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番外二

番外二

番外二

自從了解了淩骁的“難處”,唐諾就再也不去肖想孩子了,連家裏那些她買多的嬰兒用品也給收了起來。

唐諾很善解人意的,她萬分理解淩骁的痛苦,在她的思維定勢裏,男人會更想要孩子繼承他的血脈,所以她也不提孩子了,近段時間連去看嘟嘟的時間也相應減少了,只為不勾起淩骁的傷心事。

路凝納悶着唐諾最近怎麽不常來找她玩了,她産假休太久了,還沒到上班的時候,整天呆家裏閑得慌。

于是,她一個電話就把唐諾叫了過來,理由:嘟嘟想幹媽了。

而後,唐諾下班就跑過來玩了。

她抱着嘟嘟,路凝坐在地上的羊毛毯,撐着下巴上問,“造人計劃進行得怎麽樣了?”

唐諾渾身怔了一瞬,然後放松下來,朝路凝笑了笑,“突然間暫時不想要孩子了。”

“是嗎?”這鬼話路凝是不信的,唐諾看嘟嘟的目光可還是放光的呀。

她眼皮上翻着,天馬行空想着,“該不是骁哥不想生吧。”

唐諾搖搖頭。

路凝皺了皺眉,這就奇怪了,再次發揮想象力,随口瞎掰,“你不會告訴我,骁哥跟你說他身體受損不能生。”

她頓了下,“或者是說有什麽遺傳病的不能……”

那個生字,還沒說出口,路凝看見唐諾那“你怎麽知道”的表情,暗罵了句,挖槽,還真給她猜對了。

她從地攤上爬起,和唐諾一起坐在沙發上,瞪大了眼問,“我骁哥,那麽,那麽威猛的人,不行??”她沒記錯的話,以前唐諾那脖子上的痕跡可夠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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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問你,你們頻率多久?”

“啊?”

唐諾對這話題還有點懵,路凝随後直白地問,“就是,你們晚上那什麽,隔幾天,一次多上,一晚上多長?”

這話問的對唐諾來說有點生猛了,她在路凝目光的逼問下,紅着臉,斷斷續續地吐出答案,“就,每天,很多次,很,很長……”

啧啧,瞧着羞澀的樣子也知道很猛烈啊。路凝眨巴着眼,說,“骁哥那個大灰狼也就騙騙你這麽純情的小白兔,他哪裏不行了,不行的男人能這麽猛的嗎?”

唐諾抿了抿唇,又擡頭,“或許有什麽例外?”

路凝轉身去拿了電話遞給唐諾,“淩骁他身體健康狀況卓謙牧最清楚,你問他。”

她直接給播了電話再遞給唐諾,生怕唐諾又墨跡猶豫。

卓謙牧在嗑瓜子看最喜歡的女團綜藝,連誰打來的也沒看,毫無防備地接起。

唐諾:“卓醫生,你在忙嗎?”

“嫂子啊,我不忙,你有什麽事?”

路凝給唐諾使眼色,讓她問。唐諾還沒想好措辭,吞吞吐吐的,“我,我有點擔心淩骁的身體。”

“我哥?”卓醫生又嗑了個瓜子,“他身體好着呢,現在什麽問題也沒有。”

“真的?真的完全沒問題了?”

這懷疑醫術的話,卓謙牧聽了可不樂意了,拍着胸脯打包票,“對,保證健健康康,無病無災,毫無後遺症,連子孫後代個個健康。”

卓醫生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說漏了什麽,繼續開開心心地看綜藝了。

電話挂斷,唐諾沉默了。路凝在一邊數落,“看見沒有,你男人真壞,想霸占你,連孩子都不想讓你生。”

唐諾也很苦惱,她沒想到淩骁竟然給扯個這麽個謊言阻止她生孩子。

路凝朝唐諾勾勾手,壓低聲音,“他不是說不能生嘛,你就別讓他帶什麽鬼套套了。”

唐諾這才想起,家裏還是有那什麽的,她也沒發覺有什麽問題,只怪每次她都不敢看他除了臉的其他地方。

唐諾現在深覺路凝的話有道理,為了生孩子,她也要機智一回。

當天,唐諾回家就把計生用品什麽的全部藏了起來。

所以等淩骁晚上去抱着老婆上床去摸床頭櫃裏的東西,唐諾靠在他懷裏,難得在這種時候發言,“我們,或許可以試試?萬一……”

唐諾半斂着眼眸,指尖撫上淩骁的手,勾了勾,這一勾可把暗火給勾出來了。在床上,唐諾什麽時候有過這些小動作啊,這要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淩曉也不管什麽計生用品了,直接吻上唐諾,深吻,綿長。

等一切都平靜後,男人在唐諾耳邊喟嘆,“諾諾,漫長的文藝複興時期似乎要過去了。”

這屆晚間運動是個裏程碑,唐諾以前都不會主動用花力氣的,今晚竟然用力抱得緊緊的,那什麽的時候抱得最緊,纏得最兇。

這都是路凝教她的,要不是為了孩子,唐諾哪裏來的勇氣癡纏。

淩骁以為唐諾還存在一絲僥幸心理,揉着她的長發,在她耳邊親昵,“如果,如果真的沒有希望,你是不是會難過?”

