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福多多跟祈淵兩個人并肩從電影院裏走了出來。
福多多是很沮喪的,她本來以為v聯四今晚可以看了,沒想到進了電影院問了工作人員才知道,v聯四現在只是在各大電影院預售而已,現在是不能看的。
祈淵面對福多多哭喪喪的小臉,抹唇微抿,他握緊口袋裏的銀行卡,不确定這樣做會不會叫她高興一點,但是他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于是祈淵掏出口袋裏的銀行卡遞到福多多面前:
"給你。"
他說。
"什麽意思?"福多多低頭看祈淵遞過來的卡片,居然是一張銀行卡。
她不明白祈淵的用意,開口問道。
"你不是不高興嗎?以前我媽不高興的時候,我爸給我媽一張卡,我媽到商場買買買一通,心情就會變好了。"祈淵臉色很臭。
還有以前在天族的時候,他母後每每生氣了,父皇就會拍各仙去搜尋奇珍異寶,回來送給母後,母後也就開心了。
他因為不能叫福多多看喜歡的電影感覺自己很沒用。
"?"福多多眨眼,突然之間又笑了,笑的很開心很燦爛。
"所以,你送我這張卡,是不是要我跟你媽媽一樣去買買買?"福多多啞然失笑。
祈淵悶悶點頭,福多多笑的更開懷了。
她哪裏見到過這樣的祈淵,祈淵從來都是冰冰冷冷,不是滿嘴騷話,就是一幅冷酷屌炸天的樣子,現在的祈淵跟個純真的小孩一樣,蠻可愛的呀。
福多多哈哈大笑的時候,祈淵的臉色更臭了,福多動見了,趕緊止住笑容,她開口問:
"這張卡裏有多少錢?"
"十萬。"祈淵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
"真,真土豪。"
福多多笑容逐漸消失。
雖然早就知道祈淵家大業大家裏有錢,但是沒想到這麽有錢,和他一比,福多多感覺自己就是個窮到地心的窮鬼。
相對比同齡人來說,福多多的零花錢就算是很多的了。
福多多暑假開學讀高一,因為是走讀不用住校,吃喝都在家裏,又是學生本身花不了多少錢。
但是一向疼孩子的福家人還是盡可能多的給福多多零花錢,張素芬一個月給福多多五百塊的零花錢,福老太和福大山還時不時的塞錢給她,福多多的小金庫已經存了不少錢了。
現在是九十年代末,一個大學生的工資也不過是一千多塊錢,跟同齡人比福多多絕對算的上是小富婆了。
但是跟土豪大佬祈淵動辄十萬幾十萬的零花錢相比,福多多直接完敗。
"人比人氣死人。"福多多感嘆了一下,然後豪氣沖天踮起腳尖拍了一下祈淵的肩膀笑道:
"土豪大佬,你快收起你的金卡吧!你想叫我高興是吧,那咱們去吃燒烤吧。這世界上的事情沒有什麽
什麽事兒是一頓燒烤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
那就兩頓!!"
福多多想起美味的燒烤,回味的咋吧嘴:
你想象一下,這垂涎欲滴的雞翅~
辣香噴噴的串串,
還滴着油,
撒上少許孜然粉和辣椒粉,
爆炒螺絲啊,
什麽麻辣小龍蝦、蒜蓉小龍蝦啊,
什麽烤魚啊......
甩開脖子可勁造~
三五好友約起來
喝酒撸串燥起來
美食在煙霧缭繞中一點點變得外焦裏嫩,
撒上一把孜然、辣椒面,
再整一打啤酒,
簡直美的要上天!
撩人吶(ˉ﹃ˉ)"
本來十分不屑的祈淵自在福多多繪聲繪色的描述裏,不争氣的咽口水。
祈淵咽口水的一幕直接被福多多看在眼裏,她笑了笑,又開始繪聲繪色:
喝酒就要帶着泡沫喝,一口香辣大串,一口冰鎮啤酒,再打個嗝,沒有比這更清涼爽口、清熱解暑的了!啧啧,那滋味,那口感……”
"不要說了,走!"福多多還在啧啧感嘆的時候,祈淵黑着臉吼了一句,福多多假裝聽不懂的樣子:
"去哪兒呀?"
