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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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暴走的Alpha終究抵不過多人輪番圍攻，最終敗下陣來。随着重踏揮拳攻擊，何塞普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

“何塞普——”

茹想要沖過去阻止，眼尖的特魯一把将她拽了回來，這才讓女孩免避免暴露在壞人眼前。

就在這時，蝙蝠俠和羅賓借綠燈俠的力量趕到。

複仇女神戰隊停在了通道前。

“是蝙蝠俠”白發女人吉羅蒂諾眯了眯眼睛，說着舉起手中的劍，“慈祥奶奶，讓我來對付他。”

慈祥奶奶擡手制止了她。“我們的任務是将這金發女孩帶給達克賽德大人，不要節外生枝。”她說，“先看看他有什麽動作。”

看到被打暈扛起來的何塞普，傑森沖動的想要上前阻止，但蝙蝠俠拉住了他。“不要浪費時間了！蝙蝠俠！他們要帶走她！”傑森吼道，“我們得阻止他們，這正是我們的目的，不是嗎？”

蝙蝠俠沒有回答，他和慈祥奶奶隔空對視。

根據他所掌握的資料，要對付眼前的幾人光靠他和羅賓根本不是對手，大芭達曾說過，達克賽德手下的複仇女神戰隊是由他和慈祥奶奶精心挑選出來的最強女戰士，她們的力量甚至可以毀滅整個星球。

“讓她們走。”蝙蝠俠說。

傑森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你在說什麽？蝙蝠俠？”他問，“你準備就這麽讓她們帶走何塞普？”

“力量懸殊，暫時放他們走是最佳選擇。”蝙蝠俠語速飛快地解釋，“達克賽德需要何塞普，他不會對她怎麽樣。我們必須搞清楚對手的一切，準備充分後再進行營救。”

慈祥奶奶見蝙蝠俠不打算動手，邪惡的笑起來。

“你做出了正确的選擇，地球人，以卵擊石實在太不明智。”她說，“我們走。”

傑森只能眼睜睜看着慈祥奶奶扛起何塞普走進通道中，最後消失在原地。他咬緊後槽牙，攥緊拳頭。

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他放任何塞普離開。

只不過不同于上次的是，那次是自己主動的。

“我們會帶她回來的，我向你保證。”蝙蝠俠說着将手放在了養子的肩膀上，像是要給予對方信心。

傑森什麽也沒說，甩掉蝙蝠俠的手後轉身離開了這傷心地。

……

不知過了多久，空靈的滴水聲傳來，何塞普幽幽轉醒。

“嘶——我這是在哪兒？”

何塞普揉着太陽穴試圖起身，但下一秒她就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禁锢，鐐铐連接着枷鎖，另一端隐入黑暗。愣了許久，她這才回神觀察四周，自己身處某個神殿之上，光線并不明朗，除了最中心的王座反着微弱的光外，其餘地方一片漆黑。

“這——”

何塞普皺眉，他活動活動肩膀站起身，然後開始回憶自己最後經歷的事情：大都會，突如其來的災難。

瞬間，猶如脊椎被針刺那樣，何塞普一個激靈。

“糟糕！不知道托馬斯和茹他們怎麽樣了。”何塞普扭動手腕，嘗試掙脫枷鎖，但奇怪的是，任憑她使出多大力氣，這副鐐铐都紋絲不動。Alpha陷入暴躁：“見鬼的，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就在這時。

【你不需要感到害怕，很快就不會了。】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何塞普瞬間驚覺起來，她快速扭頭看過去，并擺出防禦姿态。

“你是誰？”她警惕地問，“把我帶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你将是我最出色的戰士，領導我的複仇女神戰隊，整個宇宙将臣服于我們腳下。】

随着低沉的聲音，從黑暗中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幾乎是何塞普的兩倍。那家夥有着毫無血色的皮膚，猩紅的雙眼，罕見的皮膚紋路，他穿着铠甲，很明顯，站在何塞普面前的不是地球人。

“淨說些廢話。”何塞普絲毫不懼，“回答我的問題，我在哪兒，你是誰，有什麽目的——別再說什麽戰士不戰士的了，我不是你的戰士，過去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你會是的，我不需要你的允許。人類的自由意志是最無用的，你的也是——作為我的複仇女神戰隊隊長，你将名滿宇宙，你的名字将使最勇敢的戰士聞風喪膽，軍隊向你屈膝，整個星球都會顫抖。】

【看着我的眼睛：從現在開始，你要站在我的身旁，臣服于黑暗，臣服于我，臣服于達克賽德。】

【FOREVER DARKSEID】

還不等何塞普有什麽反應，達克賽德拿出了一個能量球，看上去像是用岩漿做成的那樣，龜裂的表面上閃着邪惡的紅光，只一眼，何塞普就幾乎被奪去心智。

【不要對抗，沒人能抵抗反生命方程式，臣服于我，何塞普，成為我的戰士。】

何塞普眼中紅光爆發，再一次失去了意識。

……

【地球】【了望塔】

有了紮坦娜的幫助，正義聯盟很快攻破魔法屏障，并摧毀了母體，大都會暫時安全，只剩下一些零散的魔物等待清理。

蝙蝠俠召集了所有人在了望塔開會，他宣布了兩件事。

一件是“達克賽德帶走了何塞普，既有可能在未來對地球發動進攻”；另一件則是“何塞普的力量非常強大，絕不能落入達克賽德之手，必須解救她。”

“我不能離開，至少現在不能，大都會需要我。”超人遺憾地說，他操縱大屏幕，上面顯示了大都會目前的慘狀，“我必須重建大都會，以防止更強大的入侵。”

