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清晨,朝陽照射在‘佑健醫院’四個銅質古樸的大字上,這一片建築在沉寂了一晚上之後,宛如一條睡醒的巨龍,慢慢的舒展着四肢,裏面開始熱鬧了起來。
首當其中是門診部大樓,畢竟佑健醫院是全國知名的醫院,它的學術以及技術地位,在全國都是頂尖的,每天慕名而來求診的病人絡繹不絕。
鑒于佑健醫院的強制規定不能喧嘩和良好的秩序維護,不管是排隊挂號還是排隊看診的人都顯得安靜和有秩序。
門診大樓熱鬧得很,住院部這邊也不平靜,夜班的值班醫生護士和白天上班的醫生護士交班,有嚴重的患者還要去病床前親自交接。
整一個佑健醫院總是在忙碌中帶着井井有條的秩序運行着。
佑健醫院大樓底下是整整三層的底下停車場,雖然停車場有自動進出入監控,但是醫院為了安全,還是在入口設立了一個保安亭。
保安亭裏是今天剛剛上任的小保安雲穆,雲穆是典型的娃娃臉,圓圓的臉蛋上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她坐在椅子上顯得有點激動,畢竟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
因為激動,她的兩條小短腿忍不住晃了晃,她雖然看着娃娃臉,但是身材卻有點壯碩,保安服下面都能看到她微微鼓|起來的肌肉,大概就一米五的個頭,配上壯碩的身形,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敦實。
按理說,她這個一米五的身高是做不了保安的,但是耐不住在別人都只有背影的時候,她有強大的背景。
佑健醫院的現任院長——左哲,是她媽。
雲穆從小就有保家衛國的心,但是一米五的矮短身材,哪怕背景通天她也進不了軍隊,既然保衛不了國,那就保衛家……裏的醫院。
于是在從小到大都受霸總菁英式教育大學畢業後,雲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逼着自己老媽,然後光榮走前門成為了佑健醫院的一名保安。
雲穆看了看表,她今天提前上班的,在這裏坐了一個小時,欄杆有自動儀器掃描升降,她只需要盯着監控然後發現可疑人員就處理之類。
但是一個小時過去,風平浪靜,突然她聽到一陣轎跑發動機低沉有力的聲音,身為一個富二代,她當然這是上個季度新出的追風系列跑車。
果然下一刻,她就看到入口那裏開過來一輛銀色的追風轎跑,雲穆看了一眼監控,只看到開車的是個長發大波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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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裏看到她帶着大大的墨鏡,雲穆不由得YY,如果能停下就好了。
還真的就這麽巧,這輛白色的轎跑經過的,自動停車掃描儀宕機了,掃描完之後,那個杠杆升不起來了,轎跑裏人只能等着,後面跟上來一輛車,後面的車大概是要趕時間,不耐煩按了一下喇叭。
雲穆一看有異常,屁颠屁颠的踩着她的厚底鞋走過去,等她走過去,轎跑裏的車窗降了下來,雲穆總算看到裏面的人。
白皙的皮膚,五官相當的立體,一頭大波浪長發散披着,她帶着大大的墨鏡,只看到她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子,嘴唇畫着大紅色的立體唇妝。
雲穆做了個敬禮的動作,然後彎下腰說:“發生什麽事了?小姐。”
她指了指那個欄杆,後面的車又不耐煩的按了按喇叭,雲穆有心想要搭讪兩句都被打斷了,想到自己是個敬業的保安,只能跑到是欄杆那裏看,一看,發現是升降那裏卡住了,她弄了一下,欄杆就升起來了。
欄杆一升起來,轎跑就啓動車子開進去,雲穆看着她的車屁股,心情還有點蕩漾,這麽霸氣的小姐姐,也不知道是有病的還是來看病的。
佑健醫院的龍頭學科是大外科和神內,所以這兩個學科的大樓都格外的嶄新和豪華。大外科下面分了很多學科,例如甲乳外科,腦外科,心腦血管外科……之類的。
早上才剛剛交完班,上班的醫生屁股後面跟着一串的實習生和見習生正在查房。
甲乳外科明亮的走廊上,響起一陣高跟鞋落在明亮的地板上咯咯咯的聲音,只見一個高挑挺拔的身影不緩不慢的從電梯出來像病房走去。
她大波浪的長發散披在肩上,帶着黑色的墨鏡,淡淡的妝容但是嘴唇卻是大紅色的立體唇妝,上身穿着白色的絲質襯衫,下身是時下流行的闊腳褲,腳上穿着7厘米的細跟尖頭高跟鞋,她本來就175的身高配上高跟鞋,更是顯得高挑。
尤其她身形挺拔,氣質更是超然的讓來往的人都忍不住看多兩眼。
她只是目視前方,高跟鞋鞋跟落在地板上,咯咯咯……她徑直的走,一直到走到最邊上的單人病房裏,上面的房間號顯示1927.