她問。
"去吃燒烤!"臭臉的祈淵撇了一眼無辜小臉的福多多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小東西就是故意的!
祈淵一把牽着福多多的小手大步流星的往小吃街走去,被牽小手的福多多偷偷嘴笑。
嘿嘿,大傻逼吃癟好可愛。
福多多他們去的燒烤店在桐城商場的二樓,燒烤店的生意很好,福多多每次去撸串都是要排好長的隊,這次也不例外,別看是大晚上的燒烤店依舊人氣爆棚,這家燒烤店是連鎖經營在桐城算的上中檔餐廳,新顧客要想進餐廳撸串,必須交兩百塊錢辦一張會員卡才可以。
兩人進店,門口的男服務員認識福多多,但是他沒有見過祈淵,于是禮貌攔住人:
"不好意思,顧客想要在我們店裏消費的話,新人第一次來是需要辦理會員卡的,兩百塊一張。"
還有這規矩?被攔下的祈淵用眼神詢問福多多,福多多小雞啄米點頭,祈淵随手把錢包扔給福多多,然後裝手插兜面無表情往店裏走去。
那個保安還想說什麽,福多多笑呵呵擺手:不用了,他的錢包在我這裏我替他辦會員卡。
保安瞬間恍然大悟,感情這小子是個甩手掌櫃,啥事都是小女友說了算啊。
甩手掌櫃.祈淵:……
福多多是這這家店的熟客,夏天苦熱,福多多胃口不好,福大山經常帶着女兒從家裏溜出來撸串解饞。
他們兩人進店的時候,店裏的女服務員正忙着收拾桌子。
女服務員用抹布擦幹淨桌子,一擡頭就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多多,今天來的有點晚哈?"女服務員高興打招呼。
"不晚,不晚,只要咱家店開着,啥時候來都不晚。"福多多豪邁一揮手,蹦跳幾下過去跟女服務員笑眯眯聊天。
見她這麽高興,不明白其中緣由的祈淵挑眉,等到女服務員轉身回後廚去了,福多多才神秘兮兮的靠過來跟他耳語:
"你今天跟我來撸串,簡直太明智了,剛剛張姐說後廚有剛燒好的土豆炖牛腩,她一會兒端出來免我們吃,張姐燒的土豆牛腩好吃到爆,吃完牛腩,還有新鮮燒鵝,簡直太幸福了有木有!"
祈淵:這麽高興原來是為了吃的。
雖然面上祈淵很嫌棄福多多是個吃貨的樣子,但是在店裏的烤龍蝦上桌後,他還是很自覺的給福多多剝蝦吃。
福多多平時很愛吃蝦,但是她又不喜歡用手剝蝦皮,所以她每次吃蝦,不是福大山給她剝,就是祈淵給她剝蝦皮。
祈淵不停的剝蝦皮,福多多就小嘴不停的吃蝦仁。
他們兩個人坐的餐桌在店裏算是比較顯眼的,座位顯眼,兩個人生的也出色,男俊女靓,宛如從偶像劇裏走出來的金童玉女,尤其是祈淵,每次有他出現的地方,都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祈淵神情專注的給福多多剝蝦皮,鄰桌幾個結伴來吃燒烤的小女生花癡的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
"呀呀呀,你們快看,對桌那個黑發男生長得好帥!"
"哪個?哪個?"
