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 35 章
禪院甚爾，是誕生于禪院家的天與咒縛，天生沒有咒力的他被家裏人視作吊車尾。
而他禪院直哉，出身高貴從小被視作天才，大家都說他會接替父親成為下任家主。
和那個被稱為廢物的禪院甚爾完全是雲泥之別。
小時候的他因為好奇禪院甚爾，明明是個大男人卻連咒力都沒有，抱着看笑話的心思去見他。
可是，只是一個照面他就明白禪院甚爾完全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面無表情又慵懶的樣子，身材高大又健碩散發的氣場極其強大，只從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出來這個人到底是多麽厲害的人。
小時候的他被他所震懾，長相帥氣又比任何人強大的禪院甚爾，成了他所憧憬的對象。
那種他從心底無法反抗的感覺，時隔多年他又從另一個人身上感受到了。
和禪院甚爾擁有強大肉體不同，這個人擁有的是強大的術式和咒力，以及讓他望塵莫及的智慧和謀略。
正因他從小便學習圍棋，所以清楚的知道這裏面要運用多少智慧和謀略，這盤棋以他的眼界完全看不明白是從哪裏開始輸掉的。
可偏偏……偏偏這個人是他看不起的女人。
禪院直哉的內心無比矛盾，一邊覺得被女人打敗十分羞恥憤怒，可另一邊又抑制不住的覺得她十分厲害。
從小身邊的人就對他說，男人天生比女人厲害，女人都要圍着男人轉。
咒術界的各個家族都是這樣，女人要遵守三從四德，家族中身居高位的都是男人。
他的憧憬對象強大的禪院甚爾是男人，總監部的高層和各個家族的族長也都是男人，就連改變世界平衡，現代最強咒術師五條悟也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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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對咒術界中的男尊女卑深信不疑，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品，是他可以随意評頭論足，随意踐踏的存在。
可是……禪院直哉目光呆滞的擡起頭，可是現在為什麽他會癱坐在這裏，而他一直看不起的女人反而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他會輸給女人，為什麽？為什麽！
無數個為什麽讓他的大腦停止運轉，一直以來他深信不疑的‘常識’出現了裂痕。
可最讓他感到混亂的是，被女人打敗本該憤怒恥辱的他，卻不受控制的把她和禪院甚爾比較，從心底覺得她是個強者。
“對了！”思考半天神田愛眼前一亮，打了一個響指。
“說起來前幾天剛好看到一個新店開業，正好在京都本想着一會兒去看看，結果被你耽誤了時間。”看着突然嗨起來的神田愛，兩個男人同時不解的歪歪頭。
什麽店讓她這麽興奮？它正經嗎？
“那個店的賣點是獸耳毛絨絨女仆們，你能明白嗎，就是一進店裏就會被各種獸耳大姐姐們團團圍住，仿佛身處天國，一定會很快樂！”神田愛越說眼睛越亮，雙手合十握在一起，臉上浮現出兩團紅暈，嘴角可疑的笑容像是在想象什麽不正經的事。
五條悟沉默的撓了撓頭，原來剛才她撒嬌想去吃飯的地方是女仆餐廳嗎？
不過獸耳啊……一定很适合愛吧，五條悟也開始想象起來。
“……”禪院直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自從意識到自己輸了游戲以後，他設想過無數中他可能會受到什麽束縛
可能會讓他下跪道歉，可能會讓他再也無法鄙視女人，甚至會用束縛讓他從此聽從她的命令。
可是，她現在提起這件事是什麽意思？禪院直哉瞳孔地震。
“只是很遺憾，今天看樣子是沒法去了。”神田愛失落的搖搖頭，然後視線移到了禪院直哉的身上。
不不不，現在天色明明早的很，現在去肯定來得及啊，這個人在睜眼睛說什麽瞎話！禪院直哉眼角抽搐了一下，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雖然差距有點大，可也不是不可以，你肯定會賠償我寶貴的時間對不對？”神田愛不懷好意的勾起唇角，那雙蜜糖色眸子裏流動的情緒，讓禪院直哉的心墜到了谷底。
“禪院直哉，今天一整天你要帶着獸耳穿着女仆裙，做我一天的仆人。”
她的話如同晴天霹靂，讓禪院直哉整個人成了灰白色。
神田愛看着石化在地上的禪院直哉滿意的點點頭。
這個人的确是個滿腦子草包的封建餘孽，是她最讨厭的類型。可現在還不到處理這些垃圾的時候，過于過分的束縛會引起其他垃圾敵視，到時候他們會像蒼蠅一樣源源不斷的湧過來。
