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043
合香忍不住翻白眼，表達自己的鄙視。
合香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那都是聽侍劍吹的，但她相信他們王爺就是有這個魅力！
“是嗎。”
姜晚寧神色淡淡，垂下長睫，蓋住眼底的思緒……
姜晚燕被強行拖回姜府，一進門就被關進了房間裏。
蘇雪在外頭不明情況，急得不行，十分心疼女兒。
“娘！你快讓爹爹放我出去，我受不了了，我不想被關起來。”
姜晚燕在房間裏使勁的拍門。
蘇雪沒法子，只好去找姜重山。
姜重山冷冷地看向她，那股透進骨子裏的眼神，深深的紮進了蘇雪的心底深處。
蘇雪不知道姜重山為什麽突然這麽看着自己，他不是一向最疼愛她們母女了嗎？
平時他連說一句重話都不舍得啊。
“那個孽女做出今天這等丢人的事情，你有管教不嚴之責！”
姜重山指着她，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蘇雪聽出他話中的憤怒，再連想到姜晚燕之前的瘋狂，她突然明白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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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燕兒說了什麽不懂事的話？她年紀還小，老爺可千萬不要和她計較，妾身一定會好好調教她的。”蘇雪溫柔地解釋着。
這樣的話姜重山聽了很多遍，也信了很多次，但結果呢。
“從今天開始，她就關在姜府裏，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能放出去。”
蘇雪一聽這話，知道事情大了。
她想要勸姜重山的話還是咽了回去。打算等兩天姜重山氣消了再好好說。
只是她不知道，這次姜重山是動真格了。
當姜重山聽到京城裏的風言風語，心中火氣更甚。
轉眼三日過去，到了五公主登門的日子。
姜晚寧是一大早才得知這個消息的，之前她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
她百般不願意地任由丫鬟梳妝打扮，臉色有些冷淡。
“為何沒人提前通知我？”
合香和李紅面面相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
楚墨辰沒發話，她們也不敢說。
看到她們忐忑不安的表情，姜晚寧冷笑一聲。
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一定又是那位授意。
是害怕她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拒絕嗎？
姜晚寧不知道楚墨辰又有什麽計劃，但姜晚寧沒心情去配合楚墨辰。
她也知道五公主只是礙于情面才過來，并不是真心想要交好。
所以姜晚寧并不會在意，只打算走個過場。
一番打扮過後，鏡子裏倒影着一個模樣美豔大氣的女人的臉。
姜晚寧摸了摸自己的臉，暗嘆原主真是生了一副好樣貌。
只可惜，之前原主吃不飽穿不暖，沒有長開，也沒有人注意到。
現在姜晚寧在楚王府裏養了一段時間，模樣徹底長開，水靈水靈的，十分動人。
就連姜晚寧自己，也有些愛上這副容貌。
“王妃真漂亮，要是王爺見了，一定會喜歡。”李紅忍不住贊嘆。
