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番外三
番外三
番外三
炎炎夏日,蟬鳴鳥叫的午後,淩家的小寶貝終于從媽媽肚子裏退房了。
他倒是沒怎麽折騰唐諾,用了兩個小時便開始了人生新起點——人世間。
兩天過去,淩骁已經接受了自己有個兒子的事實。他面無表情地凝視着睡在唐諾身邊的小嬰兒,內心卻極其複雜。
自從唐諾不再需要什麽“生育工具”,又經歷早産危機後,她便謹遵醫生告誡絕對不搞晚間運動了,就連早間運動都停止了。
十個月啊,就是為了他兒子,他又悲催地恢複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日子,要知道他有了老婆後每天過的都是賽神仙的日子。
不僅如此,連唐諾的注意力都被分散了,每天和他談論的話題之一必然是有關于肚子裏的寶寶的,老實說,他對他娃的胎動、會長得像誰、以後會做什麽工作真的一點也不感興趣。
這還是他出生前,出生後,睡在唐諾身邊的是他兒子,占據唐諾所有注意力的是他兒子。
哎,真不知道為什麽要生個孩子來和他搶女人。
果然,他對唐諾真的太容易心軟了。
床上的小嬰兒不知是餓了還是怎麽的,扁扁嘴嚎着嗓子大哭,小手還緊緊捏着有小幅度的揮舞,示意作為父母的人該伺候他了。
唐諾從睡夢裏驚醒,察看情況,唇角微揚低聲哄着,“寶寶乖,媽媽給你換紙尿褲。”
她剛要直起身,不知是不是牽動了傷口,一陣疼意襲來渾身怔了一秒。男人皺了皺眉,按着她的睡下,親了親她的臉頰,柔聲說,“別亂動,我來。”
保姆這會兒沒在,病房裏只有他兩人,唐諾詫異地眨了眨眼,似是不信,她昨天也才剛學會怎麽穿的。
高大俊美的男人抱起小嬰兒,眉宇間略微有難以察覺的不樂意,他确實不懂怎麽穿,手法有些粗糙,拆開紙尿褲便想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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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諾及時阻止,“不對不對,先拿濕巾給寶寶擦一擦,要由上往下擦。”
淩骁垂眸,眼底冒着一絲陰冷。
但在唐諾的監視和指揮下,他還是扯了片濕巾,動作輕柔手法笨拙地給他兒子穿上了紙尿褲。
小嬰兒被伺候得舒服了,砸吧了兩下嘴巴,又閉上眼睛約周公去了。淩骁抱着他,放在唐諾懷裏,他伸手揉了揉眼底女人的腦袋,“再睡會兒,我看着他。”
“嗯。”
唐諾幸福地沉入夢想,身邊是她的兒子和丈夫。曾經,她從未想過她的人生會如此圓滿,這一刻的溫馨,按路凝常挂在嘴邊的話說,是她上輩子拯救銀河系換來的。
一位新生兒的誕生,接受人類文明開化的第一件事便是起名字,當然名字這玩意不是小嬰兒能左右的。
鑒于之前懷孕的過程極其艱辛,唐諾十分重視她兒子,起個名字都看了不知道多少天的書。
伺候好兒子睡下,唐諾又坐起翻書了,淩骁瞥了眼她的書名,什麽《周易》《楚辭》甚至還有《八字起名學》???
淩骁霸占了床上一角,攬着唐諾入懷,抽走了她手上的書,在她耳邊叮咛,“睡覺。”
唐諾眨巴着杏眼,瞅着他,眼裏閃着喜悅的光芒,“想到了一個名字。”
“嗯,什麽?”淩骁漫不經心地問着。
“我看了下寶寶的生辰八字,五行缺金,”唐諾側過頭看了眼正酣睡的小寶寶,溫柔地說,“叫鐵沉吧,‘折戟沉沙鐵未銷’。”
鐵沉這個名字在淩骁腦海裏繞了兩圈,終于确定唐諾給他們兒子起了個和“閏土”“鐵柱”異曲同工的名字。
額,不是,這床頭不是還放着《詩經》《史記》《楚辭》這類文雅的書籍嗎,怎麽會誕生出取于宋詞的名字?雖然也是出自名句,但是出自名句的名字也不一定都文雅好聽啊!
唐諾察覺淩骁詫異的神色,在他懷裏靠了靠,解釋,“大俗即大雅,我覺得你說得很對,我也看到書上說略微俗氣點的名字有助于健康成長,小花和小黃多健康,從來就沒有生過病。”
其實淩骁對自己兒子叫什麽名字也沒什麽想法,但是,一想到以後孩子老師會喊他和唐諾,鐵沉他爸和鐵沉他媽,他是一點也不想适應的。最後,他對兒子僅有的一點良心覺醒,長臂收緊了些,對唐諾說,“可能要白費淩太太的心思了。”
“嗯?”
男人低頭親了親唐諾的額頭,聲音裏佯裝着歉意,“淩家的男孩向來是父親取名字的。”
這倒是沒有騙唐諾,淩家的傳統向來如此。唐諾點點頭,表示理解,滿懷期待地看着淩骁,問,“你想好寶寶叫什麽了嗎?”
淩骁哪裏想好了,他就沒想過名字這回事,此刻,他擡頭看了眼潔白的天花板和明亮的燈光,随口吐出,“淩煦,和煦的煦。”
此後,小寶寶的名字就這般定了下來。
淩煦一直以為自己這麽簡單好聽的名字一定是媽媽起的,在他五歲上幼兒園的年紀時,這個秘密被無情地揭開。
要說淩骁和淩煦吧,明面上時父子,暗地裏可是大小大小“戰役”的對手。
淩骁的心軟只會針對唐諾,對于意外存在的兒子,閑來無事就喜歡随手欺負欺負。
某天,淩煦從幼兒園放學回來後,坐在沙發上玩着六面魔方,目前他已經可以完成六面了,只是用時比較長,他在精進方法。
淩骁下班回家也坐在沙發上等着唐諾做晚飯,自從有了孩子後,唐諾迷戀上了烹饪,對此淩骁郁悶了好一段時間,唐諾想做飯竟然不是為了他?
