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集體檢測
第32章 集體檢測
栾懷謹被送去了醫療室。
經過檢查, 就是虛弱，加上睡眠不足，他需要多休息。
睡眠不足什麽的，帶他來到醫療室的室友們沒有聽到, 他們就記住了“虛弱”這兩個字。
确認栾懷謹無大礙後, 這些送栾懷謹來到醫療室的室友們離開, 栾懷謹繼續躺在病床上。
有些時候，昏迷也是一種休息。
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 栾懷謹醒來時, 關于他的消息已經浩浩蕩蕩傳開了。
聽說這一批招的新人中, 有一個人身體格外的嬌弱，早操才開始，就受不了負荷, 暈倒了, 連一個圈都沒能跑完, 比隔壁源書新兵團成員們都要弱, 弱得令人震撼。
聽說, 就是那個黑色長發大美人。
醫生給了栾懷謹營養劑。
基地餐廳的營業時間有限，而以他現在的體質不能餓着肚子。
面前的軍醫是一位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性, 他說道：“以你目前的身體情況，并不适合來這裏。”
栾懷謹眼睫微垂, 如果以正常來說，以他的體質，以他的畢業成績, 別說作為B級的月隐基地, 他甚至進入D級基地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他走後門進來了。
他并不覺的走後門有什麽問題。
栾懷謹先是服用手中的營養劑，可以充當食物的營養劑, 小小一管，內含高熱量，也被稱之為營養液。
服用後，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把玩着透明色玻璃管，微微擡起線條完美的下巴，一雙黑沉的像是能将人吞噬的美麗雙瞳與沈姓軍醫對視，“直白地說，你所言是的，然而，我成功進來了。”他是在告訴面前的人他确實有後臺，也是在告知面前的人，不要對他留在這裏的事情指手畫腳，他不會離開月隐基地。
沈醫生頓了下，說道：“希望您能明白，我會提示您，是為您好。”
栾懷謹：“您不是我，所以您并不知道我需要什麽。”他說着，又對沈醫生道了一聲謝，丢掉手上的營養劑管，打算離開醫療室。
沈醫生并沒有阻止栾懷謹，只是說：“您現在的情況需要多休息。”
栾懷謹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沈醫生，對他點了下頭，推開門離開。
走出醫療室，他感覺大腦有些暈眩，手扶住牆緩了緩，打開個人光腦，根據地圖導航去集合點集合。
毫無疑問，栾懷謹遲到了。
集合點人山人海，衆新兵幾乎都将目光轉移向了栾懷謹。
栾懷謹先是像教官道歉，身體虛弱，承受不住負荷而暈倒，這并不是人為所能夠操控的，所以教官只能原諒他。
目前是新兵檢測儀容階段。
穿戴必須整齊，站姿要筆挺，頭發長度、是否染發、有沒有佩戴飾品、手指甲長度……等等等都需要進行檢查。
确認沒問題，一個個過，有問題的被單獨抓出來送去整理。
有些新兵微長發，一旦被抓出來，就會被送去剃平頭。
栾懷謹挺期待自己能夠被剃平頭的，打理起來簡單，對此他心中充滿了期待。
很快就輪到了栾懷謹。
栾懷謹已經做好了被抓出來的準備。
事實上，負責檢查他的教官表情相當的複雜，目光在他的臉上停留的時間多了兩秒，又檢查了一下他的指甲長度，就揮了揮手，讓他過去了。
栾懷謹：“……”
他沒有被單獨抓出來剪頭發。
教官不認為哪裏不對，其他新兵似乎……
也不覺得哪裏不對。
栾懷謹重新回到自己的隊伍站好。
