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身體檢查
第25章 身體檢查
“我……我沒有……”
葉芝婳渾身一顫,少年笑了一聲,神情自若地放開她。
平靜得好像剛才做這登徒子事的不是他。
小姑娘臉燒到了脖子根,羞赧的樣子令他心情大好,他不知從哪摸出一面鏡子,放在窗口晃了晃。
這不看不知道,竟能看到祁翩然卧室的場景!
“喏,姐姐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們一起觀摩觀摩他們在做什麽好了。”
祁慕白扶着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上,高大的身軀俯下,隔着這麽近的距離,葉芝婳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肌理分明的腹肌。
她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太……太近了!
偏偏少年還渾然不覺似得,就着她的胳膊,抓住那面鏡子:“姐姐快看。”
鏡子裏的畫面卻讓葉芝婳大吃一驚。
裝修精致的卧室內,令全學院女生瘋狂的醫學院男神,績點名列前茅的學霸宋彧,他坐在椅子上,拿着聽診器,冷靜嚴肅地給坐在床上的少女診斷着身體。
他衣着整齊,反倒是嬌豔欲滴的女孩,衣襟敞開,醉眼迷離。
“心跳這麽快,你跟誰去酒吧了?男生女生?喝了多少酒?”
冰冷的聽診器被摘下,宋彧冷着臉質問着迷迷糊糊的少女。
祁翩然只覺得面前景象重疊,她好累,想睡覺,這人怎麽這麽煩?大半夜給她問診還一堆鬼問題,口齒不清道:“你煩不煩?我跟誰出去喝、喝酒,關你屁事?你給我出,出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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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去”還沒說完,便被有着高嶺之花之稱的男人猛地堵住了唇!
“你,你敢親我?!你信不信我告訴我爸辭了你?”
祁翩然吓得一下子就清醒了,杏眸圓睜,揚起巴掌就要扇過來,卻被男人反手一擰,嬌小的女孩被狠狠甩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大小姐可以盡管去告狀,只是辭退我,大小姐這心髒病,怕是沒人能治。”
陰冷的眼裏帶着譏诮,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你想幹什麽?!”
祁翩然連連後退,只因宋彧居然毫不留情地開始撕起了她的裙子,他的動作是那麽粗暴,臉色沉沉,似醞釀着暴風驟雨……
葉芝婳看不下去了!
好一個衣冠禽獸,居然把雇主的女兒摁在床上為所欲為?!
祁慕白眸光微閃,摁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姐姐是準備去救她嗎?芝芝姐可要想清楚,動靜鬧大了,讓爸媽他們過來都看到,翩然姐的名聲還要不要?”
這一席話,如劈頭給葉芝婳澆了一盆冷水。
對!
身為祁翩然最好的閨蜜,她不能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她肯定也不想現在這副樣子,被大家看到吧!
“……還是你想的周到。”
白熾燈下,少年無聲勾勾嘴角,他故意讓她看這一幕,也是在她打預防針,看她的接受程度到了什麽地步,日後也好對她下手。
另一邊,高冷禁欲的男人,單膝壓在床上,分開少女的雙腿,一只手死死禁锢住她的雙手,另一手快速解着她的裙子,冰冷命令:
“請大小姐老實一點,不然我會很難脫的。我只是在奉命給你進行身體檢查,下面是檢查身體器官有沒有異樣。”
祁翩然驚叫着扭動四肢,對上一雙陰沉沉的眸子,吓得酒都醒了一半,身體檢查哪有像這樣……脫衣服的?
“你這是猥亵,我要報,報警抓你!!”
少女咬牙去翻手機,卻被一只修長的大手搶先截去。
宋彧把玩着那只粉色手機,打開攝像頭:“不想被拍下來傳到網上,就給我老實一點。”
這下,祁翩然渾身一顫,憤恨無比地怒罵:“你這個瘋狗!就你也配當醫生,我看你的醫德都喂了——”
話音未落,就聽到“刺啦”一聲,她的裙子居然被撕了下來!
露出白色木耳邊的打底褲。
至始至終男人的臉色都波瀾不驚,這才露出一絲名為嘲諷的神色來:“穿這麽土,又土又蠢,怪不得他不喜歡你。”
“你怎麽知道的?”
少女不可置信,羞憤咬牙,該死,他怎麽知道自己她暗戀那個男孩子?!
宋彧低嗤:“大小姐有哪裏是我不知道的?”
骨節分明的手指沿着打底褲的邊緣往下拉去,他順手把燈一關,嗓音低啞蠱惑:“那麽,我就好心教教大小姐您怎麽取悅男人,嗯?”
葉芝婳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麽,正看得面紅耳赤,鏡子突然就黑了。
鏡子被祁慕白拿走:“姐姐,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睡覺了。”
等等!
這話怎麽說得他們要睡一起一樣?!
不知是害羞還是緊張,她滿臉通紅地擺手:“不,不用了,我去客廳沙發睡就行了,我怎麽能睡你房間!”
祁慕白眼神危險:“客廳那麽熱,沙發睡得不舒服,來者是客,我怎麽能讓姐姐睡外面?”
開什麽玩笑,他精心設計了這麽多就是為了跟她共處一晚,怎麽可能讓她睡外面!
他都發話了,葉芝婳也不再矯情地拒絕,祁慕白像是看穿她的窘境,抱着枕頭和被子乖巧道:“姐姐你睡我的床,我打地鋪。”
她看了眼手機,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回去怕是也叫不到車,只好點頭:“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葉芝婳啊葉芝婳,你真是沒出息,來祁家白吃白睡了這麽多天!
“姐姐跟我不用這麽見外的,我們是什麽關系啊。”
祁慕白毫不在意地在地板上打了個地鋪,像是随口一說的話令葉芝婳心跳加速。
對啊,他們現在是什麽關系?
好到共居一室?
她緊張擡眸,就看到少年背對着他,擡起手臂撩起上衣,露出健壯分明的肌肉線條。
只是那緊實的背部上,卻縱橫交錯着不少暗紅色的傷痕,如張着血盆大口,蜿蜒向下,沒入人魚線。
察覺到她的視線,少年耳根一紅,舔了舔唇:“抱歉啊姐姐,我房間從來沒別的女生來過,又有裸睡的習慣,就慣性的脫衣服了……”
葉芝婳連忙移開目光,心跳一下一下,如擂鼓。
所以她是第一個進她房間的女生?
“你身上的傷口是怎麽回事?”
昏暗的房間中,她的聲音都在顫抖:“祁慕白,是……你媽媽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