她來這裏是為了開心，又不是為了處理垃圾的，每天應付這些人簡直是浪費時間。
可簡單放過他會讓她不愉快，于是她想到了這個折中的辦法。
禪院直哉這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最在乎的無非是男人的臉面和高貴的出身地位，以及身為男人絕對的自尊心。
身為一個男人，卻要穿着女仆裙帶着令人羞憤的獸耳，去取悅女人，服侍女人，聽從女人的命令，還有比這更令他恥辱的事情嗎？
“……嗯？”五條悟聽到這話眉頭一皺，雖然這是為了教訓他，可總感覺有點奇怪……
下一秒，術式的束縛牢牢捆住了禪院直哉。
貼心的束縛讓他當場變裝，還好出現了煙霧遮擋，不然她非要長針眼不可，神田愛扇了扇飄到面前的煙霧。
“哦呀↗”煙霧散去露出了禪院直哉，神田愛饒有興味的挑了挑眉。
他身上穿的是相當符合她品味的超可愛女仆裙，雖然只有黑白色可上面疊加了許多可愛蕾絲，身後大大的蝴蝶結十分矚目。
垂到小腿的裙擺完美的遮住了屬于男人粗壯的腿，寬大的袖口也将他充滿肌肉的手臂遮擋起來，讓他看上去非常适合這件衣服。
最重要的是，他染成黃色的頭發，和上挑的狐貍眼，再加上他的長相十分秀氣，搭配上他頭頂的狐貍耳朵，整個人就像個真正的狐貍獸耳娘。
禪院直哉表情空白僵在原地，像是還沒反應過來，可頭頂的耳朵突然動了動。
毛絨絨還會動的耳朵讓神田愛眼前一亮：“真的假的還會動嘛，厲害啊。”
“幹脆你以後都穿這套好了，非常适合你呢～”神田愛滿臉真誠的誇獎着，可仔細聽就能發現她話裏的諷刺。
“謝謝您的誇獎……唔！”禪院直哉的嘴巴比腦子還快，脫口而出的話讓他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
作為一個合格的仆人，主人的誇獎要欣然接受。
神田愛愉悅的彎了彎眉眼，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按了幾下，然後扔給了旁邊的五條悟。
五條悟游刃有餘的把它接到了手裏，定睛一看屏幕上是錄像界面，他擡頭瞅瞅向他眨眼的神田愛，了然的點點頭。
“啧啧啧。”五條悟舉起手機對準兩個人，連他也不禁憐憫起禪院直哉了。
你說你惹她幹什麽。
“咳咳，仆人君，見到我不該問好嗎？”神田愛擡起下巴示意他。
禪院直哉竭盡全力想要控制身體，卻沒有任何用，嘴巴擅自張開，說着他根本不想說的話。
“您好，非常榮幸能見到您，神田大人。”
嘴巴好像不是他的嘴巴，身體也不是他的身體，禪院直哉心裏一百個不願意，卻無法反抗她的命令。
作為一個合格的仆人，主人的命令必須聽從。
“不對不對。”神田愛伸出手指左右晃着，“你現在可是女仆，應該怎麽打招呼不用我教你吧。”
禪院直哉瞪大眼睛，臉瞬間漲紅肩膀顫抖起來，不，他不要說！
可嘴巴并不聽他的，一張一合的說道：“歡迎光臨，主人。”
神田愛瞬間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對對對，這才是我想聽的。”
啊……禪院直哉目光呆滞，他已經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
五條悟也捧腹大笑起來，他顫顫巍巍的把錄好的視頻交給神田愛。
說起來神田愛的性格比他之前想的要惡劣瘋狂許多，可是……
他喜歡！
神田愛滿意的點點頭，像是不經意的開口說道：“把這個視頻分享給真希好了，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羞恥過度而莫名進入賢者時間的禪院直哉聽到這話，表情猙獰了起來。剛才還是只乖巧狐貍的他，現在變成了滿身戾氣的狐妖。
真希？該不會是禪院真希那個女人吧！
是了，她的确去東京校上學，和神田愛認識很正常。
可惡，他簡直不敢想象這個視頻傳到她那裏，以後會怎麽嘲笑他。
禪院真希是他在禪院家裏最厭惡的女人，不僅僅是因為她那個臭脾氣，更因為她沒有咒力而被稱作天與咒縛這件事。
那種連他都打不過，弱小的女人，怎麽有資格和禪院甚爾同為天與咒縛，被視作同等存在，她不過是個冒牌貨，連給禪院甚爾提鞋都不配。
所以他不停的欺負她，在人前貶低她蔑視她，從禪院家離開時他還十分開心來着。
可是現在，飽含他羞恥瞬間的視頻，居然要讓那個女人觀看，評頭論足。
真是可惡，早知道還不如讓五條悟打一頓了。如果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他一定不會招惹神田愛。
怎麽會有這麽惡毒的術式！禪院直哉牙都要咬碎了，他很想搶過神田愛的手機，把它砸碎，可是他沒辦法做到。
束縛讓他無法反抗，即使心裏再怎麽不願，身為仆人的他無法拒絕主人的命令。
神田愛的術式太可怕了，只有親身體會過的人才能明白。
