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01

“好久不見———”

穿着沙色外套,坐在靠海長凳上的太宰治笑着朝她揮揮手,眯着眼尤為高興的樣子。不論理由如何,他總能在任何時間恰好的出現在初春面前。她只是突發奇想的走到這塊海灘附近來,想近距離的看一看灰色的海色與天空,

“......好久不見。”

她朝他微微颔首。

像是沒想到會是性格這麽溫順的初春,他明顯是一副被驚到的模樣。初春走過去扶着凳沿坐到了長凳的另半邊,木質凳底的最大邊緣處,與他中間隔着道寬涸的空氣。

初春一直扭頭盯着旁邊的大海,海風将她的幾絲鬓發緩緩帶起。名為安靜的海水不斷在他們之間漫溢。

其實也沒那麽久未見,是她的感覺。從第一次見到太宰治到現在總數過去了四年,但對于初春來說也就是過了幾個月。不好說是時間過的太快還是太慢,只是她毫無變化。身高、外貌,和最初在結界內見到他的模樣幾乎沒有絲毫改變。

“初春小姐不嘗試一下別的發型嗎?比如改變一下穿衣風格之類的?明明底子很不錯呢。”

他好像一次都沒見過初春将辮子散下來的模樣。

“我以前的确是散發的,不過也是很久以前了。”應該是意料之外的會正好想到一起,他眨眨眼睛,看着原本一直望着另一邊的初春慢慢的将腦袋轉過來,“那是我小時候。”

最後的結果是她死去了,而後站在了如今的橫濱內。

原因為何,到現在她也不知道。

“诶——沒看到過呢,有點可惜。”

“你也看不到的。”初春回答的很幹脆,“這麽說吧,我小時候曾在另一個地方死去了。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我現在在橫濱。”

Advertisement

她摸出口袋裏的靈魂寶石襯着天空看,

“不是魔法、也不是願望。那是在遇見丘比以前的事情。聽着很不現實,但是的确發生了。”

“想也是呢。但如果是初春小姐說的,感覺又不得不相信。”

“那還真是謝謝。”

“雖然有些唐突,不過初春小姐是如何看待生命的呢?或者說,活着?”

從太宰治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顆靈魂寶石裏泛着的污穢顆粒。在被光線透射、而澄澈無比的寶石內部渾濁的地方便會尤為明顯。他每次見到它的時候,裏面的黑色面積都是不一樣的。

只要稍加猜測與思索就會明白、令人脊背發涼的現實。

她停頓了一會兒,

“我不知道。”

很老實的回答。

“我不知道會向往自殺的緣由,也不知道生命的意義。就像我也不知道活着為何一樣。沒有任何一本書裏寫着原因,也沒有人告訴我。”

“但是當死亡真正降臨的時候才會又突然明白了些許。或許那也不算明白,只是任誰到這個時候都會感到的未知恐懼罷了。”

“原來如此。不過這種問題由我來問才又顯得很怪異吧。”他自嘲似的聳聳肩,另一邊的初春則是慢吞吞的,将視線放回了他的身上,金色的眸子內清晰的放置着他的身影。

“但是...但是。人活着,或許是為了尋找活下去的實感、與意義。”

那是距離初春有遠遠一截路程的、怎麽也做不到的事情。

她早在這條漫漫長路的開頭就被絆住了腳,自此與人生的大輪回脫節了。

貌似在最初她揪着媽媽的衣擺詢問何為高興卻被忽略不顧的時候,她就再無前進的實感了。

02

不理解情感又渴望交友的結果就是硬着頭皮模仿。在大家都開始笑的時候也笑兩下,都在憤憤不平的說着“怎麽這樣”的時候也跟一句。久而久之就變成了毫不誇張的空殼,明明情感表現一個不落,卻總有種異樣、她的。

在還尚未理解一切的時候便被推搡着進入社會,不明不白的死去後又依舊是一無所知的活着。

所以..........

她将手中握着的靈魂寶石放下。

“我已經知道了,雖然是猜的。”

“你一直都知道吧,嗯...........不管怎麽說,謝謝。”

初春站起身,一如過去她自始至終都沒什麽情緒起伏的面孔,此刻也是保持着淡漠的模樣。硬要說有什麽不同的話,或許是她的眸子內也不再是毫無波瀾的平靜。

它們泛着些光動,再眨一下眼就又消逝不見了。但并不是錯覺。

該怎麽做,她的心底已經落定了結局。

“......嗯?初春..小姐?”

“再會。”

很顯然對于她這句不明所以的話他應當是還在奇怪的,她也沒去留意在她起身走遠後,他會不會跟上來一類的事情。

魔法少女的末路、靈魂寶石的真相。

她在靈魂寶石承受不了污穢的極限時就會變成魔女吧,所以在問到真倉坂市時丘比會避而不答那裏的魔法少女,魔女也總是一副在悲戚哀嚎的模樣。丘比總是說魔女是由詛咒中誕生、那最後會變成詛咒的是她,按理說應是帶來希望的魔法少女最後卻會變成絕望。在得出這個結論時她依舊是平平淡淡的思緒內心,甚至還能去咖啡機那邊泡一杯咖啡,她後知後覺才意識到那是因為自己對于這個事實已經太過于無能為力,所以什麽都做不出、也不能做。

阖上雙眸是殘留在神栖66町內的噩夢,睜開眼又是如此無力的事實。

更多的是無能為力。

天色漸暗,接連幾天的梅雨天到幾天也還是沒有結束。一整天的天空都毫不見光,帶着絲潮濕的不适感。如果能有陽光來照一下就好了。

初春将紫色的靈魂寶石放在沙灘前的石磚上,面前是海、所以不至于顯得太糟糕。海會将一切覆滅,不論是好的壞的。與她的灰色發絲不同,海的灰色仿佛能将人的思緒一并吸入。她閉上雙眸似是在思考些什麽,片刻後才又緩緩的站起,口袋中放的是一把提前拿出來的小手/槍。她拿在手裏。對準。

————的确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是嗎?

