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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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輕松地說:“剛剛我在食堂遇到了熟人,我以前的閨蜜,韓均然,她好像也是這個公司的藝人,董世豪在帶她。”

卿喬喬以為路淵對這些不感興趣,肯定随便敷衍兩句,然後她趁此機會離開這裏。誰知道,聽到韓均然的名字,路淵擡起了頭。

“新人?”他說。

“看起來是的。”卿喬喬回答。

“哦,我知道了。”路淵說完這句,便陷入了沉思中,卿喬喬不知道他在沉思什麽,為了不打擾他,便輕輕帶上了門。

一出門,她就看見了等在門外的尤優。

尤優先是往辦公室偷偷瞅了一眼,然後飛速拉着卿喬喬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卿喬喬一臉莫名,卻還是任由她拉着去了。

“怎麽了?”卿喬喬問。

“喬喬,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尤優松開她的手,第一句話就是責怪:“剛剛我從外面回來,聽幾個同事說,你是總裁夫人,是不是?”

卿喬喬有些心虛:“……”

“之前你還騙我說,你跟總裁只是朋友,哼,有哪個男女朋友是躺在床上一起睡覺的?有哪個男女朋友是扯了證的?”尤優眼神怨氣比較重。

卿喬喬打哈哈:“男女朋友當然扯了證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尤優瞪着她,這時候,她顯然已經忘了,面前的卿喬喬是她的老板娘,而她現在在質問她。

卿喬喬見她的确生氣,于是舉手投降:“好吧,是我的錯,我只是不喜歡麻煩。你想想,如果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老板娘,你還會跟我做朋友嗎?”

尤優想了想,心裏的氣便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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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可不準再騙我。”

“嗯嗯,沒有下次了。”

這一次,從公司裏走過,卿喬喬能感覺到周圍員工屏住了呼吸,他們挺直了腰杆,神情認真地盯着電腦屏幕,仿佛能看出一朵花兒來。

她有些忍俊不禁,然後離開了。

可能,他們以為她一開始僞裝身份,是來視察的,路淵坐在輪椅上不方便,所以這個總裁夫人便陪着他一起,順便視察工作。

回到別墅,卿喬喬發現別墅很安靜,這時候大概在下午三點左右,她看見一個傭人,便問了一句:“家裏人都去哪兒了?”

傭人回答:“二少爺剛剛回來,韓夫人一大早就去打牌了,應該晚上才回來,路先生最近又出差了,我也不清楚什麽時候回來。”

“好,我知道了。”

卿喬喬覺得有些奇怪,路寒回來做什麽,但她也沒有多想,便回了房間,她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裹着浴巾出來了。

漫不經心地擦幹頭發,這才換上一套家居服。

她忽然想起冰箱裏的食材一直沒用,今天正好有空,就拿來練練手。她之前看王姨在廚房炒菜,似乎旁邊有一個食譜,她也沒想太多,就來到了大客廳,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在最底層,她翻了出來:“不仔細翻,還找不到你。”

她站起來,轉過身,一張濕帕子忽然捂住了她的口鼻,卿喬喬瞪大眼睛,剛想反抗,鼻息間就吸入了大量的東西,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下一秒,她的腰被一只手臂攬住!

這個過程時間太短,她根本來不及反抗。

雖然身體無力地倒在男人的懷裏,但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看見路寒一只手抱着她腰,一只手穿過她後膝,把她抱了起來。

她心裏恐懼極了。

她一直仗着自己練了本事,所以對那些觊觎她的男人都無所畏懼,甚至還有上前把那些男人揍一頓的心思,可現在,她卻成了砧板上的魚。

路寒嘴角浮起一抹陰冷的笑,抱着她去了二樓,一步一步,卿喬喬聽着他的腳步聲,心一點點往下沉,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說不了話。

路寒停在房間前,低頭看向懷裏的卿喬喬。

他邪氣地笑了:“只要進了這扇門,你就逃不掉了,哥哥的女人,我先來幫他嘗嘗味道,喬喬,你說好不好?”

卿喬喬咬緊了唇,一絲血從嘴角流下來。

媽的,她一定會宰了這頭畜牲,都是她大意了,以為在家裏就是安全的,誰知道,這裏還有一個盯着她的畜牲,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路寒把卿喬喬輕輕放在床上。

時間過得很慢,慢得卿喬喬能感受到衣服從身上一件件剝落的聲音,她呼吸急促,眼睛通紅,可是,身體卻沒有一點兒力氣!

男人的手猶如冰涼的毒蛇,滑過身體的每一處,讓人有一股惡心又毛骨悚然的感覺,卿喬喬眼裏充滿了絕望,她今天栽在了這裏。

她一定要殺了他,殺了這個混蛋!

路寒的頭停在了她的腰間,房間裏,暧昧的水聲傳來,卿喬喬咬住了自己嘴唇,路寒簡直就是個畜牲,他在一點點折磨她!

