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起（2）

第六章一起（2）

“那你就等着瞧吧，”德拉科把嘴唇貼在她的脖子上，低聲呢喃。“我不是他們。我是不一樣的，但你必須自己去看。”

電話響了，打斷了她的回答。德拉科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向電話。“喂？”他立刻搭起了精神。“我本來打算晚飯後給你打電話的！這麽說，期末考試結束了？”聽到回答，他笑着靠在島式櫃臺上。“好像你搞不定似的。”他看向金妮，她正好奇地看着他。“那誰去車站接你？”德拉科對金妮燦爛地笑了笑。“哦，有很多事要和你說。你媽媽還像往常那樣舉辦晚宴嗎？”聽到回答後，他笑了。“好吧。”

德拉科挂斷電話，回到金妮身邊。“那是艾德裏安嗎？”她輕聲問道。

“是的。他的火車星期四到達，星期五，他媽媽會像往常一樣舉辦晚宴，令人尴尬地贊美她上大學的寶貝兒子。”

她幾乎是惆悵地看着他。“那我應該回安全屋。”

“什麽？忘了那個地方吧。現在有別人住在那裏了，所以你不能回去。”

她眼中閃着憤怒的光芒。“你把我的家送人了？”她尖叫道。她用拳頭捶了幾下德拉科的胸膛，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害怕地縮進沙發裏。“我不是故意的。”

“你當然是故意的。你在生我的氣，”德拉科回答。“但我向你保證，它給了值得的人。”

“誰？”她質疑道。

“潘西。”德拉科回答。

“但她瘋了！”

他們也認為你是個殺人犯，德拉科想。他冷冷地看着她。“考慮到她的處境，她是假裝的。我很驚訝你竟然沒想到。你是個聰明的女孩。”

這個想法讓她吓得臉都白了。“那絕不是一個選擇。”她嘶嘶地說。

好吧。他又發現了一段痛苦的經歷。“那麽你曾經去過那裏？也許是燒傷？”德拉科拉着她坐了起來。“你尖利的舌頭割破了？”

“他們想讓我忘記，”她簡單地說，回避着德拉科的目光。“我不能再那麽做了。我再也不會回到那裏。”

“那些喜歡說三道四的護士相信你嗎？他們低聲議論你嗎？”他輕柔地問。“他們有沒有問過，這麽好的一個孩子怎麽會被那樣的邪惡所左右？”

“別說了，”金妮憤怒地警告道。“你什麽都不知道。”

“他們竊竊私語。”他猜測道，仔細觀察着她的反應。這是他了解她想法的唯一線索。“他們以為自己很小聲，但你能聽到他們說的每一句話。說實話也沒有用。他們給你灌魔藥，是嗎？他們告訴你，那些味道惡心的東西能幫助你入眠，但卻讓世界變得模糊不清。”

“你不可能知道！”金妮尖叫道，再次捶打着他赤口口裸的胸膛。“你不在那兒！”

他抓住她的手。“你在。你告訴了我我需要知道的一切。”

她在他的目光下渾身發抖。“我沒有把一切都告訴你。”

“你盡量了，”德拉科輕聲說，用指尖撫摸着她的嘴唇。“你告訴我我需要知道的。其他的我能猜出來。”

“你什麽都不知道。你不可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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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她懇求地低聲說。

“是嗎？”德拉科溫和地問。“我無法想象他們會這麽做。”

“停下，”她懇求道，眼睛閃着淚光。“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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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低聲說，抓着他的肩膀。她把臉貼進他的頸窩裏，仍然在顫抖。“他讨厭那樣。”

“所以他懲罰了你。”德拉科繼續說道，他的聲音很柔和，幾乎令人昏昏欲睡。“你說他讓你觸碰自己。他罵你，讓你覺得自己是個糟糕的女孩。”德拉科歪着頭，吻了吻她的肩膀。“他有過實體嗎？”她在他的懷裏僵住了，但一個字也沒說。“沒關系。我想這就是他的目标。他不會想附在一個小女孩身上的。他會想要獲得肉身。”

她的手指陷進了他的肩膀。“我阻止不了他。”

“你那時才十一歲。”

“我不想。”她低聲說。她的臉貼在他的脖子上，德拉科能感覺到她的睫毛在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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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這麽做。”德拉科溫和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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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向我複述這一切就是足夠的懲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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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他慢吞吞地回答。他的另一條胳膊滑了下來，撫摸着她的後背。“操口口你讓我感到開心。但告訴我發生了什麽會傷害到你。我猜對了會傷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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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顫抖着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她的嘴唇顫抖着，盯着他兩腳之間的地方。“我随你處置。”她聲音沉悶地回答。

“哦，別說廢話。”德拉科嘶嘶地說。她擡起頭，吓了一跳。“別逼我做那個混蛋特倫特。”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別把我當成他。我現在擁有你的身體，但我不需要破壞它。”

她緊張地舔着嘴唇，似乎被他專注的目光迷住了。“你想讓我做什麽？”她輕聲問。

“做你自己，金妮。別以為我想要你這樣卑躬屈膝。別以為我和那個混蛋一樣。”

她的眼裏含着淚水。“我不知道還能怎麽樣。”

“他現在會做什麽？打你嗎？”她點點頭，淚水從睫毛下滑落。“如果你哭出來，會變得更糟嗎？”她又點了點頭，默默地哭了起來。“你和那個混蛋在一起多少年？”

“差不多五年，”金妮低聲說。“他不讓我離開。”

“誰把你介紹給那個混蛋的？”

“他認識帕瓦蒂，”金妮垂下目光，輕聲說道。“他跟着我回家了。”

德拉科捏緊了她的下巴。“什麽時候開始的？”她咬着嘴唇，搖了搖頭。他眯起眼睛。“告訴我是怎麽開始的。”

她費力地吸了口氣。“我不能——”

德拉科用力搖晃着她的腦袋。“你可以。快點告訴我。”

她的嘴唇顫抖着，無法直視他的眼睛。“不是那樣的。我不知道是怎麽開始的。”

德拉科繃緊了下巴。“你在騙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是嗎？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他想讓你變得軟弱和愚蠢，所以你就扮演這樣的角色，讓他開心。”他把手從她臉上拿開。她閉上眼睛，咬着嘴唇。“你想讓我打你。你很想把我變成他，你要去做所有我不讓你做的事。”

“我需要你管束我，”金妮絕望地輕聲說。“我還沒有……我需要它，”她抽泣着說。“我感覺不好。我覺得不對。我……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看到她努力地承認了，德拉科的目光變得柔和了。“你為什麽不試着生我的氣？你為什麽不像以前那樣大喊大叫？”

“那時候你還不知道，”她痛苦地說。“我不能讓你知道。這很可怕，我知道。肮髒又可怕，但我忍不住。我需要它。我需要你懲罰我。”

“跪趴在地上。”德拉科命令道。她立刻微微抽泣着照做了。“這并不肮髒，你知道。”他溫和地說，跪在她身邊，輕輕撫摸着她的頭。“很多人這樣做是為了好玩。一點也不可怕。但我認為格蘭芬多的老好人是不會知道的。說真的，這是一場游戲。”

“不是……他傷害我。”她低聲說。“這不是游戲。”

德拉科把手縮回來，重重地打在她的屁口口股上。她被打得猛然一動，但還是咽下了驚訝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