唐諾搞不懂他怎麽會這麽說,怕被看出什麽端倪,僅僅就搖搖頭。

淩骁親了親她的額頭,輕喃,“對不起。”

他的聲音太低沉了,低得唐諾都心疼了,也産生了疑惑,很不确定淩骁是不是真出了問題。

一個多月的時間,唐諾在期盼和等待中還是極度失望地迎來了大姨媽。

她苦惱又惆悵,路凝安慰她說懷孩子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但她眉宇間還是萦繞着郁悶。

此後,這郁氣一點點凝結,某一天唐諾終于爆發了。

淩骁察覺了唐諾的低落,夜間運動後,抱着她,凝眉低問“諾諾,你真的很想要孩子?”

這一提孩子,唐諾繃不住了,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低語喃喃,“對不起,對不起。”

淩骁被她的眼淚弄懵了,他從不知道,孩子在她心裏竟然執念如此之深。

他一點點吻着她的淚花,柔柔地勸慰,“乖,別哭了,是我的問題,要道歉的是我。”

唐諾嗚嗚地搖頭,直接坦白了,“可是,卓醫生說你沒事的。”

所以到最後,她覺得一定是自己的問題了,她明天一定要去醫院檢查檢查。

淩骁目光一凜,而後親了親她的唇解釋,“他安慰你的,真的,是我的問題。”

“但是,卓醫生說了你很健康的。”

淩骁直接給卓謙牧打了電話,卓謙牧在那頭擦了擦汗解釋說,雖然他是說過“子孫後代健康”,但是,首先得懷上,但淩骁有孩子的幾率比較小。

唐諾被說服了。

電話挂了,卓謙又牧擦了擦汗。之前,淩骁是有交代他如果唐諾問起生育方面的事,就告訴她,他那什麽存在問題。但是,他轉眼就給忘了,忘了。鬼知道他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一定是綜藝太好看了,他才給說漏嘴的。

淩骁抱着唐諾,額頭靠在她的額頭上,“對不起,是我讓你不開心了。”

唐諾對自己極為苛刻,但是對淩骁,對她愛的人,那是極其寬容。她回抱着他安慰,“不怪你的,是我太執着了。”

他們靜靜地抱了會兒,唐諾說,“卓醫生說了,只是幾率小,那麽得看天意了,說不定,運氣好,寶寶就來了。”

“嗯。”

而後的日子,唐諾信起了天意。一旦女人信了天意,那必定有沉迷于mi信的趨勢。她本身修研究佛學的,雖然研究的是佛學原理,研究的都是講究學科科學性的。但,學這的總少不了接觸些“神學”。

唐諾此前也随導師去有名的寺廟拜訪過高僧,于是,便想着虔誠地去求個求子符。

在去求求子符前,還特地很誠意地沐浴齋戒。

唐諾由老師引薦,從本市據說特別靈驗的寺廟裏求得求子符。

大師還特意為她算了卦,特別交代,此求子符必須在未時三刻戴在她丈夫身上。

于是,當天唐諾也不在廟裏吃齋飯,直接趕去了淩骁的公司。

那會兒,蕭澤正找淩骁談公事。

按以往,唐諾要找淩骁,如果碰上他開會正忙碌,都會很耐心地等待,絕對不會去打擾他的,就算淩骁不覺得被打擾。

這次,她竟然不顧淩骁是不是在忙,直接就敲了辦公室的門進去了,柯秘書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還特別跟在後面圍觀。

蕭澤終于見到了淩骁跟寶貝似藏着的妻子,也不在意和淩骁的話被打斷,很恭敬地站起來禮貌問好,“嫂子您好,我是淩骁的師弟,蕭澤。”

唐諾這才注意到他,微微笑了笑,“你好。”

淩骁很驚訝唐諾怎麽突然跑過來了,只是自己妻子對別的男人笑還是有點不爽,攬着她的腰給介紹,“這個是送我們狗的那個師弟。”

蕭澤:好氣喔,他蕭少竟然跟一只狗并列……

唐諾看了看時間,立馬到未時三刻了,也不跟蕭澤寒暄了,從包裏拿出求子符,雙手合十,極其鄭重地打開黃布,拿出求子符小心翼翼地系在他褲腰上。

“上午去求的,師父說很靈的,不許掉了。”

淩骁:“……”

考慮到淩骁在談公事,唐諾系好求子符就很是善解人意地離開了。

那個什麽符,最外頭的圖像是個送子觀音啊,柯祈哲和蕭澤都看到了。

等唐諾走後,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的蕭澤不确定地問了嘴,“我嫂子,嗯,求的求子符?”

