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番外四短暫的分別
番外四 短暫的分別
原定打算要在八月份舉行婚禮,可公司突然通知溫阮有一個可以去巴黎交流學習的名額,公司希望溫阮可以過去。
自從Linda離開珠曼後,溫阮逐漸成熟起來,漸漸的,也能夠接替Linda獨擋一面。
一面是籌備已久的婚禮,一面是不願錯過的交流機會,溫阮那段時間一直都很糾結,公司那邊也遲遲沒有給去答複。
有幾日晚餐的時候,秦弋征看出她心事重重,就在飯後将她帶進卧室,詢問她發生了什麽事,溫阮自己糾結許久,在秦弋征問出之後,她還是如實說了。
本以為,秦弋征會阻止她去交流,畢竟婚禮日期已經定下,婚禮場地和其他事宜都安排妥當,只等日期一到就舉行婚禮。
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說取消就能取消的,他就算不同意溫阮在這時候離開,她也能理解。
但出乎溫阮意料的是,他竟然不反對。
溫阮太意外,拉着秦弋征的手臂,又驚又喜,“你真的同意我去?”
男人點頭,“真的。”
“你不生氣?”
男人起身走到窗邊,将木窗推開,點了一支煙,他吸一口,煙霧順着風向外飄散,很久,他才說:“生氣談不上,就是有點失落,這場婚禮籌劃已久,在這個時候新娘子自己跑了,我怎麽不難過。”
溫阮噗嗤笑起來,“什麽叫跑了,我是交流學習,又不是不回來。”
她走過去拉着男人的手臂往他身上靠,“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回複公司,把交流的機會給其他設計師。”
她一走過來,男人就把煙掐了,他捏着溫阮的下巴,反複的搓着,眼中帶笑,“去吧,我們軟軟必須是自由的,我曾發過誓,永遠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溫阮仰起頭,在男人的下巴上親了一下,“我好感動啊,果然只有你對我真好,我愛你。”
秦弋征心情好轉那麽一些,他揉了把溫阮的臉,語氣突然變得嚴肅,“去可以,有件事要說一下。”
溫阮點頭,“你說。”
“巴黎有很多金發碧眼的小哥哥,你不許和他們有過多的交流。”
溫阮挑眉,“可萬一那邊的工作人員都是金發碧眼的小哥哥呢?”
男人眼神發冷,伸出手扣在她的後頸上不輕不重的摩挲着,“談工作可以,工作以外的任何閑事都不行,不要讓我知道,不然我親自把你逮回來。”
溫阮笑的異常開心,她抱着秦弋征猛親了幾下,“我就喜歡你這麽霸道。”
“放心,全世界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我都只愛你一個,你要對自己有自信啊秦先生。”
得到秦弋征的同意,溫阮也就沒有什麽可猶豫的,她立刻回複公司,之後便開始為出國的事情做準備。
分別之日在即,兩人都很不舍。
婚後,雖然他們偶爾都要出差,但分別的時間卻不長,這次去巴黎,要一年之後才能回來,這和之前出差的性質可大不相同。
知道溫阮要離開家一年之久,秦懷墨很難過,抱着溫阮不放手,哭了一個小時,把溫阮哭到甚至想放棄,最後還是秦弋征拉着秦懷墨到卧室講了好久的道理,他才不哭,出來後到溫阮面前說:“媽媽你去吧,爸爸說,如果我們想你,可以飛去巴黎看你,他還說,媽媽是個優秀的設計師,優秀的人就該不斷上進,不能被家庭絆住腳步,我們應該做你堅實的後盾。”
小家夥的一番話把溫阮說到淚崩,她抱着秦懷墨,又拉着秦弋征的手,哽咽着說:“謝謝懷墨,媽媽知道了,媽媽愛你們,我會努力學習,盡早回來。”
溫阮飛巴黎的那天,是秦弋征親自去送她,秦懷墨一大早被送去溫阮外祖父家裏照看,小家夥只有和外祖公在一起時才不會太想她。
本以為秦弋征只是把她送到巴黎後就直接回國,誰知,他把國內的事情都推掉,推不掉的直接用電腦辦公,而他的人非要留在巴黎幾日。
原本濃重的分別情緒正在一點點消散,溫阮竟然還笑他粘人。
