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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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是S/M。”水澤之停下,疑惑的問。
夏語戰戰兢兢的說:“就是上床時拿皮鞭抽拿蠟滴。”
“你只要聽話上床時叫,我不用這個。”水澤之明白了。這時已把夏語拖到了屋內。門都顧不得關,拉掉她下身的裏褲。
沒有前奏,沒有玩弄。直接進入。
半年未做過的夏語,身下沒一點水。
就這麽直沖沖的進來。夏語一聲撕裂的大叫,疼痛的哭喊沒有引來身上的男人一絲的憐惜。
他只顧自的發洩着欲望。伴随着高低起伏的叫床聲,達到了高C。
“畜生。畜生。”夏語扒在地上,嗚嗚的哭。
水澤之看着腳邊下半身被自己桶得脫皮的女人,彎下身輕輕觸摸了下。他第一次完事後摸女人的身下。
沒一根毛。
像鼓起的包子,白紅相間,特別的刺目。他撥動了下兩片粉紅色的YZ~。
“啊,畜生,畜生。”疼痛讓夏語失去理智,她以為水澤之又要對她來S/M,用力的拍上去。
“啪。”一聲脆響,白玉似的手竟把這寬大的手掌打出。
水澤之呆愣了,沒想到她的爆發力這麽強悍。
半個月前被人無情的毆打,現今又被他強上,弄得下半身撕裂。初來時那兩場S/M的痛一下子如同潮水般一起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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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語爆發了,猛的站起。抓住他已軟掉的小JJ,使上了全力。
“啊。”水澤之痛得抓住夏語細小的胳膊扔到了門外草地上。他汗如雨下,像喝醉酒的人,歪歪扭扭的走到門口,扶着門框站了會走到夏語身邊。腳擡起要給她踏個粉碎。
夏語雙手抱頭,惡狠的看着這身材高大,銀發白瞳的變态男人。
惡狠如狼的眼神,讓水澤之想到了年少無依的自己。當年受欺負時,也是拿這種眼神瞪着打他的人。
眼前的人下半身赤/裸,縮倦成一團。身體本能的顫抖,如狼的眼神如箭刺穿他的心。他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下,猶豫了,腳慢慢的放下。看着地上的夏語,對藏在門柱後的丫鬟說:“讓她活着,我明天再來。”
水澤之回房間披上外衣,大步踏出這院門。剛剛夏語對他小J的殘害沒一點影響。
生活告訴我們一個萬年不變的真理,男人那方面強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
丫鬟見水澤之走後。膽戰心驚的從門柱後走出。扶起草地上的夏語,膽小的說:“夏姑娘,你別頂撞宮主。這次他下手算是輕的。我曾看見過他一下子摔死一頭牛。”
夏語這時後怕了,像是很冷般雙手抱在一起。不停的抽搐,口中嗚嗚的罵:“畜生。”
丫鬟欲加的怕,趕緊扶着她進屋。把床門緊閉,生怕她口中的兩字傳到水澤之耳中。
夏語還沉浸在望不到邊的傷痛中,淚不止,口不停。罵人的話由中文,到日語再到英語。她自己所知道罵人的語言都用上了。到最後淚再也流不下來,各國的語言都罵盡了。她也沒了一絲力氣,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服侍她的丫鬟,那裏聽得懂她罵人的話。默默的打來水擦拭她的身子。心想,又瘋了位姑娘。看來過幾天,又要換主人。
水澤之這時則在自己的住所,回味着剛剛的那場事。他記起了第一次見夏語原身體主人的情景。
那是在一個暖陽的下午,積雪剛化,屋頂上的雪化成了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這種聲音讓水澤之想起了年少行乞在街頭。每遇到下雨天便躲在屋檐下聽雨聲。那時的他想像着這是自己的房子,而這屋檐不是別人家的。