不得不說，在一幹短發中，擁有一頭長發的栾懷謹簡直就是異類。
栾懷謹原本不清楚，後來他就知道了。
特殊民族。
星際時代，有一部分族人擁有古老流傳下來的傳統，如必須留長發等等，不吃什麽肉類等等，大家都保持着對這些少數民族的尊重。
從一開始，明何為了留下他一頭長發，已經提前為他進行過少數民族的背景設定了。
栾懷謹目光四處掃了眼，入眼的就是一群被帶去強行剪發的平頭新兵團。
再看看源書體新兵團。
儀表檢查果然很寬松，像是斯蒂爾那長達腿際的長發都沒有人要求他剪掉。
毫無疑問，整個軍部斯蒂爾的頭發是最長的。
斯蒂爾非常寶貴自己的長發，因為栾懷謹對他說過，他的一頭灰色長發很好看。
栾懷謹有些奇怪，沒有在斯蒂爾的身旁看到小黑蛇與小鹦鹉。
雖說現在大家一起假裝不認識，但是如果見到他，小黑蛇會眼巴巴地看着他，就是表面上看起來十分怕生的小鹦鹉也會忍受着恐懼，從斯蒂爾的衣襟處冒頭試圖看到他。
不知道這兩個小東西現在在什麽地方。
中午飯點，栾懷謹和其他室友一起集體朝着食堂移動，他有些心不在焉，總會擔心那兩個小東西。
排隊打飯時，栾懷謹給斯蒂爾發送私信，詢問他，兩個小東西的現狀。
斯蒂爾秒回。
他們這些戰士與源書體進行各項檢測，作為戰寵，莫裏斯與兩個小寵物同樣需要進行檢查，聽說晚一點就會将它們給放回來了。
栾懷謹眉頭微皺，更為擔心了。
小黑蛇還好，它非常激靈，擔心的是小鹦鹉。
小鹦鹉膽小，實力又弱，它應該會很怕吧？雖說有莫裏斯與小黑蛇在，但他還是感到憂心。
吃過午飯，下午繼續集合，這次就是天賦檢測。
天賦檢測分兩種，第一種，體質檢測，第二種，結契天賦檢測。
栾懷謹不是結契戰士，第二檢測可以忽略。
栾懷謹面無表情，他對天賦檢測沒有任何期待，并且還有些抗拒，再看看一起的七位室友，他們對下午的檢測充滿了期待。
栾懷謹：“……”
他想了想，其實也無所謂了。
早上都能暈倒，他是什麽天賦大家應該早有所預料了。
一轉眼，到了下午。
大家在測試區集合。
不僅新兵團，源書新兵團成員也在相同地方進行測試。
戰士們想找契合的源書體，在這一方面源書體也一樣，他們同樣想要與最優秀的戰士們結契。
一個個戰士排隊進行體質檢測。
超3S級為頂級天賦。
目前，現有數據中整個帝國只有兩人擁有超3S級天賦，一位是明睿卿元帥，另一位是明何。
超3S級之下，是3S級，如帝國三大上将，大皇子栾逸昀、雪莉爾維文等等……
之後就是2S、S級。
按照大家的說法就是，S級多如狗。
來到月隐基地之前，栾懷謹體感A級是非常不錯的天賦，成長到S級的莫裏斯更是人間龍鳳。
栾懷謹的想法也沒有錯，大數據下莫裏斯确實是人間龍鳳。
但是，在月隐基地S級真的非常非常多，一測一個S級。
S級。
S級。
S級。
A級都少見。
不過，這麽多的新人中，S+級卻也已經是頂尖，目前為止一個2S級都沒有出現。
終于，輪到了栾懷謹。
憑借良好的聽力，栾懷謹聽到一些人的竊竊私語。
“就是他，身體特別弱，不知道有沒有A級。”
“想什麽呢？我們中絕大多數人也才S級，在普通人中A級就已經屬于非常厲害的天賦了，早操那麽低的訓練難度都能暈過去，他應該只有D級體質吧？”
“別亂說，你可能對D級有所誤解，我聽說D級的體質是摔一跤都有可能摔壞的嬌軟體，那種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瓶蓋打不開重物擡不了說兩句就會控制不住淚腺的那種。”
“哦哦，我懂噠，就和我們帝國三殿下的體質相似！”
立刻有人附和，“對對對，D級是這種。”
“不過，三殿下是D級嗎？”
“不知道啊？”
“我猜，大美人應該是C級體質，雖然早操這種強度都能暈過去，但也不至于是那種嬌軟體，這種體質應該都在隔壁源書團。”