晚上,秦弋征去浴室洗澡,溫阮和楚詩雅打遠洋電話,她吐槽這件事時,楚詩雅笑說:“你懂什麽,你老公那是去巴黎宣示主權了,生怕那裏的帥哥把他老婆搶走。”
正說着話,溫阮沒察覺有人靠近,等感受到男人的氣息時,他已經從身後把她抱住。
男人故意使壞去咬她的耳朵,呼吸出的熱氣讓她全身發癢,她沒忍住哼了一聲,對面聽出不對,問:“你幹嘛呢?你們不會在……”
溫阮好生尴尬,連忙說:“我這邊有點事要處理,明日有空再打給你。”
匆匆挂斷電話,男人扶着她的肩将她調轉過身直接吻了上去。
情到濃時,他對溫阮說:“你朋友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我就是要這裏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剛到巴黎時,為了讓她适應這裏的環境,這邊的工作室沒有立刻給溫阮安排工作,而是給她三天假期叫她随處逛逛,這也正好給了她和秦弋征出去放松的機會。
法國巴黎,時尚之都,到處都充滿着藝術氣息。
白天,兩人四處閑逛,吃東西、拍照、購物,晚上就回下榻的酒店斯磨。
三天時間很快度過,溫阮要投入工作中,秦弋征也要在這一天回國。
走前,秦弋征布置了一次燭光晚餐,氣氛正好時,他說:“回國以後我們立刻舉行婚禮,風雨無阻。”
溫阮答應他,說好。
第二天溫阮要正式工作,不能送他去機場,早晨出門前,她和秦弋征擁抱時說:“等我回去。”
在巴黎學習的這段日子,溫阮并不覺得無聊,因為是自己專業上的東西,越是探索交流,越是能夠發掘服裝設計的魅力。
但唯一讓她覺得煎熬的是,她很想念秦弋征和懷墨。
因為工作原因,秦弋征也不能總跑來巴黎看她,再者,懷墨年紀還小,把他放在誰那裏看管他們都不放心,小懷墨又在上學,時間不自由,原本說想念了就能去巴黎看溫阮的計劃也沒能實現,好在,懷墨年齡雖然小,但卻格外懂事,他在家裏只哭鬧過一次,後來就按時按點和溫阮通過電話聯系,每次都在電話裏分享幼兒園的趣事。
有一天,母子兩人在通話,小懷墨趁着秦弋征不在身邊的時候突然給溫阮告狀說:“爸爸昨天帶我去餐廳吃飯,有一個很醜的阿姨來和爸爸搭讪。”
溫阮撐着下巴問:“然後呢?”
“那個阿姨真的超級醜,她的嘴和臉都很大,臉蛋紅的像猴子的屁股,笑起來的聲音很刺耳,哼,這麽醜的女人竟然好意思和爸爸搭讪,你知道我怎麽幫你解決掉這個麻煩的嗎?”
溫阮聽着有趣,咯咯笑起來,問:“怎麽解決的?”
“我給她看你照片啊,我就說這位大嬸,你看照片上這位美女是我的媽媽,我爸爸追了她十幾年才追到的,他們特別相愛,你就死心吧!”
溫阮憋笑憋得臉疼,雖然兒子維護自己的行為很讓她感動,但表達方式她不能認同。
她故意嚴肅一點說:“媽媽表揚你,但同時也要批評你。”
“為什麽?”
“因為你這樣講話很不禮貌,這是爸爸的事情,他可以自己去處理,小朋友也要懂得尊重人哦!”
秦懷墨不服,鼓着嘴生氣,“我就是不喜歡別人接近爸爸,爸爸只能是我們的。”
電話那端有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兒,秦弋征拿着一杯牛奶走到秦懷墨面前,揉着他的頭把牛奶給他,“和你媽媽說什麽呢?”
溫阮故意板着臉,“說你有魅力,有個年輕漂亮的阿姨和你搭讪。”
秦弋征從秦懷墨手上接過手機,白她一眼,“當我沒聽見?他說的是很醜的阿姨。”
“去把牛奶喝了準備睡覺吧,你媽媽說得對,下次要禮貌一點。”
“下次?”
小朋友眼睛亮起來,“爸爸是說下次我可以禮貌的告訴阿姨我有一個很漂亮的媽媽,叫她不要癡心妄想?”
溫阮在電話對面一梗,心想,她這個兒子的毒舌也不知像了誰。
秦弋征拍他頭,“小屁孩兒,改天再教育你,睡覺去。”
小家夥咕咚咕咚喝完一杯牛奶後就跑遠了,邊跑邊喊,“爸爸媽媽晚安,我愛你們。”
待秦懷墨一走,溫阮噘着嘴質問秦弋征,“老實交代,你是怎麽散發魅力了,帶着孩子出去吃飯,都有女人和你搭讪?”
