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尾聲

尾聲

亞雌和雄蟲的事故處理進行到了尾聲,雙方選擇私下和解,牧長歌打了招呼,雄蟲保護組織也不會再插手。

那只鬧事的雄蟲自覺破了財,但抱了大腿,所以不虧,是完全沒有設想,牧長歌根本不想理他的現實。

只是他單方面停了,先前他巴結上的貴族蟲的錢財“供給”,而那只貴族蟲覺得對雄蟲也算盡心盡力,還介紹了劉副會長給雄蟲認識,拿這些錢也是他應得的。

如今這筆收入卻被莫名停了,自然不肯幹,這不親自上門找上了雄蟲。

這一對上,雄蟲又是解釋又是炫耀,添油加醋的和貴族蟲這麽一說,貴族蟲和牧長歌的梁子就結下了。

要是牧長歌在就會發現,這貴族蟲他還見過,赫然是那天元帥宴會上遇見的,米華的兩個跟班之一。

因為許月知還有解無言的關系,米華本就看牧長歌不順眼。

現在他跟班也和牧長歌有了仇,跟班平時更是沒少在米華面前念叨牧長歌的不是,這就讓米華更加厭惡牧長歌。

“老大,咱真不能挫挫姓牧的威風嗎?”

往沙發上一躺,米華頂着他那頭有些褪色的紅毛,整個蟲看起來蔫兒了不少,像是被誰打擊了。

“我看上的好幾只雌蟲,總是在我面前說,那姓牧的在他們學校的豐功偉績,還稱呼他叫什麽牧老師。

有什麽幫學生免費補習功課,什麽雌蟲受傷他包紮,那麽大塊頭的雌蟲擡着就去醫務室了,也是厲害。

還有什麽長得帥還待蟲友善啊,我聽見就心煩。”

每說一條米華就伸出一只手指,數到最後自己先煩了,整個蟲成大字型癱在沙發上,雙目無神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坐在另外的雙人沙發上,邊喝咖啡邊看實時新聞的許月知從米華開口的瞬間,那皺着的眉頭就沒放下來過,太陽穴也蹦蹦蹦的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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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麽法子,元帥公開放了話說牧長歌很不錯,這不明擺着說他要罩着嗎?

要是只有解少将一位,我們還好操作,有元帥在,之前的布局容易被打亂不說,要是被抓住尾巴可就壞了。”

把浮空的藍色屏幕關閉,咖啡杯被許月知随手放到茶幾上。

“不說這個,上次你們怎麽回事?實在是太不小心了。”

用大拇指按了按太陽穴,想起解無言派副将羅明寒送來的監控,許月知的頭也開始犯暈。

“唉呀,大哥放心,他們沒逮住我們,我還給那老頭打了星際幣,為了以後那老頭也不能供出我們來。”

無所謂的擺擺手,米華沒把上次的事放到心上。

“何況這事雖然沒成功,但也惡心到姓牧的了,只要一天他精神力不恢複,這就是明晃晃的讓我們攻擊的靶子,再讓那老頭多催催審判流程,遲早能把他倆分開。”

這樣想還能讓米華順心點,這姓牧的沒精神力是事實,任他胡攪蠻纏怎麽說,最終審判時都要考慮這條因素,輿論是被他們搞定了,這可還有審判庭呢。

“呵,解少将發了監控來,把你和那老頭去那位置走的路線錄的一清二楚,要不是我清楚他們沒你倆談話內容的證據,裝作沒明白,估計解少将早來找你茬了。”

冷笑一聲,許月知知道這所謂的監控就是個警告,但絕對算不上什麽能搬倒他們的證據,他們裝不明白就行。

“不愧是老大,對了,老大前幾天去做啥了,我咋聯系不上您。”

先例行拍了馬屁,米華直起身子向許月知的方向挪了挪位置,想起前幾天的事随口問道。

“沒做啥,幫劉副會長個忙,我本來想借機宣傳下自己的形象,對我們的計劃也有利,奈何劉副會長始終不肯告訴我,我幫的是誰。”

斷起杯子抿口咖啡,許月知先是皺了皺眉,随即釋懷一笑,知道米華是暴脾氣,故意多說了幾句。

“他敢!你可是我們的貴客,問個名字還推三阻四的,老大你等着我去收拾他。”

說完米華直接站起身,氣勢洶洶的像是要把劉副會長家房頂掀了去。

“行了行了,沒必要你還親自去,讓你手下去問問得了,你自己去多掉面子。”

咖啡已經快見了底,直到米華開了門,許月知才慢悠悠的叫住了對方。

“說的是,不愧是老大考慮的就是全面。”

停住了腳步,米華轉身就給許月知比了個大拇指,然後晃晃悠悠地坐了回來,接着話趕話地說道:

“說起這件事,我那手下這兩天可沒少和我告狀,就是之前和您提的那檔子事兒。

話說劉副會長還摻和進去了,說是不知道牧長歌和劉副會長說了啥,劉副會長就站牧長歌那邊去了。”

說完米華突然神神秘秘的看了看周圍,坐的離許月知更近了些,滿臉都是他有個大八卦想要分享的表情。

“老大,你都不知道我聽見了啥!我那手下說是那只雄蟲和他說的,當時牧長歌渾身上下都是雌蟲信息素的味道,簡直熏死個蟲,怕是露面之前不知道和哪只雌蟲鬼混來!”

