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一起(1)

第六章一起(1)

Wish I could prove I love you

But does that mean I have to walk on water

When we are older you’ll understand

It’s enough when I say so

And maybe some things are that simple

Utada Hikaru, \"Simpleand Clean\"

德拉科警告過潘西寺廟內部的破敗。當他們走進廚房時,他吓了一跳。古老的器具都不見了。一切都是嶄新的,閃閃發光,邊緣光滑。“哦,天哪,”潘西喃喃地說。“太可愛了,但我不知道怎麽做飯。”

“這裏可能有烹饪書。或者我可以來教你。”

潘西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做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他幾乎不自在地環顧着房間。“艾德裏安的媽媽認為我應該知道怎麽做飯,這樣我就不會只吃外賣了。”他在櫥櫃裏翻找,裏面竟然滿滿當當。“庫存充足。書在這裏。”

“你真的認為我會做飯嗎?”潘西哼了一聲。

“你可以學啊。你還能做什麽呢?”

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有道理。”

內部的其餘部分也更新了。德拉科确信平面圖也不一樣了。廚房有更多的出口。一條通往卧室和浴室所在的走廊。客廳很寬敞,高高的希臘式柱子把餐廳和客廳隔開。這比到處貼着褪色舊牆紙的牆壁好多了。牆壁是奶油色的,風景寧靜,窗戶敞開。房間明亮而整潔。德拉科驚奇地環顧四周。“這不是今天早上的樣子。”

潘西看向窗外。“這不是外面的景色。我認為這裏施了咒語,能讓住在這裏的人感到舒适。這就是我想要的公寓的樣子。”她的聲音很溫柔。“還記得媽媽的畫嗎?”

德拉科露出了笑容。“她應該有一個畫廊來展示。”

潘西環顧四周。“現在要幹什麽?”

“我有段時間沒給艾德裏安打電話了。我應該給他打電話,看看他什麽時候回來。”

“你得為我和韋斯萊想出個好借口。”

“我會的。”

“真相總是存在的。”潘西輕聲回答。德拉科吃驚地看着她。“我厭倦了說謊,”她簡單地說。“我只是厭倦了一切。這不是很悲哀嗎?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

“我也不知道。我沒辦法了。我本來想叫你去店裏工作,但你的魔藥糟透了。”

“我也不想當售貨員。”

“我們會想到辦法的,潘。”

她對他溫暖地笑了笑。“比以前好多了,德拉科。”

他苦笑了一下。“我想我們只是需要長大,才能真正欣賞彼此。也有可能你不像六年前那麽煩人了。”

“也有可能你不是個自私的笨蛋了。”潘西熱心地補充道。

“我晚點再過來。”

她朝他揮了揮手。“哦,快去跟韋斯萊上床吧。我幾天都不想見到你了。”

德拉科走進他的公寓時,臉上還帶着微笑。他發現金妮坐在沙發上,雙腳蜷縮在身下,面對着敞開的窗戶。“金妮?”

“太亮了。”她輕聲說。

“我不需要再住在地牢裏了。”

她眼神絕望地看向他。“你為什麽把我從我的住處帶走?我應該在那裏。”

我是毒藥,她言之鑿鑿地說過。德拉科不相信。

“告訴我你是怎麽認識特倫特的,”德拉科說,朝廚房走去。“他用一堆謊話把你迷得暈頭轉向?”

她畏縮着低下頭。“我不想談論。”

“你一定談論過。那麽誰是你最好的朋友?”

“盧娜。”金妮輕聲說。“她一直在我身邊。她就像是我的姐妹。”

“你告訴過她他對你做了什麽嗎?”

她驚恐地擡起頭來。“當然沒有!我永遠也做不到。”

“她能猜到嗎?”德拉科手裏拿着果汁問。轉移、誤解和逃避,這些曾經的技巧如此輕易就能重新拾起,讓他倍感驚訝。時光回溯,他又變成了十六歲。

“我……我不這麽認為。我的謊言令人信服。”

德拉科哼了一聲,喝完了果汁。“對我來說不是。”

“你是這方面的專家!”金妮厲聲說。

他的微笑很溫柔,她卻明顯感到寒意。“親愛的,我在很多方面都是專家。願意試試嗎?”

“不,”她低下頭,輕聲說道。“你不能想要我。這樣不安全。我愛的所有人都死了。”

“那我是安全的。你不愛我。”

“我愛他們,然後又恨他們。如果是反過來呢?”

他哼了一聲。“我願意碰碰運氣,金妮。”

“為什麽?”

德拉科聳了聳肩。“為什麽不呢?”

“我告訴過你……”

“你跟我說了他們對你說的話。”德拉科放下杯子,大步走向她。“他們告訴你,你是污泥、毒藥,比污穢好不了多少。他們讓你相信你是毫無價值的、可怕的、完全不可救藥的。你相信了,即使你不認為這是真的……”

“是真的。”她低聲說。

“……他們還告訴你,他們是唯一能愛你的人,唯一能理解你的人。他們會糾正你,不是嗎?給你紀律,給你結構和秩序,讓你變得有價值。”德拉科跪在沙發上,握住她的手。“全是胡說八道,金妮。你的名字如此高貴,如此美麗。你父母對你寄予厚望。他們想給你最好的。不是讓你成為最好的,而是給你最好的。所有的父母都是這樣。”

“他們會為我感到羞愧,”金妮低聲說。“如果他們知道我做過的那些可怕的事……”

“但他們不知道,對嗎?誰還活着?”

她臉色蒼白。“查理、珀西和比爾。其他人都……”

“他們年紀比較大,對嗎?我在學校裏沒見過的那些?”

“珀西當過級長,也是我一年級時的男學生會主席。”

“啊,是的。那個啊。那就對了。”

她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看向他們相握的手。“德拉科,為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努力嘗試?”

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把它當成一種愛好吧。”

“愛好?”她哽咽道。

口口口口

“我不能問。她是一個緘默人。”

那就解釋了一切。“你可以想點話題。”

“我不知道怎麽解釋你的事。我一點也搞不懂你。”

“你害怕我嗎?”他附在她的耳邊問。

“有時候。”她低聲承認。

“我肯定不會傷害你。”

“這就是你對我做的事,”金妮輕聲說。“你是誰。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我也搞不懂你。我不知道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你害怕這一切會結束,我也會傷害你。”

“不是嗎?”她凄涼地問。“他們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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