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白宴

白宴

“我姓白,單名一個宴。”

身穿白色西裝的雄蟲,有種貴族氣質,不像是會提出那種要求的雄蟲。

他身後跟着那天見的亞雌和蟲崽,也跟着打招呼,蟲崽更是一蹦一跳,笑着和牧長歌招手,直到看見不遠處的雄蟲才小臉一扭,跟着雌父落了座。

“我是牧長歌,聽說你要見我?”

請三只蟲進入包廂,牧長歌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下,随後對着落座的白宴和善地開口道。

“是,”

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白宴優雅地翹起腿,一雙手随意地搭在腿上,外漏了些咄咄逼人的氣勢,

“有點私事,至于對這位雄蟲的要求,雖然我想堅持,但顯然現在不現實,至于之後誰知道呢。”

面對牧長歌還帶了兩分客氣,對那只雄蟲,白宴是一點好臉色都沒給。

而那只雄蟲只覺得白宴太裝,還神神叨叨的,但現在牧長歌在,他不敢造次,只心裏嘀咕兩句,就裝作沒聽懂還陪着笑臉聽白宴和牧長歌談話。

“哦,白先生能這樣想也好。”

低頭笑了笑,牧長歌不自覺地掰了掰自己的手指,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這是擺明了不會再插手別的事。

“那他應該可以離開了吧。”

向右側一歪頭,白宴用下巴指了指那只雄蟲,神色滿是輕蔑和不屑,一旁正陪蟲崽玩的亞雌,有些擔心的看着白宴。

這動作相當不尊重雄蟲,牧長歌只是挑挑眉,倒是有些欣賞白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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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旁受了侮辱的雄蟲,青筋暴起要不是有牧長歌在都要站起來拍桌子以找回自己的面子,但也重重的哼了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也不知道真傻假傻,還向牧長歌告狀。

“牧先生您看,他這過分了吧。”

“我倒是覺得你有錯在先,”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告狀的雄蟲,牧長歌沒有替他出頭的打算,“既然你的事也解決了,先離開也行。”

聽見牧長歌這麽說,雄蟲只好收斂自己的脾氣,灰溜溜地離開了,只心裏還是問候了對方一通。

按理說這事鬧到法庭,絕對是那只不識好歹的亞雌吃虧,想起這他就生氣,誰知道牧長歌來頭這麽大,他就家裏有點錢,好不容易巴上個貴族,人家派了劉副會長,這就能給他解決大部分的事。

結果牧長歌不僅把劉副會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按照劉副會長的意思,他巴結上的貴族連給牧長歌提鞋都不配,劉副會長還說牧長歌可是元帥點名要照顧的雄蟲,那可是元帥,他只在電視上見過的蟲。

算了他得這樣想,吃這點虧不算什麽,能巴結上牧長歌這個大佬,他就是被打殘了也值了。

“白先生有什麽事不妨直說。”

估算着雄蟲應該走遠了,牧長歌才笑着開口。

“也沒什麽事,我聽我雌君說,你在找信息素藥劑制作的專家?”

聽見這話牧長歌的眼神亮了亮,不過他這件事只和身邊的人提起過,有些疑惑的看向那只姓張的亞雌,那亞雌就适時的補充道:

“我也是在那位羅明輝小先生和那位安先生聊天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

似乎是見牧長歌看那只亞雌的時間有些久,白宴有些不高興的向前坐了坐,遮住了亞雌的半個身子,那亞雌就溫柔的笑了下,不說話了。

而這邊牧長歌也收回了視線,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也不是什麽大事,白先生是認識這方面的人才?”

“我就是。”

說實話突然有人站出來說自己是某某領域的專家,大概是沒法讓人信服的,但這兩位也不可能平白無故拿他開涮,于是牧長歌保持謹慎詢問道:

“冒昧的問下,白先生在哪裏高就,或者有什麽證明?”

“這需要什麽證明,我你不認識嗎?”

這話确實聽起來挺自大的,一旁的亞雌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

“抱歉,他總是這樣,他在皇家研究院工作,平時負責的就是雄蟲信息素藥劑的制作,最近也在研究精神暴動的其他安撫方法的課題,你可以去研究院官網找到相關的資料。”

怪不得有這樣的思想覺悟,也沒仗着雄蟲的身份欺辱雌蟲,原來又是只會出來工作的雄蟲,不過皇家研究院,不是主要為皇家服務嗎,這樣想,牧長歌就這樣問道。

而亞雌看了自家雄蟲一眼,嘆了口氣,解釋道:

“這也是我們來的目的,啊宴他現在研究的課題,皇家不肯批預算。”

因為帝國屬于君主立憲,皇家其實名存實亡,比起軍權在手的元帥,和政權的代表議會,牧長歌對皇家了解實在不多,只知道現任皇帝是只大齡雄蟲,除了正宮還有好幾個妃子,皇子也有好幾個,皇帝大概是不會喜歡這種對雄蟲不太友善的課題的。

“所以你們需要資金,大概多少,什麽時候需要?”

