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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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澤之想起了夏語第一次的倔強,剛剛一次敲地大罵時的情景。還有被他逼到絕境時爆發出的魄力。心底笑了笑,不覺得納悶,這女人床上的變化是不是太大了點,像是變了個人。對她剛剛弄得自己小JJ快要斷掉的事忘記了七八分。想着明天再去時她會有什麽變化,心裏多了點趣味。像是找到了一只可以逗樂的小貓,能為這無聊的世界添上幾分意思。

第二天,太陽剛冒出頭,草上的露珠還沒蒸發掉。小貓沒回去睡覺,老鼠剛躲過貓的追捕,藏到洞中打着呼嚕。水澤之披着朝霞來到了迎春閣。

丫鬟和夏語都與周公甜蜜的約會着。

水澤之輕而易舉的進入房門。昨日差點被甩出腦震蕩的夏語。頭上包着白色的頭巾,像是做月子的孕婦橫躺在床上。夏日溫熱,她肚子上只蓋了床薄薄的床單,身着肚兜雙臂大腿外露。

他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看着睡着了如小貓般溫存的夏語。柳葉眉,長長的睫毛,清秀高挺的鼻子,櫻桃似的小嘴巴嘴角滴着口水。她的嘴微微動了下,一張一合。水潤的紅唇像是剛摘下沾着露珠的小草莓。他想吃上一口,添了上去。他嘗到了甜甜的味道,帶着股奶的乳香。他與女人上床從不吻她們,突然心血來潮的吻讓他嘗到了甜頭。

沉睡中的夏語,被這深吻給弄醒了。眼瞪得圓圓的驚恐的不敢把他推開。口中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生怕會引來身上人的毒打。

水澤之見她醒來,不再輕手輕腳,舌頭頂開了她的牙齒,往深處探。夏語舌頭僵硬如石頭,不知道怎麽與它糾纏。它繼續在她嘴裏攪弄。

夏語忍着下身皮肉被撕裂的疼痛,手握成了拳。不敢哼出痛來。

肉在洞外的摩擦,讓不是處女的夏語生理反映來的極快。不一會就水災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痛伴随着那根東西充填着空洞的身下,她随着身下拍打的節奏哼出聲。

女人的叫床聲,吱吱呀呀,像是哭又像是興奮的叫聲。總讓人有些分不清。

夏語在他的帶動下,聲音越叫越大。叫床的聲音叫醒了隔壁的丫鬟。吓得她趕緊用椅子抵住房門來增加自己的安全感。

水澤之起先是趴在她身上,接着換了個姿勢。拖起夏語的臀部讓嬌小的她騎在他身上。

身體內的摩擦讓兩人的汗,汗濕了身上的衣服。水澤之黑色的外衣緊緊的貼在他身上。身上結實的肌肉,露出了一塊塊的。

初嘗人事的夏語,這時并未嘗到這其中的滋味。但與前幾次有了太多的不同。她還是忍不住哭起來。媽的,又被人奸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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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澤之穿好褲子,摸了把夏語臉色潮紅的臉蛋,說:“我現在發現你長得可真美。比這無憂宮中的女人都要美。”

夏語抹掉眼淚,吸了吸塞住的鼻子自顧自的說:“沒聽說過紅顏禍水嗎?沒聽說過紅顏薄命嗎?TMD要不是她死了,老子還不會穿過來。嗚嗚,我的第一次是給我丈夫的。我的丈夫也一定要是個處男。住我家對門的張哥哥他是處男。我的目标是他那種清秀正常的男人,這該死的地震,這該死的2012。哥哥……”

水澤之聽她這話,挂着笑的臉黑成了鍋底灰,他說:“你要嫁的就是那位張哥哥吧。你已是我的女人,你現在回去人家也不會要你。你死了這條心。若不是我,你現在已淪為萬人騎的下場。”

夏語聽得莫名其妙,看他的臉色暗下來。趕緊閉嘴不敢再哼出半句話,低頭拉了拉被單遮住裸/露的身子。

水澤之看她不悅,心情更加的煩躁。抓起她黑色的長發,大手一揮,這長發從夏語的耳後根被截成了兩半。黑亮如緞的長發,散落一地。夏語順直的長發,瞬間成了齊耳短發娃娃頭。

她用來這後最常用的表情,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手中的床單順着胸部往下滑。她哆哆嗦嗦的拉起,又滑下。再拉起再滑下。緊張得不知是該讓它滑下,還是用它來遮住身子。

他剛剛差那麽點就要殺了我啊……

水澤之讨厭她這軟弱的樣,讨厭她這怕死的德性。扯住她顫抖的手,說:“你不該是這樣。”

夏語更怕,跪在床上像一條狗似的只差沒去舔他的腳:“宮主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夏語越求饒,水澤之火越大。他擡手想要劈過去,一掌解決了這軟骨頭的女人。夏語吓得雙手抱頭,本能的覺得這樣能保護自己。

昨日草地上的情景在水澤之腦海中一閃而過。那如狼似的眼神好似又出現。他又猶豫了,手慢慢的放下說:“求饒只會給要殺你的人增加快/感。你越掙紮他們越興奮。他們當時不殺你,只是想跟你玩貓抓老鼠的游戲。最後你終還是要死在他們手上。只有不屈的反抗,讓自己強大。才能主宰自己的性命,主宰別人的生死。”

夏語看着眼前身材高大魁梧,相貌俊美,銀發白瞳的男人。散發出傲視天下王者的氣息,有些呆愣。

水澤之如紳士般,彎下身伸出一只手,邀請夏語:“你願意跟我玩這個生死游戲嗎?”

夏語想說,不。可她沒有說不的權力。她苦笑着說:“玩吧,人生本就是一出戲。”

人生本就是一出戲,什麽是贏什麽是輸?只有玩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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