“我還是覺得大美人是D級。”
諸多人附和，認為早操都能暈過去的栾懷謹就是D級體質。
栾懷謹心想，大家可能是真的很閑，這都能猜起來。
不過，絕大多數人都猜錯了，原主的體質是C級體質，屬于尋常人體質，但這種體質對于身為皇室成員的栾懷謹而言，确實屬于體弱。
所謂弱，都是對比出來的。
卡特帝國共五位皇子。
大皇子3S級，二皇子S級，身為三皇子的原主C級，四皇子與五皇子是雙生子，今年也才八歲，目前是S級。
大皇子、二皇子為結契戰士，還年幼的兩位雙生子是體質非常不錯的源書體。
卡特帝國目前無公主。
對比四位兄弟，原主就是異軍凹起的弱。
當然，體質也會根據個人情況而有所轉變，就好像莫裏斯，最開始是C級，現在突破為S級，還有一部分人随着年齡的增加，巅峰期能達到超3S級，然後緩步下降。
栾懷謹表面上非常鎮定，也确實很鎮定。
當所有人都認為他僅僅只是D級時，他覺得，他的C級還挺拿得出手的。
栾懷謹面無表情地進入檢測區，在教官的指揮下進行檢測。
速度很快，幾乎是下一刻，檢測結果就出來了。
儀器冰冷的聲音進行播報。
——E級體質。
栾懷謹：“……”
栾懷謹：“…………”
E級，也就是剛才大家說的，比起體弱到生活都無法自理的D級體質，還不如的體質。
栾懷謹眼皮跳了跳，不是，明明原主從小到大都是C級，這個E級到底是個什麽鬼。
整個場地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等栾懷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拿着手拍了一下檢測儀。
表面上看起來他很鎮定，而事實上……
他确實挺淡定的，原主那麽多年的測試應該不會有錯，他必然是C級！
C級！
栾懷謹：“……”
負責為新人測試的教官嘴角抽了抽，表情複雜地看着栾懷謹，說道：“……你要重新測一次嗎？”
如果栾懷謹真的是E級，他肯定不願意再來一次公開處刑，然而他堅定地認為自己就是C級，所以，他十分冷靜地說道：“要的。”
然後……
重新測試了。
重新測試的結果，還是E級。
栾懷謹委婉地表達：“……我從過去到現在，測試的結果一直是C級。”他認為檢測儀絕對不對。
教官說道：“軍用測試器每個月會進行兩次的定期檢查，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他又說，“希望你明白，體質是會改變的。”
栾懷謹懂了教官的意思。
不是他過去檢測的儀器有問題，那麽就是，他的體質有了變化。
比起前者，栾懷謹心想，有很大可能是因為忽然覺醒源卡，然而本源卡又從源卡狀态進階到源書時導致的身體的虛弱。
現在有問題的是，體弱，這是臨時性，還是持續性。
栾懷謹心情沉重地退開，回到隊伍。
四面八方，他能夠感覺到許多人投過來的複雜目光，是真的很複雜。
他還聽到人群中有人壓低聲音說，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E級體質的人。
栾懷謹抿了抿唇，翻找原主的記憶。
卡特帝國絕大多數人體質是C級，D級屬于偏弱，E級……
有些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對普通人而言，E級已經屬于少見了，而對幾乎全都是S級的戰士們而言，E級……
這是什麽柔弱的存在。
栾懷謹感覺，此時此刻很多人都在用大為震撼、受教了等複雜的目光看向他。
栾懷謹心理素質超強，完全不為所動，安靜地站在隊伍中，目光朝着測試區的方向看去。
