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提親

提親

“蕭大人……你、你認真的?”

尹蒹葭面色緋紅,結結巴巴的問道。

“尹小姐覺得是真的還是假的?”蕭勉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我不知道。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從來不猜這種東西。”尹蒹葭賭氣似的別過頭。

“本王……”

蕭勉忽然覺得喉嚨有些幹澀,他舔了舔唇,喉嚨像是被一只透明的手掐住了一般,沙啞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蕭大人究竟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尹蒹葭一臉認真的問道。

“本王……”蕭勉莫名緊張起來,“本王當然是開玩笑的。”

蕭勉想像往常一樣勾勾唇,這次卻有些勉強。

“蕭大人,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尹蒹葭板着張小臉說道。

“……那本王下次不開這種玩笑了。”蕭勉道。

他想開口解釋,卻不知道說些什麽。

與此同時,腦海中系統的機械音再次響起:“警告!警告!攻略對象尹蒹葭的好感度降至10,請宿主及時止損,繼續攻略!”

蕭勉皺了皺眉,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很不喜歡。

他曾被卷入過權利的漩渦,也曾從無數人的謾罵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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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朝堂風雲,陰謀詭計,他似乎總是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但是面對尹蒹葭,他做不到。

他,完全沒辦法摸清楚尹蒹葭的想法。

他莫名覺得有些無力。

總之,都怪沈峭。

沈峭明明告訴他,告白之後女人就會心動,但尹蒹葭的好感度竟然不升反掉!

都是沈峭的錯。

蕭勉默默別過頭。

小桃看着二人現在的模樣,竟莫名有些同情尹蒹葭起來。

這位老爺果然如同李大夫說的那般,是個喜歡玩弄人心,并且殺人如麻的壞人。

尹小姐,竟然被迫和這種人待在一起。

尹小姐肯定是被他給騙了。

嗚嗚嗚尹小姐真的好可憐……

“尹小姐,你別生氣。”小桃小心翼翼的看了蕭勉一眼,默默的往尹蒹葭的身旁挪了挪,“要不我再拿幾個紅薯給你吃?”

“不用了,被你爹看見了,又要打你了。”尹蒹葭嘆氣道。

她方才就看見,小桃和胳膊上有許多傷痕。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小桃幹農活劃傷的,後來她一想,在沒有穿書之前,小時候她也幫奶奶幹過農活。那時候她也沒受過這麽多傷。

而且幹農活受的傷,多半是不規律的劃痕。

小桃這個,一看就是被人用棍子抽的。

尹蒹葭的心底多了幾分酸楚,不禁為小桃鳴不平起來。

同樣是親生的,大寶那個狗德行備受寵愛;而小桃吃不好穿不好,天天幹活還要被人打。

蕭勉看了尹蒹葭一眼,見她面帶同情,眼底微光閃爍,連嘴唇都不開心的嘟了起來。

他瞬間就明白了尹蒹葭在想什麽。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李鴻儒,不如你考慮考慮本王的建議。你若是答應了,到時候你帶着小桃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

李鴻儒看了眼小桃,有些糾結的思索着。

幫助蕭勉渡過難關,以此換來長久的自由。

這條件咋一聽非常誘人,若是換作他人這麽說,李鴻儒恐怕即刻就會答應下來。

但眼前的人可是蕭勉。

背信忘義,轉頭就撕毀契約,這些對于蕭勉來說是基本操作。

和蕭勉交易,無異于是與虎謀皮。

他,真的能夠相信蕭勉嗎?

李鴻儒神情閃爍,額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滲出。

“怎麽了李大人,往日你違抗本王命令的時候,不是很果斷很勇敢的嗎?”蕭勉臉上挂着嘲諷的笑容,“怎麽如今,你變得如此猶豫不絕?”

