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 77 章

阿呆鳥很喜歡聚會,志同道合的朋友們一起玩樂的場景即使是在下一秒就是末日他也會笑出聲來。

但這份末日不應該牽扯到他的朋友。

聚會進行到了高潮,音樂的聲音吵的震天響,阿呆鳥和外科醫生正在進行最後的決賽,鋼琴師還在和冷血吹牛,等他當上了幹部就給大家發零花錢。

公關官攔着檀一雄的脖子,兩個人在角落親密的交流着。

“我說啊,你幹脆跟着我吧,你這種韓風歐巴正好是時下最流行的類型,我在給你包裝一下,保管從八十到十八,全是你的迷妹。”公關官喝的有些多了,他排着胸脯保證,一定可以幫檀一雄成為下一個國際巨星。

“不了,我現在對女性只有尊敬和欣賞。”檀一雄不着痕跡的向着門邊挪了挪,試圖遠離這個纏着自己的酒鬼。

“對!就是這樣!保持這種狀态!只要你不飄,事業一定會有所長進的!”公關官高興的拍手,他沒有感覺到檀一雄正在一步一步的從他懷裏逃跑,反而更加高興的拍手叫好。

他就像是在帶一個合心的後輩一樣,諄諄教導,循循善誘,就指望他能脫離太宰治的魔爪,加入他們公關事業的大家庭。

“呵呵…前輩們就不要戲弄我了。”檀一雄苦惱的笑了笑,他輕輕抿了一口杯子裏的酒水,以此來緩解尴尬,不過并沒有人真的願意放過他,大家反而笑的更加開心了。

“抛棄太宰吧,你看哥哥我都給你買手表了。”鋼琴師也做了過來,他和公關官一左一右的夾着檀一雄,不讓他逃跑。

檀一雄見逃不掉只好求饒“好哥哥們,我自罰一杯,你們就不要調侃我了。”

檀一雄一步步向着門口靠近,只是還沒有等他摸上門把,門就被敲響了。

他忙不送的打開門,不過也沒有全開,只留了一半,這一半還被他當着,其他人只以為他是想要逃跑,也沒有阻攔他,反而是笑嘻嘻的看他笑話。

檀一雄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來人,一身黑色的西裝,帶着大大的帽子,看起來和普通的通訊人員沒有區別。

“…誰啊?”檀一雄從這個人身上感覺出了奇妙的恐懼,但是他并沒有就此逃走,反而是刻意的向着門內喊。

“首領下達了新任務,請各位跟我前往任務地點。”男人拉了拉自己的帽子,他的聲音低沉,說話也沒有刻意放大聲音,加上裏面搖滾的聲音震天響,鋼琴師他們都沒有聽見有人說了什麽。

不過當檀一雄走過來的時候,鋼琴師還是愣了一下,問到“是郵遞員嗎?”

郵遞員是港口Mafia這邊的暗號,一般特指穿搭任務的人員。

檀一雄點了點頭,讓他稍微等一下,然後一臉歉意的轉過身,對鋼琴師說“太宰治突然找我有事,我就先走了,我們下一次再聊。”

鋼琴師皺了皺眉,不過太宰治折騰人也是出名的,所以他也沒有強求,于是擺了擺手讓檀一雄去了。

檀一雄走出來,順手關上了臺球廳的大門“我和你走吧。”

檀一雄面容嚴肅,仿佛料定了對方不會拒絕自己一樣。

“呵呵,也好。”男人沒有反對,他低聲笑了起來“反正,結果是沒有差的。”

說着男人的手就要往檀一雄身上觸摸,然而還沒有等他将手搭上檀一雄的肩膀,一把帶着齒輪的巨劍攔住了他的動作。

“戰鬥型異能力?”男人挑了挑自己好看的眉眼,絲毫不将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以他的實力,想要殺死他們輕輕松松。

“重力型的異能,據我所知,除了中也,就只有那個素未謀面的保爾 魏爾倫先生了。”即使大劍給自己分擔了一部分的力,但是那幾乎可以将人壓進地裏的力量還是讓檀一雄感覺到了壓力,他裏面就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誰。

魏爾倫并不在乎,他略微施加壓力,檀一雄整個人都快陷入地裏。“不管怎樣,我想要你們死,還是很簡單的,不要在做無謂的掙紮了。”

“哈,不掙紮一下,怎麽知道他是不是無謂啊。”檀一雄用力一揮劍,巨劍上漂亮的齒輪開始轉動,只靠手臂帶動的力量竟然壓過了異能力所帶來的重力,硬生生将魏爾倫逼退。

魏爾倫這時才正眼看了檀一雄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魏爾倫輕巧的落在地上,壓抑不住的笑幾乎從唇齒之間溢出。

“就算是異能力者,這個時候也已經被壓斷肋骨,在血泊中哀嚎了,你卻還能站起來和我對峙,難道說…你也不是人類?”魏爾倫摸着自己的下巴,假裝思考着。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畢竟光他知道的人體實驗室就有上百個,誰知道那些他不知道的實驗室有沒有成功的?