出現了栾懷謹這個刷新各大兵團體質最下限的戰士後，接下來的檢測基本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S級多見，偶爾出現幾個A級，而這些A級均展現出“我是在公開處刑”的羞恥感。
不過這些被“公開處刑”的A級新人們看到栾懷謹後，就感覺其實A級已經非常不錯了。
有了對比，就覺得也還行。
不約而同的，諸多人看着栾懷謹的目光充滿了心疼。
被愛憐了的E級體質栾懷謹：“……”
終于，戰士們的各項天賦檢測結束。
這一批的新兵戰士中只有一個雙天賦均為S級的戰士出現，如果沒什麽意外，就是他們這一屆新兵戰士中最強的戰士。
看起來非常年輕，二十歲左右，身高很高，站姿筆挺，面上帶着笑容，名為陸開濟。
背景暫不知。
新兵戰士的測試結束後，輪到了源書新兵團。
衆新兵戰士目光灼灼地朝着源書新兵團成員們看去，尋找着他們将要結契的目标。
和戰士們需要用儀器檢測不一樣，源書體在進行體測的同時，還需要高等級的源書持有者召喚自己的源書，以人為方式為新人的源書進行鑒定。
就像之前斯蒂爾進行源書鑒定時，洛伊大主教對他所進行的一般。
衆人壓低聲音讨論源書體新兵團的源書技能，這也是結契戰士最感興趣的話題。
其中忽然有人說道：“一般源書持有者的體質都偏弱，你們說，他們之中有沒有人的體質會比我們的大美人還要弱？”
栾懷謹：“……”
其實，這是相對論。
戰士們體質普遍超強，而源書體幾乎與戰士綁定在一起，再加上部分源書因為可成長源書的關系有可能造成營養不良，精神敏感，所以才會有這種錯覺。
細究起來，大數據下源書體的體質都挺正常的。
第一位進行檢測的新人，B級體質，擁有三個源書頁。
二十三歲的年齡，三種技能，還算不錯，不過聽他的說法，技能實力不太強，兩個防禦，一個群攻，無單攻。
天地玄黃四個大階級，以栾懷謹認定的十二個等級劃分，就是六級品質的源書。
絕對崇尚戰鬥力的戰士們對這位源書體的興趣不太大。
第二位測試者，C級體質，擁有兩個源書頁，兩種攻擊技能，技能強度中上游。
衆戰士們有一點興趣，牢記這位源書體的臉，以後可以抱對方的大腿。
之後是第三、第四……
順序一直走下去。
直到目前為止，大家持有的都是源書，還沒有出現源卡。
有人壓低聲音總結，“這一批的源書新兵團明顯比往屆厲害，直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單源體。”
“這一批的新兵戰士都很一般，但源書新兵團成員确實都很不錯。”
“不可能沒有單源體，你們看那位，頭發最長的那位，灰色長發那個，叫斯蒂爾倫恩，他就是單源體。”
“他不一樣，他是可成長源卡！”
“管他能不能成長，誰不知道從源卡進階到源書有多麽難，聽說他是倫恩家的人，直到現在倫恩家也沒有想着将他認回去，就代表他們并不認可他的天賦。”
“聽說他是三殿下的人。”
“哎呀，那位弱弱噠三殿下呀……”這位戰士說着，猛裏嬌氣地嘆了一口氣。
沒有人當面說帝國三皇子的壞話，然而通過他們的交談就能知道，他們其實并不看好三皇子。
栾懷謹全程聽着，面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事實上，直到現在，栾懷謹表面上看起來十分鎮定，然而腦海時不時就會閃過一排排的文字。
——E級。
——E級E級……
無數E級在他的腦海中刷屏。
栾懷謹：“……”
終于，在這種情況下輪到了斯蒂爾。
原本大家就對斯蒂爾充滿了興趣，現在輪到他，談論的話題就變得更加多了起來。
“他看起來好瘦，還很矮。”
