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chapter鳳梨妖怪!
chapter20 鳳梨妖怪!
chapter 20
又是新的一周,栖川唯已經長到了七八歲的模樣,眉眼張開,不變的是臉上的嬰兒肥。
村上女士終于放棄了公主頭,給她紮起了雙馬尾,雖然很想讓她穿上小裙子,每天的運動量可不少,穿裙子還是有些不太方便。
“近日的稅收上浮,但有部分店被搶劫,此外……”
“風紀委員裏又有人遇襲。”
草壁彙報着一天的事物,一板一眼,猜不透委員長的心思。
“哦?”
桌前的男生終于擡了頭,鳳眼微挑,想聽到更多的東西,接連幾天被挑釁,這是在他的地盤上蓄意滋事,滿肚子的怒火需要發洩。
“走吧,讓他們看看到底誰才是這裏的主人。”
挽了挽袖扣,灰色的亮澤金屬若影若現,舊式校服像是他的量身定制,勾勒出他的腰線和筆直的腿型,如果脾氣再好點,他一定是風彌全校的校草。
“栖川唯。”
快要走出門口了他回頭看了看縮在角落裏只能看見頭的小熊貓道:
“等會去沢田家,不要一個人。”
村上女士準備好今天的一切,一大早就和管家放假去了,他們兩個人的結婚三十周年紀念日,雲雀恭彌送給他們兩張豪華游輪的票,據說目的地是去一座建在島上的應有盡有游樂園。
這只小熊貓惹事情的概率比學校爆炸的機率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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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噠!幫我帶東街新出的甜品哦!那個藍莓味的小蛋糕!”
黑呦喲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雲雀恭彌,今天是她三天一次的甜品時間。
刷INS的栖川唯口水都止不住,西街的甜品店的限定新款,吃過的人都說好!
“早點回來!限量五十個哦!”
危險?那對于雲雀恭彌來說是不存在的,并盛第一人不是說說而已,除了某個拿拖鞋砸臉的?
那一天剛好被栖川唯看到了全程,一整晚她都不敢睡覺,怕第二天屍骨無存。
栖川唯從不認為會有誰能夠讓他回不來,就如同她相信雲雀恭彌一定會接住從樹上跳下來的她一樣,永遠值得信賴。
———
“一平,腰疼!”
今天的運動是和一平練拳,第一式就是紮馬步。
小老師帶上了許久不見的圓框眼鏡,一招一式從不拖泥帶水。
“小唯姐姐!手要伸直!”
兩桶水晃蕩不停,腿根發酸,腳的意識逐漸脫離,馬上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
心髒處略略疼痛,hua的一聲水全部撒在地上,腦子裏wengweng直響,明明不是很熱卻滿身是汗。
藍波頂了桶水站在角落,早就已經暈了過去,只剩皮囊苦苦支撐,一對小角歪歪扭扭挂在頭發上,被栖川唯濺出的水花驚醒。
“一平,我先走啦!”
已經半天了,該來接她的人是沒有回來,她得去确認一下。
電話無人接聽,就連草壁都是忙線,一路上的并盛學生都在讨論委員長的去向,倒是不難打聽。
爆炸聲在街頭接連響起,在這裏唯一使用這樣的武器的除了獄寺就沒有別人了,逆着人流朝聲源跑去,只看到倒下的人和離去的綠色背影。
抉擇一番栖川唯還是一個人跟了上去。
路程不遠,就是小短腿跟起來有些吃力,貓着身子來到了一個人廢舊的游樂園。
泥土夾雜着一股血腥味,滿地都是被東西抽倒的人,臉上的印子還沒有消下去。
一看就是雲雀恭彌的手筆。
越往裏就沒人了,按照動漫的一般規律,外面的都是沒有用的小婁婁,靠近中心才是重要NPC。
樓梯破敗不堪,尋尋覓覓很久才找到正确上樓的路。
被樹遮擋住的大樓透進幾縷陽光,斑駁的影子搖搖晃晃,明亮的幾聲鳥叫穿透牆壁,伴随着男人的尖聲大笑,詭異極了。
“千種,這是你帶回來的小孩子嗎?”
剛剛那個臺階斷的有點多,從上面爬的時候糊了滿臉黑灰,更不必說那身衣服。
一對鴛鴦色的眼睛幽幽盯着栖川唯看,被枭鳥緊盯的感覺,那一瞬間栖川唯冷汗直冒,并盛來了個不得了的人物。
“看起來是個很幸福的孩子呢,真惹人嫉妒……”
詭異的笑聲在這個空蕩蕩的走廊回蕩,一遍遍重複在耳邊。
莫名出現在手邊的三叉戟上裹着黑漆漆的火焰,眼睛裏浮動起了數字。
“哇!這個眼睛好酷!”
六道骸一愣,面上的笑有些挂不住,面前這個小孩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什麽都敢講。
“那你可要看好了。”
岩漿柱憑空出現,感官上就是炎熱。
“你是個幻術師。”那就對我更沒有用啦!
