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
看着降谷零臉上隐隐帶着懷念的神色,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
松田陣平嗤笑一聲,打趣道:“我還記得某人第一次坐hagi開的車的樣子,遜!”
降谷零眉頭一挑,反唇相譏,“那也比出門只坐副駕駛的人好多了!”
被‘污蔑’的松田陣平,“我會開車!”
萩原研二連忙聲援自己的幼馴染,提供證據,“小陣平是和我一起考的駕照。”
降谷零絲毫不怵,以一敵二,“考完不開有什麽意義。”
伊達航看着睜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乖巧又好奇地看着他們的黑羽快鬥,“別在孩子面前說這些……”
松田陣平看了伊達航一眼,脫口而出,“班長,你真有母愛。”
伊達航臉上的笑容一僵。
萩原研二煞有其事地打量着抱着孩子的諸伏景光和站在諸伏景光旁邊的伊達航,“這麽看看,班長、小諸伏再加上小快鬥,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家三口呢!”
諸伏景光微笑着反擊道:“要說一家三口的話,還是你和松田加上這孩子更像吧!”
降谷零“噗嗤”一聲笑出來,“還真是!”
莫名就成了大家共同的孩子的黑羽快鬥:???
他茫然地看着大家,雖然年紀還小不能理解笑裏藏刀的含義,但也覺得面前的哥哥們的語氣和表情不太對勁。
黑羽快鬥左看看右看看,回頭的時候目光一定,看着諸伏景光身後的方向,歡快地喊道:“爸爸!媽媽!”
話一出口,五個人都僵住了。
他們看着面露歡喜的黑羽快鬥,默默地調整着自己的表情。
和黑羽快鬥同一個視線方向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率先看到了黑羽夫婦的身影,然後是轉身回頭的其他三人。雙方對視,看起來黑羽夫婦不像是剛剛到來的樣子。
雖然黑羽先生的表情還是那麽平和友善,但是黑羽夫人笑得也太明顯了吧!
互相評價像‘家長’結果被人家真正的家長圍觀的五個人:……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兩位有卧底經驗的公安第一時間調整好了神态,走過去和黑羽夫婦打招呼,“黑羽先生、千影夫人。”
諸伏景光把懷裏的黑羽快鬥還給了他原本的家長們。
比起這兩位若無其事的人,剩下的三位都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些羞恥的表情。
黑羽夫婦的目光從幾個孩子臉上掃過,善解人意地說:“我們是出來接快鬥的。”
雙方就此告別。
五人組離開的時候還能聽到黑羽快鬥帶着疑惑的聲音問‘為什麽哥哥們都想跟他做一家人,也是想跟爸爸學魔術嗎?’
然後是黑羽夫人帶着笑意的聲音回答:“因為我們快鬥可愛啊!”
五個人:……
離開了黑羽夫婦的視線後,萩原研二看了面不改色的降谷零一眼,驚奇地說:“小降谷的臉皮厚了好多哦!”
降谷零自豪一笑,不以為然地說:“當初做卧底的時候什麽狀況沒碰見過,這算什麽?”
松田陣平同跟自家幼馴染同款的驚奇眼神看着降谷零,“卧底工作還包括當着家長的面搶着做人家孩子的家長嗎?”
“這有什麽奇怪的?”降谷零理直氣壯地說。他想起某個喊某個FBI爸爸的變成小學生的高中生,哼了一聲,“當着人家父親的面讓人家孩子叫‘爸爸’的也有啊!”
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伊達航:……
沒有卧底過的三個人頓時肅然起敬。
諸伏景光哭笑不得。他轉移話題道:“不過剛剛我們居然誰都沒發現黑羽夫婦的存在。”
萩原研二贊嘆地說:“不愧是享譽國際的大怪盜!”
“黑羽盜一是怪盜基德,千影夫人可不是。”降谷零眉頭微皺,一張小臉上寫滿了與年齡不符的嚴肅,“我們的警惕性降低了嗎?”
松田陣平看着降谷零,“你确定你警惕性沒降低的時候能感覺到?”
降谷零本來想說當然能,但是想想某個FBI被怪盜基德偷拍了之後才發現這件事,而一代基德在經驗和技巧上應該是比二代強的。
他猶豫了,“但是千影夫人……”
“我記得zero你和二代基德對決過,但還是沒抓到人。”諸伏景光說,“雖然那你沒下狠手,但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能從你手下成功跑掉已經很厲害了。”
至于一次次把搜查二課耍得團團轉的壯舉就不用多說了。
松田陣平看着伊達航,“班長,你怎麽了?”
伊達航心情複雜地說:“沒什麽,只是想到二代基德就是我們剛剛輪流抱過的孩子,心情有點微妙。”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想起剛剛那個軟綿綿的孩子,也沒辦法把他和新聞裏那個一身白衣的怪盜聯系起來。
兩人看向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小降谷你也別糾結了。”萩原研二摟住降谷零的肩膀,“說不定那位千影夫人也是什麽厲害角色呢,她可是一代基德的妻子和二代基德的母親啊!”
松田陣平看着降谷零,總算是明白了他重生之後這幾年的狀态,怪不得諸伏景光擔心他。
他故意道:“你自己糟蹋身體別帶着諸伏一起。”
諸伏景光立刻配合地說:“我當然是要陪着zero的,不然不就會被遠遠甩下了嗎?”