秦弋征摸着嘴角笑,“不如你也老實交代,你們那個同事Frank是怎麽追求你的?”
溫阮咬咬唇,心虛的不敢說話了。
這男人,遠在國內竟然還能監視到她這來,他可真是好本事。
溫阮不說話,男人哼了聲,“怎麽不說話?要不要我過去會會他?”
“別鬧,我都和他講清楚了,他不會再追求我了。”
“溫阮,你老實一點,停止散發你的魅力,否則,回國後看我怎麽收拾你。”
溫阮嘻嘻笑起來,“你打算怎麽收拾我?”
男人挑眉,目光緩緩往下移,看着她睡衣的領口,淺笑着說:“你說呢!”
不到十月,巴黎溫度驟降,因為天氣的突然變化,溫阮有了一點感冒的症狀。
平時工作忙碌,她沒将感冒當回事,只吃了兩次藥應付,誰知症狀卻加重了,周三要正常上班,她險些起不來床。
強撐着去上班,在公司裏,一個噴嚏接着一個噴嚏的打,人也昏昏沉沉的,同事紛紛關心,叫她不舒服就請假回家休息,不要硬撐,帶病工作效率實在太低,溫阮仔細思量一番,還是覺得請假回去休息一天,等身體恢複一些再來上班比較好。
Frank知道她請假回去,不放心她一個人,主動提出要送她去醫院,被溫阮拒絕了,Frank笑着解釋他并沒有其他想法,只是出于同事間的關照。
他解釋說,溫阮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生病無人照顧實在叫人擔心,希望她可以不要拒絕他的幫助。
說這話時,Frank已經追出了工作室外,兩人在街邊站着,溫阮還在拒絕,這時,他們聽到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身邊傳來:“Ma femme je peux prendre soin de moi.”
是秦弋征,他說的是我的老婆我自己可以照顧。
溫阮大感意外,昨晚他們通電話時男人還在上海出差,結果現在卻出現在這裏。
男人穿着一件駝色的長風衣,裏面搭一件白色的毛衣,風度翩翩又英俊不凡,兩個男人像對峙一般的敵視着彼此,最後以溫阮開口說話而打破了尴尬的氣氛。
她說:“親愛的,你怎麽來了?”
親愛的……
秦弋征十分驚喜在她口中能聽到這樣膩歪的稱呼,他受寵若驚,又得意的看着Frank,而後者早已甘拜下風。
Frank挑挑眉,目光移到溫阮身上,叮囑她要注意休息,他回去工作了。
溫阮道了聲謝,他走後,秦弋征走過來在她面前站立,面帶淺笑的問:“剛才叫我什麽?”
溫阮裝傻,“叫什麽了?我忘了。”
男人輕笑,攔住她的腰,“那我幫你回憶回憶,你剛才叫的是……”
溫阮堵住他的嘴,這麽膩歪的稱呼,叫一次就夠了,可不帶幫人回憶的。
“你怎麽來了?不是有在出差?”
“我不來就有人要趁虛而入了。”他意有所指。
溫阮哼着,“少來,我是那樣的人麽!”
男人低聲笑,伸出手去探她的頭,發覺她在發燒,他臉色變得嚴肅,“發燒這麽重不在家裏休息還來工作?不要命了?”
“不至于,感冒而已。”
“你想我和你說說感冒可以引起多少種并發症嗎?”
溫阮趕緊求饒,“停,我知道錯了。”
她不肯去醫院,秦弋征把她送回她居住的公寓後就出門給她買藥。
溫阮到家後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一套保暖性強的睡衣後就回卧室睡覺去了,方才她把鑰匙給了秦弋征,待會兒他回來可以自己開門,這樣她也能毫無顧慮的睡上一覺。
溫阮不知這一覺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來時,只聽卧室外面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她揉了下臉從床上起來,出門去看,這聲音是從廚房傳來的。
她走近廚房,看到秦弋征在裏面手持菜刀正在切蘆筍。
她抱着肩膀走過去,好奇問:“你在做什麽?”
“買了蘆筍、胡蘿蔔跟肉,你在巴黎待久了,一定很想念國內的食物,我想給你包點餃子。”
溫阮很驚喜又驚訝,“你會做?”
“之前留學的時候也經常自己做。”
溫阮确實吃不慣這裏的東西,但她平時工作忙,回來也懶得逛超市,更懶得自己下廚,要說想念,她可真是太想念國內的美食了。
“那我去洗一下手來幫你。”
“不用,你去休息,我這大約一個小時就能做好。”
“一個人真的可以?”
