,進去浴室的時候,把剛才用過的沐浴露擺好,花灑放落了架子上。用掉的毛巾用衣架挂在在了固定的位置上。
這時候,他似乎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脖子上一排被叮咬過的蚊蟲紅包。
蘇雀才知道為什麽剛才西瀼見到他會說這裏的蚊子毒了。
他全然不知道面前這面碩大的鏡子牆是一個透視的巨型攝像頭,更不知道有人在屏幕前坐着,正悠閑地看他一舉一動。
他靠近鏡子的時候,西瀼感覺到自己的反應。
咫尺的美貌,就這麽毫無防備地貼近在了畫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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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雀把屬于自己的私人物品,一次性的毛巾和常備的個人洗漱用品拿到了自己房間,客廳留有一盞燈,等青氈回來。
蘇雀在床上看着看着櫃子裏的漫畫書,沒等青氈回來,他反而是看累看得睡過去了。第二天,他被每日固定的鬧鐘叫醒了。
他起來,發現天色剛亮,他房間的陽臺的視野非常好,他走出去,是魚肚白的天空,朝霞粉粉澤澤的,似乎今天還是個好天氣。
莊園連綿一片,能看到落于其中遠近不一,或是遠得只成了點的別墅了。
蘇雀去青氈的房間叫青氈起床,結果,敲了敲他的門沒有反應,蘇雀就把門輕輕打開了,裏面空無一人,給青氈放好的個人洗漱用品也沒有動。
他昨晚沒有回來?
蘇雀很奇怪,他于是撥打了一次青氈的電話,發現沒有人接。可能他們家給青氈安排了另一個別墅?
有錢人的快樂,就是這麽的誇張?十幾間別墅輪着住?
蘇雀走出了別墅,發現門口站着兩個人,那人看到他起床了,便對他說道,邀請他去某個地方吃早餐。
蘇雀想,吃早餐還有專門地方?
于是他跟着兩人中的一人,去了另一間別墅。別墅比他的要大一點,但是也差不多。他看到昨晚的管家西瀼。
西瀼對他一笑,“早上號,”在長餐桌的一頭,蘇雀坐下來。“早,”
餐桌全是西式的早點,煎牛排,沙拉,精致的小蛋糕還不少。西瀼說這是法國餐。
蘇雀想,早上就這麽豐富啊。
“昨晚睡得怎麽樣了,”餐桌一邊的紳士問他道。
蘇雀剛用叉叉了一塊牛排,剛放到了嘴邊,他說,“還可以,”然後,他問出,“青氈,青氈老師昨晚是在哪裏休息?”
西瀼聽到他還是最關心的是這一位,他笑容沒有散,不過眼神中的笑淡了好一些。“他這幾天要忙着處理家事,所以暫時沒有時間見你。還要麻煩你在這裏住幾天,”
西瀼不知道青氈有沒有跟眼前的蘇雀說過青氈原來的家庭背景。
蘇雀看過劇情,了解過。于是點點頭。
吃完法式的早餐,開着小型的觀光車,車是高爾夫見過的那種,西瀼帶他游莊園。光他們早上經過的地方,足夠可以建十個高爾夫場。他們坐在車上游覽時,蘇雀發現還不止,開上了小山坡後,蘇雀看去,還有山的一邊。
這哪裏是半山腰富人區,這幾座山都被他們家承包了吧。
蘇雀心想着這幾天要在這裏住下了,青氈那邊難不成要在争家産。
西瀼看到走神的他,問,“有什麽事情還能令你走神,”面前風光很好,晨風撫來,惬意無限。
一張脾氣很好、長相非常陰柔的臉,人看了這張臉沒有拒絕的機會。
蘇雀嘗試性地說,“我想,青氈老師會不會很忙,或許我能幫上一點忙,”
西瀼聽到他走神的原因是因為青氈,眼神的笑意收斂了許多,嘴角有些冷地笑一笑,“你不必擔心他,他好得很。”
或許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太過溫柔了,蘇雀連他嘴邊的冷譏而為善的笑意都沒有看到。
與他同坐一輛觀光車,西瀼聞到他身上那陣只有那間別墅有的沐浴露香氣,他淡咖啡色的眼珠稍稍一悅,心底滿意了。
就像是标志的氣息,說明這個獵物,會是自己的了。
下午的時候,住在暫時的別墅中的蘇雀想出去,發現門口站了兩個人。不讓蘇雀出去,态還不是很好說話那種。
蘇雀沒有辦法,只能回去別墅中。
西瀼從監控看到了看到了這一幕。
蘇雀想,自己怎麽就被軟禁在這裏。青氈那邊情況估計也不是很好。
晚上的時候,西瀼開了幫派上的叔伯小會,與叔伯一同商量家主位置接任的事情。
“家不能一日無主,不知道老大這一次能不能撐過去,”一個年長的伯父說道。
“建議西瀼暫代家主舉手,”與西瀼是一條線的一個叔伯,說了建議出來。也是西瀼開這會的核心。
“誰贊同,誰反對?”
