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

帶了兩個套子卻只用一個,這種情況不太可能發生,畢竟這個年紀很難吃飽。

天剛蒙蒙亮,陳津南就醒了。

隋陸從身後擁着他,渾身只穿着一條內褲,晨勃的性器抵在他後臀上。他還在睡,均勻的呼吸聲落在耳邊,莫名讓陳津南心裏癢了起來。

他鑽進被子裏,隔着內褲,用嘴唇碰觸隋陸的性器,感受那處的溫度和起伏。

剛拉開內褲,嗅到性器上淡淡的味道,他被隋陸鉗住了下巴。

隋陸剛睡醒,眼底還氤氲着霧氣,嗓音沙啞,但溫和,身上的攻擊性仿佛一夜之間消失了:“……南南,你想偷吃。”

見他醒了,陳津南也不吃了,爬到他身上親他,從眉骨親到鼻梁,蹭了蹭鼻尖,快要碰上嘴巴的時候被躲過去了。

隋陸掐他的臉頰肉,低低地笑:“還沒刷牙,不許親。”

陳津南不樂意:“你真麻煩……”

隋陸的原則性很強,陳津南硬親是親不到的,但他坐在隋陸腰胯上,屁股挨着他的雞巴,總有辦法要到點別的。

沒過一會兒,他撐起腿,把內褲脫了,擡着屁股前後蹭動。

濕軟的陰唇被龜頭擠開,戳到陰蒂時,他便哼哼着,用手指去捉那只粗硬的大東西,讓它只頂着陰蒂碾磨。

相貼的地方很快沾滿了兩個人情動的體液,隋陸悶哼一聲,眼底聚集起灼人的火星,徹底清醒了。

“南南,別玩了,先讓我戴套。”他難耐地說,頸側的青筋一跳一跳。

陳津南低頭看,指尖撚着馬眼吐出的清液,好奇地搓了搓,說:“我想幫你戴。”

“你會嗎?”

“這有什麽不會的,又沒有很難。”

隋陸笑了笑,把套子遞給他:“那你來。”

早晨的身體尤為敏感,理智還沒複蘇,本能反應占上風,上次沒試成功的騎乘位,竟莫名其妙地被他們摸到了門路。

陳津南騎着隋陸的半根性器,一邊揪着陰蒂揉,一邊前後晃着腰,快被自己颠得丢了魂。

這樣拿到的快樂和隋陸直接給的,好像不一樣,他裏面不斷絞緊,夾着硬熱柱身的感覺無比清晰。

一次高潮過後,他已經沒辦法控制呼吸,手腳發軟,只能攀着隋陸的脖子,小口吸氣:“好舒服啊,這樣好舒服……”

隋陸抱着他,只幫他穩住重心,其他的都任由他自己玩,就算再渴,也只是含住他胸前的乳粒,用指尖撥弄另一顆。

陳津南每次被插到騷處就在他懷裏發抖,逼穴緊緊裹着半根雞巴,像個只知道饞嘴卻吃不下多少東西的肉套子。

欲望上湧,他呼吸粗重,含着陳津南的乳頭用力吮吸了幾下,腰腹應激性地上挺:“南南,你夾得我好想射。”

他們沒怎麽在早上鬧過,以前的相互撫慰多是發生在午睡後,隋陸不知道自己早上的控制力會是這麽糟糕,更是不知道陳津南主動的模樣會是這麽……讓他想拆入腹中。

射精的欲望從未如此迅速地累積至頂峰,還沒開始多久,他已經想繳械投降。

可以嘗試控制,可他不太想控制。

他喉結攢動,暗自忍耐片刻,終于忍不住握着陳津南的腿根,将他的屁股擡起來,留出些自己能發揮的空間。腰腹蓄力,激烈地聳動了一陣,他蹙着眉,喉間溢出低吟,咬住陳津南的鎖骨,用犬齒厮磨:“不行……真的要射了。”

隋陸皮膚白,很容易被性欲催出薄紅,濕漉漉的睫毛一抖,少年獨有的脆弱感如漣漪般蕩開,可緊繃的腰腹和底下晃動的陰囊,又在一刻不停地散發着侵略意味。

陳津南挺着紅腫的乳頭,無力地癱倒在他肩上,眼睛睜圓,盯着他射精時的表情,不舍得錯過一秒。

只是看着,女穴又尿出一股水,把隋陸的陰毛濡濕得亂糟糟。

隋陸射完最後一股,長長地嘆了口氣,剛想就着餘韻再插一會兒,讓陳津南舒服地噴出來,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低頭确認。