研究院可不是給點錢就能塞蟲進,雌蟲都不好進去,一只雄蟲能進入皇家研究院,本身就代表着白宴的實力,牧長歌沒有什麽好糾結的,讓他犯難的大概就是他也不是什麽富有的人。

他雌君倒是很有錢,可不到萬不得已,牧長歌還是不想動那筆錢,那是解無言從戰場上一個敵人,一個敵人殺過來,才積攢的財富,對他對解無言來說意義都不一樣。

只是牧長歌太天真了,做研究是相當費錢的,尤其是這種明顯不會有多少蟲願意涉及的課題。

那是一個龐大的數字,至少就算把他雌君這些年攢的錢都投進去,也堪堪只夠一年的投入。

現在牧長歌急需找到一個可以快點掙錢的法子,當然原來的工作不能辭,那畢竟也是一份兒收入。

“雄主,在做什麽?”

從軍團回來,一進別墅就覺得有些冷清,找了幾圈直到三樓才在書房發現了自家雄主,解無言的語氣裏不自覺帶了點委屈。

這讓坐在電腦前埋頭苦搜的牧長歌擡起了頭,對着解無言招了招手,等解無言走近了牧長歌一伸手就把人抓進了懷裏,讓解無言坐在腿上,左手攬着對方的腰,牧長歌親了親對方的發旋。

寵溺的開口道:

“在找兼職,我打算在網上寫點東西。”

有些不滿意的追着牧長歌的嘴,啃了兩口,解無言才追問道:

“雄主錢不夠?”

“沒有。”

把坐的有些不安分的解無言扶正,牧長歌埋到解無言肩膀上,雙手摟着對方,有些慵懶的解釋了遍來龍去脈。

轉過身子來,解無言正對着牧長歌坐下又和他互相啃了兩口,才用餍足的聲線回道:

“我可以介紹個朋友給他,要是确實值得,我那朋友可能會投資。”

攬着雄主的腰,解無言不太想讓牧長歌認識自己的這個朋友,可研究精神暴動其他安撫方式,對想要提升雌蟲地位的他們來說是件早晚要面對的問題,就算不能攻破,能認識這樣的人才也是好事。

但別的不說,他那位朋友可是只雌蟲,還是A級這讓解無言怎麽放心的下。

“那可太好了。”

但牧長歌沒注意到解無言口中“介紹給他”,還自以為能見到這個居然能支撐的起投資研究的大款。

坐在牧長歌腿上的解無言也發現了這點,但他沒有說破,反而變戲法似的從身後取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布丁,來轉移牧長歌的注意力。

果然嗜好甜品的牧長歌嘴角就再沒下來過,抱着解無言就是一頓猛親,而解無言用新學的法子把布丁的包裝用牙咬開,先趁牧長歌不注意,啊嗚就是一大口,在牧長歌沒反應過來時,堵住了他的嘴。

當軟糯甜香的布丁在牧長歌嘴裏融化時,牧長歌由衷的覺得這個布丁要比以往吃的更加美味些。

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布丁被他們兩個完全消滅,而解無言整個蟲像是敷了層水光,粉紅粉紅的可愛誘人極了。

“雄主,我們繼續?”

軟軟的靠在電腦桌上,解無言輕喘了口氣,對着牧長歌發出了邀請。

而牧長歌扶住解無言向下塌陷的腰側,從耳後托起解無言的後脖頸,輕輕摩挲着微微隆起的蟲紋,用深吻回答了解無言的問題。

他們從書房轉戰到卧室,每走一段距離,就有一件衣服落下,還好書房到卧室的距離很近,不至于讓他們過早的脫完服裝。

等到了床邊,牧長歌把雌君放到被子裏面,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直到太陽下山,屋內屋外都漆黑一片,從被子伸出了一條滿是吻痕和牙印的手臂,打開了室內的燈光,黃澄澄的光線散落在,灰色的鴨絨被上。

因為突如其來的光線而晃到眼睛的解無言,哼唧了聲,拉扯着被子,動作見可以窺見那些紅豔豔的斑點。

接住了解無言亂伸的手,将手從新塞回被子,牧長歌把解無言往懷裏帶了帶,在對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才輕聲哄道:

“餓了嗎?要吃點東西嗎?”

察覺到雄主在身邊,解無言無意識的向雄主的方向靠了靠,才小聲回複道:

“雄主,再躺會兒。”

說着就去拉牧長歌的手腕,而牧長歌自然答應,把臺燈關掉,将愛人重新抱回懷裏,然後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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