“因為營養不良吧，他鄰居說他從小開始就吃不飽飯，被發現之前一天就只吃一頓飯，全身只剩下骨頭，最近才稍微養起來的。”
“不知道現在體質有沒有E級。”
“如果說他是F級，我是信的。”
“他連義務教育都沒上過，如果不是天賦好，他很難來到我們這裏。”
衆人交談時，斯蒂爾将要進行體測。
如果說，栾懷謹認為有那麽一個人的體質會弱于自己的話，他認為這個人必然是斯蒂爾。
半個月的時間還是沒能将斯蒂爾養好，他覺得以斯蒂爾現在的情況，體質不是E-，就是F。
在這一點上，栾懷謹與所有人都有相同的想法，他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看着斯蒂爾的目光有些憐愛。
然後……
檢測儀進行提示。
C級。
栾懷謹：“……”
衆人：“……”
當檢測儀檢測出結果時，四面八方的戰士看的不是斯蒂爾，而是栾懷謹。
衆人齊刷刷看向栾懷謹，那目光仿佛是在說……
像斯蒂爾那樣從小營養不良，身形瘦弱的人都是C級體質，C級體質已經屬于非常弱小的體質了，那麽，只有E級體質的栾懷謹……
會糟糕到什麽地步。
栾懷謹頂着一雙雙目光的注視，面上表情無波無瀾。
衆人看着栾懷謹的目光越來越憐愛。
斯蒂爾目光心疼地看着栾懷謹，一雙大眼頓時蓄滿淚泡。
然而，就是因為這樣的表情，此時的斯蒂爾給人的感覺無比的柔弱，而這樣的他是C級，那麽身為E級的栾懷謹……
衆人：“……”
栾懷謹：“……”
斯蒂爾的體測結束後，就是源書鑒定。
衆人看了看栾懷謹，又重新将目光轉移到了斯蒂爾身上。
為源書團新人鑒定的源書持有者是一位年邁的老者，眉眼彎起和藹的笑容，他聲音溫和道：“你現在可以召喚你的源書。”
以表示尊敬，除非确認對方持有的是源卡，否則一般都會以源書來稱呼。
斯蒂爾點了點頭，目光下意識又朝着栾懷謹所在的方向看了眼，之後收回目光，進行召喚。
召喚技能效果下，他的長發被風吹拂，雙手以攤開的方式合在一起，手心上出現一本白色書籍。
書籍還非常小，随着成長，最終它會成為A5左右的常見尺寸。
在卡特帝國，可繼承書籍與天生書籍也是以這種方式來進行判斷。
可繼承書籍都是先輩留下來的完整書籍，沒有更換過宿體，伴随新主人一體成長的則被稱之為天然書籍。
很明顯，斯蒂爾的是天然書籍。
人群中有人發出驚嘆。
有人疑惑：“不是說，斯蒂爾的是源卡嗎？這明明是源書啊？”
“也就是說，這麽短的時間，他的原卡已經成功進階為源書了！”
驚嘆聲此起彼伏，大家看着斯蒂爾的目光極為炙熱，現在衆人特別好奇他的第二源書技能。
老者詢問：“斯蒂爾，你能介紹一下你的源書技能嗎？”
斯蒂爾點點頭，有些羞赧地說道：“我和戰士結契的時間還非常短暫，磨合還不夠，許多技能特性、限制等等我們都還不太清楚，如果我所說的有錯誤，那麽請原諒我。”
老者應一聲，“沒關系，我們現在只是記錄一個大概，未來會經過測試不斷完善記錄。”
斯蒂爾立刻提出要求，“我想要最強的戰士！”撬最厲害牆角！
老者一愣。
斯蒂爾雙手下意識握緊成拳，他今天才知道，原來主人竟然是那麽虛弱的一個人，一個比起他都要弱上兩個大等級的柔弱體質！
他想，他必須結契更多的強者，和更多的人一起才能夠保護好只有E級體質的殿下！
斯蒂爾又補充：“我要很多很多的戰士，都要最強的！”
斯蒂爾見老者沒有回答，想了想，他Get到了，有些羞恥地說道：“我知道的，我現在還只是非常普通的源書體，但是我會努力的！”
老者：“……呃……”事實上，他覺得斯蒂爾能夠在這麽短暫的時間讓自己的源書成功進階，就已經很厲害了。
哪裏來的普通？一點都不普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