“我明白,小諸伏。”萩原研二一臉感同身受地說,“我發現小陣平的拆1彈技術比我強了好多的時候也是這麽想的,一定要拼命追上小陣平的腳步才行!”
伊達航對此給予了認同,“萩原确實變得努力了很多。”
他沒見過萩原研二上小學的時候,這麽說純粹是跟警校的時候對比。萩原研二為了學習連聯誼都少了——也跟他們和同學們沒什麽共同語言有關。
降谷零看着他們四個人一唱一和,心裏暖暖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強撐着面子說:“我也是知道勞逸結合的。”
諸伏景光問:“一個人同時打四份工的勞逸結合嗎?”
“哇!”其他三個人都震驚了,“四份?!”
諸伏景光看似心平氣和地解釋道:“除了公安和卧底,還有僞裝用的偵探和咖啡廳服務員。”
松田陣平上下打量着降谷零,啧啧有聲地說:“我低估你的精力了啊,zero。”
“咳!”降谷零清了清嗓子,“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那個時候是沒辦法,組織的任務正在關鍵時刻……”
他看着諸伏景光的眼神,把這段解釋掐斷了,“Hiro,我已經在改了。”
萩原研二用五個人都能聽清的聲音在松田陣平耳邊嘀嘀咕咕:“說的真熟練,小降谷估計沒少在小諸伏面前忏悔。”
松田陣平吐槽道:“一看就是積極認錯,死不悔改。”
“也還好。”說話的是諸伏景光,“自從我告訴他睡眠不足可能會沒有松田長得高之後,zero就很少熬夜了。”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笑着說:“那小降谷可要加油了,小陣平這次可是立志要超過我的。”
“可能嗎?”降谷零用目光掃了松田陣平一眼,“身高這種事也要看先天條件的吧。”
松田陣平用同樣的目光回視他,“能不能超過hagi不知道,但是按照這種情況超過你肯定沒問題。”
萩原研二補充道:“而且經常熬夜除了影響身高還會禿頂吧。”
衆人的目光不由得集中到降谷零的頭發上。
降谷零磨了磨牙,“真遺憾,直到我死的時候都還沒有這個煩惱。”
跟娃娃臉不顯老的同期相比,早死了一年的伊達航反而更能理解這種煩惱。他頗為唏噓地說:“說不定一過三十就不一樣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起當初在搜查一課夜以繼日的日子,要不是他剛調進來不太适應警視廳的工作量,也不會……咳咳!
同樣在搜查一課待過的松田陣平若有所思地說:“按照搜查一課的工作量,班長的确有點危險。”
萩原研二‘花容失色’地譴責道:“那小陣平還建議我去搜查一課工作!”
降谷零想起經常在各種地方撞到案發現場的江戶川柯南,“其實也還好吧,出門撞見命案什麽的……”
萩原研二看了看降谷零,又看了看松田陣平和伊達航,納悶地說:“東京的治安變得那麽差了嗎?我記得我還在警視廳的時候沒這個感覺啊!”
“其實也不是沒有預兆吧。”諸伏景光說,“比如我們在警校的時候……”
短短半年就遇到了三起案子,這可是在警校旁邊啊!
曾經和未來的警官們都沉默了。
萩原研二說:“……小降谷你要加油啊,拯救東京治安,升職加薪,成為警示總監指日可待!”
“然後被松田揍一頓嗎?”降谷零無語地說,“而且警示總監……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警察廳的公安啊!”
他就算是升職加薪一路走到頂也是警察廳長官啊!
萩原研二半點不尴尬地看向諸伏景光,“那就是小諸伏了。”
降谷零吐槽道:“萩原你就不能自己努力一下嗎?”
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說:“我們之中只有你們兩個是職業組嘛。”
降谷零驚訝地問:“你們這次不考職業組嗎?”
看到降谷零理所當然的樣子,三個人:……不愧是降谷!
降谷零用一雙半月眼看着他們,“幹嘛這麽看着我,難道你們沒考慮過?”
得了吧,他這群同期都是不屈于人下的人,混日子這種情況是不存在的,頂多是他格外勤奮了一點,為什麽每次他都要因為這個被群攻啊!
當然考慮過。
伊達航說:“我這次應該是會考的。”
萩原研二不以為意地說:“我看小陣平。”
諸伏景光笑着說:“松田要是面試的時候願意收斂一些,考上職業組肯定是沒問題的。”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松田陣平不在意地說。不過上輩子在警視廳待了那麽久,他也知道他爸遇見的那種不負責任的警察是少數,對這個職業的偏見也少了很多。
當初松田陣平警校畢業的時候也是這麽說的,四個好友沒有一個當真。
可是當他真的長大了的時候,他們卻寧願他別長大,或者說,別用那麽慘烈的方式長大。
“是啦是啦!”萩原研二摟住松田陣平的肩,把自己挂住,“小陣平已經長大了,現在跟你們比起來只有研二醬一個人是小孩子了!”
松田陣平眼中帶笑,“別想用這個做借口讓我讓着你!”
我回來了,感謝大家的等待!整個六日都在暈乎乎的睡覺,大家要好好保重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