“哦……本王明白了,李大人雖然表現的對小桃情深意重,但是實際上,并不重視小桃吧?”蕭勉靠在一旁,涼涼的說道:“要是放着小桃不管,說不定明天就會被那對父子賣掉哦。”

“你!”李鴻儒聞言渾身一顫,冷聲道:“蕭大人,你莫要拿這個激我。”

“李大夫。”小桃扯了扯李鴻儒的衣袖,小聲道:“你不用因為小桃,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而且爹和大寶只是嘴巴厲害了一點,他們不會傷害我,也不會做壞事的,你放心好了。”小桃的臉上擠出個燦爛的笑容。

“小桃……”李鴻儒神情複雜。

他低下頭,沉默了許久,才猶豫道:“好吧,我答應你。”

“不過……”他話鋒一轉,忽然将尹蒹葭一把扯了過來。

“唔!”

尹蒹葭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嘴巴裏被塞了顆小藥丸。

尹蒹葭還沒反應過來,那顆藥丸就化在了嘴中,順着食道流入胃裏。那是一種類似薄荷的味道,清清涼涼的,還帶着點甜。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尹蒹葭使勁兒朝李鴻儒的胯/下蹬去。

李鴻儒一時不察,被蹬了個正着。

他夾着腿,滿臉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

尹蒹葭感激把手指伸到嘴裏催吐,但是怎麽也吐不出來。

“你放棄吧,這個藥丸裏,我放了止吐的成分,你是不可能吐出來的。”李鴻儒面如金紙,還不忘扭過頭來解說。

“你給她吃了什麽?”蕭勉面色陰沉,直接将腳踩在了李鴻儒的手上。

“唔……“李鴻儒一聲痛呼,他白着一張臉道:“這是一種慢性毒藥,除了我誰也診不出來,若是有解藥,三年便可解除毒性。”

“若是沒有解藥,那尹小姐就會死。”李鴻儒看向尹蒹葭,眼底有些愧疚:“尹小姐,對不住了。和你夫君交易就像與虎謀皮,我只是一介布衣,手上必須要有些籌碼。”

“……我阿姐也是大夫,回頭我讓她看看。”

尹蒹葭雖然小小的緊張了一會兒,但是一想起自家阿姐,那點小小的緊張頓時煙消雲散了。

阿姐可是女主!

女主可是作者的親女兒,以後會成為天下第一神醫,這可是作者官方蓋章的。

而眼前這位李鴻儒,在書裏根本就沒有姓名。

她就不信,阿姐解不開這毒。

“尹小姐,我剛才說過了。這個毒只有我能解,其他人連診斷都診不出來的。”李鴻儒剛說完,就覺得手上有一股大力襲來。

“李鴻儒,身為醫者,你應該知道手有多重要吧?”蕭勉神情陰郁,眼神充滿殺氣,“若是不拿出解藥,本王現在就将你的手剁下來!”

“若是大人真的做了這種事,村民就更加不會放過你們了。”李鴻儒的臉上揚起一抹慘淡的笑,“而且獵戶村附近多野獸,您也不可能選擇區山間露宿。大人,承認吧,你和你的夫人,已經被困在這裏了。”

“算了算了。”尹蒹葭摳半天摳不出來,見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于是趕緊出來打圓場,“等我們出了獵戶村,再讨論毒藥的事情。”

這個李鴻儒一身正氣,不像是會投毒的人。

況且,她和阿姐學過一點醫術,常見毒藥的氣味,她能分辨出來的。

在李鴻儒給她吃的藥丸上,她并沒有聞出毒藥的味道。

相反聞出了薄荷、陳皮和甘草的味道。

薄荷、陳皮和甘草都是治脾胃虛弱的,李鴻儒往裏頭放這些東西,難道是想讓人開胃,再吃上一斤毒藥丸嗎?

尹蒹葭越想越不對勁兒。

她扯了扯蕭勉的衣角,道:“算了。”

“……好吧。”

蕭勉沉思良久,才不情不願的把腳收回來。

等他一出去,他就抓住李鴻儒,即使是十八般酷刑用個遍,他也要讓李鴻儒把解藥拿出來。

“李大夫。”小桃連忙去扶。

她雖然還是弄不明白事情的大致經過,但是她看出來,那個叫蕭勉的男人,是因為李大夫傷害了尹小姐,所以才如此生氣。

“我沒事,小桃。”李鴻儒安慰的笑了笑。

屋內的氛圍,陷入了詭異的平衡。

直到門口轉來沉重的腳步聲,這才打破了這種詭異的平衡。

大門被人毫不留情的踹開,門口響起大寶嚣張肆意的聲音:“爹,小桃那個死丫頭肯定在這裏。”

