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知道你的痛苦,和快樂

聞玺先帶他去吃了飯,倆人很随便的談了些話題,像普通朋友一樣,聞玺不咄咄逼人,林冉不故意回避,二人談得還挺開心的,這是一個很好的開胃菜,倆人都這樣覺得。

直到聞玺把林冉帶進了樓上的一個房間,林冉站在門口,猶豫再三還是堅定的說了句:

現在你要怎麽玩都無所謂,不過出了門我不會認的。

看着聞玺微變的臉色,林冉在心裏嘆了口氣,雖然早知道會激怒這個人,但他還是想擁有自己的堅守。

嫖完就扔?想得倒挺美的,也不問我同意了沒有。聞玺心裏一片深沉,表面上不動聲色的笑着,“那好啊,就玩的讓你出不了門好了。”

“我沒有開玩笑。”林冉堅持。

“真巧,我也沒有呢!”聞玺沉着臉看林冉,他說話喜歡用親昵的語氣詞,此時卻成了生氣的象征。

這種賭氣式的話語讓他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心裏除了游戲,還想跟他有更深的牽連。

林冉沒有再說話,跟着聞玺進了房間。

聞玺是這個房間唯一的主人,林冉被帶到房間正中跪下,看着信步在周圍的聞玺,心中突然出現的想法。

變得很快,聞玺雖然控制住了剛才的怒氣依舊神色溫和,但氣質已經變了,在外面他只是喜歡逗弄人,在這裏他是唯一的主宰,可以任意處置任何人,并且不會遭到反抗或拒絕。他有那種魅力,讓人心甘情願的獻出一切。

這是一種讓人沉迷的感覺,特別是他這樣的人。可是林冉卻有些失落,哀傷一閃而逝,被他控制得很好。他扯出一個微笑,他們的安全詞是“面具”。

他跪在地上,把頭低下看不清神色,那是一個顯而易見的溫馴姿勢,可他的背挺得筆直,背頸相接的地方是一截光潔滑軟的皮膚,彎成一個十分矜傲不屑的樣子,聞玺不由得嗤笑一聲,也懶得用言語去糾正,長鞭破風欺身而上,一次次打在他挺得筆直的背上,既然不樂意,那就更好玩了。

很快,他白皙的背被均勻染上一層淡薄的顏色,再一次揚鞭色彩加深豔麗灼目,這樣的顏色在某些人眼裏漂亮得不可思議,更難能可貴的是他那因為疼痛稍微彎了一點就又因為驕傲立刻打直的背脊,明明他已經知道只要自己的背彎下去,身後的人就會停鞭。

可是,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都是玩,沒有鞭子,自然也會有其他的疼痛,都沒有什麽區別吧,索性再堅持一點,怎能一退再退,徹底沉淪。

曾經他一度尋求生活與特殊癖好的平衡,做了很多大膽的事情和不可思議的事,有人在網絡上問過他,你為什麽會這樣?他說:生而如此,我欲何為?

林冉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他彎下了腰跪伏在聞玺面前,黑色的鞭柄挑起他的因刺激和疼痛變得潮紅的臉,眼裏彌漫着一層不知是生理還是心理激發的水霧。

他喘着氣,仰起頭去看身前的人,一動不動的抵着他拿鞭子的手,抿得紅潤的唇開開阖阖,像在撒嬌詢問一般。

第一步讓我彎腰屈服,下一步呢?

不知是動作還是眼神取悅了聞玺,他把人從地毯上拉了起來,抱在懷裏讓林冉把頭靠在沙發上,輕撫着林冉均勻染色的背,一條條鞭痕撫摸過去,惹得懷裏的人不自然的輕輕扭動身體。

下一秒,正在溫柔慰藉傷痕的手發力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拍上因為彎腰翹起來的臀上。

光滑圓潤,白皙如瓷,很漂亮,但聞玺更喜歡看他一點點染上其他的顏色,誘惑,迷人,充滿了欲望和激情快樂。聞玺打了幾巴掌覺得手感不錯,它的主人反應也很有趣,林冉羞恥的紅了臉,小聲的嗚咽着,卻不說拒絕的話,也不大聲叫喊,偶爾惡趣味的打在特別的地方他也只是呼吸急促的咬牙悶哼,隐忍的模樣很讓人心動。

聞玺體諒他忍得很辛苦決定換個方式玩,“寶貝兒,我們來玩一個聲控的游戲吧。”

聞玺把人橫放在沙發上,擺成一個随意掌控的姿勢,拿了一把一尺長的戒尺在林冉面前晃着,充分展示着他比戒尺更耀眼的笑容。

加上不停揉捏臀肉的手,林冉只能承認他的存在感滿滿!

