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最終審判

最終審判

“少将說過很看好他。”

急中生智羅明寒扶了扶眼鏡,裝作自然地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是嗎?”

輕眯雙眼眼尾上挑的牧長歌笑的像是狐貍。

“當然,唉,我就是擔心他,畢竟還是學生,處理問題想的還太過樂觀。”

回答時他不自覺加重語氣,意識到這點羅明寒拉慢了放下水杯速度,先是嘆氣吸引注意然後才轉移話題道。

這下牧長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眨了眨眼沒有說話,在羅明寒汗都快冒出來的時候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安宜同學大概是想讓你把他當作一位成年雌性相處。不是不接觸,或許你試試像對待少将那樣對他?”

向後靠在沙發上,他只能幫到安宜這裏了,畢竟弟弟不能發展成戀人,朋友還是很有可能的。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不說這些你這幾天記得不要出門等熱度過去再說。”

“嗯好。”

點點頭牧長歌不是很在意能不能出門。

随後安宜着重講解了明天上庭的注意事項後便告辭離開了。

等屋子裏就剩下牧長歌,那種孤獨感便湧上心頭,苦笑了聲帶着羅明寒的資料,牧長歌打算去書房研究下。

這些資料說是能提升雄蟲精神力的訓練方法,但帝國成立以來,雄蟲能提升精神力的例子少之又少又哪裏有什麽訓練方法,就連羅明寒提供的法子,看起來成效也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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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牧長歌前天翻書才注意到,要想安撫雌蟲的精神暴動,他的等級起碼要達到B級,若是到了後期,羅明寒等級提升那他最好可以達到B+,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因為擁有精神力的喜悅都被沖淡了。

這事按理來說解無言是知道的,可阿言沒說,牧長歌又如何不明白阿言的心意,也裝作不知情只全身心的陪伴他的愛人。

現在解無言離開主星,提升精神力這事勢必要擺上日程,且他必須成功,畢竟靠他人研究藥劑,不如靠自己讓他安心,以前是沒有機會無從下手,如今他擁有了精神力自然要自己承擔。

再說這些訓練計劃,牧長歌簡略翻看幾遍發現大部分都是體力體能的訓練。

和他平常做的那些訓練看起來也沒有多大差別。

把手上的訓練計劃暫且放下,牧長歌走去書櫃旁站定,想找出之前他從學校圖書室借閱的關于精神力的書籍。

當時只是借回來研究下,但因為他自己本身沒有精神力,因此讀起來很吃力就暫時放到了書房,打算等其它書讀完再一起還回去。

上下掃視他記得是放在了這個區域,視線停留在他要找的那本書籍上,這不是他之前放的地方。

伸手去拿的時候卻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書籍,灰色的封皮看起來要多普通有的普通屬于一眼不會注意到的類型。

可越是這樣牧長歌越覺得可疑,他的直覺驅動着他的手拐了個彎,向外拉扯起了那本灰色封皮的書籍。

很可惜那本書根本紋絲不動,于是他換了個方向,也就是這本書的左側空餘的位置發力。

随着咔嚓的清脆聲響起,巨大而又厚重的摩擦聲傳來,不過片刻書房書桌後面的整面書櫃就旋轉出一個可容兩人通過的夾角。

裏面黑黝黝的沒有燈光,牧長歌站了片刻,腦內刷屏。

“求助,挺急的,突然發現自家老婆好像有不止一個秘密,還在家裏裝密室,我應該怎麽辦?”

進或者不進,也是個問題。

記得他當初來這個別墅,也是因為意外情況,之前解無言是不住這裏的,說不定是這別墅的前主人裝的也不一定。

走了回去牧長歌把門關上,拿起了那本講雄蟲精神力的書籍。

雄蟲和雌蟲的精神力本質上沒有區別,只不過相比于雌蟲的對外攻擊性,雄蟲的精神力更偏向安撫侵略性不高。

讀到這裏牧長歌有些不同意見,他倒是覺得既然本質上沒有區別雄蟲為什麽不能攻擊,雌蟲為什麽不能安撫呢?