“真的可以。”
于是溫阮沒再堅持,她是真的不舒服,高燒使她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身上到處都是酸疼的,之前堅持工作也是靠意志力撐着,這會兒回到家就只想倒在床上休息,什麽也不想做。
她回到卧室又去睡了一覺,不知過了多久,秦弋征進來把她叫醒。
“餃子煮好了,出來吃一些再睡吧!”
溫阮點點頭,卻沒有立刻起來,眯着眼睛和秦弋征撒嬌,“你拉我一把,我起不來。”
男人伸手拉她起來,她就順勢撲進了他的懷裏,像沒有骨頭似的挂在他身上。
“你抱我去吃好不好,我沒有力氣。”
秦弋征笑着,拿她沒辦法,就托着她的腿窩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像抱着一只考拉,行動遲緩的從卧室走到餐廳。
溫阮摟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之前一個人的時候,就算生病不舒服也可以忍忍,她可以做職場上的女強人,但一見到秦弋征,她就想全身心的依賴他。
兩人許久沒見,這次再見,溫阮才知自己有多想他,感受着他結實可靠的懷抱,和他身上的體溫,溫阮覺得鼻酸,打心底的就想這樣一直抱着他。
秦弋征想将她放在椅子上,她撒嬌說:“再抱一會好不好,你的懷抱特別溫暖。”
“再抱一會餃子就涼透了,你先吃,吃完了,我們回房間,讓你抱個夠。”
他說的十分正經,絲毫沒有任何暗示的意味,可不知是不是分別太久,溫阮就是可以從他這句話裏品味出某些暧昧氣息來。
她耳朵悄悄紅了,在男人懷裏點頭說:“好。”
溫阮本來生病胃口不佳,但吃到秦弋征包的餃子後竟然食欲大開,自己吃了整整一盤,水足飯飽,溫阮感覺自己的病似乎都好了一大半。
秦弋征要去收拾東西,溫阮拉着他的手說:“這些先放在這吧,等我舒服點,我自己收拾就好,你難得來一次,我們聊聊天。”
男人笑問:“只是聊天?”
溫阮一下子就聯想到其他的事,她紅着張臉往卧室走,“當然只是聊天。”
進了卧室,兩人窩在床上,溫阮蜷縮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體溫,心裏非常滿足,甚至想要讓這一刻長長久久的停止。
都說小別勝新婚,溫阮是深刻的體會到這句話表達的道理。
她把玩着秦弋征襯衫上的紐扣,低聲問:“你這樣來了,工作上的事怎麽辦?”
“能延後的先延後,不能延後的我稍後電腦處理,實在不行,就讓衛良代替我去辦,總歸是有辦法解決的。”
溫阮呵呵笑,“秦總好荒唐,老婆一個小感冒,你就把工作撇下了。”
“工作和你比,當然是你更重要。”
她聽得開心,仰頭在男人的下巴上親了一下,那上面有一點細碎的胡茬,有點紮,卻莫名讓人上瘾,溫阮接二連三的親了好多下,把男人親的渾身燥熱。
他扣住溫阮的手,低聲警告,“別再招惹我了,後果你能承擔的起嗎?”
溫阮很想念他,那種想念讓她短暫的忘掉了矜持。
她伸出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主送湊了上去,低聲在他嘴邊說:“你要不要試試看,我會不會承擔不起?”
秦弋征簡直要瘋了。
多日來積壓的思念讓他有那麽一刻想要不管不顧,可礙于她還在生病,秦弋征最終還是沒有真的把她怎麽樣。
陪着溫阮從晌午睡到黃昏,期間秦弋征不放心她,幾次起來探她的頭,後來退熱藥起了作用,她的燒退了,醒來之後身上也覺得輕松了不少。
晚餐溫阮想和秦弋征出去吃,在她公寓附近就有一家不錯的餐廳,她想帶秦弋征去品嘗一下她平時最愛吃的那兩道菜。
等餐的時候,溫阮問他什麽時候回國,他說可以在這留兩天,等她身體徹底痊愈,他再回去也不遲。溫阮不放心懷墨,叫他不用擔心自己,她吃過藥後已經沒什麽大礙,估計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他就算在這,她也沒時間陪他,還不如早點回去,懷墨雖然有保姆照看,但溫阮還是更放心他在秦弋征身邊。
聽溫阮這樣說,秦弋征也沒再堅持。
但他勒令溫阮要再多休息一天,現在正是虛弱的時候,應該多注意休息,不然他也不放心回國。
“我明天再留一天,後天回去。”
他這樣說,不容商量的語氣,溫阮也就妥協了。
“懷墨最近功課怎麽樣,在幼兒園乖不乖?”