————可是.......

扳機扣下了一半,而後就停滞住了。在顫抖?視線時而模糊,是呼吸不暢導致的。

————所以一直到最後她也沒能想起她許下的願望為何,卻得償還許下願望的代價。

————那或者說,在栎林鄉,她到底是如何死去的呢?

子弓單射穿了靈魂寶石,過程很快。其實也沒什麽不适感,從視野的邊緣處開始迅速變黑,讓初春來說的話,就像是電腦被拔了電源。意識消散在視野中最後彌留的海裏。

在靈魂寶石碎裂的瞬間她的眸子驀的猛然縮小,為什麽會是在這個時候?是她的祈願成功了?還是?那本來就是她的記憶,獨屬于她的在栎林鄉最後的片刻不斷流入思緒。

咒力、細語、夕陽,還有她在那個時候坐着的、面對着落日與湖泊的木椅子。

她想起來了。

憤怒也好,悲傷也好,不甘也好。全數與她一并沒入黑暗。

她的歷程已經結束了,在此刻。

安靜的蜷縮着躺在海邊的少女,一把小手/槍,以及旁邊看不出原貌的寶石結晶體。

還有從遠及近走來的他,意料之中卻又流露着無奈神色。只有一瞬,那黑色的眸子間似是外洩着悲傷。

“你明明說的是再會。”

“應該是,晚安。”

【True end】「真實所在」

在故事的最後她知曉了無法言說的真相。情感為陪葬品、她為主演,名為真實的悲劇,結局也為最透徹的真實。

03

天還沒亮,她蜷縮缱绻着枕被驚吓。現在是幾點了?五點四十二分。好早。灰發纏着衣領,裙擺擱着大腿,有些睡暈了。初春幾乎沒這麽早醒過。不論是Port Mafia還是魔法少女的工作一般也多半是在深夜,就算上午起床,那也不會是在天灰蒙蒙的五六點。她打着哈欠爬起來下床,還帶下一截纏着她腿上的被子,走到鏡子前洗漱、用冷水把思緒理清。

鏡子裏的女孩子如六年前初來乍到橫濱的模樣如出一轍,一點都沒長高。

初春少見的蹙了蹙眉糾結,也就幾分鐘,要說糾結她至少四年前就開始糾結了,糾結多了也沒有任何辦法,不如就此不去想它。

下一份工作好像還是Port Mafia的,時間在晚上八點。距離現在的時間充裕到甚至還能讓她再睡一覺。那個叫太宰治的家夥可能還會來。她基本上沒碰到過這麽奇怪的家夥,一邊如此親昵的喊着她的名字一邊說着些捉摸不透的話。凍豆腐和自/殺到底有什麽關系?她自诩自己也不是會爽快的給一個要自/殺的人痛快的角色。

她伸了下懶腰,天色依舊沒有絲毫變亮的預兆,今天是陰天?

沒有陽光的天氣還是太難受了。

陰天?

初春再度蹙起了眉,是完全不同于糾結的另種情感。

應該說是......傷感?

很奇怪。

呦西,後面就是三周目啦!

因為盜文太猖獗數據太慘淡,會給初春的大綱腰斬掉一點了(主要劇情還是會留着的!)

三周目的各位都是沒有之前記憶的狀态,也就是進度條完全清零,而且也沒有任何記憶buff

但是在這個周目,會揭露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推推隔壁的坑!(預計會是下一本主更)

[綜]實況up主能在異世界活下來嗎

我只是普普通通再肥宅不過的一個恐怖游戲實況up主

然後某一天我徹夜實況醒過來後,發現我到了反常識的異世界

最要命的是,

我的實況視頻黑歷史怎麽也一起被搬過來了?

為什麽我的同期好友們都在隔壁玩逃脫游戲?我卻要來這裏公開處刑??

栗花落米團

能力:

打開自己實況的恐怖游戲視頻,然後随機召喚一個游戲主角的武器。

比如「狂父」裏aya的電鋸、「魔女之家」裏薇奧拉的小刀、「夜迴」裏的小狗、「殺戮天使」裏紅秋褲的鐮刀……

抽到什麽完全看臉,就是她覺得她真的打不過那些什麽……羅生門……污濁了的憂傷之中……替身……魔眼……都市傳說……怪談……

別人打架出技能,她打架先開小破站,

你們先打,別在意我視頻裏的尖叫聲……不不那不是我……那真的不是我在叫……

她見到Mafia就跪下喊爸爸

見到日本不良高中生和百歲吸血鬼也跪下喊爸爸

見到魔眼持有者跪下喊爸爸

見到鋼人也跪下喊爸爸

見到學校的怪談還是喊爸爸

花子君:……

岩永:……

式姐:……

jo太郎:……

dio爺:……

太宰治:哇小姐是和我一見鐘情了嗎要去殉情嗎

米團:不來不來爹爹能送孩子回家嗎

炒股

米團能很好的诠釋什麽是打着打着就日久生情

米團是個爬牆快如風的女人,歡迎來看她是怎麽禍害男人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