“死丫頭,她肯定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村長罵罵咧咧的說道。

“那可不行啊爹,她可是要去給官老爺做妾的,要是和那個小白臉私奔了,我們就拿不到彩禮錢了。”大寶不滿道。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到了屋內。

“爹!小桃那個死丫頭果然在這裏。”

大寶說着走過來,一把抓着小桃的頭發,就把小桃拽了起來。

“嗚嗚嗚好痛。”小桃哭了起來。

“死丫頭!還沒嫁人呢,你就開始把家裏的東西往外拿!”村長看着小桃就來氣。

他舉起手就想抽小桃耳光,卻被李鴻儒攔了下來。

“呦,這不是李大夫嗎?”村長嘲諷道:“你不去村裏閹豬,在這裏做什麽?”

“村長說笑了。”李鴻潤瞪了大寶一眼,将小桃護在身後。

他深吸了一口氣,直視着村長道:“村長,我想娶小桃為妻。”

“爹,居然有人要娶小桃為妻哈哈哈。”大寶愣了一瞬,然後瘋狂的嘲笑起來。

“臭小子,你別鬧。”村長笑罵着,立即換了一副嘴臉,“行啊李大夫,你談談價格吧?”

這個李大夫,也是從外頭來的人。

當時李大夫衣着華貴,所以一開始,村裏都以為他是盜賊。

為了留下來,李大夫免費替村民治病,村民這才稍微接納了他,李大夫也得以留下來。

“好。”李鴻儒毫不遲疑的就拿出懷中的玉牌,“這是上好的羊脂玉,只隔一百兩不成問題。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我就把這個作為彩禮。”

大寶眼睛都瞪圓了,他忙不疊的接過來。

“爹,這玉牌上真的刻着字。”大寶看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念道:“太……什麽院,李……”

他從不好好聽課,因此只堪堪認出三個字。

“太醫院,李鴻儒。”李鴻儒淡淡道。

“對對對,太醫院李鴻儒。”大寶忙不疊的點頭,随後愣住,“太醫院?”

“爹啊!原來李大夫不是野盜,是太醫!”大寶嘴巴張的老大,簡直能裝下個鵝蛋,“怪不得你閹豬閹的這麽快……”

李鴻儒只當沒聽見大寶後面的話。

“這塊玉牌是朝廷定制的,用料、雕刻都極為講究。村長若是不信,去鎮上找個懂行的匠人,一問便知。”李鴻儒淡淡說道。

“信信信。”村長的臉上笑開了花,“只是……只有一塊玉牌,我和大寶不好分吶!況且李大夫你已經三十有餘,我們家小桃才二十出頭。我們家可是一直把小桃當寶貝寵的,真怕她嫁過去受委屈呢……”

村長的言下之意是——錢不夠,還得加錢。

“我準備出去開個醫館,到時候定會用八擡大轎迎娶小桃。”李鴻儒看了眼小桃,眼底染上一絲暖意,“等賺到了錢,我會補上其他彩禮。”

“可是,李大夫你之前,為什麽不開醫館?”大寶将玉牌藏入懷中問道。

“因為他之前得罪了本王。”蕭勉冷冷的說道。

“本王?”村長父子愣住了。

“沒錯,這位大人可是朝中權貴,你們千萬不能得罪他。”李鴻潤神情嚴肅起來。

“若是……若是我們得罪了他呢?”大寶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鴻儒不知道他們之前的過節,只以為大寶是在刺探蕭勉的身份。

“千萬別得罪他,在朝中,得罪他的人都死了。”李鴻儒避開蕭勉,壓低聲音說道。

蕭勉譏諷的一笑。

按照李鴻儒那個一根筋的性子,他用腳趾頭就能想出李鴻儒在說什麽。

無非就是讓村長父子別得罪他。

哼,晚了。

蕭勉冷笑一聲,撿起紅薯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村長父子瞥了眼蕭勉,只覺得如墜冰窖。

“李大夫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他們臉上擠出個勉強的笑,像是見了惡鬼般,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李大夫還是一如既往的心善。”蕭勉冷嘲熱諷道。

“蕭大人,他們畢竟是小桃的父親和兄長,還請您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李鴻儒祈求道。

“可是……”尹蒹葭倒是有些擔憂,“這兩人一看就是不安分的,一次兩次伸手要錢還好,萬一一直向你伸手要錢呢?”