"哎呀,就是那個剝蝦皮的男生呀,旁邊坐的是他女朋友?啊啊啊啊,那個女孩皮膚好白。"
"啊啊啊,他們好甜呀,男生還對女生笑了,笑的好寵溺的樣子,人家也想談戀愛了。"
"醒醒吧,這就所謂的人家家的男朋友,你找個男朋友,說不定比豬還懶。"
"嘤嘤嘤,我看到了美好愛情。"
幾個小女生興奮地竊竊私語,時不時還有幾聲悅耳的輕笑傳到福多多的耳朵裏。
男朋友?美好愛情?福多多抖抖耳朵,瞄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祈淵,見他還在專心致志的剝蝦皮,完全一幅沒被打擾的樣子,福多多放下心來,大嘴一張兇殘地吞掉了一只大蝦。
說不定祈淵因為很認真在給她剝蝦皮,所以沒有聽見對面女生的話也說不定呢。
這下就好了,完全不用因為對面女生的話尴尬了,福多多喜滋滋晃腿。
恰好這時候祈淵又剝好一只蝦,他一擡頭見對面小姑娘雀躍的小模樣,嘴角上揚,很自然的把手裏的大蝦遞到福多多面前:
"這是最後一只了,吃完課就沒有了。"
"嗯嗯,我知道。"福多多很自然的咬過祈淵遞來的大蝦,一邊看手機,一邊吃的津津有味。
兩個人的互動,又引起對面女生的一陣星星眼。
這些事,福多多可不知道。
"祈淵,我哥哥給我短信了,說是後天就回家了。"福多多的手機滴滴響了起來,她低頭一看是福文軒發來的短信。
福多多打開短信,知道許久不見的哥哥要回來了,高興的手舞足蹈,她拿起手機給祈淵看,
祈淵只看到只挑了下眉,沒有說話。
福多多本來很驚喜的把短信給祈淵看想跟他一起分享喜悅,沒想到祈淵跟個木頭一樣連點反應都沒有,她詫異的睜大了眼睛看了過來:
"我哥哥要回來了,你不高興嗎?"
祈淵正在考雞翅,他剛烤好一只,把雞翅上抹好醬料,稍微涼了一下,遞給她:
"雞翅烤好了,要吃嘛?"
"啊啊啊,我要吃。"福多多看着剛烤好的雞翅,瞬間激動起來,她扔掉手機結果雞翅,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大口,嗚嗚,簡直太好吃了。
他們家的烤肉那叫一個嫩,讓在減肥的略略忍不住的吃吃吃!罪過啊~烤雞翅肉很爛,肉厚味美,色澤焦黃油亮,味道微辣中帶着鮮香,烤五花配着生菜才叫完美,滿嘴流油配上脆脆的生菜,口感也超級贊~烤雞胗很有嚼勁,味道淡淡的挂甜,再來一份大腰子,這樣吃燒烤才算過瘾。
福多多幸福的咂嘴巴,瞬間忘記了剛才質問祈淵的事情。
兩人撸完串走回荷花巷的時候,已經将近午夜了,福多多回家的時候,福爸福大廈正在客廳急得團團轉。
這是咋回事啊,多多這孩子怎麽就跟祈淵那臭小子一起出去了呢?
這防狼噴霧也沒帶,小電棍也沒帶,這多多啥也沒帶,跟祈淵在一起吃虧咋辦呀?
這現在都幾點了,多多咋還不回家呢?
福大山越想越急,在門前跟個陀螺一樣滴流轉,轉的在沙發上坐着休息的福大姑無奈的很,她輕聲開口:
"大哥,你別急,說不定多多一會兒就回家了。"
"大妹,不是這麽個事兒,你常年呆在國外,多多的事你不懂,我跟你說啊,這祈家的臭小子惦記咱多多不是一天兩天了……”
福大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吧啦吧啦開始宣洩心裏的憤慨。
廢話,閨女被臭小子拐走了,他開心的起來嗎?
福大姑被叨逼叨逼起來沒完的福大山吵的眉心突突直跳,她揉了一下眉心,臉上漾起笑容:
"大哥,你燒的洗腳水是不是開了?"
