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

蕭澤忙完懷市的工作,給淩骁打了個電話,大意是埋怨他為了女人抛棄小師弟,順便探聽他喜歡什麽樣的女人,準備給介紹幾個。

淩骁不耐聽蕭澤聒噪的聲音,淡淡來了句,“我結婚了。”

正滔滔不絕的蕭澤啞口,轉眼立馬憤憤不平,傷透了心,“為什麽我不知道?”

淩骁擰眉,反問,“我老婆為什麽要讓你知道?”

這話裏頭滿是戒備,蕭澤不愧是和淩骁混了多年的師弟,很快明白淩骁的意思,這人是怕老婆被觊觎。

蕭-花花公子但遵守社會道德-澤無語凝噎。

“蕭澤~”

淩骁的聲音突然正經,蕭澤還以為有什麽大事,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是不是應該送我結婚禮物?”

沒見過這麽不要臉讨新婚禮物,蕭澤繼續沉默。

淩骁也沒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截了當說要什麽,“給我送只稍微溫順點的狗崽子。”

蕭澤怒了,終于有機會開口,“我沒聽錯?我的禮物只價值一只狗?”

實在是太侮辱本少了!按照他的标配也該全球最新款限量級跑車。

“別給我玩幺蛾子,看不到狗,你搞的區塊鏈自己看着辦,” 淩骁烙下狠話,補充,“記得附上張賀卡。”

Advertisement

電話挂斷,蕭澤任勞任怨地跑去找狗去了。

于是,在小花來到淩家的第十二天,唐諾剛回到家,就見着一只金毛蹲在大門口,搖晃着尾巴。而另一邊的小花,白色的毛發炸起,咕嚕咕嚕叫着。

貓狗向來難以相處,這雙方對峙的場面,唐諾一頭霧水。

男人穿着休閑裝,悠然地走了過來,眉目染着笑意。

唐諾:“這狗狗是誰家的?”

“目前是我們家的,”淩骁拿了張卡片遞給唐諾,“我有個小師弟,知道我們剛結婚挑選了只純種金毛作為賀禮。”

卡片上寫滿了祝福的話,落款是蕭澤。

唐諾有點懵。

淩骁抿唇,眉目低垂,“如果你不喜歡狗,我把它送人吧,畢竟家裏有了小花了,”說完,他輕飄飄地說了句,“蕭師弟會理解我們家的情況的。”

唐諾向來很是心軟,他這麽說,她也不好意思把別人送的禮物給轉送。

金毛超配合地汪了聲,搖着尾巴,有點楚楚可憐。

唐諾善解人意地搖搖頭,“一起養吧,它們都小,好好教導會和睦相處的。”

她蹲下,對折耳說,“這是新來的小,嗯?”唐諾思忖了下,“叫小黃吧,你們好好相處。”

淩骁毫無異議。

折耳棗仁大的貓眼瞪圓了,注視着女主人摸着金毛的頭,喵喵叫了幾聲。在淩骁聽來,有點凄涼啊,眼眸裏都是滿足的笑意。

金毛是只活潑的金毛,也很溫順,喜歡逗折耳玩,搞得折耳都沒時間去求女主人的寵愛了。

當天晚上,折耳趁着唐諾沒在周圍,開始找金毛幹架了,伸着爪子就是給金毛呼的一掌。

很不幸,這一幕正好被唐諾看到,原本她是給折耳送飯的,于是,直接把折耳的飯給拿走,開始教訓它。

“小花,你怎麽可以欺負新來的小夥伴呢,以後再欺負小黃就不給飯吃。”

在失寵邊緣試探的小花:我不是,我沒有,你看錯了。

淩骁攬着為人師表姿态的唐諾,親了親她的臉頰安撫,“別生氣,小花最近被寵壞了,對小黃有些敵意。”

這種揭短的勸人方式太陰毒了,唐諾被他帶得也覺得小花被寵壞了。

小花是只很有眼力的貓,察覺局勢的不對,在唐諾腳邊低頭,低低地喵叫,而後擡起圓滾滾的腦袋賣萌,像極了認錯的樣子。

唐諾心軟了,把食物還給了小花。

“要乖乖的和小黃相處,你看小黃多乖,還陪你玩。”

正在啃骨頭的小黃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狗牙。

孤立無援的小花:咕嚕咕嚕

折耳貓終于不再獨寵,但,這屋子的貓貓狗狗看得淩骁頭疼。

唐諾本想給小黃和小花洗個澡的,她剛吩咐完林管家,男人半道劫人,将她攔腰抱起,朝樓上走去。

樓道只餘皮鞋走在大理石地磚的咚咚聲,沒有貓叫狗叫,全世界都清靜了。

唐諾揪着淩骁的西裝,還惦記着樓下的小生物,“哎,還要給小花和小黃洗澡。”

“有林管家。”

卧室的門被踢開,昏暗籠罩着,男人的目光暗流湧動。

唐諾背靠着門,手腕被擒住,像極了任人宰割的魚,被淩骁圈在狹小的空間裏。

這個架勢,唐諾印象深刻。即使和淩骁同床共枕那麽久,還是帶運動那種,她對那天的沖擊無法釋懷,那種刺激感依舊沖擊她的心髒,自我唾棄又無法自拔。

那一幕幕在腦海裏回放,記憶如此清晰。耳邊是她的低泣,她化作藤蘿緊緊纏住他,明明一點也不想的,偏偏手腳不聽使喚,最後在迷離中沉淪。

“淩……”

唇瓣被他長指壓在,所有的話都吞了回去。

淩骁壓近了些,“淩太太,最近沉迷于養貓,床頭萊布尼茨的《神正論》有些時候沒有翻過了吧。”

萊布尼茨這一生最重要的著作,她計劃畢業前看完的,但因為小花極度耽誤進程,目前翻閱不到八十頁。

唐諾生出類似小時候貪玩沒好好練琴被老師教育的愧疚心理,甚至還有點自責。

“但是,你最該關注的不是小動物,也不是書本。”

連衣裙的拉鏈在撕拉聲在安靜的卧室顯得格外清晰,氣氛陡然暧昧,唐諾腿有點軟了。

“知道你最該關心的是什麽嗎?”

“是,是什麽?”

濕熱的吻在耳邊落下,熱意淌遍臉頰,唐諾軟綿綿地只能靠在他身上支撐着,大腦喪失思考能力。

淩骁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薄唇貼在她唇瓣落下一個極淺的吻,幽深的眼微眯,“當然是,我。”

他的掌心觸及她的肌膚,那點火噼裏啪啦地燒開了。紅唇被撬開,他的吻來勢洶湧,像是帶着懲罰,不給她适應的機會,一次比一次猛烈。

搭在他肩膀的手,無力垂落,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天堂。

他是狂湧的洪流,沖破她心裏高築的堤壩。

等風平浪靜後,唐諾用視線描摹着枕邊人的完美的容顏。

他說,她最該關心的是他。

恣意慵懶又有些張狂的語氣好像在掩飾什麽。唐諾伸手抱着他的腰,在男人的懷裏尋個個舒适的位置,心湖裏湧動絲絲甜蜜。

剛才,他像極了在博取關注的小花。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