她敲了敲門,就推門進去,這是單人病房,病床在中間,旁邊有沙發和椅子,忽略邊上的儀器,乍一看就跟酒店的房間差不多。
病床上躺着一個也是175上下的女人,她一頭幹練帥氣的短發,劍眉星目的,五官顯得英氣,她身上穿着寬松的棉質睡衣。
女子推門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拿着閱讀器看書,女子看過來的時候,她的手明明頓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回複過來。
女子看了一圈,慢慢走過來,取下她的黑色墨鏡,露出她細長的鳳眼,她把墨鏡放在病床中間架起來的桌子上。
看着那個人,好看的大紅唇微啓,略帶淡漠和慵懶的聲音:“歸宓。”
聽到她的話,一直在佯裝看書的歸宓放下手中的閱讀器,擡頭笑眯眯的看着她:“親愛的莊弈,好久不見。”
莊弈沒回答她的話,直接繞着她的病床慢慢的走了一圈,歸宓現在沒有挂水,莊弈在床頭的顯示屏看到上面的醫囑只有禁食,床尾那裏挂着一個電子屏幕,上面寫着患者名字:歸宓;性別:女;臨床診斷:甲狀腺結節。
莊弈看着歸宓,似笑非笑的重複了一下:“甲狀腺結節?”
歸宓生怕她不信似的,仰起頭,指了指自己左側脖子上一個小小的凸|起:“2.2公分,達到手術指征,得要剮掉了。”
莊弈稍微湊俯身近看了一下,然後直起身:“所以,你到底是讓我來幹嘛?”
歸宓嘆口氣,頗有點悲涼的說:“讓你過來簽字和交代啊。”她看了莊弈一眼:“雖然是小手術,但是畢竟要全麻,萬一呢……”
只要是手術就會有風險,何況還是全麻,雖然風險很小,但是不代表不存在。
她一攤手:“你知道的,我媽心目中只有風花雪月,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裏逍遙自在,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我的好閨蜜。”
聽到她說閨蜜二字,莊弈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嗯,确實,歸宓,我們是好閨蜜。”
看到她的反應,歸宓其實很無奈,三年前的碩士畢業典禮自己以為終于灌醉她了,心心念念的壓着要睡了她,她才脫了莊弈的衣服壓上去蹭了幾下,正打算親她,沒想到一直醉了睡過去的莊弈突然睜開眼冷冷的看着她:“歸宓,你想死嘛?”
那是歸宓第一次在一向淡漠萬事不關己的莊弈身上看到一種出離的憤怒。
歸宓當然不想死,但是箭在弦上,她幹脆當沒看見直接壓下去。
她跟莊奕認識了十幾年,當然知道莊奕的實力在哪兒!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她想強睡,但是耐不過莊弈爆|炸式能打,直接把她反過來揍了一頓之後,給她扒得只剩下內衣和小褲衩之後,從她家窗口丢了出去。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于,你以為你能強了你閨蜜,但是沒想到閨蜜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爆發起來能打的程度超出了你的預料,強睡不成還要挨揍,揍完還要被逼着半裸|奔。
這事之後,莊弈問她:“你走還是我走?”
歸宓問不出你有沒有愛過我這種怨話,因為莊弈肯定會說沒有!
她幹脆厚着臉皮裝死,結果莊弈自己走了,等歸宓知道的時候,莊弈已經在美帝繼續攻讀醫學博士。
畢竟做了十六年的閨蜜,歸宓知道追上去等于找死,果然,某次她伸不出在邊緣試探的說:“我去美帝玩,我去找你啊。”
莊弈雲淡風輕的說:“想體驗在美帝裸|奔一把的感覺嘛?”
歸宓……果然是她想睡了十六年的好閨蜜,真是決絕的,讓她更想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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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解釋一下這篇文的世界觀,這個世界裏,借用ABO的梗,但是稍微修改了一下。
女性分為雌陽、雌陰、中人,陰陽會分泌信息素吸引彼此,雌陽會标記雌陰,但不是絕對的,只能說信息素的陰陽調和标記後能讓肉|體達到極致的歡愉。
但是并不是高強信息素分泌就會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畢竟這是個科技高度發達的架空時代,人工合成的信息素是很多的。
為什麽會借用這個ABO的梗,主要是想塑造一個完整的比較貼近現實的世界,要不然全員搞姬還沒辦法自然繁衍,人類該滅絕了。
這個世界裏,雌陽标記雌陰之後,是可以生子的,至于怎麽生,肯定不是duang一下就生出來,會有一些腦洞大開的方法,後面會說的。
文中的兩位女主角是真·搞姬,兩個人都是雌陽,大概是在全員搞姬的世界裏,再深層次的搞姬,就醬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