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誰是卧底?

誰是卧底?

靠着暖呼呼的大姐姐一夜安眠,第二天醒來後的松野望月又是生龍活虎。

在床上伸伸腿拉拉爪蹦蹦跳跳一圈,勉強活動開的松野望月一落地就變回了人形。

昨天晚上累得根本沒撐到娜塔莉做好牛排出來,想也知道肯定是便宜了研二哥和陣平哥,今天她可要好好吃回來才行。

離開卧室,娜塔莉一見松野望月就笑了起來,“浴室裏給你準備了新的牙刷,先去洗漱吧。”

松野望月回了一個早上好,跟客廳裏的兩個男人揮揮手算是打招呼,然後就哼着歌去洗臉刷牙。

出來時正好碰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買了早餐回來,難怪剛才不見他們。

今天正好是星期六,學生不用上學社畜不用上班。大家都有時間聚在一起好好商量眼下的事情。

“望月,“諸伏景光專注而溫柔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一開始松田将那枚子彈交給他時只是隐約提了提魔法,随後就在認真強調在遇到生死攸關的危機時可以對自己使用。

他那時也想到了大概是松田從松野望月那裏得到的什麽高級僞裝彈,但沒想到效果這樣神奇。

組織基地停車場裏換上這枚子彈時不過是一種下意識的預感,天臺上對自己開槍的那一刻他其實也沒想那麽多。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撿回了一條命。

諸伏景光不自覺地按上心髒處,感受着手下傳來有規律的跳動,他的生命并沒有終結在那一刻。

看着諸伏景光的動作,松野望月歪歪頭,有點擔心自己學藝不精給人家留下什麽嚴重後遺症。因此她緊張詢問:“景光哥覺得不舒服嗎?”

可千萬不要啊,人類的心髒可是最重要也最難治療的器官之一,要是出問題就麻煩了!

“沒有。”諸伏景光立刻否認,“我只是,只是覺得很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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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此刻是虛幻,還是昨夜是夢境。

“這樣啊。”松野望月稍微放下心來,“正常正常,第一次見識我的魔法你們會這樣覺得也不意外啦。”

因為是作用到了自己身上,所以諸伏景光對魔法彈的作用原理格外好奇。

這也沒什麽不能說的,而且說了普通人也聽不懂。

難得有機會,松野望月迫不及待地跟大家分享她精心制作的神器道具。

“靈感源自魔法界的道具愛好者們,但我在此基礎上進行了改良和創新。

作用是擊中目标後造成正常攻擊效果,但內含的治療性魔法元素将瞬間修複傷口維持目标生命力;與此同時另外一種時間性魔法元素将使目标表面停留在被擊中狀态,由此制造假死假象。

不過我對時間性魔法的運用還不夠精通,道具不能自行解除效果,只能後續發動咒語才能将目标從凍結狀态拉回來。”

諸伏景光似懂非懂,“真是太厲害了。”

“那當然!”松野望月繼續興致勃勃地說道,“我還給這個東西取了個特別文藝風的名字,你們要不要猜猜看?”

幾人配合地各自猜了一下,當然誰也沒有猜對。

“黑夜之嘆!”松野望月傲視全場,“怎麽樣?不錯吧?”

萩原研二和娜塔莉十分捧場地鼓掌。

松田陣平則忍不住跟諸伏景光吐槽:“你都不知道這家夥腦子裏的戲有多多。轉交魔法道具而已,像平常那樣低調見面就可以了。結果那天她竟然一身全黑登場,還說什麽是最近流行的特工殺手風。真正的特工殺手哪會打扮得這麽特別,引人注目不說,走夜路的時候不怕被車撞嗎。”

“陣平哥你真是夠了!”松野望月氣呼呼地推了他一下。

萩原研二趕緊在一旁打圓場說最近确實流行這樣的打扮,雖然不知道這股潮流從哪裏來的,但不得不說确實挺酷。

娜塔莉笑了兩聲,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大家股時尚潮流正是松田陣平那張賣到脫銷的照片引發的。沒別的意思,就是怕他尴尬。

雖然跟松田陣平鬧了一下,但松野望月還是要說:“不過我只是制作了裏面的魔法道具,最後交給景光哥你的子彈還是陣平哥加工過的。”

“是嗎。”對此諸伏景光并不怎麽意外,“松田,多謝你了。”

說完魔法道具,接下來就該談談工作的事情了。

娜塔莉知道自己的能力,作為一個沒有經過訓練的普通人,她知道得越多反而越危險。再加上很多事情也有保密條例,所以她主動拉拉松野望月,想帶她到卧室裏去。

見卧室門被關上,伊達航回過頭來重新看向諸伏景光,他問出了此刻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所以降谷是跟你在一個地方執行潛入搜查任務吧?”

事到如今也沒有隐瞞的必要了,諸伏景光沒有躲避朋友們的注視,而是直接回答道:“是的。我所卧底的組織是一個非常龐大的跨過犯罪組織,其中的人員遍及社會各界,既有暴力份子、看似普通的市民,也有企業家、文化人士,乃至政界要員這樣的社會名流。

尋求非法經濟利益只是他們的目的之一,除此之外,這個組織還涉及威脅敲詐、暴力犯罪、綁架暗殺、走私貿易、非法持有重型武器、跨國犯罪等問題。

所以為了摸清他們的底細,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将這個組織連根拔起,我才在公安部的安排下努力進入其中卧底。至于zero,我也是在進入組織後才在一次任務中遇到他的。”

回想起當時的場景,諸伏景光難得露出點輕松的笑意,“說起來,雖然隐約知道zero也在幹着跟我差不多的工作,但真正見面的時候我心裏還是吓了一大跳呢。”

提想起另一個缺席的同期,伊達航皺起了眉,“昨天是怎麽回事?諸伏你有什麽頭緒嗎?還有,降谷那邊······”

“說實話,我想了一晚,還是不太能确定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問題。”諸伏景光苦笑一聲,他怎麽也沒料到自己會暴露得這麽突然,“畢竟我在組織裏并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

松田陣平相信諸伏景光的謹慎,但這樣一來他們就不得不面對另一個叫人糟心的可能性:“警視廳內部······”

萩原研二小聲道:“有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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