原本正中的位置,現在由西瀼一個人坐着。他年紀輕輕,面容甚至帶了些陰柔。怎麽看都不像是很好的家主繼承者。
能力,經驗,各位在場的叔伯都比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不過是含着金鑰匙出聲的少爺要有資格得多。
會上,有四個人舉手,一人棄權,還有兩個人沒有投了反對票。
西瀼淡淡一笑,問向了那兩個人,“為什麽沒有舉,”
一個大叔直接表達對西瀼的不滿說,“年紀第一個就不服,歷練個二三十年,才勉強有資格入選候選者,”說着,自己都忍不住冷笑,“這麽年輕,我完全看不到幫派未來的發展。”
西瀼聽完他的話,他皮笑肉不笑,算是知道這大叔是塊硬骨頭了。他轉頭,“你呢,”
另一個投反對票的人,懶聲懶氣,“我更贊同x叔代任老大。他有權威多了。”
西瀼輕輕一笑,“今天會開到這裏,大家可以去看下我父親。他很想各位。”這個站位的會議算是開完了。
西瀼背過身去,眼神變得陰鸷。在場的人離開了會議室後,
手下阿峽說道,“那倆老家夥也是活膩了吧,”
說完後,補充道:“少爺,還有香姐投了棄權,”
“一個女子,只想保命而已,哪邊兒都不得罪,”西瀼冷笑,“沒關系,去吧。”
阿峽說“是”,退出去。
當晚,會議上給了反對意見的兩個人出門,就被請回去毒打了一頓,關在了地窖中。
西瀼看到他們被打了,監控中就像個狗爬在地上,有人問道:“服不服少爺當家主?”
地上倆條狗連聲道,“服,服。”
棄權的那個女人,要好一點過這兩個人。
香姐坐在了下山的轎車中,突然從後備箱探出來一個人,拿着黑色的槍·支,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中是她的女兒,“如果下一次還棄權的話,當心下你的小千金。”
女人只能面色煞白、慌忙點頭了。
西瀼幹完這些,才有空記起蘇雀。
過去那間別墅裏,看監控的手下禀報自己,那個人正在很無聊,打電話給別人,似乎別人沒有接聽。
西瀼不用想都知道他蘇雀在打電話給青氈。
西瀼過到來,蘇雀在客廳的器械房無聊地碰了一下,做了幾個動作後,又停下來,“是不是很無聊,”看到了西瀼走進來。
蘇雀見到他有點小驚訝,“晚上好,你怎麽,來了。”他西瀼可以随意進出,但是他蘇雀出去還要被攔下。
“方才門口兩個夥計态度對你不客氣,我教育了他們,”西瀼看了監控的,蘇雀忙說,“不要緊不要緊,”
黑色家族嘛,管得森嚴點正常,正常。
“我是怕你太無聊,你今晚有沒有時間?”西瀼問他。
蘇雀忙說,“有,”他可太有空了,試試被人關兩天看看,無聊透頂,還坐立不安,因為他蘇雀還時刻關心自己要完成任務。
西瀼帶他去自己的酒窖品酒了。
蘇雀以為酒窖就在山莊,結果不是,他們開車出了山莊,往別的地方行駛去。
開了好久的路程,都要久得蘇雀昏昏沉沉在車上睡着過去。
西瀼看到他這副樣子,“沒關系,你睡一會兒吧,”
恭敬不如從命了,一般蘇雀和青氈日常行程坐車和坐飛機多了,上車就是補覺的。長久以來,只要上車了這個車內的環境,蘇雀習慣性地犯困。
蘇雀聽到西瀼的話後,閉上了眼睛。
西瀼與他坐在同一輛轎車內,車內封閉的空間,更容易嗅到了蘇雀每日洗澡後用的沐浴露的香味。
這是西瀼訂制的一款沐浴香氣。是用了他特制的、喜歡的香水。當他在車內聞到這陣若即若離的氣味,心中的舒适範圍更加大了一些。
圈養一個小動物,讓他成為自己的愛寵,還不容易嗎?
