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Chapter34

Chapter 34

Chapter 34

陶夭一路想了很多安慰和勸導司征的話,結果一句都沒用上。

她剛一進門,先她一步進門的司征猛然轉身把她抵在門板上。

過猛的力道讓她忍不住皺眉,未出口的責問被司征用唇堵了個嚴嚴實實。

初常情事滋味的陶夭連回應都做不到,只能被動的承受着他粗暴的吻。

相比之下,之前那次的司征堪稱溫柔了,盡管當時她也覺的他不夠溫柔。

司征很快就不滿足于簡單的親吻,手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走。

力道同樣算不上溫柔。

陶夭吃痛想反抗,但是司征騰出一只手牢牢的把她雙手禁锢在頭頂。

她惱怒的瞪視他,看見他猩紅的雙眼楞了下。

之後陶夭再沒反抗,痛到極致也不過是死死的咬着唇。

司征一把抄起她,連到卧室都不肯直接把人扔在了沙發上。

(---------------沙發play-------------)

誇張點說,陶夭覺的整個人像散了架,腰腹以下膝蓋以上又疼又酸。

背一着床,陶夭就倒吸了一口氣。

抱着她放下的司征,皺了下眉,“很疼?”

看着他又恢複墨色的瞳孔,陶夭真的一點都不想也沒力氣理他,轉個身背對他。

頗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畢竟是他抱她洗澡又把她抱上床。

然而身體上餍足了的男人依舊沒放過她繼續尋求心理上的安慰。

大手摸上她的腰輕輕的揉捏,“陪我說會話?”

陶夭有點不想理他,心裏正自我安慰,這是犧牲自己祭祀了魔鬼造福了數萬人。

她現在骨架都跟讓人拆了又組裝了一次似的,被子下面光白肌膚上四處是觸目驚心的的青紫。

哪個女人心裏沒住個小公舉?

被這麽粗魯的對待,理智上能理解并且開心,但是情感上到底有一丢丢的委屈。

很怕開口問他一句,司征你這拿我當人了嗎?

就是花錢去買特殊服務人家也不允許他這麽糟踐啊!

然而司征掌心的溫度比她肌膚略高半度,帶有薄繭的力度不輕不重的按捏着她的後腰,一時間陶夭竟分不出到底是舒服多些還酸楚多些。

半晌後。

陶夭妥協。

一想起向來運籌帷幄的他被人這麽算計還不知道為什麽怎麽被算計的,陶夭就忍不住心軟。

是誰說來着?再強大的男人心裏也住着一個孩子,再柔弱的女人心裏都住着一個母親。

輕嘆一聲轉回身子跟他面對面,“聊什麽?”

司征理所當然的搖頭:“不知道。”

陶夭:“……”

大哥,你逗我呢?你要聊天你不知道說什麽?

不過依着司征沉默是金絕不廢話的性子确實不擅長聊天。

于是陶夭再一次妥協,順便問出自己的困惑:“你記憶是不是還沒恢複?”

司征想都沒想就搖頭:“不知道。”

陶夭:“……”

“應該還有些殘缺或者記憶紊亂吧!”司征想了想補充道:“比如我爺爺去世的事,我最後的記憶還是他出國了,但是這出國是什麽時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完全不記得在什麽情況下簽下了那份聲明。”

說話的時候司征試圖再去回憶,依舊是忍不住頭疼的皺起眉。

陶夭伸出手在他太陽穴附近按摩着,順帶轉移了話題:“司珩是誰?你那個弟弟?”

司征嗤了聲,顯然不認同:“我可沒那麽蠢的弟弟。”

“什麽意思?”

“宋靜慈之前是司立群的秘書,對司立群了如指掌,她知道司立群的原則是不吃窩邊草,所以為了讓司立群碰她,她也是采取了些下三濫的手段。”

說到這司征嘲諷的笑了聲:“也不知道是她運氣好還是差到爆。成功爬上司立群的床并且一次中獎重點是前期還沒讓司立群發現。不過她的好運也就這麽用光了,生下的孩子是個腦癱。”

陶夭過于錯愕,忘了手中的動作。

司征皺皺眉,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太陽穴附近按了按,示意她繼續。

陶夭心不在焉的給他揉捏着,沉默了會嘆息一聲:“可憐了那個無辜的孩子。”

司征不認同:“沒有什麽無辜,先天發育不完全算什麽無辜?真覺的無辜就別當人!”

陶夭:“……”

“你恨司珩?”

司征不滿的看了她一眼:“我恨個智障幹什麽?”

陶夭無語。

這麽說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好嗎?

