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愛你……”

兩人在車上坐着, 司機自從問了去哪個醫院之後, 就不再說話了,目不斜視的開車。

十九被閻溫抓着手按在他的大腿上, 兩只手僵成了雞爪子,整個人都僵硬成一塊通紅的火炭,根本不敢看閻溫。

今天閻溫似乎有些不對勁, 十九想到先前在牆邊上的那個吻,一路上的臉色都紅的不像話, 直到到了醫院她松開閻溫的腿,下車風一吹,被醫院旁邊匆匆來往的人潮一沖, 這才勉強壓下心裏那點異樣的感覺。

閻溫被扶着下車,醫院裏面重新拍了片子,他在小鎮上做的只是應急措施, 檢查過後直接打上了石膏, 住院了。

十九回家裏跟阿姨交代了一下,然後匆匆收拾點東西, 就來醫院陪床。

住院區的病人不算多,兩人這裏是一個四人間, 不過到了晚上, 只有閻溫和十九兩個人。

閻溫腿上和手臂上都打了石膏, 心安理得的接受十九的照顧,心裏面敞開了,打算争取一次, 雖然不舍得直接把人吃了,要好好問問人的意見,卻也是開了什麽-奇妙的門窗一樣,耍流氓耍的行雲流水。

男女有別,在家裏面,兩人的卧室雖然都在二樓,可是東西相隔很遠,但是到了這會兒,他仗着自己身上帶傷,尿尿都要十九扶着。

十九倒是沒多想,但是把人扶到了浴室站着,閻溫又仗着胳膊上有傷,一手要掏鳥,一手扶不住水池,不讓人家出去。

“爸……”十九臉上通紅通紅的,像是已經熟爛透的血桃,皮兒薄的經不住一掐,指尖一捏,就能捏出汁來似的。

“你轉過去不行就行了”閻溫從前都避諱的很,兩人在相互察覺異常心思之後,連擁抱都沒有了,冷不丁閻溫這麽語調散漫的耍起了流氓,十九要被他突然巨大的變化砸懵了。

閻溫手按在褲腰上,半靠在門上,轉頭還壞心眼的問已經要鑽地縫的十九,“你怕什麽……”

“你去吧,周叔叔來扶你爸爸。”閻溫話說了一半,衛生間的門突然被打開,閻溫的胳膊登時被個人高馬大的大老爺們從十九的小肩膀上拿下來,動作太猛,疼的閻溫一龇牙。

十九總算遇見了救星,再沒人來救她,她都能原地自燃,她嚴重懷疑,面前這個根本不是閻溫,出去一次,不是讓人家掉包了吧……

十九從衛生間出去,就看到屋子裏幾個閻溫的朋友,幾個人算是極其有眼色,裝作沒看到十九臉色,都一臉放松,很随意的和十九聊起了報考學校的事情。

閻溫好事兒被打擾,陰着臉在廁所放水,駕着他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總帶着金絲眼鏡的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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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個人吧閻溫。”男人駕着閻溫,壓低了聲音,“我他媽在外頭都聽着了,你這流氓耍出天際去了。”

“先前不是都舍不得碰一下,怎麽突然就他媽變身餓狼了,多好一個孩子……”

尿尿的時候,屬實不适合談論這種事情,閻溫抖了抖塞回去,打開水龍頭将手放到下面搓洗。

慢騰騰的答到,“想開了呗,我和她連領養關系都沒了。”

“告訴她了?”男人驚訝的瞪閻溫。

閻溫突然笑了下,然後搖了搖頭。

“你想先搞到手再說?”男人也接了點水,捋了下自己的頭發,不知道想到什麽,又破功道,“那你他媽的也悠着點,這麽多天,孩子差點讓你耽誤了考試,說高考都不考了要去找你!”