淩骁一記冷眼殺了過去,目光凜冽,含蕭帶索的。蕭澤閉上了嘴,可是鼓鼓腮幫子止不住脹起,而後忍不住爆笑,笑倒在沙發上。

爆笑的後果是,他想要的項目投資被淩骁可惡地延期了……

唐諾除了染上了求神拜佛的習慣,還一改性格的墨跡,變得特別積極,當然,這個積極主要是在床上。

就算是和淩骁相互表白後,唐諾在某方面也沒表現很大的積極主動性。雖然親親抱抱會投入更多感情,會有戀人間心意相通通體舒适的感覺。

可是,為了生孩子,唐諾可是連睡前讀物也不看了。吃完飯洗完澡,便睡在床上等人,即便也會不太好意思,羞答答看淩骁的眼神,那是炙熱、期待!

現在,淩骁想調戲下唐諾,捏着她的小臉,在她耳邊低語一個難度系數為E級的動作,要以前,唐諾早裹着被子躲得遠遠的了,現在,她就半推半就地在他懷裏點頭。

講道理,這是也算是淩骁長期革命以來的結果,忽略唐諾的目的,他和她達到人生極樂巅峰确實是人生享受。

但是,現在唐諾用着若有若無的綠油油的目光盯着他,淩骁心裏極度不爽,總有被當成生育工具的錯覺。

被當成生育工具這口氣淩骁也咽下了,他以為唐諾接受事實後,會看淡的。

誰知,又一個月後,唐諾生病了。

她躺在床上,瓷白的臉是病态的蒼白,眼眸裏的光芒也不似往日裏透亮明麗。

這樣毫無生機的唐諾深深刺疼了淩骁,從沒想過他會把她照顧成這樣。

卓謙牧給唐諾瞧了病從卧室裏出來,攤攤手對淩骁說,“嫂子郁結于心啊,當然心藥醫。”

淩骁的黑眸愈發深沉,他直接進來卧室,坐在床邊,低頭親了親唐諾的額頭。

他從來就不知道沒有孩子,她竟然會如此難過。

“對不起。”淩骁低喃。

“不怪你的。”

唐諾安慰似地笑了笑,可這極為凄婉,又再次蟄疼了淩骁的心髒。

他唇角忽然彎起,說,“我媽以前請了有名的大師給我算過命的,大師說我以後妻賢子孝。”

唐諾原本無力的眼睛睜大了些,似燃起了希望。

淩骁撫着她的額頭,輕“嗯”一聲,“有個詞叫欲速不達,所以,淩太太不要着急,我保證你想要的什麽都會有的,真的。”

唐諾靠在他身上,被他的保證安慰了,眼裏複升起了亮晶晶的期盼,看在淩骁眼裏就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要寶寶”的傻樣。

唐諾病好後的一天,卓謙牧的醫院裏接到一臺手術,是淩骁的。好幾天後,卓謙牧身為他的私人醫生健康顧問查看到這個記錄驚得下巴都掉了。

結~紮~疏通!!!這是什麽鬼。

淩骁複查完,卓謙牧就跑了過來,大着膽子指責,“我嫂子為了孩子心力憔悴,原來是你搞的鬼,我還以為是嫂子有什麽問題。”

淩骁沉默不語。

卓謙牧氣得轉了兩圈,指着他問,“不是,哥,你做這個幹什麽?”

淩骁整個人忽地黯然了,輕飄飄吐了幾個字,“不喜歡孩子。”

他這個樣子似曾相識,一如在他生病時提起他的父親。卓謙牧忽然懂了,有個要至自己兒子于死地的父親,淩骁怕是對親自關系有什麽陰影。

而且斷子絕孫這麽狠的事情,也像是淩骁的風格。

卓謙牧努了努嘴問,“你怎麽改變主意了?”

男人轉身離開病房,只留下句:“唐諾不開心。”

幾個月後,幸運像是突然降臨,唐諾發覺這個月大姨媽沒光顧,沒來由地升起了某些預感。

等從醫院出來,她直接闖進了淩骁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各大主管退下後,唐諾壓抑不住喜悅,撲在了淩骁身上。

他抱着她坐在沙發上,圈着她,“這麽高興?”

目前能讓唐諾這麽快樂的,只有孩子,他是知道的。

唐諾拉着他的手放在肚子上,略嬌羞地點點頭,蹭在他懷裏反問,“你高興嗎?”

淩骁淡淡地笑了,輕輕地翻了個身,對上唐諾的眼睛,沉着聲說,“當然,淩太太的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他輕輕吻下,唐諾溺在了他的吻中,沒有什麽比這一刻更幸福了,有愛的他,還有他們的孩子。

來,啰嗦下我昨天晚上的遭遇。。

去外地面試借住朋友家,朋友她上班就給了我鑰匙,讓我去了她家,結果……

我忘記她家幾樓了!以前每次都是她按電梯的!孤單地坐在小區的乒乓球館沒聽了兩個小時球,啪啪啪敲了兩個小時電腦。原因是,朋友她夜班太忙了,兩個小時沒有看手機。

兩個小時後,終于到了她家(她一個人住)。我打開熱水洗澡,結果……洗發水它它它去哪裏了?

等洗完澡出來到陽臺看才發現,洗發水它在浴室千裏之外……(我怎麽解決洗發水問題就不用知道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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