細膩的冰花開始凝結,一寸寸攀上牆壁,向着中心而去,速度攀升的越來越快,屋子裏的其他人發現岩柱隐隐有被壓制的兆頭。
“小鬼,難怪一個人來,看來你一定認識那個vongola那個十代目了。”
那個奇怪的尾音又出現了,扭曲變形。
“你笑的好奇怪……”
栖川唯額頭已經覆上了薄薄的細汗,這個人明顯還沒有盡力,只是在小打小鬧,真打起來還不知道怎麽跑呢。
從小到大的環境告訴她一定要早早認輸,不然絕對是一頓打。
“對不起!我錯啦!我只是路過!”
栖川唯擡腳就想跑,背後的三叉戟刺了過來,堪堪躲過,馬上就可以下樓梯了。
拐角處隐匿起來的黃發男子一笑而過,伸出腳去,栖川唯撞在了牆上。
這一下摔的結結實實,滿頭小星星。
犬一把給她拎了起來,就這麽七八歲的小女孩不值一提。
栖川唯的眼前還是暈暈的,犬又給她來了一下,徹底暈過去。
小孩瘦瘦小小,剛剛展現的能力也不強,不足為提。
本來想對她也使用那個的,結果這也就是一個幻術師,作用不大,關起來省的找麻煩。
就是有點眼熟,在哪裏見過。
————
雲雀恭彌撐着自己坐在牆根,肋骨斷了幾根。
些許是上次那個藥的關系,身上的傷口在快速愈合,血早就制住了。
「以後的櫻花将永遠遠離并盛。」
等他再好一些,他一定會出去找回場子來,至少要把那個只會kufufufu傻笑的男人一頭倫在牆上……
細碎的聲音透過寂靜的房間響起,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
雲雀恭彌緊盯着那個緊縮的石門,還不行……
門口的人沒有進來,丢進一個沒有意識的小孩。
……
“笨蛋。”
浮萍拐只剩下一只,杵着它慢慢靠過去。
身體沒有明顯傷口,腦袋上鼓着一個大包。
「給自己摔的。」
仔細檢查之後雲雀恭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但是也幸好沒有大礙,畢竟人和小妖怪還是有些區別的,要是去醫院吃錯藥了怎麽辦……
地上有些濕冷,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裹好,時不時注意她的情況,萬一真的傷到腦子可不好。
小鳥的腳步輕輕,屋檐上看了又看,撲棱棱飛了下來。
黃色羽毛蓬松柔軟,活潑極了。
指尖點過小鳥的腦袋,鳥頭微轉,鳥喙張開:“咬殺!咬殺!”
“哇哦,你很棒呢。”
一手用力,握碎小鳥胸前的攝像頭。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雲豆了。”
“雲豆!雲豆!”
鹦鹉學舌一般,張口就來,再度飛起,繞着房間巡視一圈回到原地。
“綠蔭蔥郁的并盛……”
雲雀恭彌唱一句雲豆跟一句,小鳥不太熟練的舌頭努力發音,兩三句停在調上,三四句游離天外。
少年清冷的聲音漸漸停下,只剩下清脆的鳥叫聲。
“痛死啦!”
栖川唯終于醒了,擡手就去揉腦袋上的包。
“你是笨蛋?”
雲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亂動動手,剛剛光線太暗着實沒有怎麽注意,栖川唯的臉上有個爪印,像是在宣誓着什麽。
“哇哦。”
是那個黃毛。
“自己摔的?”
額頭上這麽大一個包,實在不像是被人敲的。
“才不是,是被他絆倒噠,你說打不過就跑,我跑啦,誰知道還有一個人……”
“你看你看,這裏是被他打的!嫌棄我暈的不夠徹底!”
該告狀的時候就要告狀,添油加醋一番,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制服外套上蹭了地上的灰和污血,雲雀恭彌随手搭在肩膀上,準備帶她出去。
雲豆依舊在練習它新學的歌。
外面的爆炸聲響起,連續不斷。
“省點力氣吧,是獄寺來啦!”
下一秒牆面爆破,細碎的磚飛濺起來,雲雀恭彌抽開又一個朝後面的小孩子飛去的磚塊,撿起掉落在另一邊的浮萍拐。
“這個獵物可以讓給我嗎。”
并沒有等到回答,俯沖過來的犬已經被掀翻在地。
“是你吧?”
犬又換了一副牙套,兇狠地瞪着栖川唯。
“小朋友醒了?腦子沒摔壞吧?”
回應他的是一悶響,從二樓摔了出去。
兩個戰損的人互相攙扶着上樓,一步一拐還要說是另一個人的錯。
在櫻花再次出現的剎那,所有人屏住呼吸,見證這戲劇性的一幕。
被雲雀恭彌抽倒的六道輪回之人,完成任務暈過去的肋骨斷裂之人,倒在一旁的外國小孩。
對方僅剩一人,我方損失慘重,回視一圈,列恩的異樣不需要說明,reborn……舅舅不能參事。
“完蛋,接下來最能打的居然是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