“你這不回來則以,一回來就……”

男人将眼鏡拿下來,扯了衣角的襯衫擦了擦,“當個人吧,老閻,哪怕是披着人皮的狼,皮也不能扒這麽快,總得給她個接受的過程。”

閻溫沒啃聲,他是有點心急,但是生命太短暫了,也太脆弱,他是被這生死邊緣的一遭吓着了,一點也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白天來醫院的一路上,再加上這一晚上,看着十九為他忙前忙後,他真的是開心的很。

他在心裏計劃着,先問問十九的意思,要是她不願意,再想別的辦法,總之他好容易喜歡這麽個小東西,半輩子都要搭上去了,他總要得到她。

不能心甘情願,就他媽的挾恩圖報。

兩人又在衛生間呆了一會,出來的時候,幾個人還在聊報考學校的事情。

一群人視線轉向閻溫,眼神中滿是譴責。

“小九要報業城師大,你知道了嗎?”這句話問的沖,問的閻溫一愣,要不是這人是哥幾個裏面和他最好的,他都懷疑自己這是糟踐了人家閨女。

閻溫沉默的抿了抿嘴,他其實知道了,白天偷聽小青年激情表白的時候,就聽到了,本來這會兒都忘了,但是一提起,他又心裏翻上酸水。

因此他的臉色不太好,轉頭明知故問,“為什麽要報業城師大,這是個什麽狗雞學校,問你周叔叔就知道了。”

十九垂頭沒吭聲,幾個人都用眼神譴責閻溫,閻溫無辜的一個個瞪回去,他才出去這才幾天,好哥們個個全叛變了。

有護士過來,詢問陪床,要探視的閑雜人等先走,十九被閻溫支着去打熱水,屋子裏一群老爺們七嘴八舌的數落閻溫。

“作妖!怎麽不摔死你!”

“好好和孩子說話,我告訴你要是你敢欺負她,我以後就是她爸爸。”

“滾犢子,”閻溫笑罵,“我他媽好容易養大的,怎麽就成你女兒了?”

“這孩子對你感情挺深的,老閻,你可心裏有點數。”

“行了行了,都滾吧,”閻溫靠在床上,“我心裏有數。”

十九端着熱水回來,一行人都已經走了閻溫靠在床頭,見十九走進來,閻溫溜溜的跟着她轉。

十九有點适應不來閻溫的眼神,端着熱水放到床邊上,她擰了熱毛巾,給閻溫擦臉。

閻溫一直看着她,眼神肆無忌憚,黑幽幽的看一眼就能沉下去一樣。

“身上也擦擦。”閻溫指使十九,看着十九抖着小手解他的扣子,閉上眼,心裏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他敢這樣放肆,一半是為了試探十九,一半也是白天聽了她說的話,聽着她選的大學,還有靠近自己之後的樣子,在心裏有了猜測。

或許,他的小東西,也早就喜歡自己……

閻溫想着,正要美,心裏又跟被紮了一刀似的——喜歡自己,和別人開房又怎麽算?!

他在确定和不确定之間抵死糾纏,閻溫只好放開了手腳試探再試探。

十九将用溫熱的毛巾,擦洗閻溫身上,她沒幹過這種活,不知道是不是水溫太燙了,毛巾也燙,從她的指尖一直燙到臉上,燙到心裏。

搓洗到腰,十九咬着牙,正要再朝下,閻溫卻制止了她。

耍流氓也要有個限度,他現在還是一點點的來,況且真的撩起火了,他把持不住,想幹點什麽,身上這些石膏繃帶,實在不方便。

“別動了,”閻溫按住十九燙的通紅的小手,在她的手被上輕輕用拇指搓了搓,“那起來了。”

十九反應了一下,而後整個人一哆嗦,要朝後躲,被閻溫抓着手沒掙出去,閻溫盯着她,半晌嘆了一口氣。

“你這麽搓,我肯定是正常反應啊。”他話說的自然,要是個傻的就糊弄過去了。

十九雖然也讓他快搞傻了,可也沒傻到這種話也信的地步,她搓的身上,這都能反應起來,澡堂子裏面不都是舉着槍對着突突的啊。

只是她臉熱的厲害,暈乎乎的不知道閻溫這是怎麽了,腦子裏面一團漿糊,基本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會紅着臉無措的看着閻溫。

閻溫啧了一聲,笑了下,松開十九,鑽進被子,“明天我自己擦洗那,你收拾下,休息吧。”