戒尺打人不算疼,巴掌也輕了下來,跟之前的鞭子和巴掌相比簡直是沒有可比性,但是林冉卻覺得更難受。

他再一次認識到聞玺真的很會玩。

“寶貝兒,我們的游戲規則是我用手的時候你就低喘,用戒尺的時候記得叫出來哦,你的聲音很好聽呢。”

“你做到了有獎勵喔~”聞玺笑吟吟的說,林冉似乎可以聽到他不能說出來的波浪線,怎麽跟個小孩一樣老愛拖長音。

“那,做不到呢?”林冉忍不住問了句,如果聞玺有本事讓他這樣他沒有意見,但是沒有的話,他不想自己喘,也不想叫。

“做不到啊,你想得到懲罰嗎?”聞玺似乎不怎麽滿意他的問題,戒尺突如其來打在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引起林冉輕聲呼叫,下一秒巴掌打在同樣的位置,林冉剛好捂住嘴發出一聲克制壓抑的輕喘。

“沒有懲罰喔,我永遠不會懲罰寶貝兒的,你做不到只有兩個原因,第一,我沒有實力,第二,你不願意。剛剛我已經向你證明了我,現在要寶貝兒向我證明自己咯。”

聞玺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還告訴他這是兩個人的游戲?

一個沒有懲罰,只有獎勵的游戲?

林冉迷茫的看着聞玺,他不明白,為什麽是這樣,他不應該強制要求自己要做到什麽嗎?以獎勵和懲罰訓練人或者奴隸寵物,讓他們現成本能的反應,就像巴甫洛夫的狗或者格式塔的猩猩。

他這是什麽意思呢!

林冉的不解聞玺看在眼裏,不過他只是輕笑着提醒走神的人游戲開始了。

“嗯~”

“啊~嗯哼~”

“啊~啊~”聞玺的巴掌和戒尺來的沒有規律,剛開始還有輕重的區別,到後面越來越輕,卻又突然重重的落下,林冉開始覺得自己做不到,卻自覺的努力去迎合聞玺落下來的東西,努力的完成他的要求,不自覺的他覺得自己似乎在無意間掌握了一點點規律,又在下一刻就打亂,毫無規律和輕重緩急,聞玺似乎以他的屁股為五線譜,用他的聲音譜曲,經過了舒緩輕松的前奏,開始漸入到一種高潮,急促,高調,狂亂,這是一場狂歡,聞玺是主導一切的指揮者,而他,是受人擺布的音符,在指揮棒下四處跳動,不停歇的展示自己。

他決定這種感覺就像浮在雲端,他甚至不知道這是愉悅還是空虛,他還難過嗎?還在害怕嗎?

當你和周圍格格不入,當你發現自己的欲望與旁人不同,世人欲望醜陋不堪,而你的是那幾百種不堪外的一種,甚至不能被人知道,連屈辱的意見的見不了光,孤獨,惶恐,迷茫,充斥着在每一刻每一個地方……

“寶貝兒,不一定要痛才能叫出來,快樂也可以喔~”像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聞玺在他耳邊說着,聲音有些嘶啞,無端的誘惑和欲望在那時升起,在一片迷茫的白光過後,這句話成了林冉唯一的記憶。

聞玺看着懷中輕微顫動的身體,原本白皙的皮膚上被染上程度不一的顏色,層層疊疊,淡淡的紅,像一件用心染色的精美瓷器,因為高潮瓷器白皙的部分也泛起淡淡的粉紅,就像珍藏多年的玉石,散發着迷人的光暈。

他第一眼就覺得林冉很美,瀕臨絕望卻異常平靜的美,此時林冉向他展現了另一種美,在痛苦中找到快樂的美,這個人突然有了生氣和活力,煥發出另一種生機。

“放心吧,有我呢。”

我知道你所有痛苦,和欲望。

這場游戲是兩個人一起完成的,快樂也是兩個人共享的。

“寶貝兒,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情。你答應嗎?”

“好。”

我會穿過所有的黑夜,去親吻你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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