合香暗暗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同樣是伺候姜晚寧的，合香伺候的時間更久，也更了解姜晚寧，姜晚寧不喜歡聽她們提起楚墨辰。
姜晚寧冷淡地開口，“走吧，別讓客人久等了。”
幾人來到前廳，五公主和李三少爺已經在廳裏等着。
他們和楚墨辰之間根本沒話可談，氣氛很尴尬。
只有李三少爺時不時說兩句話，緩解尴尬。
姜晚寧來了，他們像是松了一口氣般。
五公主強忍着自己對姜晚寧的厭惡，努力露出一抹笑容。
“嫂子好。”
姜晚寧微微詫異，這五公主轉變挺快的啊。
她擡起眸光，看到五公主身旁俊秀不凡的李三少爺。
李三少爺樣貌很俊美，從他的臉上幾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活生生的一副白面書生的模樣，很受女人歡迎。
姜晚寧突然明白了，五公主為了能夠有理由回李家，特意帶上李三少爺一塊過來示好。
李家不願得罪楚王府，也不想得罪皇上。
李家一直保持中立，這次過來，也是無奈之舉。
姜晚寧微微一笑，聲音柔和了幾分。
“皇妹你氣色似乎不太好啊，最近休息不好嗎？”
五公主臉色微微僵硬，豈止是不好，簡直是連續幾天晚上都沒能好好睡一覺了。
“多謝嫂子關心。”
五公主僵硬地開口，她突然擡起手，對身邊丫鬟說。
“我近日剛剛得了一份上好的茶葉，邀請嫂子嘗嘗。”
沒多久，幾份新茶被端上來。
姜晚寧聞了聞，沒問題，在楚王府裏，相信五公主也不會蠢到要下毒。
等茶涼了幾份，姜晚寧淺飲一口……
“嫂子感覺如何？”五公主問。
“這……”
姜晚寧還未說完，突然腹內一陣疼痛。
她臉色發白地掃下茶杯，茶杯砸在地上破碎成碎片。
她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虛汗，似乎是疼得狠了。
楚墨辰臉色突變，急忙沖過來扶住她，将她緊緊摟在懷中。
“你怎麽樣？快傳趙郎中！”
幾個下人聞言匆匆下去了。
五公主滿臉驚訝，怎麽喝一杯茶就會發生這種事呢？
這下她有嘴也說不清了啊，可她真的沒動手腳啊。
她雖然不喜歡姜晚寧，但她和姜晚寧也沒有深仇大恨，她何至于下毒？
還是當着楚墨辰的面……
姜晚寧猛皺着眉頭，突然從身上取下銀針，狠狠地紮向自己手臂上的穴道，這才稍微止住疼痛。
緩了幾口氣，眼前的視線漸漸明朗起來。
她擡起雙眼，正好看到楚墨辰那雙焦急的眸子，她有些驚訝，楚墨辰會擔心她？
她一定是看錯了……
“你下毒？”
楚墨辰咬着牙，目光如同殺人一般冷冷看向五公主。
五公主被吓得雙腿發抖，她還是第一次看楚墨辰露出這樣可怕的眼神。
還不等她解釋，李三少爺也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你怎麽能夠幹出這樣的事情？”
難道五公主要連累李府嗎？李三少爺絕對不能接受！
“我沒有，我怎麽會做這種事，我再傻也不能啊……”
五公主急得要哭了，她焦急地看向姜晚寧。
她不知道姜晚寧是不是故意裝疼的，故意構陷她！
看姜晚寧疼痛的樣子，也不像是在作假。
“嫂子，我絕對沒有害人之心，你給他們解釋啊。”五公主快哭了。
罪名一旦落實，她就完了！
姜晚寧恢複了點力氣，才能勉強開口說話。
“我體內原本中了毒，剛才是和茶水沖突了，是我沒想到這層……”
姜晚寧嘆了口氣，這個毒要解除還要費一番功夫。
遇到相克的東西，就會被勾出來，疼得她五髒六腑像是翻過來一樣。
“你們聽到了吧，我真的不知道會相克，我也不知道她中的是什麽毒。”
五公主看向李三少爺，“相公，我……”
李三少爺冷淡地開口，“你還是跟楚王和楚王妃說吧。”
他态度如此冷淡，五公主像是早已習慣了一般，沒半點不滿，只能眼巴巴的看向楚墨辰。
這是一場誤會，姜晚寧知道不怪她。