他說着,朝下挪了點,閉上眼睛,作勢睡覺。

十九愣了會,收拾了水盆,洗好了毛巾,然後再回屋的時候,閻溫的呼吸已經綿長,已經睡着了。

他都能從老遠坐車跑回來,其實根本到不了要人伺候到這份上的程度,他就是想要試探十九,對親近他反不反感,不反感有不反感的辦法,反感有反感的辦法。

他這會也是真的累,不是在潮濕陰冷林子裏,身下床鋪不軟,但足夠暖,他還能感覺到小東西在身邊晃悠,閻溫的精神放松下來,确實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十九也洗漱好,病房裏面的燈關掉,走廊上的光透過病房的玻璃透進來,在屋子裏灑下朦朦胧胧的光。

十九從隔壁床上下來,赤着腳站在地上,慢慢的湊近閻溫,近距離的看了他很久,心裏這些天因為他突然失蹤的惶恐,那些隐藏在平靜下的驚懼,都一點點慢慢的平靜下來。

“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十九很小聲說道,“我其實不想上大學,我只想留在業城,工作幾年,攢點錢,盤一個小小的甜點店鋪,每天烤很多甜點,賣不出去,就都拿回家給你吃。”

十九蹲在閻溫的床邊上,将他露出兩個手指的手,從被子裏面拽出來,将臉埋上去。

“你愛吃甜的,尤其是甜點,對不對,雖然你平時不吃,但是我知道的……”十九說,“你知道了,會不會嫌我沒出息。”

黑暗中,閻溫的手指一動未動,嘴角慢慢的翹起一點點,而後徹底沉入黑甜。

閻溫沒在醫院住幾天,就回了別墅,回了別墅之後,照顧閻溫就變成兩個阿姨搶着做,閻溫雖然心裏有點不爽,可是他看着十九又着急,又不好說什麽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不過每天晚上的時候,阿姨們都去睡了,十九就會溜進閻溫的房間,幫着他洗澡,這也是阿姨一直要請護工,閻溫偏說自己行的原因。

浴室裏,閻溫只穿着一個內褲,手腳都包着防水膜,十九吭哧吭哧的給閻溫擦洗,經過這麽多天,兩人之間尴尬羞澀的勁兒基本過去,閻溫還守着底線,沒真的臭不要臉,洗澡最後那點關鍵部位,都是自己動手。

不過該耍的流氓,還是一點沒落下,洗一會兒閻溫就吵着暈,手臂朝着十九的身上搭,可憐十九本來搓洗就一身汗,再被濺點水,襯衫都濕貼在身上,劉海也水淋淋的貼在臉上,還要時不時被閻溫毛手毛腳。

“爸……”十九的聲音小貓叫似的,閻溫哼了一聲,不光沒有将摟在她腰上的手拿開,還掐了下,掐的十九一抖。

每次十九一這種反應,閻溫就從鼻子發出哼哼的笑,壞的要命,就在十九的耳邊。

“有癢肉啊。”閻溫貼着十九,彎着腰濕漉漉的摟着她,十九不敢看閻溫,面色緋紅的側頭,那姿勢也不知道是躲着,還是縱容的意味更多些。

總算洗好了澡,十九再濕漉漉的跑回自己房間洗漱,還要給閻溫熱了牛奶送過去,等他喝完了,徹底耍完流氓,心滿意足睡下,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

十九的志願是閻溫填的,還霸道的不許人去查。她的成績很好,不是特別的好,但是報業城的師大,真的是屈才了。

幾個叔叔幾次三番的打電話問,但是閻溫不松口,十九還都聽他的,誰也不能怎麽樣。

等到閻溫腿上的石膏拆了,他完全能夠自由活動的時候,才告訴十九,給她報考的是武欄經貿大學,十九的成績正好壓邊,這是和業城師大天壤之別的學校。

不過十九聽了之後,卻是整個人都蔫下去了,她以為這些天,閻溫雖然一句承諾都沒說,兩人之間的親昵,卻早已經超出了正常男女的範圍。

她滿心歡喜的以為,閻溫是打算和她在一起的,以為他會把自己留在業城,留在他的身邊,她上不上學都沒關系,她的夢想,就是他。

可是這個消息,簡直如同當頭一棒,十九被閻溫打懵了,她很想問問,這些天閻溫對她都算什麽?