視線不像白天時候,現在是毫無顧忌地随意落在那個人的臉上,身上。想象到衣服剝落後,那個人臉上會是怎麽皺蹙着。
想到這裏,西瀼陰冷了臉色一下。
青氈,有沒有碰過他呢。
應該碰過了吧。
酒窖到了。
蘇雀被一個溫柔的聲音叫醒,“醒醒,到了,”
蘇雀才從車座上擡起了睡得脖子有些酸的腦袋,看見了是一張格外好看的,像是陰柔的白昙花,開在了稍冷的夜晚的臉。
不遠,隔得很近。
那個人看見蘇雀睡得有些沉,醒來後眼神都有些茫然,忍不住笑,“都怪我,沒有跟你說這車程,坐車這麽久,一定很累,”
蘇雀才坐正身來,“不好意思,睡太沉了,不久,不久,”
那個人笑一笑。
兩人下了車,在蘇雀面前又是另一片莊園,似乎比他們家規模小一點,如果不知道這裏進去是酒窖,在門口看的綠植,還以為是哪兒的個人小花園。
進去後,才知道裏面規模多大,私人酒窖,從外觀,到內在,連同園林草坪的外景,裝潢得非常有個人風格。
西瀼帶他進去其中的一座酒窖裏。
剛進去,裏面兩三酒,放在了藝術裝潢的架子上,只有走到比較裏面的深處,兩周的琳琅滿目的酒才顯出來。
存酒的架與人齊高,每個酒都表明了原酒的成分配料和存酒的時間,時間不一,而越往裏面走,酒的時間越久遠。
西瀼微笑問他,“想喝什麽酒,這裏每一瓶都可以開,”
蘇雀不知道他是真客氣,還是假客氣,因為有些酒的年份比他們父輩還要久,不過數量很少。
“不用了,”
西瀼笑,“或者我來挑吧,你喜歡喝紅葡萄的,還是白葡萄酒?”
蘇雀随便說了一個,西瀼就叫人拿來了破開封酒紙的工具和杯,半白色的液體倒進了透明的杯中。
西瀼拿過一杯給蘇雀,蘇雀接過來了。
“這是一瓶來自法國呂薩呂斯的白葡萄酒,”西瀼對他介紹說道。
蘇雀不懂酒,西瀼看出來,很善意地替他介紹這,“呂薩呂斯是法國最古老的超一級的酒莊,”
蘇雀只點了下頭,再品嘗了多一口。
依舊在他舌尖上和別的白葡萄酒沒什麽區別,他也沒喝過多少別的白葡。
西瀼看他拿起酒杯,喝酒的模樣,稍稍舉起來,唇稍張開,聽着西瀼的介紹喝法,粉紅色舌頭還小心地舔了一下杯中的酒液。
因為蘇雀不在外面工作了,在別墅的時候就不戴口罩了,此時的他也沒有戴上。這時西瀼可以更好的一覽無餘他這美貌。
看到他喝酒的模樣,西瀼喉嚨滑動了一下,就在他自己也覺得不是時候時,那個人再次伸出小舌,按照西瀼說的古老品酒方法,舔了一小口杯中最後一點的酒水。
西瀼整個人像是被什麽擊中,他小怔了一下,強烈壓下了自己腹·下的邪火。
蘇雀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才說了個這麽奇怪的喝法。
西瀼看他蘇雀一臉茫然,怕蘇雀以為自己在玩他,于是補充道,“是真的品酒的一個方法,傳說是盧瓦爾河谷那邊的喝酒法,”
蘇雀只能土包子進城地點點頭。
西瀼又說道,“科西嘉島的紅酒,也是一絕,”說着,讓人開了一瓶十年前的紅酒。
蘇雀不再用剛才的品酒方法了,西瀼的邪火終于下去了一些。
走到了酒窖一頭的盡頭,蘇雀一路一種種經典的、珍藏的酒一小口一小口地喝過來,終于走到了底。
站在酒窖的最裏面沒有去處的西瀼,看到蘇雀今晚品酒的模樣,他真的非常美豔,還有些純·情的模樣。
于是,他西瀼突然開口問道,“你是青氈男朋友嗎,”這個問題似不經意,也像是蓄謀已久。
蘇雀吓了一跳,西瀼突然問這個問題。之前他跟青氈說過還在考慮當中,他還不清楚西瀼是小媽,還是管家,或者是青氈的同胞弟弟。
這時候,他只能說道,“不,不是。我只是他的個人助理。”說這話的原因,還有一點是,擔心面前這個人的黑·幫身份,萬一,“夫債妻還”怎麽辦?
西瀼微笑,“不要撒謊哦,”
蘇雀心裏道,我不說會怎麽樣?
突然,蘇雀措手不及,西瀼将他推進一個本來酒窖盡頭裏看不見的一個狹小、封閉小空間。
蘇雀被推進去了裏面,西瀼也進來了,他此時的話說起,“還好你不是他戀人,”
蘇雀有些慌張,這是怎麽回事?但是西瀼脾氣好的一張臉,蘇雀從來沒有意識多嚴重的危險在。
西瀼這時候他笑了一笑,安撫他道,“這是我小時候玩耍的一個秘密基地,一般酒窖裏這種地方是藏最貴重的酒,”
蘇雀只能表面點點頭,大兄弟,你剛才一推,把我吓死了。
西瀼找出了其中一瓶酒,“這是我出生的時候那一天的酒,”說這是一個比他年紀一樣的白葡萄酒。
“還沒有開封過,非常醇厚。”
“要喝嗎,”西瀼聲音有點魅惑。
蘇雀不太敢,這是別人生日的酒,不用了吧,等什麽大喜日子,或者什麽時候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