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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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邀請讓鳳皓小一怔,随後他苦笑拒絕:“留着成親那天吧。”

夏語看不見鳳皓小無奈的表情,她親熱地拉住他的手在自己臉上暧昧地輕撫。輕聲細語地說:“就今天,就今天。”

柔軟光滑的皮膚,白皙細長的脖子在月光下泛着溫玉似的柔光。殷紅的嘴唇開開合合,輕吐的氣息打在鳳皓小手背上,傳來陣陣酥麻。他身下一緊往後退出一步。夏語緊緊抓住他的手,故作生氣地問:“你是不是嫌我長得醜。”

鳳皓小連忙說:“沒,沒。”

他害羞的語氣讓夏語覺得好笑,她笑眯眯地問:“你怎麽跟個小男孩似的。”

鳳皓小真不好意思起來,他拘謹地說:“這種事還是留到成親後做比較好。”

夏語以為鳳皓小在逗她,哈哈大笑起來。她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我已不是處女啦,那層膜早沒了,婚前婚後沒那麽重要。”

這話提醒了鳳皓小,他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可又抓不住。他沮喪地低下頭沉吟。

鳳皓小久不回答,夏語查覺到不對,主動環上他的腰身擔心地問:“你怎麽了?”

夏語身上的溫熱讓鳳皓小全身燥動不安。身體散發出淡淡的體香使得鳳皓小心跳加快,口幹舌燥。雙手不知方向地撫摸着夏語。夏語微微動了下,像是要掙脫又像是在邀請。鳳皓小緊緊地攬住夏語,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唇。輕輕的一吻,心中壓抑的情感像是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他熱烈的吻引來夏語強烈的回應。鳳皓小捧住夏語的臉,由她的唇吻上了她的下巴,再慢慢的往下移動。夏語臉色潮紅,全身發熱呼吸急促身體不停地蠕動來表達自己的渴望。

鳳皓小忘乎所以地去解夏語身上的衣物。腰帶解開衣物松散來。手沾上了夏語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胸部讓他有了快/感,欲加地興奮不能自已的去扯拉夏語遮羞的肚兜。

夏語頓覺一片冰涼,她突然意識到這是在江邊。她拉住鳳皓小不停揉動的手說:“這,這是在外面。”

鳳皓小停下,掃了下周圍見無一人。他抱起夏語快步的往住的地方奔。

這是鳳皓小在玉城的一處住所。遠離鬧市緊靠江邊。二層樓的房子被一片樹林包圍,江風吹過陣陣涼爽撲面而來,夏天住再好不過。

鳳皓小的功力已恢複了三四分,抱着夏語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張書軒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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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燈瞎火,四下無聲。幹柴已燒得兩人燈火通明。在黑暗中急切地相互脫對方的衣物。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已脫得赤/條/條了。鳳皓小抱住夏語從她的唇開始一直親吻到她的下半身。接着插/進去了。夏語微微有些不适,發出了一聲輕叫。鳳皓小聽到這叫聲真切的感受到了夏語潮濕緊密的下半身帶來的快/感。他欲加的興奮。夏語接下去呻吟了,是快/感幸福的呻吟。她身上的汗全出來了,快感慢慢的往上爬,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像是有一雙手一點點的推動她慢慢往前探入直到幸福的最高/潮。與愛的人做/愛快/感像海嘯般洶湧。她渾身抽搐起來,發出了高/潮時的叫喊。

這一刻鳳皓小也是從未有過這樣強烈的快/感,兩具身體幸福地互相推波助瀾。夏語夾緊鳳皓小時,鳳皓小緊緊的抱住夏語,夏語抖動時,鳳皓小的身體也抖動了。當夏語高/潮來臨渾身抽搐時,鳳皓小覺得自己抱住的仿佛是個春暖花開的世界,心中盛開了朵朵緋紅的桃花,突然被強風吹上最高點有了失重的感覺随後緩緩落下。

