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賭場奇遇
賭場奇遇
戰花花聽了這話,便停住腳步轉頭看向那個鋪子,經驗告訴戰花花,這個聲音雖然溫和輕快,但她能感受到對方聲音裏的那股丹田之力。她幾乎沒有遲疑地走了進去。
出乎意料的是裏面坐着的人不是什麽白發蒼蒼的老者,而是一位儒雅的書生,長相隽秀,氣質溫潤。
他見到戰花花和雲舒進來後,笑了,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說了句:“二位姑娘請坐。”
戰花花心中暗道:這名醫坐堂果然不假,這麽輕易就看出我們的女兒身份了。
她和雲舒坐在了對面,還未等說話,便聽得那位公子說道:“二位來此是要問醫還是尋藥?”
戰花花笑了:“公子,您在此處坐堂可是為了賺錢?”
那公子微微一笑:“自然是為了賺錢。只是在下此生只賺一次錢,一次賺夠一生錢。”
雲舒公主聽了不服氣:“那公子可有得等了,但不知您在貴寶地等了多久,可有一人進來與否?”
公子笑道:“來尋醫問藥的人倒也不少,不過都被我推拒了。在下說了,要一次賺夠一生的錢財。敢問二位姑娘是哪位來醫病?”
戰花花說:“公子已經看破我們的身份,又十分自信,豈會看不出我二人的身體是否有疾?”
“二位姑娘是沒什麽病狀,那是為何到此?”
戰花花:“公子若有回春手,若有神仙藥,這天大的富貴就在眼前了。青州明家,公子可曾聽說?”戰花花問。
“自然知曉。”
雲舒說:“那公子不前去試試,而在此處守株待兔,是擔心自己的醫術不行嗎?”
公子道:“非也。古來凡有大才者,豈有主動上門的道理。昔日太公江邊釣魚,願者上鈎,不過求得君王的重用。在下不過求財而已,何必摧眉折腰,不如就在此慢慢靜候有緣人。錢財這種東西嘛,是我的早晚是我的,我現在又不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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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花花一聽,心裏不禁卧槽一句感嘆,好牛X啊。
而雲舒更是直接翻白眼:又狂又酸!
戰花花心裏怎麽想是一回事,但表面怎麽做是另一回事,她忽地站起身一拱手:“公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敢問公子貴姓,年方幾何?”
“名字不提也罷,時間久了,自己也不記得了。不過在下有個綽號叫續夢公子,二位可以叫我夢公子。”
嘔~好惡心好想吐。戰花花和雲舒在內心惡心了一百多遍。
戰花花不想和他廢話了,直接說道:“夢公子,夢神醫,我就直接說了吧。今天,我們就是奉明老爺之托來此請高人的。明大小姐的狀況是這樣的~”
夢公子一擡手搖搖頭:“我已然知曉,雷火胎元劫,需要西域奇藥血鬼輔以入藥,這是第一步。”
“第一步?那就說之後還得有其他的醫治手段?”戰花花問。
夢公子點點頭。
許久未搭腔的雲舒公主說話了:“公子既有這般準備,我覺得咱們廢話就別說了,您覺得這一次一生的錢財多少夠?”
夢公子笑了:“二位姑娘可以帶話給明老爺,第一次診病,在下免費。若滿意,我們再商量條件。”
戰花花一抱拳:“可以,那請公子随我們一去。”
“今日就到此,明日我會親自登門拜訪。”
戰花花帶着雲舒公主出來後,沿原路返回,一邊走一邊議論起來。
雲舒:“花花,你說這人是不是個江湖騙子啊,吹牛一大堆,我也沒聽見什麽實質內容。”
戰花花:“怎麽會呢?單是雷火胎元劫這病的名稱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說出來的,更何況血鬼這個藥。這個人看着和煦如光,可內心卻極為深沉。他對明家如此了解,可見之前是做足了準備的。”
雲舒點點頭:“我們回去嗎?”
“去找哥哥和五金,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戰浮屠進門後去哪裏了呢?本來戰浮屠是想賭幾把的,剛上了賭桌,他就被一個人給請走了。
賭坊的三樓,是一間挨着一間的獨立客房,戰浮屠被帶到了一間花廳裏,裏面坐着五六個漂亮的姑娘,中間是一位長相妖媚的少婦,她見戰浮屠走了進來,笑着起身迎接。
“好不容易把督公爺給盼來了,自您踏入江南地界,我們就一直靜候您的到來。聽說爺在京城也好酒好賭呢。”
戰浮屠略笑笑:“敢問姑娘怎麽稱呼?”
“奴家名叫紅柳。”說着就挽着戰浮屠的胳膊來到桌前坐下了。
這紅柳一坐下就盯着戰浮屠露出色眯眯的表情,要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她恨不得整個人都撲在戰浮屠懷裏。
而戰浮屠也沒拒絕,開口道:“姑娘差人請我來何事?”
“奴家一直仰慕督公,今日特特地請來一見。”紅柳一邊手腳不老實到處亂摸,一邊表現得風騷無比。
戰浮屠端起一杯酒飲下:“姑娘,只是見見我這麽簡單?我從京城一路南下可是消無聲息來的,你這消息是從何得知的?”
紅柳起身給他又倒了一杯酒:“奴家自然是沒這個本事,不過有人知道啊。其實今天不僅是紅柳想和爺結一次緣分,也有人想和您賭幾把。”
“何人?”戰浮屠問。
“來人,請賀大爺過來。”紅柳吩咐到。
過了一會兒,一名男子走了進來,戰浮屠看他一眼就有點驚住了。他沒想到有些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出場。
這名男子高大,濃眉闊目,霸氣襲人,他和年輕時的陛下有八分相似。幾乎在一剎那,戰浮屠就可以肯定,這是那個逃到江南的人。
可讓戰浮屠心中猶疑不決的是,如果他是那個人,年紀應該和陛下相仿,緣何看起來差了五六歲不止的樣子。因為這一點,戰浮屠也不敢确定了,畢竟長的像的人也有很多。
而且按照常理來說,若此人是那個隐秘的王爺,應該藏起來才對,哪裏還這麽大搖大擺地請自己來相見,他知道自己是誰,此舉意欲何為?
戰浮屠還是起身一拱手:“敢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只見那人笑着還禮:“鄙人姓賀,名華亭。”
“在下戰浮屠,年方二十九,不知這位公子貴庚?”
賀華亭說道:“鄙人與公子同歲。”
戰浮屠聽罷,心下疑慮消除了幾分,年齡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