“小桃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她的兄長亦是我的兄長。”李鴻儒微微一笑,絲毫不覺得困擾,“我本該供他們養。再說了,他們若是想要那些身外之物,李某雙手奉上。”

“對了,尹小姐,小桃說你流産了。”李鴻儒想起了來這裏的正事兒,忙道:“可否讓我把把脈?”

“啊哈哈哈……”尹蒹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對不住,我是吓大寶的,因為大寶實在太煩人了些。”

“啊!”小桃驚呼,“夫人,您竟然騙小桃。”

“對不起,等我出去了,給你和李大夫多包點份子錢可好?”尹蒹葭賠罪道。

“我、我還沒想好呢。”小桃羞紅了臉。

雖然她是經常去李大夫那裏幫忙,可是她從未想過有一天,竟然會真的嫁給李大夫。

“沒事的,小桃。”李鴻儒微笑道,“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們可以假成親,只要你從這裏脫離了就好。”

“李大夫真是情深意重。”蕭勉咽下最後一口紅薯,在旁邊冷嘲熱諷道。

蕭勉一想起尹蒹葭的好感度跌到了十,心裏就不舒服的很。

現在,他看見李鴻儒這個膩膩歪歪的樣子,他更是覺得渾身不得勁兒。

“蕭大人,你是不是沒吃飽?”

尹蒹葭看戲正看的入迷,被蕭勉這麽一打斷,頓時覺得心底不悅。

蕭勉這人,吃還堵不住他的嘴。

尹蒹葭頭疼。

“啊?”蕭勉被尹蒹葭這麽驀然一問,頓時愣住了,“我、我是還沒吃飽……”

大的地瓜都被尹蒹葭拿了去,他只能挑了個小的。

“沒吃飽那就多吃點。”尹蒹葭拿了個地瓜塞過去。

“……好。”蕭勉不明所以的拿起了那個地瓜。

他的心底微微蕩漾。

尹蒹葭,這是在關心他嗎?

蕭勉默不作聲的咬了下去,竟覺得地瓜也甜了幾分。

于此同時,系統的聲音又在他腦海中響起。

“警告!攻略目标尹蒹葭的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為9。”

蕭勉默默捏爛了手中的地瓜。

“你做什麽?不要浪費糧食啊。”

尹蒹葭并不知道蕭勉的心理活動,她一轉過頭,就看見蕭勉一把捏爛了地瓜。

地瓜捏爛後,黃色的果肉混着棕色的表皮……

看起來怪惡心的。

尹蒹葭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

看見尹蒹葭嫌棄的神情,蕭勉低下頭,默不作聲的将捏爛的地瓜吃掉。

要是他丢掉,尹蒹葭好感度說不定就直接變成負數了。

蕭勉覺得有些心累,偏生李鴻儒還和他搭話。

“大人,您看……您和夫人,要不要搬到我那裏?”李鴻儒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是個認真負責的男人,既然答應了要在村中照顧二人,那麽即使他再讨厭蕭勉,也會一直幫助他。

“不用了。”蕭勉收斂起神情,冷冷道,“在村民眼中,我與你素不相識。若是搬去你家,肯定會引起衆人的注意。”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待在這個柴屋裏,是最好的選擇。

“好。”李鴻儒點了點頭。

天色已晚,李鴻儒和小桃沒一會兒就離開了。

尹蒹葭看着二人離開的背影,有些八卦的戳了戳蕭勉:“哎!”

“怎麽?”