"對對,竈上還燒着熱水呢,我的去看看,可別燒過了。"福大山住嘴去了廚房,客廳裏終于清靜了。
福月松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看茶幾上擺的照片,照片是老福家一家五口的合照,福老太依舊神采奕奕,絲毫不見老去的樣子,福月出國多年沒有見到母親,乍然之下看了母親的照片,眼角有些濕潤。
福多多回家的時候,就瞧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在客廳裏抹眼淚。
她疑惑了一下,又往四周看了一下,嗯,周圍的一切都很熟悉,她沒有進錯家門。
那麽問題來了,客廳裏對着照片抹眼淚的阿姨是誰?
不是,不是壞人吧?
福多多心裏發毛,不,不能吧,這阿姨長的端莊秀美,手腕上還挂着一只水頭十足的玉镯,怎麽看也不像是壞人呀。
福多多正蒙圈的時候,低頭抹淚的福月察覺到門口有人,擡頭看見了她:
"你是多多?"
福月不确定開口,被叫到名字的福多多下意識點頭,福月瞬間破涕為笑:
"多多,我是你姑媽。"
看着面前前一秒還在抹眼淚,下一秒就笑意盈盈的福月,福多多腦袋還是翁了一下,遠在美國的姑媽,她打記事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
"多多,祈家那小子沒欺負你吧。閨女,爸爸跟你講,祈家臭小子表面上是個好人,實際上就是個大尾巴狼,他……"從廚房回來的福大山看見福多多,眼睛一亮,颠颠兒跑過來問。
福多多還沒回話,福大山就跟站在她身後的祈淵打了個照面。
兩人四目相對,三秒過後,祈淵打招呼:
"大叔好。"
福大山:呵,呵呵…
大尾巴狼,祈淵回家之後,老福家客廳裏就很沉默。
福大廈因為背後講人家壞話被正主當場聽到,一張大黑臉漲的通紅,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尴尬的很。
倒是福月跟福多動兩個剛見面的姑侄兩個相處的意外的融洽。
"姑姑你吃水果。"福多多把剛削好的蘋果,遞給福月,福月微笑着接了:
"多多你跟媽在電話裏講的一樣,是個懂事又有禮貌的孩子。"
福月望着福多多,滿眼慈愛,臉上的笑收都收不住。
提起福老太,福多多菜想起,今天晚上,她就沒看見媽媽和奶奶,下午的時候,福老太給福多多講她們去警察局做個筆錄,很快就能回家,現在都快到午夜了,奶奶和媽媽怎麽還沒回來。
福多多擡頭問人,福大山剛從冰櫃裏拿出前幾天買的酸奶和糯米雞,聽見閨女問,他難得沉默了。
看來多多媽因為打人被扣在警察局的事,是瞞不住了。
福大山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把今天在警察局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福多多剛聽完整個故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尤其是她聽到張素芬暴打王翠華的時候,眉頭突突跳了好幾下。
她,她沒聽錯吧?
媽媽拿着掃帚在警察局門口打人,打的還挺嗨,這搞錯了吧?
這可不怪福多多不信,從她記事起,張素芬一直就是一個老實巴交,言語溫柔體貼善良的好媽媽形象,這莫非是媽媽被逼急了才忍不住打人的?
福多多用眼神詢問福大山,福大山輕咳兩聲,裝作沒看見。
還是邊上的福月忍不住笑出聲,才解救了尴尬的福大山。
"大哥,這麽多年了,嫂子的脾氣還是這麽剛?"福月笑問。
福大山尴尬搓手:
"這時不怪你大嫂。你也瞧見了,剛王老太在咱家門口撒潑,她閨女跟她一個德行。"
what?老媽脾氣剛?王老太在家門口撒潑?
拜托,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麽回事?