“誰知道呢?”檀一雄挑釁的笑着,他知道為什麽自己沒有受傷,即使這個世界并不是由他書寫的故事,但是也有一部分是由他構建的,按照煉金術的定律,作者在自己的故事中,受到的傷害将成比例的下降。

在加上煉金術造就的軀體,只要沒有辦法一擊斃命,他就可以無限制的戰鬥下去。

檀一雄揮劍而上,巨劍的齒輪飛速旋轉着,帶着萬鈞之力向着魏爾倫襲來。

魏爾倫不慌不忙的踩了一下地面,水泥鋪設的路面瞬間四分五裂,巨大的石塊在他面前翹起,擋住了檀一雄那狠戾的一劍。

“實力不錯,就是缺點火候。”魏爾倫笑的肆意,即使是現在,他也沒有把檀一雄放在眼裏,做為暗殺之王的他,可絲毫不在意這樣的攻擊。

“确實。”銀色的絲線纏繞上魏爾倫的四肢與脖頸,蠕動的地面幻化為各種各樣的怪物,他們纏繞着,阻止魏爾倫的逃離。

旗會的大家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戰場,他們和檀一雄站在一起,手中的武器對準了魏爾倫。

“我們的後輩畢竟沒有經歷過正真的戰鬥,還請你原諒。”公關官拍了拍檀一雄的肩膀,剛剛的戰鬥他們都看在眼裏,雖然不知道號稱沒有異能的檀一雄為什麽會有如此的戰鬥能力,不過大家都知道,現在可不是詢問到好時機。

“呵呵…既然都來了。”魏爾倫絲毫沒有為纏繞在自己脖子和四肢上的鋼絲而為難,他輕輕的低笑,似乎在嘲笑旗會衆人的不自量力。

“本來還想殺了這個小子在來找你們的,沒想到你們自己送上門了。”魏爾倫動了動手指,原本纏繞着他的鋼絲啪的一聲齊齊斷裂,而他腳下的那些變化的恐龍也被重力壓到血肉模糊。

鋼琴師等人臉色大變,他們預想過保爾 魏爾倫會很強,但是沒想到他強到這班地步。

而此時魏爾倫輕巧的從之前打鬥中,被懶腰截斷的建築上掰下一截鋼筋,随意的向着鋼琴師他們扔了過去。

那節鋼筋在魏爾倫脫手的那一刻,攜帶者滾滾的風聲和熱浪,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向着幾人的位置而去,所有人的腦中下意識的預演到,着截鋼筋将要穿透他們的腦子。

千鈞一發之際,檀一雄舉起大劍,抵住了來自魏爾倫的攻擊,而他自己則被這份力量擊退數十米,地面都被他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跡,直到力量完全卸盡。

這不是他們可以戰勝的敵人

旗會衆人的腦子裏只有這一個念頭,要逃嗎?要逃走嗎?能逃走嗎?

“還愣着做什麽!快逃!”檀一雄吐出一口鮮血,他顧不上胸口處的疼痛,向着其他幾人大聲吼道。

衆人似乎被喚醒了一眼,求生的本能占據了上風,旗會的衆人立馬向着停車的地方跑去,機車轟鳴,他們仿佛被什麽東西追趕着逃跑。

“你不跑嗎?”魏爾倫如同貓咪在戲弄老鼠一樣,好笑的看着眼前的鬧劇,他沒有追上去,而是看着執劍而立的檀一雄,露出高興的笑容。

“你也不是人類啊,怎麽樣,要不要也來做我的弟弟,雖然一開始可能會迷茫,但是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感謝我的。”

“我發現你啊,似乎對非人這件事很執着啊。”檀一雄将混着血液的唾沫吐到地上,剛剛那一擊,他幾乎聽見自己的手臂斷裂的聲音,而現在憑借着煉金術帶來的超強自愈能力,他的骨頭已經長好,可以再次戰鬥了。

“是因為沒有人承認你是人類嗎?”檀一雄擡起頭,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如同天上的繁星一般閃爍,但他說出來的話卻蘊含挑釁,冰冷的刺激着魏爾倫的神經。

而與之相對的,魏爾倫的臉色陰沉了下去

“我們本就不是人類。”這句話冰冷且帶着森森的殺意,就像是裸露在冰原之上的骸骨,讓人不寒而栗。

“那可真不好意思啊,我可是有血有肉,有朋友和過去的人類啊。”檀一雄壓着恐慌,向着魏爾倫揮出一擊漂亮的斬擊,刀光如同新月一般,在空中劃出一抹漂亮的弧度,直取魏爾倫的脖頸。

铛!

金屬與肉體碰撞,卻發出來金屬一般的響聲,巨劍在力的作用下發出顫抖的嗡鳴,反作用的裏振的檀一雄手臂發麻。

魏爾倫沒有絲毫的躲避,他的身體密度在一瞬間提高,即使是煉金術帶來的武器都不能傷他分毫。

魏爾倫伸手掐住檀一雄脖子,露出一個殘忍無比的笑容“你就只能做到這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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