普通的束縛最多只是約束，是兩個人的利益交換。就像做生意簽合同一樣，對兩個人都有約束力，可不一定必須遵從，可以撕破合同只不過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可神田愛術式産生的束縛完全不同，勝者對敗者一方的約束，且敗者必須遵從，敗者沒有選擇的權利，術式會強行作用在敗者身上。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神田愛心滿意足的關上手機。
回……去？去哪裏？禪院直哉茫然的擡起頭。
話音剛落，他們從游戲空間又回到了他們相遇的地方，那是總監部裏面的走廊上。
見到了好久沒見過的陽光，脫離了讓他一敗塗地的術式空間，禪院直哉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一陣風吹過，他只覺得裙底涼飕飕的，就如同他的心一樣。
幾個身穿西服的人默默的路過了他們的旁邊，雖然一言不發目不斜視，可禪院直哉整個人抖成了篩子。
巨大的羞憤讓他五官扭曲在了一起，紅血絲瞬間遍布整個眼底，他急促的呼吸着，整個人從頭紅到腳。
如果有個洞，他真想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路過的幾人大氣不敢喘，加快腳步逃離這個讓他們窒息的地方。
如果他們沒看錯的話，那個穿着女仆裝帶着狐貍耳朵的男人，是禪院家家主的兒子，禪院直哉吧。
旁邊的人是五條悟和剛剛入學東京校的神田愛，這三個人是在玩什麽羞恥play嗎？
不敢問也不敢看，這不是他們應該知道的事情。
現在的咒術師都怎麽了，能不能換個隐蔽的地方，不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幹這種事。能不能為別人考慮考慮，幾個人欲哭無淚，看到這個場景的他們，會不會第二天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神田愛瞥了一眼，眼眶都紅了的禪院直哉，輕飄飄的開口說道：“這就不行了，你給那些女性帶來的羞辱和傷害，可遠不如此。”
果然，神田愛從始至終就是想為了那些女人教訓他，讓他體會到她們的心情。禪院直哉無力的垂下頭，耳朵上的鈴铛随之搖擺響起清脆的聲音，像是預示着什麽将要開始。
“好苦，紅茶裏要加奶加糖不知道嗎？”神田愛舉起茶杯把裏面的茶潑到了禪院直哉的臉上。
這是位于五條家的會客室，她和五條悟坐在桌前，而禪院直哉跪在榻榻米上。
至于怎麽回來的，當然是走回來的，一路上他們三個人都十分引人注目。
禪院直哉閉上眼睛，有些燙的茶水浸濕了的臉和頭發，順着脖頸一直流到了衣領裏。
單看這個畫面，他倒是像個被欺負的小可憐。
“……是。”在家裏喝茶從來不放糖和奶，也沒有泡過茶的禪院直哉選擇閉嘴。
“吧唧吧唧。”五條悟吃着小點心看着這一幕。
像是在看惡毒女配欺負小白花女主角的狗血電視劇一樣，五條悟喝了一口茶，也吐着舌頭呸了幾下。
确實很苦到底放了多少茶葉，五條悟啪嗒一聲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也要加糖加奶的，記得多放糖。”
如果說神田愛是那個惡毒女配，那麽五條悟就像是她的小跟班。
禪院直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五條悟，心裏罵罵咧咧的端着茶走了出去。
“愛準備玩到什麽時候，有點無聊了。”五條悟趴在桌子上抱怨的說道。好不容易來趟京都，他為什麽要把時間都浪費在這裏，帶着愛一起過二人世界多好。
神田愛悠閑的吃了一口小點心：“不是挺有意思的，這麽可愛的狐貍獸耳女仆娘多稀奇。”
嗯？果然有哪裏不對勁，五條悟警覺的擡頭，嗅到了一絲可疑的氣息。
本來以為神田愛讓他打扮成那樣，只是為了羞辱他，可現在看來這完全是她喜歡才這麽做的吧。
可惡，這個該死的狐貍。
“……愛，順便問一下你喜歡什麽動物？”五條悟低聲嚴肅的問道。
“嗯？”神田愛眨眨眼思考了一下，“狗或者貓吧。”
前者聽話後者漂亮，都很讨她歡心。
五條悟點點頭沒再說話。
很快，禪院直哉端着重新砌好的茶回到了房間。他跪坐在地，把茶放在了兩人的面前。
神田愛喝了一口茶，沒有表情的點了點頭。
禪院直哉這才松了一口氣，自從到了五條家以後，她沒少折騰他。
穿着這身衣服跑前跑後，得到了五條家裏人的驚異的打量，可他又必須聽從神田愛的命令。
從沒感覺到一天居然這麽長，他只希望時間能快點過去，快點擺脫束縛。
神田愛看了看已經暗下去的天色，她也有點玩膩了，放下茶杯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
“今天就到這吧，你可以回去了。”
意料之外的話讓禪院直哉猛地擡起了頭。
他本以為神田愛會利用全部時間，讓他最後一秒都得不到安寧，可沒想到會提前結束。
