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承認（1）

第十一章承認（1）

I know how you feel

I\'m feeling it too

I hold my heart, I dream of you

I see your face, I feel it, too...

Take this and hold

My love for you

In separate times we think as two

In paradise I\'ll drown in you

Still searching skies

I need you

I want you

BT, \"Remember\"

德拉科發現金妮在寫日記。紫色日記本上的紫色墨水，赫拉克利特的書攤開放在她身邊。他走進公寓時，她擡起頭來，然後突然合上了日記本。“你遲到了。”她睜大眼睛低聲說，幾乎有些恐懼。“發生了什麽事？”

德拉科朝她皺了皺眉。“克萊夫多留了我一會兒。沒什麽好怕的。他想在明天的慶典前盤點一下。他認為商店也許應該早點關門，這樣我們就可以參加了。”他聳了聳肩。“他一直都很喜歡慶典。”德拉科微笑着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帶你去看這些一定很不錯。”他調皮地拉了拉她的一縷頭發。“它比普通市集更有趣。”

金妮低頭看着手裏紫色的日記本。“我幾乎擔心你不會再回來了。”

他對她揚起眉毛。“這是我的公寓。”

“是的，但會發生意外。如果……如果你不回來……”

他撫摸着她的臉頰。“也許你真的在乎我，”他輕輕地說。“也許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相互的。”

她看上去幾乎吓壞了。“但這不可能……我們不能……”

“我們為什麽不能？為什麽？”

金妮湧起了淚水。“我不想傷害你，”她低聲說。“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受傷。我不值得你這麽做。”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金妮松開了他的嘴。“如果這一切都是謊言呢？我不能再這樣了。”她似乎快要哭了。“我不能。”

“我沒有說謊，”德拉科輕聲說，撫摸着她的頭發。“你呢？”

“我不知道，”她低聲說。“我什麽都不知道了。”

“你說過跟我在一起感到很安全，對吧？”德拉科等到她點頭，才繼續說道。“這是家，不是嗎？”她又點了點頭。“那麽這就不是謊言。不管它是什麽，它都是真實的。”

“那麽，它是什麽？”她輕聲問。“這是什麽？”

“我不知道。”他溫柔地捧起她的臉。“梅林知道，我想給它安上個名字，但我做不到。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我已經決定不在乎了。它可以是任何東西，我不需要說出它的名字。”

“你有時讓我害怕，”她低聲說，目光熱切地探尋着他的臉。“你怎麽能這麽肯定？”

“這不是謊言。”德拉科輕聲說，雙手伸進她的襯衫裏面，摟住了她。

“我會毀了你。”

“我能接受。”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你愛我，不是嗎？”金妮輕聲說。“你不應該的。”

“也許不是這樣的。”德拉科輕輕地回答。他吻着她，撫摸着她的口口，緊緊地抱着她。她雙手撫摸着他的胸膛，親吻結束時，她關切地看着他。“這不必是任何東西。我想我現在可以接受了。”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在乎？”

德拉科撫摸她的臉頰。“我們在一起很安全，不是嗎？我們在一起很舒服。我們知道對方所有的缺點。那就沒什麽好怕的了。我們已經知道最壞的情況。不可能比這更糟了。”

“如果會呢？”金妮嘴唇顫抖着問。“以前總是這樣。”

“我們會一起克服的。”德拉科撥開她臉上的頭發，捧着她的後腦勺。“我們會沒事的。你不必害怕這個。我不是他們，也永遠不會是他們。”

“他們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她低聲說。“如果你改變了呢？”

“我允許你打我。”德拉科輕快地回答。看到她滿臉擔憂，他伸出雙臂将她拉近。他抱着她。“他們這樣做過？”她無聲地搖了搖頭。“你已經知道我不一樣了。你不能用對待他們的方式來對待我。”

金妮蜷縮在德拉科的懷裏。“我不知道該怎麽做。”

“沒關系。我們會在相處過程中慢慢搞清楚。”她在他懷裏顫抖着。“大多數人都是這麽做的。”

“我擔心明天。”她承認。

“盧娜是你的朋友。”德拉科輕聲說，撫摸着她的後背。“她在照顧你。”他能感覺到她的雙手在他的後頸處握成了拳頭。“怎麽了？”

“她把我留在這裏，”她用生硬而憤怒的聲音回答。“她把我從家裏帶走，又抛下了我。幾個月了，她覺得每個月來一次就夠了。我一個人在這裏……在這個月之前，我都無事可做。我一直做噩夢，它們太嚴重了，我不得不去找你。我開始做噩夢時，她不想聽。她說我只是想家了。”

“我們知道那不是真的。”

“她不再了解我了。沒有人了解。”

德拉科抱着哭泣的她。“你有我了。”

“你現在是我的全部了。”

“還有艾德裏安和潘西。還有阿蘭娜和裏斯太太。如果他們像是我的家人，那麽他們現在也像是你的家人了。”

“我讨厭這樣，”她低聲說。“我讨厭它。”

德拉科輕輕地搖着她。“跟我說說。”

“我無法停止哭泣。我無法停止憎恨。我很可怕。我可怕極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容忍我。”

“你不可怕，”德拉科平靜地回答。“是的，悲傷又憤怒。但你并不可怕。我不會讓可怕的人待在我家裏，更不用說在我的床上了。”她在他懷裏顫抖着。“來吧。你整晚都在擔心。我們出去吃晚餐吧。”

“我不知道……”

“來吧。金耳朵是個好地方，我保證。”

“金耳朵？”

“我知道。聽起來很奇怪，但是食物很棒。你需要振作起來。”他緊緊地抱了她一下，然後松開她，看着她的臉。“不算太紅。”

“我的頭發總是太紅了。”她難過地喃喃道。

“你的眼睛。”德拉科糾正道，拽着她的一縷頭發。“你的眼睛不算太紅腫。所以在我們離開之前，你不用洗臉了。”

金妮笨拙地站起身來。“我想……我以為……我以為你要口我。”她結結巴巴地說，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德拉科把她拉到身邊，捧住她的屁股。“你在邀請我嗎？”他邪笑着。他笑着把她轉了一個圈。“先吃飯。我們有整晚的時間來口口，對吧？”

她的臉頰泛起了紅暈。“整晚？”

“無論你想嘗試什麽，無論你需要什麽。”他吻了吻她的鼻尖。“我願意嘗試任何事情。”

她的臉更紅了。“我不應該……這是不對的。”

“當然對了。”他輕松地回答。他開玩笑地捏了捏她的口口，咧嘴笑了。“如果我們都想要，那就是對的。”

金妮沖動地湊上前吻了他，将舌頭伸進去品嘗他。“我只知道這些。”

“你會學的，”德拉科捧着她的臉，輕輕地說。“我們都會的。”

“你不需要學習任何東西。你知道你是誰。”

“只有我自己的時候，是這樣的。”德拉科悲傷地回答。他深情地拉着她的一縷頭發。“我在感情關系上還是個新手。”

金妮臉色慘白。“那就是感情關系嗎？”

“兩個人之間的任何互動都是一種關系，”德拉科模棱兩可地說，帶着她走出了公寓。“這只是一個詞。沒有意義。”

晚餐很安靜。他們回到德拉科的公寓，他一直說着他剛到鎮上時是如何學習威爾士語的。金妮似乎專心地聽着，但話不多。似乎晚餐已經耗盡了她的精力，出現在公共場合已經讓她用盡全力。也許确實如此；她與世隔絕了好幾個，直到最近兩周，她才真正與其他人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