但這只是種想法,因為了解的淺顯牧長歌并沒有貿然嘗試。

首先他按照書中的指示先嘗試的調動起全身的力量,感受精神力的存在。

目前他的精神力等級只有F級,大概就相當于蟲族幼崽的程度,感受身體精神力就是他目前唯一能做到的事。

除此以外似乎由于他已經成年的現狀,他還可以不自覺的釋放信息素,這也是解少将上次能夠平安度過發情期的原因。

一開始他感覺自己像個傻子,怎麽也捕捉不到那似有若無的“感覺”,枯坐了大概有半星時,從他後脖頸處竄起股寒意直沖腦門。

随後他就覺得全身上下有股蓬勃的力量波紋狀遍布全身。

他嘗試調動這股力量,讓它們彙聚移動。

但堪堪移動了不過兩下便有種強烈的疲憊感襲來,随後腦海一片空白,一下子軟了身子癱靠在椅子上。

強喘了兩口氣才慢慢緩過神來,身上卻還是沒有力氣,像是剛跑了五千米,整個人和水裏撈出來似的。

這下牧長歌也沒精神再學,緩得差不多直接回了卧室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算徹底恢複。

等到了審判庭開庭這天,羅明寒提前把他送到了目的地,更是全程護送實在敬職敬責。

到了這天也沒有什麽好交代的,樓家二少到提交申請憑借的就是牧長歌沒有精神力這事,現在醫學鑒定報告就是最好的反擊。

這也證實了牧長歌雄蟲的身份,到時候不需要牧長歌做什麽,雄主保護組織會出面叫停這次審判。

對于解少将打算怎麽處理許月知,羅明寒透露了部分給牧長歌。

說是直接把許月知和米家少爺合謀針對牧長歌的證據甩到了除米家外的四大家族的家主面上,并發話誰動他雄主就是和他解無言過不去,有元帥在四大家族的家主肯定不會像以前那樣捧着許月知。

大概也會重新考慮讓許月知和自家孩子成婚的打算,之前許月知沒少得罪其他貴族雄蟲,如今四大家族這一往後退,他沒蟲撐腰那些雄蟲的小手段就夠他吃一壺的。

因為這次事件的關注度,審判是全程直播的,好多星網民衆都守在直播間就為吃上新鮮的瓜。

審判庭是一個巨大的黑色教堂式建築,中間的巨大拱門盡顯莊嚴肅穆。

內部則是中間向下凹陷的圓形平臺,四周依次向上是排列組合的棕色椅子。

圓形平臺的正中央是一個可供單人站立的講臺,講臺上放着話筒。

講臺後方是兩列斜對的桌椅,開始他們會在這裏準備。

到了開庭的時間,那位樓二少才姍姍來遲,而且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看來是對這場審判有很大的把握。

随着鐘聲敲響,五位帶着黑色兜帽金色面具,全身漆黑的身影從最高處的座椅後出現,依次落座。

審判庭正式開庭。

一旁的懸浮式機器人正在忠誠的記錄着現場的情況。

鏡頭移到牧長歌面前時,他習慣性地伸出手笑着打了個招呼。

此時直播間的畫面上瞬間多出幾條彈幕。

“啊,怎麽辦他笑起來更帥了,我都不忍心罵他了。”

“樓上有病?帥能當飯吃嗎?你可得小心點,他專門騙你這種無知雌蟲!”

“帥是真的帥,人品也是真的不好呀,婚姻可是一輩子的事,還是要慎重。”

畫面轉到現場,此時審判長剛問完話。

“他們的婚姻是不受法律保護的,法律規定雌蟲的婚姻需要其雄父簽字确認。我是在他們登記結婚之後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不承認他們的婚姻。”

身旁的雌蟲在樓二少耳朵說了幾句話後,他站起身打起精神大聲回複審判長的問話。

“關于這點……”

捧着資料夾站起身,羅明寒代理回答道:

“樓二少也就是樓景濤先生于1758年夏季因毆打懷孕雌君導致其流産大出血身亡在監獄服刑的兩星期後。

也就是少将十歲那年,少将申請解除了和樓景濤的父子關系,當時審判庭判定少将申請成立。”

懷孕雌君,牧長歌猛地看向羅明寒,随後惡狠狠地瞪向對面坐着的樓景濤,連撕了對面的心都有了。

而羅明寒此話一出,不止審判庭在場的蟲,就連觀看直播的蟲對樓景濤的觀感都瞬間降到了谷底。

“我的天呀樓家二少怎麽是這種蟲?我記得他雌君不是還健在嗎?”

“樓上,那不是後娶的嘛,不過話說回來,我一直知道少将是樓家的孩子,但卻沒有細想過少将為什麽姓解,現在可算知道了。”

“我口口口口,這種蟲還留着做什麽,快給我往死裏罵!”

頓時彈幕口口一片,之前還說牧長歌不好的蟲也都轉而戰罵起了樓二少。

而同樣要守在屏幕前的許月知更是氣的直接站起了身對着旁邊的米華質問道:

“這又是怎麽回事?”

“啊,我不清楚,這都是上一輩的事,而且樓二少既然被放出來了,那應該不嚴重。”

旁邊的米華也很迷茫,這都屬于家族密辛了吧,樓家會放任解少将這邊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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