福多多一頭霧水。
呵呵,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看着閨女求知欲很強的眼神,福大山滄桑捂臉,他還是先把今天王老太堵在家口罵街的事講了吧。
奈何這件事,福多多不高興聽,她撒嬌賣萌就是想聽老媽老爸的事,福大山在福月打趣的目光裏,老臉一拉,回憶起了當年往事。
話說那年福大山剛剛十九歲,時桐城鋼鐵廠新鮮出爐的小學工一枚。
十九歲的福大山還沒有現在這麽憨,還是一只朝氣蓬勃,嘴巴很碎的少年。
那時候張素芬在街道幼兒園當老師,每天穿着大紅色連衣裙,梳一條油光黑亮的大辮子,騎一輛鳳凰牌自行車來回上班,紮眼的很。
福大山跟張素芬結緣,還是因為福月去街上賣鴨蛋被地痞無賴搶走,福月抹眼淚,張素芬恰好路過,打抱不平幾拳揍了地痞一頓,搶下了鴨蛋的事。
那會兒經濟不好,不光是老福家日子不好過,大家夥兒的日子都不好過。
福老太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還要供福月上學,着實吃力。
家裏錢不夠用,福老太就到集上買回了三十只小鴨子,帶回家給兒女養。
鴨子這種家禽,其實是家禽裏頭最好養的一種,既可以圈養,也可以散養,而且吃的草可以去城郊田裏割。
福老太老家原本也是鄉下的,只不過後來家裏日子好了才搬來了城裏。
但是福老太可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閨秀,她小時候跟着祖母長大,甭管是極會侍弄田地,還是擅長飼養家禽,都是格外出挑且實用的能耐。
福老太很會養鴨子,她養的鴨子個個肥壯的很,就是鴨子下的蛋也是荷花巷裏數一數二的好。
那時候家裏沒有別的進項,福月想要上學就指望着家裏的鴨子下了鴨蛋拿到街上去換錢交學費。
那時候城裏養鴨子的少,雞蛋的價錢就貴,平常人家是吃不起鴨蛋的,只有有身份的人家才會隔三差五買上一斤鴨蛋回家給孩子吃。
福老太的鴨子養的好,才養了三個多月就下蛋了,每天能撿兩三個。
十天半個月就能攢上一籃子,鴨蛋攢夠了,福月就垮上小竹籃去街上賣鴨蛋。
福月知道她能不能讀書,就要靠這賣鴨蛋的錢了。
這鴨蛋被搶了,福月滿心絕望知道這鴨蛋要不回來了,沒想到天上掉下了紅衣大姐姐,幫她趕跑了壞人不說,還搶回了鴨蛋。
福月對這樣威風的小姐姐崇拜不已,當下拉着她就不撒手了,非要帶她去家裏吃飯感謝她。
張素芬掙脫不過,心裏想着把小姑娘送回家她直接回家好了,沒想到張素芬跟着福月回到老福家的時候,恰好福大山夜班回家,他光着膀子哼着小曲在院子裏刷牙,唱到高興處還叉腰吼了兩嗓子,結果福大山的傻逼造型,就被推門而進的福月和張素芬看在眼裏。
光着膀子的福大山看着大門口自家妹妹領着一個漂亮大姑娘站在那裏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着他,當下老臉一紅,屁滾尿流的滾回屋裏了。
那時候福大山對張素芬一見鐘情,他期期艾艾的跟福月打聽張素芬的關系,知道張素芬老爸是體育老師,還是跆拳道教練,張素芬跟着老爸練手腳也不錯。
以前張素芬上學的時候,經常到校外跟別校的女混混打架,張爸爸一直很絕望的認為,他的閨女跟個漢子一樣這輩子是嫁不出去了,沒想到半路竄出了瞎眼的福大山,居然單蠢的認為他閨女打架的樣子英姿飒爽好看到不行。
面對直接送上門的笨蛋女婿,張爸爸可沒放過,直接舉雙手贊成,福大山追求她家閨女。
張素芬剛開始可沒瞧上愣頭青一樣的福大山,可是後面時間一長,這兩人也就不自覺的好上了。
更搞笑的事,張素芬結婚後直接轉變成一個溫柔到不行的好媳婦,絲毫也看不出以前在道上混過的樣子。
明天開始日六!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