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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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男孩身體一歪，震驚的看向何塞普，眼神毫不掩飾的在她胸口和下○來回掃蕩，“真的假的？騙人的吧！”

何塞普乖巧歪頭：“你猜。”

“她兩套都有。”沒想到蝙蝠俠也玩了一把幽默，或許是同樣喜歡阿爾弗萊德的小甜餅讓他心理上産生了變化，“并且掏出來比你大”

“是的哦，”何塞普習慣性露出甜妹微笑，“掏出來比你大哦。”

夜翼沉默了，整個蝙蝠洞都陷入了安靜，本着有好戲不看是傻瓜的原則，準備收拾殘局将小山一樣的盤子端回去的管家也留了下來（一盤小甜餅是無法滿足何塞普的）。

從小到大，阿爾弗萊德也是看着迪克長大的，而他的一大樂趣就是看這男孩臉上出現各種表情。當神奇男孩成為羅賓戴上面罩後，管家的樂趣轉移到了看他的反應上。

當然也不是沒期待過布魯斯，阿爾弗萊德想，只是那可是一項大工程。

況且——

有時候大蝙蝠也是很惡趣味的。

戰鬥場面太嚴肅就需要各種有意思的小事調劑，現在同樣站着看戲的布魯斯就是證據。

好半天，夜翼用手撐着下巴，緩緩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也……不是不行。”

衆人：！！！

喲呵！

何塞普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夜翼，又看了看蝙蝠俠，她期待他的反應。

蝙蝠俠沒有反應，他白色的眼罩收縮，像是眯起了眼睛。

“夜翼——”

“這麽說來，迪克少爺是雙性戀嗎，考慮到你曾和星火小姐小姐以及卡西小姐約會。”管家出來解圍了。

“…偶爾，”夜翼扶額，“我偶爾會和同性約會。”

他好不容易回趟家，出了個糗，打了個架，還順便對老爹出了個櫃，蝙蝠家大少深呼吸，終于認真的看向蝙蝠俠。

“我的确是雙性戀，通常我約會不在乎性別。”他說道，“你能接受嗎？”

蝙蝠俠持續沉默。

……

真是一出好戲。

何塞普眨巴眨巴眼睛看面前的百特曼家庭倫理劇，她只知道蝙蝠俠是黑暗騎士，是個冷酷又拒人千裏之外的男人，現在看來，也是個難辦的老爹啊。

她突然開始期待起來了。

就像是玩游戲時胡亂瞎逛竟然碰到隐藏一樣。

“我并不打算幹涉你的性取向。”蝙蝠俠有些幹巴巴地說，随後，他突然轉向何塞普生硬地沾邊話題：“所以，你究竟是什麽。”

何塞普：“……”

何塞普：“你們繼續，別在乎我。”

沒人應答，他們都看向她，像是夜翼的性取向這個話題已經結束了那樣，何塞普咽了幾下口水，思考自己該怎麽解釋。

“沒什麽好說的，”她聳了聳肩，“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掏出來很大這件事。”

蝙蝠俠不贊同的目光盯着她：“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麽。”

“你指的什麽？”何塞普裝傻道，“如果你說的是剛剛那我只能告訴你那是一種罕見的病，如果不及時攝入小甜餅就會發瘋。”

面對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的人蝙蝠俠會怎麽做呢？當然是拿出截圖甩她臉上。

蝙蝠俠啓動了電腦，大屏高清無馬的播放起何塞普之前在碼頭一個人剿滅一支小隊的錄像，每個動作都清晰的記錄了下來，包括她打着打着耳朵癢癢悄悄挖了耳朵的小動作。

“告訴我，何塞普-格林，你是怎麽做出這些動作的。”蝙蝠俠低沉的聲音響起，對何塞普來說，簡直是地獄的號角。

空氣又逐漸凝固，何塞普翻了個白眼。

“好吧，我告訴你。”她深呼吸，“我是個alpha。”

如何優雅的告訴蝙蝠俠自己是個alpha？

直接告訴他，要什麽優雅。

“alpha？alpha是什麽，指頭領一類的嗎？”夜翼插嘴問道，同樣的問題免了蝙蝠俠開口，“你是什麽組織的頭領嗎？”

“不，alpha是一種性別，在我的世界。”何塞普說道，既然都告訴他們自己的性別了，幹脆就告訴他們自己是另一個世界來的，省的編故事了。“在我的世界，分3種性別，alpha、beta以及omega，我們是沒有男人女人之分的，男性和女性只在外表上體現。”

“什麽意思，是說你們那裏，男人女人都可以是alpha、beta和omega嗎？”夜翼被搞糊塗了，“那這麽說不就是6種性別了？”

“不對，是3種。”何塞普搖頭，“每個人的性別生下來都不确定，在11-13歲左右成型，我們叫這個階段為分化期。不管是a、b還是o，都有兩套系統。區別只是alpha的子宮退化，受到信息素影響較大，有熱潮期和易感期，更适合戰鬥；beta○○和子宮都有一定程度的退化，且不受信息素影響，更适合做決策，這種人也最多；而omega○○退化，有發○期，需要和alpha結合緩解，适合簡單的工作和繁殖後代，是稀缺的存在。”

夜翼已經被新的世界觀沖擊，他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就像是小說裏那樣，”阿爾弗萊德突然開口，“現在可以确定了，何塞普小姐的世界确實和那類小說一樣。”

