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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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還是讀書時間。

蘇雀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文化人。

他腿上仍然是昨晚那本巨匠文學。

他不由地邊壓下了自己畏懼的情緒,邊朗聲道:

“金婕傷心地走出雞舍,呆呆地望着遠處的高山。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慘叫,随着從鐵絲網外飛來一個不明飛行物,跌落在地,與此同時,一張紙随風飄落在金婕的手上,上面寫着會飛的公雞洛奇。”(選自故事365網·站的兒童故事《小雞快跑》)

那個人在他身後,發啞的聲音,叫住了他,“停下,”

蘇雀不明所以,怕這個人要對他做什麽怪癖的事情來。

“你讀得沒有感情。”

蘇雀磕磕絆絆地問,“怎,怎麽,才有感情?要,要不我誇張一點?”

那個人貼在了他的脖子上,聞了一下他身上的氣息,是沐浴露的香氣,已經非常的淡了,“到我房間去讀。”

蘇雀:??

“這,這,這麽客氣,不,不用了吧。”蘇雀說起話來都有些結巴。

那個人抵在他了的耳後,貪婪地吮聞着他身上的冷冷淡淡的沐浴露中柑橘香氣。“去我房間前,去洗個澡。”

蘇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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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雀被蒙上了眼睛,踉踉跄跄地又上又拐地,終于被推到了一間淋浴房。

他眼罩沒有摘下來了,身上的繩索解了一點,然是固住了他的手。花灑的水從幾面噴灑過來,頭發一下就被破濕了。

黑發蜿蜒地貼在了他的臉面上,因為嘴巴沒有被堵,這時候花灑毫不留情地對準他那張窳白的臉噴灑去。

同時,幾個人将他身上還沒脫落的衣服左右扯動,算是剝下來了。

蘇雀在流水的地板上站着,任水流在他身上沖刷着,這是冷水,澆得他臉色發出了嬌秾的顏色,叫人還以為他遭遇了什麽不可描述的對待。

蘇雀顫顫巍巍,很快,有一只大手用毛巾搓使在他水流少了的果露的身體,他稍稍沒有站穩,那個人将他倒在了牆邊上。

蘇雀只能靠在了冰冷的牆磚上,任他用毛巾從腳踝搓到了後腿,再洗搓在了兩條腿的中心部位。

蘇雀感覺:這是什麽服務啊。真是難為了這位小哥。

蘇雀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被綁來了就好幾天沒有洗澡了。

雖然水是冷了些,但是這位大兄弟不嫌棄自己幾天沒有洗澡。

而替他搓洗後背和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際,忍住将自己的視野強行從蘇雀腰下象牙白的股前移開。

再把那個人擰過來,讓他臉面對着自己。

只見他頭發完全濕透了,眼前的黑紗在洗澡前換成了一個厚的眼罩。他鼻梁以下,珠玉色的唇口。皮膚就像是粉粉白白的淺色荼蘼。

将他的頭顱安低下去,那個人不得不踉跄了一下,半跪在地上。那個人的紅菓果色的小唇,被灌進了花灑噴進的冷水。

一下子将他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他的聲音就像是施了魔一樣,聽起來有幾分的嬌弱,但是又是惹得骨頭裏發癢。但誰都知道他是西瀼的人。

清理了口腔一番,再灌進了漱口水,叫他吐出來。

毛巾的幾輪大力地搓磨下,叫得他嘴唇泛起淡淡的珠潤玉紅。

十五分鐘的洗刷後,他被換上了幹燥和潔淨的衣服,重新蒙上了新的眼罩。這眼罩的膠帶比前幾次的都要緊,固定在他鼻梁上。

叫得他被這深黑色的布反襯得浸過冷水的皮膚有些粉白。不太如平常的窳白,反而有一種開到了垂絲的海棠那種灼灼的豔色。

他被手下推進了一個房間,将他帶到了房間中心,手下退出了。

蘇雀站在原地,直到聽到了一個略低緩的聲音,“往前走,”

蘇雀手被反拷,腳上也拷上了。看不清路,只能磨磨蹭蹭地并着腳,一點一點地慢慢拖拖往前挪。

往前挪到時候,生怕一不小心就摔疼了自己。

結果,正當他要往前挪去,不知道什麽是什麽東西,居然碰到了自己的膝蓋,他重心不穩地往前倒去——

西瀼不過伸了腿在他的前方,他毫無反應,直接挪動着碰倒了。

就在他要倒在地上的,西瀼将他扶住,蘇雀稍稍放了一下心,還好還好,沒有摔疼了自己。結果,天旋地轉,被那個扶住自己的人抱了起來。

抱到了一個軟軟的似鋪了被褥的地方,将他推倒在上面。

蘇雀連忙要坐起來,很快的,一本厚重的圖書就落在了他的腿上。

蘇雀以為就像是昨天一樣,下一步脫掉他眼罩,讓他好好當童話大王。

但是,他眼罩沒有随之掀開,相反的是,圖書落在他腿上不夠幾秒,就被一個人拿起來,磨在了他的腿·間。

蘇雀:?