招了招手示意許月知附耳過來,米華先賣了個關子,說到後面臉都因為激動變得有些猙獰,不過只要是說牧長歌不好,米華都怪興奮的。

那邊的許月知則是滿臉黑線,像這種連證據都沒有,根本對牧長歌造不成什麽實質性打擊的消息,他是真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剛想數落米華兩句,讓他沒事少傳這些挺婆媽的,卻突然靈光乍現。

“等等!你知道給你手下打錢的那只雄蟲是哪天碰見牧長歌的?”

一把拉住米華的胳膊,許月知眼神泛光的盯着米華,把米華吓得瑟縮了下,半晌才在許月知不耐煩的目光中回道:

“啊,啊,應該是八號那天,我記得,對了就是我沒聯系上你那天!”

猛地一拍大腿,米華在腦子裏推算了下日子,突然想起來那天就是他死活聯系不上許月知的那天來。

“呵,怪不得呢,這一件件的事都聯系上了!”

松開了把着米華的手,許月知自嘲地笑了聲,他就說向來聽話的劉副會長怎麽這事兒死活不肯說,合着是因為牧長歌,估計也是看元帥的面子 。

結合雲述那幾天說解無言沒去軍團的情況,那天他幫的發情期的雌蟲,絕對是解無言沒跑了!

或者是發情熱?但解少将又沒升級,那估計是發情期了。

哈哈哈,一只雄蟲居然讓其它雄蟲幫助自己的雌君度過發情期,牧長歌還真是心大,不知道這事兒讓審判庭,和解少将的那些迷弟們知道了,牧長歌還能不能和解少将在一起。

想到這裏,許月知就開心的不行,這可真是連老天爺都在幫他啊!

“老大,你笑啥啊?”

坐在旁邊的米華圍觀了全程,只覺得背後有點發涼,忍不住抱住自己,小心試探道。

“哈哈哈,有天大的好事,對了劉副會長那邊你先別派蟲去問了,我自有打算。”

拍了拍米華的肩膀,許月知滿臉喜意。

與此同時,解無言所在的第七軍團也迎來了位不太尋常的客人。

“有事?”

将簽了名字的文件夾合上放到處理好的文件堆上,解無言沒有看向來者。

“當然,要不然我也不會冒險來軍團找你。”

坐在解無言辦公桌對面的轉椅上,安宜态度随意,沒有半分在牧長歌面前學生的樣子。

“說。”

一句比一句話少,談話間解無言已經又批完了一份文件。

“解少将還真是冷淡,算了還是說正事。”

舉手投降,見解少将毫無反應,安宜覺得無趣,聳聳肩接着說道:

“解少将真的要介紹商靖宇給牧老師認識嗎?

我的意思是商靖宇是我們的核心成員,牧老師畢竟還在考察期。”

“不會讓他見到。”

對面的解無言終于擡頭看了自己,讓安宜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當然最讓他松口氣的原因還是解無言的話。

“這樣最好了,不過我還是很看好牧老師的,但這才兩個月,太快了對其他成員不公平。”

不管解無言為什麽這樣說,只要他這麽說了,就一定會做到,至于解無言怎麽和牧老師商讨就不是他該管的事了。

“說完了?”

言下之意是在趕他走吧。

“沒沒沒,有件事想打聽,私事,關于你副将的,我聽說他之前有段不好的經歷。。。。。。”

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面的解無言冷淡的打斷。

“是有事但這是羅明寒的隐私,我不可能會說。”

将文件放到一邊,解無言眼神示意安宜該離開了。

“我只是,算了,我和你解釋什麽,撤了。”

站起身來轉身直接先門口走去,說完就擺擺手權當告別,又在出門前整理了下衣服,開門的瞬間就成了和牧長歌相處愉快的學生。

等估算着差不多是安宜已經走遠的時間,解無言把在隔壁辦公室的羅明寒叫了過來,交代對方去聯系白宴,和商靖宇見面的相關事宜。

至于牧長歌那邊,他暫時還沒想好怎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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