“同意，超人應該留在地球。”神奇女俠接過話說，“但何塞普決不能落入達克賽德手裏，亞馬遜人還沒有查清楚她的的身世，她很有可能是亞馬遜遺留在外的血脈。”

“即使她不是亞馬遜人我們也不能讓達克賽德帶走她。”閃電俠正義感十足，或許有些職業病在裏面，“何塞普是地球人，還是名哥譚警察，如果我們什麽都不做，人們會怎麽看我們，我們要如何稱自己為：正義聯盟？對不對，蝙蝠俠。”

蝙蝠俠沒有表态，所有人都在等他。傑森靠在大廳門口的柱子上，不耐煩地砸了咂嘴。

蝙蝠俠不帶感情地看了眼養子後說道：“現在，我們該讨論的是具體方案。我，神奇女俠，閃電俠，綠燈還有火星獵人将會去找大芭達，她帶我們到天啓星去帶何塞普回來。這支隊伍負責正面對抗，我們還需要一支隊伍，開啓傳送門，為我們提供保障。”

黑暗騎士停頓了一下，随後看向魔法師。“紮坦娜，從地球到天啓星的傳送門可以支撐多久。”他問道。

“不确定。”紮坦娜聳了聳肩，“差不多半小時，半小時後空間波動出現幾率會增大。”

“那意味着——”

“意味着如果你們還沒回來那通道便會不穩定，當你們終于打算穿越它回來時通道有可能把你們送到其他不知名星球上去，比如冰天雪地還有怪獸的那種……或者你們可能被通道直接攪碎在裏面。”紮坦娜盡量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道，“傳送到其他星球或許我還有辦法，但如果被攪碎，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那麽，半小時。”蝙蝠俠總結道，“我們盡量把時間控制在20分鐘——戴安娜，你和其他人正面進攻，把動靜鬧得越大越好，我會找捷徑接近何塞普，盡量在不驚動達克賽德的情況下完成營救。”

被點名的幾個聯盟成員點點頭。

傑森的氣息開始不穩，他注意到蝙蝠俠沒有提到他的名字。

“那我呢，蝙蝠俠？”他沒忍住問道，“我跟你一起——”

“不。”蝙蝠俠一口回絕，“羅賓，不。你留在地球，我需要有人看守哥譚。”

“布魯斯！那是何塞普！我必須要去！”

激動的傑森叫了蝙蝠俠的名字。

盡管聯盟裏大多數人都清楚蝙蝠俠戰衣下面哥譚首富的身份，但這樣毫無頭腦的愚蠢行為還是惹惱了蝙蝠俠。

當然，蝙蝠俠不會在聯盟面前訓斥自己的兒子。

“借一步說話，羅賓。”

蝙蝠俠把傑森叫到了一邊去。

“你必須留在地球，這是命令。哥譚需要蝙蝠俠，你要在我缺席的情況下看管好哥譚。”蝙蝠俠冷靜而沉着地說，“何塞普那邊我會搞定，聯盟會搞定，如果你不相信我，試着相信聯盟，戴安娜和大芭達，她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超人類戰士。”

“這不是信任的問題！”傑森吼道，他一直有情緒管理問題，如今何塞普被帶走，他已經在癫狂的臨界點上，“她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認識她遠比認識你要早的多，蝙蝠俠。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承受失去她，即使我知道你們會成功——我必須要看着她被解救，不然我會失去理智，你想看小醜被我活生生打死嗎？”

蝙蝠俠沒說話，他用某種警告的眼神看向兒子。

“計劃已經被決定，你留在地球。”他仍沒松口，“至于哥譚的罪犯，我會讓A探員看着你的。”

蝙蝠俠的計劃不容置疑，說完，他轉身回到大廳裏，身後的披風冷酷的飄蕩着。

阿爾弗雷德在耳麥裏安慰了傑森，但這并沒有讓他好受一點。

事實上傑森和蝙蝠俠很像，只要是他認定的事，就必定會完成，不管完成它要撒多少個謊，讓多少人對他生氣。

40分鐘後，紮坦娜開啓傳送門，幾乎整支正義聯盟前往天啓星。

傑森也去了。

卡在傳送門暫時關閉的前一秒。

蝙蝠俠大發雷霆，但時間不等人，眼下他們必須專心，在這顆到處充斥着死亡味道的猩紅色星球上找到何塞普，并帶她回家。

達克賽德感知到他們的到來，慈祥奶奶和他的複仇女神戰隊趕到，神奇女俠帶領其他人展開作戰。與此同時，蝙蝠俠和羅賓根據追蹤器的指示從下水管道向着何塞普的位置趕去。

“等我們回去，你必須重新接受情緒管理課程，羅賓。”趁着趕路的空檔蝙蝠俠說道，“除此之外，作為你的父親，我會取消你的每周零花錢，直到你完成你的課程。”

“随你取消好了，反正一周只有5美元。”

“羅賓，慎言。”

“Okay！我會去上情緒管理課，而且別擔心，我還會去找黑金絲雀做心理指導，只要何塞普平安回到哥譚，重新做回那個散漫的哥譚警員，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正說着，他們到達了目的地，追蹤器上屬于何塞普的紅點就在他們頭上。蝙蝠俠停了下來，然後向上看去。

在他們的頭頂有一個井蓋，他用繩鈎槍解決了它。

兩人順着爬了上去，出乎預料的，那是間卧室而非牢房。

蝙蝠俠觀察了一圈，最終在床上找到了縮成一團的何塞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