她的毒就連歐陽神醫都查不出來是什麽，五公主又如何得知這個毒和什麽相克？
“和五公主沒關系。”
姜晚寧不想拉仇恨。
五公主松了一口氣，目光有些複雜的看向姜晚寧。
“既然誤會已經解釋清楚，嫂子你還是好好養病吧，我們先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姜晚寧發現自己竟然還在楚墨辰的懷中，被他緊緊地抱着。
“王爺！”
姜晚寧渾身無力，沒辦法掙脫出來。
她渾身都不舒服，心裏有一種抗拒他觸碰的情緒。
“別亂動，本王抱你回去。”
楚墨辰不等她拒絕，雙臂将她緊緊抱起。
一路上，被王府裏的下人圍觀。
姜晚寧的臉皮火辣辣的，她努力裝作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
等到回到房間，她一刻七上八下的心才稍稍落地。
“你們剛才看到了嗎？王爺抱着王妃！”幾個侍衛興奮地讨論起來。
丫鬟們滿臉羞紅地笑道，“我們王爺什麽時候對誰這麽關心過啦，王妃就是不一樣。”
“有王妃在的王府，才像是家啊，以前王妃還沒有嫁過來，到處都是冷冰冰的。”
門外聒噪的議論聲傳進房間內，姜晚寧臉色更紅了。
她一雙盈盈的水眸看向別處，“你怎麽還不走？”
“等你入睡了，本王再走。”楚墨辰不放心。
“我已經沒事了，剛才我用銀針緩解了疼痛症狀，休息一晚即可。”
不等楚墨辰回答，侍劍尴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王爺，宮裏頭傳來消息了。”
楚墨辰臉色透出一抹不耐煩，“進來！”
侍劍進去，看到楚墨辰那張冷得能夠凍死人的臉色，就知道自己出現的時機不對。
他恨不得敲一下自己的腦子，怎麽這麽不開竅呢。
“你若是沒有重要的事，就滾去前線打仗！”楚墨辰壓着火。
侍劍立即擺正臉色，“宮裏傳來二皇子突然暈倒的消息，上吐下瀉，流血不止，聽說已經有人在準備喪事了。”
姜晚寧臉色微變，情況已經這麽嚴重了嗎？
她微微抓緊衣服，“就連歐陽神醫也沒有辦法嗎？”
聞言，楚墨辰懷有深意地看向姜晚寧。
“你很關心他，還是很着急他的病情？”
姜晚寧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兩個回答好像哪一個都不太讨人歡喜。
姜晚寧突然産生一種錯覺，難道楚墨辰是在吃醋嗎？
這怎麽可能呢，楚墨辰會吃醋，太陽一定從西邊爬起來了。
“我覺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或許可以幫忙，楚墨辰，我能不能……”
姜晚寧話還沒說完，就遭到楚墨辰極其不耐煩的打斷。
楚墨辰不用往下聽，就對她想要說的話很清楚。
“不能，二皇子的死活，跟你有何關系！”
姜晚寧被他這句無情又冰冷的話給刺到了，怎麽會有這樣冷漠近乎絕情的男人！
“我知道你和皇上關系不好，可二皇子他又沒有得罪你。”
姜晚寧忍不住為那個男人說話，她和二皇子只有一面之緣，但卻給她留下極好的印象。
“你認為本王很無情？”
楚墨辰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手道猛然收緊。
“身為本王的王妃，你想做什麽？今日本王給你一個機會說清楚。”
姜晚寧心中突然冒出一種感覺，那就是不能回答他，誰知道這個男人會想到什麽方面。
這個男人占有欲強又霸道，明明是自己不喜歡的人，卻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偏向其他男人。
哪裏有這麽無理的男人啊，姜晚寧覺得很憋屈。
“王爺你誤會了，我什麽也沒有想。還請你放開我，我疼。”
姜晚寧白嫩的下巴很快就被掐出紅印。