前端的小袋被精液灌滿了,套子箍在柱身上的部分随之松動,前面也正在從他冠頭上脫落——陳津南笨手笨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根本沒把套子套好。

陳津南也感受到了,他緊張地縮緊屁股,在隋陸腿上不知所措地亂動:“精液、精液好像流進來了,唔,好多呀。”

隋陸皺着眉,不耐地“啧”了一聲,按着他的腿根,抽出性器,可摩擦間,套子徹底松動,一半跟着雞巴被拖到外面,一半被逼口嘬住。

濕紅的穴眼含着兜滿精液的套子,舍不得它離開似地,小幅度開合,濃精幾乎全被擠了出來,溢出穴眼,順着會陰,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陳津南沒有一點擔心害怕的意思,還好奇地伸手去碰。

過于色情的畫面讓隋陸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被激紅了眼,再無清醒可言。

他拿開套子,随手丢在一邊,而後攥着陳津南的腿根,将他壓在身下,兩指并攏操進穴眼。

就着精液的緩沖,隋陸指奸的節奏近乎瘋狂,動作又狠又快,陳津南來不及反應就被插得哀叫連連,捂住小腹:“啊啊……太快了、不要這樣插……”

他去摸隋陸的手指,想求他停下。

隋陸一直用手把他奸到了潮吹,手指停是停了,可馬上換了陰莖操進來。

“嗚……不要了……”

隋陸已經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他完全壓在陳津南身上,胸口間不留一點空隙,張嘴咬住他的肩膀,腰胯深而緩地聳動,背肌鼓起,臀部上下起伏,如同侵占獵物的雄獸。性器興奮充血到了極點,沒給他控射的餘地,他在毫無意識的狀态下喂了兩股精液進去。

這對陳津南來說太快,也太眩暈了,像做夢一樣。

感受到隋陸落在臉頰的輕吻,他抽了抽鼻子,哭音漸漸弱了下去,一時間,房間裏只剩下兩道急促的喘息。

窗外,主幹道上開始過車,偶有鳴笛聲響起。

仍是陰天,霧氣鋪滿了窗玻璃,屋內昏沉一片,白色的床品、木色的地板、黑色的皮沙發,像舊照片裏失焦的物品,通通辨不清形與色。

床單皺得不成樣子,其間的兩個人都很狼狽,就着性器相連的姿勢,汗津津地摟在一起,沒有要就此結束的意思。

不知是誰壓到了被子底下的遙控器,電視忽然打開了。

一陣雪花點過後,熟悉的旋律傳來,是奶奶每天早上都要看的新聞節目開始了。

兩人皆是一怔,下意識朝熒幕看過去。

新聞主持人語調平緩,不摻感情,房間裏色欲的氣氛頓時散了大半。

半晌,陳津南低落地垂下眼:“我想奶奶了……”

隋陸也從剛才的混亂中抽離出來,親親他的耳朵:“我也是。”又說:“對不起,寶寶,我剛才有點兇。”

但陳津南好像記性很差,鼻尖還紅着,就抱着他說沒關系。

酒店房間的內線電話,在這個時候突兀地響了起來。

陳津南吓得一哆嗦,下意識往隋陸懷裏躲。

隋陸拍了拍他的背:“沒事,可能是前臺叫早,打錯房間了。”

原本沒打算接這個電話,他還插在陳津南穴裏,性器黏了太久,陳津南已經習慣了被填滿的感覺,哼哼着不想他出去,他又哄了一會兒,兩個人終于分開。

正想帶陳津南去洗澡,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

隋陸遲疑片刻,蹙着眉,接起電話,陳津南則賴在他背上聽着。

聽筒裏傳來平淡無波瀾的女聲,像機器音一樣,和新聞節目的女聲詭異地應和着。

“您好,這裏是前臺。”

“請問是隋陸隋先生嗎?”

“是,”隋陸答道,“有什麽事嗎?”

“想和您确認一下入住信息。隋先生,您昨晚用身份證訂了一間豪華大床房,在前臺用現金付款,房間號641。”

“請問您的同住人是叫做陳津南嗎?”

一串無意義的信息确認後,卻跟着陳津南的名字,隋陸握緊電話,心中沒來由地升起一股子不安。

“是。”他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那道無感情的女聲突然消失,仿佛電流中斷。

幾秒鐘後,那邊傳來一陣刺耳的電流聲,像是線路又連接上了,緊接着,陳津南聽到熟悉的,猛然注入感情,充沛到崩潰的,他母親的聲音。

--------------------

我開着車前來

我摘下了墨鏡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