說起自家的兒子,秦弋征哼笑了一聲說:“你這個兒子可有好本事。”
溫阮發笑,好奇問道:“怎麽了?”
“他有喜歡的女孩兒,還給人家寫情書表白呢!”
溫阮吃了大驚,眉毛都快從臉上飛出去的既視感。
“他還那麽小,懂什麽是喜歡?”
“喜歡是人類的天性,他怎麽不懂。”
“到底怎麽回事,你詳細說給我聽。”
秦弋征就把事情經過講給溫阮聽。
秦懷墨的同桌是個特別可愛的女孩子,笑起來有一對淺淺的梨渦,說話的聲音也奶奶的,平時在園裏做游戲都和秦懷墨在一起,兩的小娃娃一開始是非常好的朋友,甚至秦懷墨還邀請小女孩兒來家裏做客,但人家估計是家長不允許所以沒來,小懷墨因為這事還挺失望。
後來,他也不知是和誰學的,竟然給小女孩兒寫了一封情書,塞進了小女孩兒的書包裏,人家家長發現後找了老師,秦弋征為這事去學校和小女孩兒家長道歉,丢了好大的臉,回去訓了秦懷墨一頓。
說到這,秦弋征十分不爽的看溫阮一眼,說:“你猜他寫情書表白這事兒是從哪學來的?”
溫阮好奇就問:“從哪學的?”
“你外公。”
溫阮眼睛瞪得像葡萄粒那麽大,她捂着嘴,“外公?外公……給人寫情書了?”
秦弋征白了她一眼,“外公多大歲數了,還給人寫情書。”
溫阮沒忍住笑起來。
“也對,外公那麽古板的人,怎麽可能會有那麽浪漫的時候。”
“重點是這個?”
溫阮收住笑,嚴肅一點,“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外公把你初中那年有男生給你寫情書還塞你書包的事,當故事講給了秦懷墨聽,結果這小子竟然效仿了起來,給人家小姑娘寫了個情書。”
溫阮咬着嘴唇,雖然想笑,但這種事還是應該嚴肅面對。
“外公也真是,回去我要說說他,怎麽這種事也給小懷墨講,小孩子容易學壞。”
男人哼了聲,表情不悅,也不知是在氣外公把這種事當故事講,還是在氣溫阮當初書包裏翻出情書的事。
溫阮想了想,又覺得疑惑,“可是,懷墨那麽小,就算他平時跟外公學到很多東西,但情書這個東西……他哪裏會寫啊!”
說到這個,男人的表情變得十分不自然,他輕咳一聲,試圖轉移話題,溫阮卻覺得他很不對勁。
她看着秦弋征,嚴肅的說:“快說,到底怎麽回事?你不說我就自己問懷墨。”
“我說。”
“嗯,你說吧。”
“他……把我日記上的內容原封不動的抄了上去。”
“什……什麽內容?”
“七月四日,天氣晴,今天你不在我身邊,我很想你。”
雖然但是,溫阮真的很想笑。
她憋了半晌,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音,“秦弋征,你兒子這悶騷的性子絕對是像了你。”
秦弋征還是堅持留在這裏一天照顧溫阮,他親自下廚又給溫阮做了兩道家常菜,溫阮這兩天胃口超級好,身體恢複的也很迅速,看她已經沒什麽事,秦弋征也能放心回國了。
走前,溫阮抱着他說:“我這邊的工作應該快結束了,回國的日期可以提前。”
本來沒打算告訴他,想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但見了面就有些忍不住。
聽到這個消息,秦弋征很開心,說:“那我們的婚禮就定在年後,如果溫度冷一點,你可以接受嗎?”
成年人的世界總是充滿了猝不及防跟始料未及,很多想做的事情,不要等,因為一旦等待,可能就不知要生出多少變故。
溫阮深知這一點。
她搖頭說:“我不怕冷,就按你說的,年後辦婚禮。”
下一章完結篇,推一下我的兩本預收文《縱情迷戀》和《星星燎袁》
下本先開《星星燎袁》這是兩個普通人的愛情故事,作者文案廢,感興趣的小夥伴收藏一下,待我準備好,會帶着這本文和大家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