然後兩人癱瘓似地躺在地上,兩顆心激烈地跳動着。夏語氣息奄奄,鳳皓小大口喘氣。兩個人回味着到達最頂點的刺激。

黑暗中夏語摸到了鳳皓小的手,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閉上眼疲憊地睡了過去。

歡愛後的鳳皓小沒一絲睡意,他平躺在地上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直到夏語沉睡了,他才把手搭在夏語光滑炙熱如火的身子上輕輕撫摸。夏語微微動了下,他突得收手怕吵醒她。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鳳皓小感覺到了地上的涼氣,他輕手輕腳的把夏語抱上床,放好後溫柔地摸摸她飽滿的額頭,再摸摸她的小手,最後依依不舍地蓋上被子。艱難地站起,轉身撿起地上的衣物披在身上,咬咬牙出了房間。

屋外月色如水,院中高大的桂花樹下,站着個成年男人雙手緊捏,兩眼發出憤怒的光緊盯移動的鳳皓小。

鳳皓小平靜地走過去叫了聲:“張兄。”

張書軒氣憤地提起鳳皓小松垮的衣領質問:“你對她做了什麽?”

鳳皓小笑笑無所謂地說:“男人與女人脫光了衣服能做什麽?”

他吊兒锒铛的樣讓張書軒火冒三丈,一把推倒他,指着他大罵:“你是不是人,她後天可是要與我成親的,以後是你的嫂子。”

鳳皓小側過臉不敢正視張書軒,低聲有力的喝道:“她睡了,聲音輕點。”

張書軒意識到自己的失态,憤怒無處發洩一拳打桂花樹上,樹幹微動,樹葉沙沙地飄落在兩人身上。

兩人陷入了無邊的沉默。

張書軒如爛泥般靠坐在桂花樹下,鳳皓小幹脆躺在地上看着空中的半月。月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照在兩人臉上,張書軒絕望憂傷地自哀自憐,鳳皓小不停地苦笑,笑得臉皮都痛了他還不想停下。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開口問張書軒:“張兄,你是不是嫌棄她了。”

張書軒聽到這話嗚嗚地哭出聲,像是死了爹,死了娘,死了孩子,死了全家。

鳳皓小無動于衷接着說:“你嫌棄她就不要娶她了,讓給我吧。”

張書軒突然強硬起來,他抹掉淚站起響亮地說:“以後你別再見她。這兩日我找人照顧她,成親後帶她回京見父母。”

鳳皓小垂頭喪氣,已無言反駁,只得默默承受。他看着天上皎潔的月亮問自己:明天會是全新的一天,可今晚又得怎麽過呢?

屋外的鳳皓小與張書軒一個靠着,一個躺着在院子裏睜着眼守了一晚。

夏語沉浸在甜蜜的美夢中,夢中與鳳皓小成雙成對生了一群孩子組成了個足球隊,開心地踢着足球在夢中幸福地咯咯笑。

第二天夏語醒來時發覺鳳皓小不在身邊,她輕聲叫了聲皓小。張書軒安排在門外等候的下人聽到叫聲,端着洗漱用品進了屋,機靈的來到床邊。夏語感覺到不是鳳皓小的氣息,她問下人皓小的去向。下人騙她後天舉行婚禮,按照習俗雙方前兩天不能見面鳳皓小早上醒來時她還未醒所以沒叫醒她。

昨晚的歡愛還遺留在夏語體內,她聞着鳳皓小留下的氣息沒有生疑,天真地相信了這些,幸福安靜地等待後天的婚禮。

鳳皓小并未走,他站在院中遠遠地看着夏語,直到夏語起了床,開心地吃着早餐才放心地離開。

張書軒緊跟着鳳皓小生怕他背着自己去見夏語。兩個男人頂着一身的露水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像游魂似的晃蕩。太陽由天邊升到了半空中,兩人身上的露水已蒸發掉,行人由少變多,又由多變少。兩人還沒停下,擺攤的小販們見這兩位衣着上等相貌堂堂,可一身灰溜溜髒兮兮死了爹的模樣,心想這兩人莫不是斷袖家人不容,相約游街示威争取相愛的權力,才在街上不停地來回走動。衆人內心唏噓為這兩人的執着感嘆,世道在變愛這個字不分男女年齡地界永不變。

鳳皓小不知累餓地走着,張書軒不知疲憊地跟着。迎面走來一對熱戀中的男女。男人買了個發釵替女人帶上,女人紅着臉害羞地低下頭。鳳皓小好似想到了什麽,轉身走向賣首飾的鋪子。首飾店老板笑臉相迎,介紹店裏的精品。鳳皓小仔細地挑選,他拿起一只雕刻成桃花形狀的玉釵。雕功一般不是很精致,但玉的顏色是粉紅的。鳳皓小詫異玉怎會有這種色。店老板解釋這不是玉是芙蓉石。粉紅的桃花讓他想起了昨晚高/潮時的景象。他買下了這根發釵,遞給身後的張書軒:你幫我給她帶上。

