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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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陸又一次帶着陳津南來到長灣大酒店。

最近酒店有團體顧客入住,房間緊張,他們被分到了走廊最盡頭的房間。

左邊是布草間,右邊是建築外牆,陳津南覺得很安全,一進屋就主動纏着隋陸親吻,把他推倒在沙發上,手到處亂摸,脫他的衣服。

其實還有很多發愁的事沒有解決,但他們都不約而同選擇了逃避。

見面的時間太短暫了,兩個人又年輕氣盛,誰也管不住自己,一碰到對方就想不起來別的了,甚至連話都不怎麽說,嘴巴要用來接吻,用來取悅對方。

隋陸平時對誰都是差不多的表情,算不上冷漠,但也和熱情沾不上邊,他只在陳津南眼裏擁有獨一份的模樣,很柔軟,像他的嘴唇一樣。

放着這麽大的房間不用,他們只擠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陳津南在上位,低頭摸着隋陸的臉,被他用那雙多情漂亮的眼睛看着,心髒忽然跳得很快。他想說些什麽,覺得應該說些什麽,可還沒想好,隋陸按着他的後頸,再次吻住了他。

隋陸今天依舊帶了兩枚避孕套。

第一次是在沙發上做的,陳津南趴在沙發背上,岔開腿,屁股翹起來,被隋陸的舌頭舔過臀縫時,緊張到打抖。

他們做愛沒單獨用過潤滑,陳津南濕得很快,不用隋陸碰,自己就能濕上好幾遍,被舔噴以後,穴裏更加松軟濕潤,連手指的擴張都能省去。

陳津南平時不愛鍛煉,骨骼纖細,身上沒什麽可看的肌肉,腰很瘦,屁股不算飽滿。可肉感雖不足,臀溝卻是深的,隋陸的臉埋在裏面,呼吸的節奏漸漸染上急切的意味,他一邊舔咬,一邊嗅着女穴的氣味,很快,手掌也握了上去,很輕易地扣住陳津南的窄胯,臉埋得更深。

從那個他沒碰過的後穴,一路舔到女穴前面綴着的硬豆,他的雞巴從敞開的褲腰裏挺出來,還沒得到撫慰就開始流水。

“嗚,不要一直舔,太多了……”陳津南快被吃得跪不住,又不敢往下坐,怕會壓到隋陸的臉。

他回頭看,看不到隋陸的臉,只能聽到他粗重的鼻息,像餓急的野狗,而他是被叼住的骨頭。

直到他噴了隋陸一臉,這場單方面的口交才結束。

期間陳津南把自己摸射了,餍足地眯着眼睛,女穴更是濕得一塌糊塗,穴眼聞到雞巴的味道,張開一個小小圓圓的洞——他完全做好準備了,高潮是隋陸給他的擴張。

兩個人都沒耐心,做之前只快速沖了個澡,頭發沒洗,只有發梢沾了點濕意。

隋陸挺着雞巴,在陳津南臀縫裏滑動,一邊托着他的臉,很淺地啄吻,發梢的水落在陳津南肩上,冰得他又打了個哆嗦。

“南南,怎麽一直抖?”隋陸攬過他的腰,手掌覆在小腹上,“冷嗎?”

偏過頭,看到隋陸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濕痕,陳津南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那是他逼裏洩出來的東西,他剛才幫隋陸擦臉時沒擦幹淨。

現在他夠不到紙巾,想都不想就要湊近去舔。

隋陸被他無意識的小動作激得自控力告罄,他腰部發力,龜頭一下子擠開陰唇,擦出濕黏的響聲。沒完全對準,但隋陸已經沒心思停下來調整了,性器就這樣斜插進穴裏。

他怕陳津南冷,雙臂緊緊環住他的上身,讓他離開沒有溫度的沙發背,完全嵌在自己懷裏。

這是一個比起做愛,更像擁抱的姿勢。

隋陸沒有一次性插滿,而是放緩節奏,一邊插穴,一邊慢慢往深處送。

“南南,你喜歡嗎?”他吻着陳津南的肩膀,右手拇指揉捏一顆乳頭,左手握着他的肉棒,一下下輕攥,想把快樂一次性都給他,“這樣好嗎?好不好?”

陳津南說不出話來,難以同時承受這麽多的快感。

他又哆嗦着射了,精液一股股吐在隋陸掌心,女穴也不停流着騷水,把隋陸的雞巴澆得濕淋淋。

隋陸停下來,很執著地又問了一遍,他才扶着隋陸的小臂,帶着哭音說:“喜歡的,好、你好厲害……”

這個回答讓隋陸滿足得嘆息,他叫陳津南寶寶,整根性器都埋進去,兩個人密不可分。

感覺到射精的前兆,隋陸慢下來勻了勻氣息,貼着陳津南的耳朵問:“我只能射兩次對嗎?”