但是閻溫突然又不着家了,三五不時的人就沒影,雖然每次回來都眉飛色舞,會抱着十九,跟她說自己都去了哪,但是十九的心卻一天比一天的慌。

轉眼就要開學,閻溫好容易在家裏呆兩天,十九卻一直聽他和一個女人打電話,神神秘秘的躲着她,一接起來就朝屋子裏鑽。

十九的心涼了半截,她覺得閻溫是外頭有人了,十九很想問問,可是她卻開不了口,她沒有立場,因為閻溫和她之間,始終沒有說破。

沒有說破,那些暧昧的,想起來過于親昵的,就都能勉強劃在禁忌線的範圍之外,閻溫甚至沒有真的吻過她的嘴唇。

臨近開學的幾天時間裏,十九的情緒越發的低落,閻溫忙的不見人影,有天十九接了班長的電話,說是要走了,希望和她見一面。

十九本來不想去,但是看着空蕩蕩的家,還有總是藏在房間和女人打電話的閻溫,無名火燒的她想要反叛。

明明和她那樣,那麽撩撥她,都要把她撩傻了,卻說抽身就抽身,還和不知道哪個野女人天天打電話。

十九一咬牙,答應了班長的邀請。

地方是班長選的,是個挺有情調的咖啡廳,十九從進去就心不在焉,班長說了一大堆她都沒聽見去,只是攪合着自己的咖啡杯。

對面突然沒看聲音,十九疑惑的擡頭,就見閻溫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桌前,一手按着班長的肩膀,眼睛沉沉的盯着十九。

十九心虛了片刻,就梗起脖子看他,閻溫笑的很僵,咬牙切齒的問,“喝咖啡呢啊。”

“對啊。”十九笑了下,“爸爸你也來這裏,約會嗎?”

班長本來不明所以,肩膀被捏的生疼,一聽說這人是十九的爸爸,連忙站起來,一疊聲的叫叔叔坐。

閻溫坐下,身後的跟着的一個女的翻來了個白眼,也找個地方坐在了小桌子邊上。

氣氛尴尬的要死,十九一見這女的,胸腔的火騰的就燒起來了,閻溫更是,他今天幫着好哥們那個衣冠禽獸擦屁股,帶着同學過來跟他們演戲,卻沒想到在這裏碰見了小東西。

還背着他來見小年輕!這不就是那天那個瞎幾巴抱人的班長嗎?!

一個心裏醋海翻騰,一個心裏大火燎原。

“叔叔,我要上武欄上學,臨走了才約十九出來告個別的。”班長見閻溫臉色不好,怕十九回去被她爸罵,主動開口解釋。

閻溫哼笑了一聲,陰陽怪氣,“同學會不是告別過了嗎?什麽關系要單獨告別?”

十九也哼笑一聲,“不是告別,是約着一塊兒走,爸爸你忘了嗎?你給我報的也是武欄經貿。”

“真的嗎?!”班長高興的險些跳起來,閻溫臉上瞬間下降了好幾個度,“爸爸到時候會送你,不需要和別人一起。”

“不用了。”十九說,“爸爸你不是忙着約會嗎。”

班長也這時候适時接話,“我們一起的好幾個同學,男女都有,我們一起走……”

閻溫擡手打斷了班長的話,十九瞪着他,生怕他下一刻暴起傷人,但是閻溫只是轉頭對着旁邊的女人說,“你自己去演,改下劇本,你充大房抓奸小三,我今天有事。”

說着就拉起十九,對着班長笑了一下,說道,“開學那天,叔叔雇個大巴,送你們一起去武欄。”

班長一臉懵逼的點頭,閻溫拉着十九直接出了咖啡廳,十九掙紮,他索性直接将人夾着塞到車裏,然後開車朝家走。

十九坐在後車座,腮幫子氣的鼓鼓的,閻溫扯了扯領帶,他今天難得人模狗樣穿了一身西裝,剛才和十九較勁兒,衣服已經皺了。

他這些天都在忙着料理業城的生意,總算得閑,還被拉着演戲,沒辦法,那個禽獸和他手上有合作,他不幫忙,那畜生就不配合。

他還連夜跑了幾趟武欄,就是為了給十九準備驚喜,他一直沒有明确的開口,沒有舍得碰十九,不是他不肯給個承諾,只因為他不想随随便便的就捅破這層關系。

他想給十九一個安定的未來,想要給她的不止是愛情,還有家,也許是他生澀的第一次,沒有照顧到十九的情緒,光顧着準備,卻沒想到這一轉頭的功夫,小東西竟然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等不了了,閻溫氣的血直朝着腦袋上沖,想到十九和那個小子是一個學校,想到那小子看十九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把十九鎖家裏,不讓她再出去。

