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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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癫狂的Alpha無人可擋，即使是另一個戰鬥經驗更豐富的自己也不行。

畢竟沒人惹得起一個瘋子。

何塞普紅着眼睛把另一個自己按在地上揍，所有上前勸阻的人都被暴力鎮壓，她今天就要她死。

當然，在死前，她必須嘗過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

“等，等等！你不能殺我！”哥特何塞普眼看自己無法招架，強撐着抵擋的同時油滑地談條件，“難道你不好奇飛船墜毀的真相嗎？如果你殺了我，你就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真相？

除了有人陷害還能怎樣。

更何況，那重要嗎？

顯然在這個時候講道理不是個好的選項，這個條件并不足以吸引何塞普，她沒有停下進攻，就連速度都沒有減緩哪怕一秒。

蓄力，進攻。

何塞普仿佛不知疲倦，在另一個她失去還手能力後繼續玩|弄，想貓對老鼠那樣。最後，她撿起那把殺死了另一個傑森的匕首，對準另一個自己的心髒刺了下去。

“我不在乎。”野獸啞着嗓子低聲說，“下地獄去吧。”

噗呲——

匕首與血肉接觸的聲音在何塞普腦子裏無限放大，她看着另一個自己瞳孔放大，漸漸沒了生氣。

何塞普的世界經過一瞬間的放松後變得混亂起來，目标已經确認死亡，現在Alpha的本能占據上風，她需要——

就在這時，蝙蝠俠趕到，他目睹了何塞普從殺死自己到再次陷入狂暴的全過程，雖然心有不忍，但此刻在他腦海裏産生了一個計劃。

既然無法安撫野獸，那就讓野獸去戰鬥。

蝙蝠俠連通這個世界的夜翼：“把超人引到我這裏，我有個辦法能對付他。”

不知道過去多久，何塞普的意識逐漸恢複，她趕到無比疲憊，兩片肺葉正在快速吸收氧氣，她試圖伸手觸碰鼻子，但這動作除了讓自己沾了滿臉血之外沒起到任何作用。

“——你都對她做了什麽！”

“冷靜，傑森，已經都結束了。”

“什麽？你覺得結束了就沒事了嗎？看看她！她一團糟！你怎麽想的，為什麽要讓她去對付超人！那可是超人！”

“她陷入狂暴，沒人能靠近她。”

“所以你就利用她嗎！”

“她很強，任務完成的很好，她沒受傷，我們控制了超人，神奇女俠也逃走——”

“但何塞普不對勁！她已經第3次尖叫着我的名字醒過來了，難道這是必要的犧牲嗎？”

“……是。”

“你！上帝啊——”

隐約間何塞普聽到了兩個人的争吵聲，其中一個很像傑森。她努力奪回身體的控制權，腦內的混亂逐漸清晰，很快，她能夠控制自己的雙腿和視線了。而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傑森？”

聽到動靜的傑森趕緊過來扶住何塞普，“老天，你終于醒過來了。”他抱緊了她說，“你知道在我過來時看到你正揪着超人的披風痛扁他有多麽震撼嗎。”

何塞普沒因為這個玩笑放松，她抱着傑森，感受他的存在。“我看見你死了，為了保護我。”她說，“我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了，我發誓。”

傑森已經從黑金絲雀口中得到了消息，他沒說什麽安慰性地拍拍何塞普的肩膀。

“走吧，我帶你去休息。”

擊敗這裏的不義聯盟後，他們又在這個世界多待了3天幫忙恢複秩序，原本應該是7天，但在第3天的時候紮坦娜火急火燎穿過修複後的傳送門過來告訴他們地球有危險，所以他們沒多逗留。

返回屬于他們的世界後，何塞普輕松了不少，但她的輕松甚至沒維持5秒，在看到天空上熟悉的帝國星艦後，她整個人僵在原地。

這一天還是來了。

紮坦娜率先找到蝙蝠俠：“昨天晚上這支自稱帝國的軍隊突然出現在空中，他們要地球做殖民地——你必須過去，就在剛剛他們的首領前來談判，現在就在正義大廳。”