何塞普挑眉：“小說？”

阿爾弗萊德回給她一個微笑：“是的，何塞普小姐可以去找找看，這類的小說有很多。”

“那，那你們——”夜翼表情奇怪，“你們真的沒有男女的區別嗎？”

“男性還是女性對我們來說就只是長相粗狂還是細膩，美麗還是醜陋，胸部大還是小的區別。”何塞普攤手，“說真的，我也是來了這個世界才知道有男人女人這麽一說的。”

“所以你是個alpha，”夜翼說，“這就是你為什麽這麽強的原因？”

何塞普沖他勾了勾嘴角。

“那你失控是因為——”夜翼抓了抓頭發，“因為那什麽熱潮期和易感期嗎？”

“我不知道，”何塞普回答，“從來到你們這裏以後我的熱潮期和易感期就消失了，我理解為你們這裏的人沒有分化，就像是beta一樣，對我産生不了影響。”

夜翼皺起眉：“那怎麽解釋你陷入昏迷後開始發瘋？”

“所以我才說我不知道。”何塞普撩了撩頭發，看了夜翼一眼，“或許因為你和我的omega長得一模一樣。”

夜翼緩緩打出一個“？”

“別那麽驚訝，上戰場的alpha都要有omega，不然會自相殘殺。”她解釋道，“只不過你恰好和我的長得很像，而他又做了叛徒。”

夜翼：……

趁着沒人追問她是怎麽到這個世界的，是否跟不久前不明飛行器墜毀有關，何塞普又輕飄飄抛下一個重磅消息——

“By the way，我擁有發瘋那會兒的完整記憶，也就是說——”她停頓了一下，轉向蝙蝠俠，“我看到你的臉了。”

幾人一驚。

“你——”蝙蝠俠皺眉看她，然後慢慢靠近，“我是誰。”

何塞普撇了下嘴角：“估計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哥譚的黑暗騎士怎麽可能和那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是一個人，你說我想的沒錯吧，布魯斯-韋恩先生。”

蝙蝠俠看着她，好一會兒，他摘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布魯斯-韋恩的臉。

既然已經暴露了，而對方身份特殊，那麽就沒有瞞着的意義了，韋恩向何塞普走去，接着伸出一只手。

“重新認識下，你好，布魯斯-韋恩，韋恩集團董事長，慈善家，花花公子，也是蝙蝠俠。”

何塞普勾起嘴角，同他握手。

“幸會，我是何塞普-格林，哥譚警局的新人警官，也是另一個世界的準将，性別alpha。”

……

從韋恩莊園出來，何塞普神清氣爽地甩了甩頭發，準備重回警局報道。但就在她走到莊園門口的時候，夜翼跟了上來，并且沒戴眼罩。

“可以給我你的號碼嗎？”他問道，帶着明媚的笑。

摘掉了面具的他和何塞普的omega沒那麽像了，她的omega是嬌媚的，眼神一撇讓人骨頭都酥了的那種，而夜翼不是，他是溫和的，像被午後日光溫暖過的河流。

“等等，你認真的？”她狐疑地看向夜翼問道，“你真要帶我去約會，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迪克，我是迪克-格雷森。”他自我介紹着聳了聳肩，“不是約會，是你欠我的，我想一個傷疤應該足夠換一杯咖啡，對嗎。”

何塞普挑眉，迪克把自己後頸上的牙印露給她看，于是金發姑娘翻了個白眼，将電話號碼告訴了他。

說實話她不喜歡好好先生，讓人猜不透，并且總讓她想起以前的副官。不知道那家夥最後怎麽樣了，何塞普對他最後的印象是渾身浴血嘶吼着為她扯開一條退路。

何塞普坐上了車，她搖下車窗看過去：“我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還上，像我這種小警員，根本沒多少休息時間——你在哪兒工作？”

“布魯德海文，并且巧合的是，我也是個警員。”夜翼笑眯眯地說，“你可以來找我，哥譚和布魯德海文這兩個城市沒有什麽地方是我沒去過的。”

何塞普想了想，點頭：“好，到時候打給你。”

“那些應該不夠吧，你還得回來。”夜翼指了指副駕駛上阿爾弗萊德臨走前給何塞普帶上的小甜餅，何塞普還非常細心（幼稚）的給它們系上了安全帶，“況且，B給你下了命令，定期過來接受檢查。”

“……面對一群beta我不會再出現熱潮期了。”想到蝙蝠俠對她的要求何塞普就一陣頭疼，定期檢查什麽的，她有小甜餅就夠了。“我會跟蝙蝠俠做個日期表的，別擔心，我不會再咬他一口了，大概。”

“你自己看着辦，”夜翼看出了何塞普的不情願，他好心提醒，“不是誰都有決心不按B說的去做的。”

“你不就是嗎。”何塞普反問，“曾經的神奇男孩不就擺脫了父親自己出去闖蕩了嗎。”

夜翼聳聳肩：“誰說不是呢，但你不是我，我們還能維持正常的父子關系。”

接着他又補充：“大蝙蝠就是那樣，就喜歡什麽事都憋在心裏，我和阿爾弗萊德說過很多次了，他表示布魯斯就是那種性格。”

何塞普不想過多探究蝙蝠俠的家事，也不想繼續對着記憶中熟悉的身影。

alpha反手戴上墨鏡。

“走了。”

警車離開了莊園。

迪克站在那裏，很久。

實話說，何塞普，很吸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