張書軒遲疑了下接過發釵,放入袖下的口袋,應諾:等她頭發長長了,我替你帶上。

鳳皓小欣慰地笑笑,張書軒轉身不敢看他。兩人相對無言,各自黯傷地回了住所,成親前的幾日不再相見。

成親的這天到了,夏語欣喜地穿上大紅嫁衣,披上了紅蓋頭由來人領着去前廳拜堂。

前廳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張書軒一身紅衣,紅光滿面逐個地與來賓打招呼。鳳皓小坐在上廳充當起了證婚人的角色。他一杯酒,一杯酒不知醉地喝着。夏語由下人領到前廳時,鳳皓小忍不住的站起,想去牽她的手。喜氣洋洋紅光滿面的張書軒搶先一步,拉住夏語的手。夏語感覺到這雙手比平時的柔軟,熱鬧歡快的氣氛讓她沒多想。她緊緊的握住這只手,只待以後與他白頭到老。

鳳皓小失落地坐下緊盯着那雙手,心情越發憋悶,又灌了杯酒解心中的愁。

婚禮開始,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拜了對方。聲聲喜氣,字字敲打。鳳皓小看着堂下拜堂的兩人心下黯然忍不住哭了。身邊一同證婚的老人手摸胡須奇怪地問他這是為何?

鳳皓小苦笑道:他倆太不易,我樂極生悲。

最後送入洞房的聲音緩緩傳來意味着一切已成定局。張書軒拉着夏語準備入洞房。

這時院門外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乒乒乓乓,咚咚锵锵蓋過了吹拉彈奏的喜慶聲響。

鳳皓小心想這水澤之還真來了,他警惕的站起與張書軒對個眼,張書軒把夏語交給下人示意把她領下去。下人點點頭接過夏語的小手。夏語耳朵很靈光地聽到了屋外的打鬥聲,她拉住張書軒的手擔心地交待:“小心。”

張書軒不敢開口說話,溫柔地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夏語很信任地松開手準備跟着下人去後院的新房。

“先別入洞房,我有話對你說。”水澤之輕易地穿過了阻撓,輕身躍進高堂內,大聲叫住夏語。

院內的賓客為這氣場能壓倒衆生的男人坐立不安。其中幾個在風月場上常混的人認出他來,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這男人是春風閣的老板現今正與鳳皓小水火不容,相互撕殺争玉城的皮肉生意。趁張将軍成親來挑釁,給鳳皓小一個下馬威,聽說他武功高強殺人不眨眼,這次定會殃及池魚。賓客驚恐萬分,四下亂串急着往院外逃命,你追我趕摩肩接踵卡在了門口進出兩難。院外的人進不來,院內的人出不去。

水澤之搶到先機身後無人夾攻,他快步走向夏語。

張書軒與鳳皓小很有默契地撲向他,兩人連手打算至他于死地。

夏語聽到水澤之的聲音停下腳步,心想這次得與他徹底的了斷免得他以後無盡地糾纏。她豪爽地拉下紅蓋頭,石破天驚地叫道:“住手。”

這突如其來铿镪有力的叫聲讓三個男人呆愣,停下攻守。

夏語接着說:“你有什麽話,說。說完後你好走了。”

鳳皓小與張書軒怕出什麽事,不情願。打算與水澤之拼個魚死網破。

夏語聽見三人沒了動靜,平靜地勸解鳳皓小:“你殺不了他,他也帶不走我。讓他說了走人。”

張書軒見夏語堅定沉着,怕煮熟的鴨子飛了不想再節外生枝。他沖鳳皓小點點頭,兩人同時收手讓開一條縫。水澤之熟視無睹地跨出一步,左腳再擡起時被兩人擋住。他左右看了兩人一眼,自信地說:“她會跟我走。”

鳳皓小咬咬牙眼眯成了一條縫要把水澤之吃了。張書軒神色暗淡擔憂不已。

水澤之放下腳不再靠前,胸有成竹笑問道:“你知道你為何從未有過身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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