楚墨辰見狀，這才松了手，暗想着這女人的皮膚太嫩了，輕輕碰一下就腫了。
楚墨辰并不知道，他自己以為的輕輕碰一下，在姜晚寧眼裏，那就是下重手。
“你休息吧，最好別讓本王發現你耍什麽花招，否則…”
楚墨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話沒說完，意思卻表達出來了。
姜晚寧也不是傻瓜，知道他的性格。
姜晚寧又憋屈又生氣，楚墨辰憑什麽管她？
憑什麽限制她，她想救二皇子，礙着他事了嗎？
二皇子是個善良，也沒有實權的人而已。
離開小院後，楚墨辰冷眼看向身旁的侍劍。
侍劍似乎意識到自己做錯了，猛地跪下請罪。
“屬下有錯！”
他就不該當着姜晚寧的面說那件事，不，他就不該去打擾楚墨辰的好事！
他怎麽那麽傻，唉！
“知道錯了，本王限你一日之內查清楚二皇子的事情，以及和姜晚寧有何聯系。”
侍劍暗暗叫苦，楚墨辰不是讓他查過一次了嗎，難道他有疏漏？
還是楚墨辰根本就不相信姜晚寧和二皇子的關系如此單純？
明眼人看得出來，姜晚寧只是好心而已，并沒有私情，偏偏楚墨辰不信。
謝俞從外頭走進來，神色凝重。
“王爺，不好了，前線軍情緊急，出現大批的傷亡。”
“糧草和藥材送到了嗎？”楚墨辰臉色越漸發寒。
“這就是棘手的地方，我們的貨物中途遇到打劫的，被，被燒光了，一件都沒剩下！”
謝俞咬緊牙，那批貨物對前線的戰士們而言有多重要。
那群強盜有規模有計劃，不像是随性而發的。
楚墨辰眯緊危險的雙眸，冰冷的話從他的牙縫中溢出。
“誰幹的？”
“還不清楚……消息都被諜影樓給截斷了。”
謝俞暗暗皺眉，諜影樓，又是諜影樓幹的好事！
“王爺，更不好的消息是，大岶國的人知道了我們糧草和藥材都被燒掉的消息了……”
大岶國知道後，肯定會有所行動，到時候前線的壓力就更大了！
楚墨辰突然從輪椅上站起來，“傳出去，本王雙腿已好，随時可以出發去前線。”
“王爺！”
侍劍詫異的看着他，這個時候暴露自己，這是明擺着打皇上的臉啊。
“為了保住這二十萬烽火營的兵，只能如此，傳令下去。”
楚墨辰閉上雙眸，他原本還想潛伏一陣子，但有人不讓他安心休養。
既然如此，就休怪他了！
“是……”
翌日，諜影樓來了幾位黑衣人。
他們進去，直接砸諜影樓的東西。
負責這塊分區的主事張老看到，心中詫異又憤怒。
“你們瘋了嗎，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砸諜影樓，你們要和諜影樓公然作對嗎！”
諜影樓的存在誰不清楚，就連大楚的皇帝都不敢輕易甩臉色，更別說公然打砸了。
“是本王給的膽子。”
一道冷酷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張老突然臉色一變，“楚王？！”
張老收起臉上詫異的神色，幸好他戴着面具，旁人看不穿他的此刻的心情，藏在袖底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
楚墨辰為何會突然到訪？
此時張老已經無心去關注被打砸的東西，他更關心楚墨辰的目的。
“不知王爺是何意，是諜影樓沒有幫你辦妥事嗎？收錢辦事，上次王爺拿到的情報全部是真的，王爺也利用這份情報獲得不少收益。”
張老觀察着楚墨辰的神色，像是覆蓋着一層薄薄的冰雪，讓這四周的空氣變得冰冷、低沉……
“販賣運糧路線的情報，是你們做的吧？”
楚墨辰沒有心情和他打太極，他的人查到消息出自諜影樓，他便立即帶人來到這裏。
既然他親自過來，就代表他不是來談和的，而是來算賬！
張老臉色不太明朗，隐藏在面具之下的一雙老眼透出幾縷不安。
這件事他自然是不能承認的，不僅不能承認，還要想辦法擺脫得幹幹淨淨。