不過陶夭也不是聖母,只要司征不介意其他與她無關。

“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的?”陶夭好奇的問,畢竟發生這些的時候他們可都在精神病院裏。

本來被她按到舒服的閉上眼的司征又睜眼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我只是記憶錯亂又不是傻了。”

陶夭:“……”

忍不住加大了勁摁了摁他太陽穴以示警告。

這次司征倒是配合了,主動開口解釋:“我讓人查到的。那時候年紀小手裏的人脈少,但是能在司家生存下來的哪一個是廢物?弱者在這裏活不下去的。”

陶夭又覺的有些難過了,“那你媽媽……”

說出口又覺的不該這麽問,陶夭便住了嘴。

聰明如司征,聽懂了她未問出口的話,主動回答她,只是聲音終于不那麽冷冽了:“我媽媽很好,但是她的性格不适合司家,對司家來說也是弱者。所以那麽年輕就郁郁而終了。”

陶夭擡起頭在他嘴角輕吻了一下:“以後我替阿姨照顧你。”

司征倒是沒趁機占她便宜,只是捧起她的臉認真的看着她:“我不用你照顧,你只需要陪着我,永遠不要背叛我別離開我就好。”

陶夭點點頭。

“那你爸爸和你媽媽的感情好嗎?”

司建柏和司征都是專情的人,司立群應該也差不到哪去吧?

“你腦補的太過了,這世界上哪那麽多童話故事?我爺爺也沒你想的那麽專情,他對何英早就沒愛了更多的是執念。司立群也一樣,他或許真的愛過我媽媽,但是後來肯定更愛他自己和司家家主的位置。”

“啊!”童話幻想破滅的陶夭眨了眨眼,意外的答案讓她有點懵。

重點是,司征管司建柏叫爺爺但是對爸爸卻一直叫司立群。

陶夭心裏更好奇了,停下手裏給他按摩的動作,扶着酸脹的腰坐起身子靠在軟軟的床頭上:“既然宋靜慈不是司立群的婚內出軌,那你為什麽這麽恨他?”

“因為他逼死了我媽媽。”

“對不起,我……問題過多了。”陶夭歉疚的道歉,她最不想的就是揭他的瘡疤。

司征無所謂的搖搖頭,也坐起身子靠在床頭,把她攬進懷裏,“其實真要說起來,也沒什麽。司立群和我媽媽也算是豪門版童話故事。豪門王子娶了個灰姑娘,但是他們結婚并沒特別難。我爺爺因為自身的感情經歷,所以不是很反對司立群娶我媽。只是司立群自己婚後接管了司家,嘗到權利帶來的快感,司立群漸漸把重心放到了事業上,對我母親不聞不問。我母親本就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剛嫁進司家這個豺狼窩本就很難适應,司立群冷淡她以後,她更成了衆人的笑柄。她無法融入所謂上流人士的圈子,連妯娌們都嘲笑她。但是也回不去以前的圈子,一回去就是各種阿谀奉承以及想攀親戚抱司家大腿的各種親戚。我媽媽每天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反正我記憶裏她沒笑過。司立群也從不陪她過任何節日,就放任她當了個活寡婦。”

陶夭聽的心裏悶悶的,忍不住把頭埋進他的胸膛:“不想說別說了。我沒那麽八卦的。”

司征沒回她,但是伸手從床頭櫃上拿了煙盒火機,用眼神詢問陶夭。

陶夭并不讨厭司征的煙味,也知道他今天心裏煩悶,所以點點頭表示不介意。

司征這才點了煙,狠狠的吸了兩口,繼續開口:“我恨他就是因為他的不聞不問逼的我媽媽在司家寸步難行。媽媽被他養成了金絲雀,可他卻沒盡到金主的責任,放任司家對他不滿的人變着法的羞辱我媽媽,嘲笑她欺淩她。直到我媽媽得了抑郁症。”

他又頓了會,盡管語調起伏不大,但似是說起來很吃力,“我媽能撐那麽久,都是因為我。她早就不想活了,可是舍不得我。見我每天都是那麽重的課業以及數不清的各種訓練。她第一次跟司立群吵了架,在她的堅持下,我每天能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和她在一起。但是她并沒要求我陪她,而是教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哪怕坐在地板上數腳趾頭都可以。那時候我常常會有喘不過氣的感覺,只有每天跟媽媽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我才會特別開心。可是媽媽最後還是生病了,然後離開我了。可是司立群當天就讓人葬了她,第二天起就要求我繼續課業,不允許我為母親守靈,我和他争執,他打了我一巴掌。那時候我根本沒有能力反抗他,只能沉默。被宋靜慈抓了空子給送去了精神康複中心。”

司征說完把煙蒂碾進煙灰缸,重新伸手把陶夭摟進被窩裏:“你身子還疼嗎?”

陶夭還沉浸在他的故事裏,憐惜他沒有童年,以及喪母時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所以根本沒聽清他的問題,随意的搖了搖頭。

“那就好。”司征點頭,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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