閻溫車開的飛快,将車開進了別墅之後,直接又拽着十九進屋,一路朝着二樓上拽,拽的十九直趔趄。

兩個阿姨面面相觑,被閻溫的臉色煞到了,愣是沒敢上前問問怎麽回事。

閻溫把十九拽到屋子裏,将她甩在卧室的床上,然後直接從床頭櫃掏出兩個文件,扔給十九。

一份是已經失效了領養合同,一份是武欄經貿大學對面的一個商鋪的手續。

“我準備在那裏開個蛋糕店。”閻溫走到十九的身邊,等着她看完了兩份合同,捏着她的下巴擡起來,“你覺得怎麽樣?”

十九不知道做什麽反應好,那晚上她說的話,很顯然閻溫都聽到了,她順着閻溫的力道看向閻溫,只會愣愣的眨眼。

“戒指是定做的,還沒拿回來,我們現在不是父子,我想要和你換一種關系生活。”

閻溫問十九,“我問你,為什麽想要上業城師大。”

“……我不想離開家。”十九聲音發飄。

“你是不想離開家,還是不想離開我?”湊近十九,逼視着她,“說實話。”

十九咽了口口水,感覺到嗓子發幹,而眼眶發濕,半晌才在閻溫危險的視線中氣若游絲走頭無路道,“你。”

閻溫吸吮掉了十九的眼淚,側頸的青筋蹦起,按着她氣喘籲籲的說,“我本來想要給你個驚喜,但是等不了了。”

“爸爸想抱你,”閻溫聲音沙啞,貼着十九的耳邊問,“先讓爸爸抱,行嗎?”

十九整個人顫栗的如同風中落葉,在閻溫吹到耳朵裏面的那股熱風中眩暈的翻騰了幾下,而後顫巍巍的點了點頭。

十九頓了頓,有開口道,“爸爸我……唔!”我愛你。

閻溫堵住了十九的嘴,沒有讓她說出那句話,拖着她的後頸,一點也不給緩沖的深吻之後,才抵着她的額頭說,“我愛你……”

你不要說,讓我來說,這樣犯錯的就是我,背德的是我,挾恩的也是我。

——end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這是個暗語,在那挑花盛開的老地方。

這本到現在就徹底結束了,感謝陪我走到現在的天使們,真心愛你們,鞠躬。

我的每一本書,想要表達的就是恰如其分的感情,除了我沒有人能與你相配。

每一種類型,我都希望能夠呈現,感再次感激你們與我分享這些小故事。

【全文訂閱的小天使們,別忘了給我完結評分!點擊封面,或者評論爺頁上方,可參與,評分後留言帶上“已評分”留言送感謝紅包!!!】

【下本預約,12號晚8點開文,開文第一天開始,一直到v,紅包随機放送,用于感謝我的天使們一直跟着我。】

下本見。麽麽啾!!等我哦!

接檔文

《渣了病嬌男主後我哭了》

穿成狗血言情小說裏,那個因為和男主青梅竹馬,最終因為給男主擋刀子凄慘死去的炮灰女配。

安笙只想笑着活下去。

幸好彼時男主還是一個中二病青年,安笙幹脆決定将兩人的關系扼殺在萌芽!

将這孽緣早早砍斷!

安笙:咱們分手吧。

費軒:為什麽?!

費軒:你是不是看上我哥哥我叔叔我爸爸我的助理司機保安以及隔壁那條狗了?!!你說啊!!!

#等我把他們都殺了,你就會愛我了對不對?#

小劇場·後來

安笙:分手吧。

費軒:好的,你等等,(從兜裏掏出刀

安笙:你幹什麽!

費軒/獰笑:你不愛我,我先殺了你,再自殺,這是我唯一能和你在一起的方法!

安笙/假笑:我跟你鬧着玩呢,我愛死你了,麽麽噠。

#孽緣不是你想斷,想斷就能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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