“王爺你說的那件事，和諜影樓無關。”
張老輕咳一聲，藏在袖底的手心早是一片黏膩的冷汗。
這件事，背後有大楚權勢最大的那一位在背後授意。
諜影樓和楚墨辰之間有過嫌隙，顯然是不會站在楚墨辰這一邊。
諜影樓雖外稱保持中立，可負責大楚這塊分區的主人，張老。
他若是沒有和皇上有所勾結，他又如何能安然無恙的坐穩大楚諜影樓分區的位置？
諜影樓的內部鬥争也是非常激烈的，諜影樓中立，并不代表張老本人會保持中立。
張老暗知道，自己必須把楚墨辰忽悠過去，否則他就麻煩了。
他雙手作揖，态度又恭敬了幾分。
“如果王爺想要知道是誰洩露消息，我們諜影樓可以去查，規矩王爺您也是知道……”
“張老的演技可不怎麽行啊。”
楚墨辰忽然低沉地冷笑兩聲，寒潭似的雙眸落在諜影樓剛剛重建的屋子之上。
“既然如此，那本王只好采用點非常手段讓張老說實話吧。”
話音落下，侍劍會意。
他突然一揮手，身後的黑衣親衛湧進來。
他們手中拿着大桶的燃油，不要錢似的潑在大樓外和大樓內部。
“你們快住手！這裏可是有重要的資料啊，你們不能這麽做！楚墨辰，你……”
張老突然觸及到楚墨辰那雙冷漠透骨的眼神，他渾身一陣發寒，冷，太冷了。
楚墨辰就像是一個無情的惡魔，殺人不眨眼，燒掉一棟樓已經算是輕的了。
“燒。”
楚墨辰冷聲下令。
張老急得滿頭大汗，立即召集人手阻止。
可火勢像是藤蔓一樣四處瘋長，根本撲不滅。
張老無力地跪在楚墨辰的面前，“王爺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我一定全都說。”
楚墨辰冰冷的看着跪在他腳底下的人，臉色始終沒有變化。
“給你半柱香的時間，若是本王得不到想要的消息，你這後院也一塊燒了吧。”
聞言，張老的臉色無比的凝重。
後院才是儲存關鍵信息的地方，裏面藏有不少大楚內部的秘聞。
是他花費了很多年的時間才收集到的，若是被燒了，損失的是一筆無形的財富。
“好，王爺，我馬上寫。”
張老佝偻着身體從地上爬起來，手指顫抖着拿着筆寫字。
很快，侍劍拿着那張寫好的名單遞給楚墨辰。
楚墨辰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開口。
“找個殺手解決他們。”
“是！”
侍劍并不意外，那些人膽敢劫燒糧草，讓二十萬大軍在前線餓肚子。
有傷沒藥醫，殺他們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有一個人，王爺你認識。”
侍劍看着名單上最後一個名字，眉頭直皺起來。
“誰？”
“歐陽神醫。”
侍劍看向張老，張老吓得臉色飛白，不得不把事情交代清楚。
“是歐陽神醫找了他們去劫持糧草，歐陽神醫之所以這麽做，完全是為了讨好皇上……”
為什麽要讨好皇上，楚墨辰猜測應該是為了皇上最近新納的女人，雪嫔。
歐陽神醫是打算徹底和楚墨辰劃清楚界限，站隊皇上這一邊。
歐陽晴雪成了皇上的雪嫔，歐陽神醫也沒有別的選擇，他只能跟着皇上。
諜影樓最終只被燒掉二分之一，但這對于諜影樓而言已經是很大的損失，并且也狠狠地打了諜影樓的臉面。
皇上知道這事之後，臉色很難看。
更讓他憤怒不安的，是楚墨辰的腿竟然已經好了！
楚墨辰去諜影樓鬧事，他的雙腿能夠直立行走，諜影樓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這事不會有假，楚墨辰他真的好了！
皇上心情複雜極了，怎麽會這麽湊巧。
在大楚還有誰的醫術比歐陽神醫的更好，除了歐陽神醫還有誰能夠治好楚墨辰？
難道是歐陽神醫治好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