蕭勉将那個捏成泥的地瓜吃完了,只覺得胃裏撐的慌。

他拿起竹筒,不緊不慢的喝着水。

沸水倒入新砍的竹筒,沾上了竹子的清香,別有一番風味。

“你說……小桃是去李大夫家,還是回自己家?”尹蒹葭的眼睛亮如星辰。

“應該是回自己家。”蕭勉不假思索道。

“為什麽啊?”尹蒹葭不解,“她要是回去,說不定那個村長和大寶又要打她了。”

“就算小桃主動提出要去李鴻儒那,李鴻儒也會拒絕的。”蕭勉想起李鴻儒那個臭脾氣,有些無語的說道。

“啊……”

尹蒹葭托着腮,有些失望的拉長聲音。

不過,事實證明,蕭勉說的沒錯。

月色皎皎,田裏穿來蛙聲一片,還有紡織娘的聲音。

小桃和李鴻儒在鄉間小道上分別。

“李大夫,我爹會不會打我……”小桃苦着臉。

她在小道上踱步,就是不敢回家。

“小桃,天下無不是的父母。”李鴻儒嘆息,“你不是說過嗎他們還是很疼愛你的,并沒有犯過殺人放火的大錯,身為子女和長姐,你要體諒他們。”

“好……”小桃遲疑道。

雖然她沒上過學,也聽不懂李大夫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但李大夫是不會傷害她的。

于是她的神情輕松起來。

“李大夫,那我先回去了。”

小桃高高興興的和李鴻儒揮手道別。

“嗯。”李鴻儒的臉上漾起個甜蜜的笑,“按照舊俗,我們既然已經定了親,那麽婚前就不能見面了,不然不吉利。”

大月國有條舊俗,訂婚後見過面的男女,婚後會過的非常糟糕。

“嗯,我知道的。”小桃含羞帶怯的,真的像朵綻放在夏夜中的桃花,“那……我走了。”

說罷,她只覺得臉上燒的厲害。

她不敢去看李鴻儒,等不及李鴻儒回答,就風風火火的跑回了家。

跑到了主屋窗下,她才停了下來。

小桃扶着牆壁,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等到劇烈的心跳恢複正常,她才有些疑惑的擡起頭。

夏夜悶熱,更何況主屋住了爹和大寶兩個男人,因此難免有些味道。

因為這個原因,主屋的窗一直是開着的。

怎麽今日,窗戶關的如此嚴密?

小桃剛平複的心,又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她悄悄湊了過去,貓在窗沿下偷聽。

“爹呀,那個城裏來的官這麽記仇,我們以後可怎麽辦啊?”屋裏傳來大寶焦急的聲音。

城裏來的官?

小桃有些迷惑的眨了眨眼。

是指那個叫蕭勉的男人嗎?

“我也在想這件事。”

屋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許是村長在急躁的踱步。

“我之前還調戲他娘子……”大寶哀嚎。

“寶……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沉重的踱步聲停下了,村長的聲音突然響起,帶了些許寒意。

“爹,你等待意思是?”大寶也逐漸回過神來。

“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殺了那個官!”

小桃的追星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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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聖旨,京都炸了鍋——京都第一美人阮皎皎,竟被賜婚于癡傻成疾的二皇子蘇箐沖喜。

世人皆嘆造化弄人,為美人扼腕嘆息。

阮皎皎被爹娘的哭聲驚醒,睜眼發現她竟重生回到了十六歲。

上輩子,她撒嬌賣癡,逼着丞相老爹說服皇帝改了旨意,将她嫁給了心上人大皇子蘇禦。

蘇禦很愛她,愛到舍不得碰她,常常喚她嬌嬌。

她糾正蘇禦說是皎皎,可蘇禦卻只是笑笑。

直到蘇禦繼位成帝,大赦先帝妃子,她看見了那張與她有七分像的面容。

蘇禦吻着那人,輕聲喚着嬌嬌。

阮皎皎這才明白,她不過是一個替身。

如今有幸重活一回,她對鏡理紅妝,将自己收拾的美豔不可方物。

然後,她笑着走出門,接下了那道沖喜聖旨。

蘇箐為前皇後所生,雖貴為二皇子,但在貴妃的插手下從小受盡淩/辱。

明明出生于朱門紅牆內,但困于腌臜泥淖中無法動彈。

為求生存,他絕情斷愛,只能選擇裝傻保命。

誰知一道聖旨,竟把日思夜想的白月光送到身旁。

從此那輪皎皎天上月,被他一人摘下珍藏,成為了他獨有的掌中月。

(文案微博已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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