現今什麽都有了,倒少了當時那份快樂。他突然間傷感了。一個不傷感的人,一旦傷感起來。那勢頭可如洪水猛獸。他為了擺脫傷感的糾纏,決定走出這無憂宮出去晃蕩,晃蕩。
無憂宮建在四面環山的山谷內,與世隔絕。外人沒有宮內人的指引跟本無法進入。而宮內的人沒有他的命令不可踏出這一步。
他獨自一人出了宮,無聊的漫步在山林中。山中的雪不似谷中,還有厚厚的一層。他輕踏在雪上,所到之處沒留下一個腳印。
遠處傳來人聲,讓他本能的警惕起來。屏住氣往那邊靠。
疾步走近,聽見了四五個男人粗暴淫、穢的叫罵聲。
“這娘們長得真好看,但怎麽像是死屍似的。
底下幹的插不進去。——————————————————磨得老子好疼。”
“讓我來,讓我來。”
“去,上次你破的處這次輪到我。”
水澤之走進看,只見四五個強盜拿着小JJ正圍着身着紅色嫁衣,露出下半身橫躺在地上的女人。其中一個在她下半身摩擦,還有四個正興奮的打着、手Q。
奶白色的肌膚,鵝蛋臉。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垂下如小扇子般。光看她這張臉就能想像她張開眼,會是何等的絕色。
他再看下去,她的下身白嘩嘩的皮膚竟沒有一根毛。水澤之起了色心。不過正常的男人都是這種想法。
他跳出如英雄般,大叫聲:“放開她。”
當時的夏語(允許我這樣叫,因為她的身份與姓名是個迷。)覺得自己好運遇到了貴人,猛的睜開眼欣喜的看向水澤之。
這四五個強盜同時看向水澤之。吓得往後跳出一步,同聲問道:“你是人還是鬼。”
銀發白眸的水澤之在正常人眼裏,卻實像鬼。所以他最讨厭別人問他是人還是鬼。
他怒火上來,出了手。刷,刷,刷,幾片樹葉落在了這五人脖子上,當場斃命。
這五個強盜死時還拿着自己的小,不停的抽搐。手像馬達似的,好像非要把自己的種子留在這世上。色字頭上一把刀,男人得禁欲。
當時的夏語,趕緊爬起跪下磕頭,緊張不停的道謝:“謝謝,恩公。謝謝。”
水澤之這人渣只盯着人家下半身看。下身硬起來,但想到剛剛有男人的小JJ在她洞口不停的磨擦,覺得髒。二話不說,把當時的夏語扛上肩,使上輕功往無憂宮奔。打算先洗幹淨再上床。
當時的夏語比現在的聰明,她立刻知道了這男人跟那五個強盜是一路貨色。心如死灰,面如白紙不再掙紮只得聽天由命。
水澤之抗着她如抗着一張紙似的,一會功夫就回到了無憂宮。
下人們在暗地裏躲着竊竊私語,私下議論宮主越來越像野獸了。以前弄女人都是用錢買,現今覺得無味,無法滿足他空虛的心靈。來搶的。可憐這要出嫁的女人,沒入洞房就被搶來,一生要毀在這畜生身下。
水澤之可是聽不到下人的壞話。直接把她扛到宮後圍着溫泉建造的澡堂。裏面是熱氣騰騰,雲山霧罩。水咕嚕咕嚕的往外冒,十幾種礦物質參和在裏面。溫泉裏的水如奶似的。
水澤之直接把她扔到水中,不深的水濺起了強烈的水花。水灌進了當時的夏語的鼻子,嘴巴。她不停的咳嗽,越咳嗽越往裏面灌,求生的本能讓她不停的擺動。大紅的嫁衣在奶白色的水中上下起浮。只有裙子遮擋的下半身在水中與霧中若隐若現。水澤之軟下的小JJ一下子硬得如鋼般。他跳下澡池,從濕漉漉的褲子裏拿出那根被欲望塞滿的東西。拖住她結實的臀部,扒開雙腿就着水的潤滑進入她的身體。
這是男人交配的時候,水澤之也只有洩的時候才能感覺到那從身體內發出的快樂。他愛做/愛,為的就是那點快樂。
當時的夏語還未被男人上過。突然的變故她骨子的倔強,顯現出來。
那個肉B猛的進入身體裏撕破皮的刺痛,沒能讓她哼出聲。她咬住嘴唇,無聲的反抗對身上人的不滿。屈辱強壓在她身上,直到水澤之完事了,都沒有一絲叫床聲。
男人上,女人下面,上面不發出一點聲響。任性欲再強的男人也覺得無聊。這不服輸的勁兒讓水澤之與她杠上了。越是不叫,越想讓她叫。二三次後水澤之對她用上了皮鞭,用上了蠟。一次又一次的毆打,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水澤之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直到身下的女人不再動彈。夏語踩了狗屎運穿過來,代替了原主人的靈魂,這才結束了這場無聲的戰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