蝙蝠俠沒有猶豫，他帶領着正義聯盟的衆人動身前往正義大廳，當然，還有何塞普。

“或許還能見到熟人呢。”何塞普用手肘磕了磕傑森調侃道，“不過還是希望不要見到我那些操蛋的兄弟姐妹，他們很難纏。”

很快，他們到達正義大廳，也見到了前來‘談判’的首領。

的确是熟人沒錯，但何塞普從沒想過會是他。

黑發的首領勾起一個假惺惺地笑，“好久不見，何塞普準将，你還是那麽美。”他說，“見到你曾經的Omega，不想說點什麽嗎？”

何塞普死死盯着他。

“你背叛了我，耀。”

“我都快忘了我之前有多喜歡你了，何塞普。那次的事，我很抱歉，但我還是想說，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是反抗軍安插在帝國的間諜，所以——”

這裏是正義聯盟用來審問犯人的房間，應首領耀的要求，他只和何塞普談，并且必須是單獨的。

何塞普煩躁地抓了抓頭發，随後看向一旁的玻璃，她知道，傑森就在那後面。

按照目前的情況，多想想傑森有助于她穩定自己。

“說實話，耀，我不在乎你。你洩露消息那次，我更恨你害死了我3千士兵。”何塞普不耐煩地說，“作為起義軍，你竟然打着帝國的名號意圖占領地球，怎麽，在我走後你又投誠了？”

耀笑了笑。

“如果你說的是原先那個帝國，抱歉，它已經不複存在了。”

什麽！

何塞普睜大了眼睛。

“你沒聽錯，你所在的皇室已經覆滅了，說實話，他們都不太聰明，稍稍用點計謀就全都中招。”耀得意地說，“而且恐怕你想不到，我們推翻的不只是你們格林家的統治——”

“你以為我會在乎？”何塞普諷刺道，“我從來沒在乎過我的家人們，他們死了正好。”

耀晃了晃手指。

“聽我說完，”他嘴角勾起意味不明地笑，“我們推翻的，還有所謂的Alpha政|權。”

“什——”何塞普皺起了眉，她終于肯坐直了，“什麽叫推翻Alpha政|權？”

“意思是，現在的帝國由Omega統治，所有曾對Omega動手的Alpha全部進監獄，接受最新刑法：打上Omega的烙印。”耀邪惡地笑起來，“這一切都是新的統治者帶來的，他研制了藥劑，制定計劃，将腐朽的皇室一網打盡，而這個最高統治者——就是我。”

何塞普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突然，耀話鋒一轉。

“你知道嗎，何塞普，以前作你Omega的時候我挺恨你的，所以我設計要你死。”他撐着下巴說，“但等你的飛船出事，所有人都告訴我你死了的時候，我又發現我其實沒那麽恨你，我甚至為你的死難過。”

何塞普越來越煩躁，她更頻繁地看向玻璃後面的傑森，但不知為什麽，沒人沖進來打斷。

“你到底想說什麽？”何塞普怒道，“帝國不複存在，我也不再是帝國準将，所有的一切都跟我沒關系，現在我們說的是地球！”

“當然是。”耀聳聳肩，“事實上，我願意給你們提供一個方案——只要你答應接受手術去掉Alpha特征，并使用藥劑打上我的印記，成為我的，我就答應放棄攻打地球，我準備了殖民星協議，只要你點頭，沒人會受傷。”

何塞普不可思議地看過去。“你要我成為你的？”

“Yeah，風水輪流轉啊不是嗎，現在你是我的Omega了。”耀說着舔了舔嘴唇，“我要你曾——”

就在這時，門‘哐當’一聲被暴力打開。

傑森怒氣沖沖走進來，然後将頭罩當作武器朝着耀砸了過去。

“帶着你的協議滾回飛船上！地球不屬于你！正如何塞普她永遠不會是你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