陳津南早就忘了自己上周定的規矩,像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麽,茫然地搖了搖頭。

隋陸笑了一聲,忍過射意,下身重新動起來。

可能是陰莖射了兩次,分去了一部分注意力,這次陳津南的女穴堅持得還算久。

掌心之下,陳津南的小腹隐隐開始抽動,隋陸适時地喂了他一口飽的,雞巴把緊窒的嫩逼撐滿,低聲問他:“要到了嗎?”

“好像、好像要,”陳津南遲疑地縮着穴口感受,似乎還沒有隋陸了解自己的身體,下一秒陡然夾緊腿根,嗚咽一聲,攥住隋陸的手指,“到了到了……嗚!”

太頻繁的潮吹會讓陳津南不舒服,如果是高潮的時候持續受刺激,他會一直溺在裏面出不來,消耗精力,隋陸抽出性器,想等他緩過勁再開始。

但他也等不了太久,剛才被高潮的濕逼一下下嘬吸着,抽出來之後,用手勉強續着感覺,空虛難捱。

“還噴嗎?”他看不見陳津南下體的狀态,只能問他,“我想插了,可以嗎?”

陳津南緩了片刻,說可以了,結果隋陸剛把雞巴放進來,他又噴了一股,還埋怨地往後摸隋陸的雞巴,要他出去:“啊、怎麽這樣,先不要……太粗了呀……”

隋陸耐心有限,沒慣着他,繼續伏在他背上聳動,懲罰似地扇了一下臀瓣:“是你說可以插了,我才進來的。”

“你都噴了這麽多了,寶寶。”他對着不夠飽滿的臀肉抓揉,末了又掴了一掌。

打屁股是隋陸只在床上才會做的事,不疼,反而會帶出奇怪的感覺,陳津南被扇得嗚咽,揉着陰蒂,一邊羞恥,一邊忍不住想噴更多。潮吹落在皮沙發上的聲音無法忽視,像某種極具暗示性的催促,他抖着腿,快要尿出來了。

怎麽會這麽好,他腮邊濡着眼淚,暈暈乎乎地想。

……

隋陸給套子打結的動作依然生疏,他用紙巾包着兜滿精液的套子,扔進垃圾桶。

剛才那一次做了很久,陳津南有些脫水,濡濕的發絲亂糟糟地貼在臉上。他抱着礦泉水瓶咕嘟了一陣,見隋陸坐回床上,一邊依賴地靠上去,給他遞水,一邊又合攏腿,好像怕他再頂進來。

可惜他的小動作就沒有一次不被發現的。

隋陸接過礦泉水,仰頭灌了幾口,順勢藏起笑意,說:“不做了,帶你去洗澡。”

陳津南這下放心了,懶懶地勾住他的脖子:“要睡覺……睡醒再洗。”

“不行,洗完還得塗藥。”上次買的藥膏,隋陸帶來了。

陳津南皺起鼻子:“不要塗。”

“今天裏面又不疼,塗藥黏糊糊的,不舒服……”

隋陸探下去摸了摸他的穴,确定沒有腫,答應了。

陳津南趴在他肩上,舔他那顆痣:“下周末你來,我們一起去看元旦晚會吧,聽說有很多好看的節目。”

最近這幾次,隋陸都是逃周六的補習班來的。

年底了,隋立擎和陸芮忙得不可開交,外公家裏雖然人多,但對他的關注有限,他得以鑽到空子。

在他的計劃中,和陳津南每周一次的見面應該可以持續到放寒假,因此他答應得很爽快:“好,下周給你帶好吃的。”

“我不要好吃的,”陳津南說,“你上次帶的巧克力,太漂亮了,我都舍不得吃。”

“那下周帶你去吃麥當勞?”

“不要。”

“那要什麽?”

陳津南聽得直皺眉,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就是要你啊,你怎麽不懂?”

隋陸微微怔愣。

什麽時候輪到陳津南嫌他不懂了,他有些無奈,卻又為此動容,說不出的高興,低笑着,身體往後仰。

陳津南“哎”了一聲,從他背上滑下去,躺倒在被子裏,他翻身壓上去,撓他的癢癢。

兩個人笑作一團,笑夠了停下來看着彼此,自然而然地接吻,任外面的寒潮如何猖狂,都打擾不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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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大家以為要破鏡了,我就會開着一輛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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