可是，不知為何禪院直哉并沒有覺得很開心。
面前神田愛滿臉寫着無趣的表情，竟讓他感到莫名的羞憤。
他這麽尊貴的人給她當了一天仆人，她一點不得意也就算了，還露出了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太氣人了！
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回去以後你可以選擇打擊報複，但你應該明白他們都敵不過我。我會把這些都記在你身上，除非你再也不出門，否則你将會受到更加可怕的事情……”
禪院直哉臉色一黑，他知道神田愛說的都是對的。
“還有，以後你再對任何女性有不尊重的行為，被我發現你都逃不掉一劫。”
神田愛勾起唇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說起來我還卻一個小寵物，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變成我的狗狗，知道了嗎～”
禪院直哉臉色更難看了，可束縛還在他根本連反對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怎麽還賴在這不走？”五條悟不耐煩的問道。
禪院直哉唰的一下站了起來，試探性的往門口走了兩步，然後狐疑的扭頭看了看神田愛。見她沒反應，他又走了一步，然後猛地回頭。
神田愛危險的眯起眼睛：“怎麽你不準備走是嗎，不然我們繼續？”
禪院直哉面色一凜，确定她真的讓他走以後，馬上飛快的跑了起來。邊跑還邊把上半身的衣服撕碎，把那雙礙眼的鞋子脫了下來，頭上的狐貍耳朵也狠狠摔在地上。摸着裙子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放了下來，他還是沒有心理準備要裸奔。
禪院直哉一路狂奔到了家裏，無視擔憂詢問他的仆人們，立刻到了房間換衣服。
他真是受夠了這個該死的裙子，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
“叩叩——”禪院直哉的房門響起。
“什麽事！”他不耐煩的大聲喊道。
“直哉大人，家主大人有事喚您。”
禪院直哉雖然很煩躁，可父親的傳喚他又得去。
快步來到了禪院直毘人的房門口，用力拉開門走了進去。
“叫我什麽事？”
禪院直毘人灌了一口酒，開口回道：“是關于神田愛的事……”
砰的一聲，地板被禪院直哉踩了個洞，他表情猙獰的盯着禪院直毘人，咬牙問道：“這麽快你就知道了？”
“……什麽？”禪院直毘人不解的皺了皺眉。
禪院直哉表情一松，他還以為今天的事這麽快就傳到他的耳朵裏了，看來不是。
“咳！她怎麽了？”禪院直哉咳嗽了一聲，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把腳拔了出來。
“……啊，是這樣的。她的術式非常特殊，不久之後東京校和京都校的交流會就要開始了，屆時你去打探一下。”禪院直毘人奇怪的看着一驚一乍的禪院直哉，繼續說道。
“……”禪院直哉沉默了，應該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術式了，可他又不能說出來。
禪院直毘人看着他的表情猶豫的問道：“怎麽，你……見過她了？”
“……算是吧。”禪院直哉艱難的開口回道。
“哼～”禪院直毘人咧着嘴挑了挑眉，“你覺得她是怎樣的人？”
怎樣的人？
禪院直哉眼神晦澀不明，今天在她身上受到的羞辱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他恐怕一輩子都忘不了。
可是……
“華麗又強大的女人，我可以在此斷言，五條悟現代最強咒術師的稱號，很快就要換人了。”
禪院直毘人哼笑一聲，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滿足的打了個嗝。
“你倒是對她評價很高。”
另一邊，應付五條悟的神田愛突然有種惡寒，有一種踩到狗屎的感覺。
怎麽回事？總感覺誰在背後說她壞話。
話說當天夜裏，愛的房門又被敲響。
打開門，貓咪小悟閃亮登場。
身材高大的他偏偏穿了短款女仆裝，雖然他長的精致白皙，依舊看起來不倫不類，像個變态。
唯一能誇獎的只有他帥氣的臉蛋，再配上貓咪耳朵，無敵可愛。
可神田愛只覺得他腦子有病，大半夜不睡覺搞這出，要是白天她還能有點興致。
打攪女孩子睡眠的都該死！
神田愛啪的一聲把門關上。
貓咪小悟默默把貓耳摘了下來。
奇怪，不是說喜歡貓麽，大騙子！
下次試試狗好了，貓咪小悟試圖争寵，大失敗！
想要白白的液體滋潤一下有點萎的咕咕（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