片刻後,路寒吻上了她。

他嘴裏的味道,讓卿喬喬有一股想吐的感覺,她偏頭想躲,卻被路寒捏住下巴轉了回來:“這是你自己的味道,很甜,你不想嘗嘗嗎?”

卿喬喬冷冷看着他。

男人嘴角一勾,手沿着她的腰腹下滑,探進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卿喬喬悶哼了一聲,她閉上了眼睛,在腦海裏無數遍将這個男人殺死!

“怎麽閉上眼睛了?”男人親吻着她的眼睛,聲音輕柔得猶如羽毛:“是不是太舒服了,怕我會笑話你,寶貝兒,我愛你還來不及,怎麽可能笑你。”

卿喬喬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真沒良心,我舔了那麽久。”男人似乎還有些委屈,手上的速度加快,卿喬喬眼睛通紅,她心裏的憤怒已經蔓延到了全身。

路寒,路寒,她一定要殺了他。

也許是她的祈禱太強了,上天聽到了她的祈禱,下一秒,房間門被人狠狠地砸開了,路寒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一拳砸在臉上。

他被人扔下床,腰撞在櫃子上!

卿喬喬偏頭,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範刊,他直接扯起床單,頭偏向其他地方,把卿喬喬整個人裹了進去,然後說了句:“抱歉了。”

然後,他抱着卿喬喬下了樓。

範刊把卿喬喬放在她的房間裏,然後頭也不回地出去,直到門關上,卿喬喬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氣,她神色有些疲憊。

等她醒來時,身上已經穿了睡衣。

她身體一僵,試着動了動身體,發現力氣已經回來了,她下了床,走了兩步,這才松了口氣。身體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但,是誰給她換的衣服?

難道是範刊,卿喬喬臉色一白,雖然是範刊把她救出來的,可範刊也是一個男人,任何一個女人被男人看了身體,心裏都不太舒服。

她出了房間,發現小客廳裏坐着路淵。

卿喬喬停下腳步,這時,路淵聽到了動靜,回頭看了她一眼,他眼裏有猶豫,但還是說了一句:“範刊都跟我說了。”

聽到這句,一切記憶湧入腦子裏。

卿喬喬捏緊了拳頭,嘴唇也有些白,雖然身體還是完整的,路寒來不及做更深一步的事,但當時那些觸碰,讓她一想起就惡心不已。

“你……沒事吧?”路淵問。

卿喬喬深呼吸了一口,走到冰箱前蹲下,然後從裏面刨出十幾個冰塊,放在白色瓷碗裏,不緊不慢走到他身邊坐下。

“沒事,範刊來得及時。”她說。

路淵聽了這話,自然也懂了,也就是說,卿喬喬沒有受到更深層的傷害。範刊之前說,他進去時沒敢多看,所以也不太清楚。

“衣服誰幫我穿的?”卿喬喬随口問了一句。

“我。”路淵老實回答。

卿喬喬的手頓了下,冰塊在指尖融化,她轉過頭,詫異問:“你幫我穿的衣服?”

“嗯。”路淵眼睛直視前方。

卿喬喬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半天都沒說出話來,片刻後,她才說了一句:“也不算被占了便宜,你洗澡的時候我也看過你。”

路淵:“……”

不知為何,卿喬喬心裏輕松了很多,如果給她換衣服的人是路淵,那也沒什麽。至少,路淵在名義上是她的丈夫,她的身體可以讓他看。

這一次比較慶幸,沒有被路寒趁虛而入。

可下一次呢?

卿喬喬想到這裏,眼眸陰沉一片,她捏着手裏的冰,冰咔擦咔擦地響,沒一會兒,就碎成了無數個冰渣,路寒也會是這個下場。

“抱歉,作為你的丈夫,是我沒保護好你。”路淵盯着那團碎成渣的冰看了許久,然後移開視線:“一直沒跟你說,範刊是退休的特種兵,當初我對他有恩,所以他才跟了我。”

其實,路淵讓範刊一直盯着路寒,範刊盯了有半個月,多多少少了解路寒每天的行蹤,今天,見他突然回別墅,自然也跟了回來。

範刊察覺到了不對,猶豫了一秒,就上了二樓,迅速地破了門,順利地把卿喬喬救了出來。

他給的那一拳,尋常男人恐怕緩不過來。

出了房間,範刊就給路淵打了電話,把這裏發生的事大概說了一遍,路淵二話沒說,就打車回到了別墅,他進房間時,卿喬喬還沒醒。

她身上裹着被單,不用想,裏面也是光着。

不知為何,路淵心頭忽然有一股怒氣,他想,是不是他平時表現得太無害了,以至于路寒居然敢在光天化日對卿喬喬做這種事!

而且,還是在別墅裏。

路寒是在挑釁他,挑釁他這個哥哥。

路淵猶豫了下,最後還是親手替卿喬喬換了衣服,他知道,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卿喬喬是女孩子,萬一傳出去……

評論應和諧、文明、友善……

唔,你們知道的,評論有些話不能說,比如涉及不可描述部位的。

愛泥萌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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