“這裏,洗過了嗎?”那個人發出了沉沉的聲音。

蘇雀連忙如搗蒜般地點頭,“洗了,洗了,全身都洗了。”洗得噴香。

圖書堅硬的一角,正在抵住了自己的腹下,慢慢地游移,移到了他心口,像是挑撥着他身上的領口一樣。

蘇雀大氣不敢喘。

冰冷的圖書封面貼在了他脖頸位置,把他這張原本老老實實地低垂着的臉,挑了起來,只看見他眼罩下的半張臉被凍水浸出的臉色絲絲蕊蕊的潤紅。

嘴唇還是被洗過,磨出了揉·搓過的顏色。

“這裏呢?”

圖書抵在他喉嚨的位置,這下蘇雀不點頭了,口頭上,“洗,洗得可幹淨了。”

圖書在他的脖頸上來回地磨動,惹得蘇雀頭要低垂下,抑制住了自己的敏感脖子因為被揉拭過要發出的聲音。

那個人靠近他頸窩的地方,蘇雀稍稍地往後移,那個人終于聞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氣味。

“今晚讀點成熟的作品吧。”

那個人低沉地說着,于是旁邊走出一個手下,将蘇雀推到了一個軟靠椅上。

将他背對着那張床,一本比起剛才的要薄上好一些的書,扔在他的腿上。眼罩随機扯亂下來了。

他才适應這裏的燈光,像是一間卧室,非常的大,裝潢得有些像是複古的風格。

很快,他視線落在了腿上翻開的書頁面上。

這一看,蘇雀懵了。

字是認得的,但是連在一起,他就有些不認得。他咽了一下口水,手下在他身後側,将他腦袋一推,按下來:“讀。”

蘇雀閉了一下眼,睜開,就毫無掙紮了,張口就讀:

“他哭着求饒,可是那灼熱碩大的一寸一寸地擠鶻進他身體裏。”

蘇雀想,這到底有多灼熱,有多碩大。于是他好奇心驅使他繼續讀道:

“可是男人沒有繼續給他哭泣的機會了,對他說,‘用你的身體替我把這瓶香槟打開,’他擰頭,咬住了一口銀牙。‘你妄想,’下一刻……”

蘇雀很着急下一刻他們發生了什麽,但是這一頁他讀完了,于是他着急地想給點提示給身後的手下,讓他來替自己翻下一頁。

好着急啊,他們到底怎麽開香槟??

手下看他比自己還要急切,不得不從伸手遞來了一只手,翻過了另一頁。

蘇雀繼續道:

“男人将香槟從冰塊堆滿的小鐵桶中撥了出來,只見香槟通體散發着白色的寒氣,長度是約莫三十多厘米,瓶口細長如同膩巧的玉,而後面的瓶身則大得令人看見了,都忍不住渾身發抖。瓶身呈淡褐色的,就像是雪落下的屋檐的顏色,瓶身上還有雪白印上墨汁的商業品牌和法語配方說明的紙。……”

蘇雀讀得口幹舌燥,怎麽描述一個酒瓶花了上千字,這作者到底是不是在騙錢?

蘇雀又動了動身體,就像是一只旱鴨子在座位上搖擺了下身姿,來提示手下翻頁。

手下只好又伸去了一只胳膊,替他翻了下一頁。

蘇雀上躍躍欲試,開口道:

“只見這香槟瓶口是一個厚厚的木制的瓶塞,換平時打開,要用到紅酒器。可是,現在,他們居然要用一個奇·淫·巧技的方法來打開。男人将香槟晃動起來,只見酒液在瓶身找那個輕輕地打轉出了白色滑膩的酒泡兒,讓人忍不住想到了雪白的黏·液,一定也是這個醇香的氣味。想到這裏,手中的香槟晃得更厲害了,發出了叮咚悅耳的酒水碰撞瓶身的聲響。”

蘇雀忍不住要咂舌了。

怎麽,這是一篇香槟軟文植入的gg文嗎?怎麽不幹點正事啊。好令人着急。

蘇雀繼續奴動地身形,那個手下忍不住,像是怪他為什麽讀的這麽快,他自己都沒有好好品味一番,就又要勞煩他動手翻頁了。

這回蘇雀不信了,如若還在讀軟廣香槟植入的話,他一定會大聲嚷嚷讓那個人換一篇文來讀。

“那個人求饒地,把腦袋都搖得像個撥浪鼓一般,只見他發絲淩亂,小臉上滿是哭痕,那瓷白的膚色就好像在昭示着人,快一番下手,快來親親我,快來愛愛我,我的身體早已饑渴難耐了,男人看到這個發·浪的模樣,忍不住罵了一句“小騷·貨”地上前,将瓶口朝下,一把……”

“你在讀什麽?”

身後傳來那個低啞的聲音,似乎還帶了些愠氣。

蘇雀慌忙停下了聲音,半晌,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看,看,他們,半天都不進入主題,于,于是我,我好心,讀了這麽一段……”

“你是編的這一段吧,”手下看到那一頁壓根就沒有蘇雀讀出口的這一段,忍不住地翻了下幾頁,都沒有這一段。

這個人死定了,自作主張,少爺肯定非常讨厭他。

蘇雀求生欲極旺盛,又補充道:“我,我馬上讀,接着,讀香槟,肯定,肯定很好喝,這個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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