男人睨了眼玩得正歡,臉上浮現驕傲神色的兒子。确實,五歲孩子僅僅用時幾分鐘就把魔方拼好,已經很厲害了。
無所事事的淩骁長臂一伸,從淩煦的玩具裏拿起一個八面體魔方,還特別在淩煦眼前晃了晃。
只一分鐘,淩煦還未看清發生了什麽,原本顏色雜亂的八面體一瞬就變得整整齊齊。
淩骁把碼好的魔方放在茶幾上,斜了眼略微驚訝的兒子,眸色裏帶着星星點點的鄙視。淩煦受到了打擊,關于魔方這一戰,他慘敗。
小人兒輕哼一聲,調出魔方秘籍開始研究,發誓一定要打敗淩骁。
父子兩這種你來我往的鬥争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這時,已經長胖了的小花邁着懶洋洋的步子從淩煦身邊經過,小人兒彎了彎唇對淩骁說,“爸爸,小花的名字是你起的嗎?”
淩骁正拿着手機看日期,随意地輕嗯了一聲。
淩煦上幼兒園了,知道名字不好聽會受到小朋友的鄙夷的,他們班裏就以為一個小朋友的名字諧音不好聽,哭着回家讓家長給他改名字。
小人兒“啧啧”了表示了他的鄙視,這名字取得也太沒水平了。
淩骁垂眸看了眼一臉嫌棄小花名字的兒子,腦子裏盤旋着,這個結婚紀念日旅行怎麽把他兒子甩在家裏不帶他,畢竟自從有了兒子,他的結婚紀念日旅行唐諾都要把他帶上,無他,淩煦要去,唐諾是不會丢下他的。
男人眼眸轉了轉,彎着唇說,“你知道你名字誰取的嗎?”
淩煦看了眼計時器,又把玩六面體的時間縮短了十秒,在開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地回他爸爸,“不是我媽媽取的嗎?”
在他眼裏,他爸爸可不會給取這麽好聽的名字。
“那真遺憾,你名字我起的。”
淩煦玩魔方的手一頓,滿臉不可置信。
“你知道當年你媽媽想叫你什麽嗎?”
淩骁放下手機,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繼續給兒子沉重的打擊,“鐵沉,類似狗娃、鐵蛋的那種。”
啪嗒,淩煦手裏的魔方掉在地上,萬分懷疑他爸爸的話。
淩骁很滿意他的反應,面帶微笑善意地給了建議,“或許你可以去問下你媽媽。”
淩煦坐不住了,這個驚天大秘密,他一定要和媽媽求證。
唐諾其實不經常下廚,今天忽然來了興致,決定給父子兩做一頓飯。她在炒菜時,圍裙被小小的人拉住,她溫柔地聽着兒子焦灼的疑問。
淩煦問完,唐諾彎着腰對上兒子的視線說,“是呀,小煦名字是爸爸起的。’”
淩煦的表情有點皲裂,唐諾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小煦是覺得‘鐵沉’不好聽嗎?”
他媽媽教過他要講究衆生平等的,雖然他知道有很多不平等的事情存在,于是淩煦用了兩秒收拾好表情,露着可愛的小虎牙,純真地笑着說,“不是的媽媽,我很喜歡媽媽取的名字啦,只是驚訝爸爸會給我取名字。”
別怪他有這種疑惑,他爸爸對他的嫌棄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得到了求證,淩煦抿着小嘴,面沉如水,邁着極為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客廳,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可不小,而他的名字竟然是他爸爸取得。
而且,他媽媽起的名字,實在是……一言難盡。
淩骁的目光落在躺在沙發上抱着枕頭,生無可戀狀的兒子,說,“淩煦,關于名字這個事,你是不是算欠我一個情?”
淩煦沉默不語。
“啊,或者你想恢複鐵沉這個名號?”
淩煦眯起眼睛,眼裏的寒光冷飕飕地冒出,最終還是有氣無力地對他爸爸妥協了,“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麽?”
對于這種父子私底下的交易已經不知道又多少回了,比如說淩煦要玩游戲機,讓淩骁打掩護,那麽他就會付出點代價,例如,明天不準親媽媽。
“今年我和你媽媽結婚周年旅行你就留在家裏,你自己和媽媽說是你不想去的。”
淩煦氣鼓鼓地撐圓了小臉,又哼哼了兩聲,他爸爸愛做的就是把他從媽媽身邊支走,沒辦法,誰讓這次是他欠他爸爸呢。
本來吧,結婚周年旅行是夫妻倆的事,鑒于雙方父母都不在了,淩煦又特別會黏唐諾,唐諾實在放心不下淩煦一個人在家,每回都要給帶上。
所以,什麽二人世界的周年旅行那是不要想的,對此,淩骁那是特別不見待他兒子的。
暑假也堪堪開始,同時也到了周年旅行的日子。
淩家一家三口托着行李箱,帶着太陽鏡準備出遠門。但是,剛一出大門,淩煦就要和他爸爸媽媽分別了。
唐諾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柔聲交代,“小煦,在邱叔叔家要按時吃飯,不準貪玩知道了嗎?”
“知道了媽媽,路途愉快,要記得要早點回家接小煦喔。”
淩骁說完,一步三回頭地看着父母坐上了去路凝家的車。
唐諾的眸光裏閃動着不舍,着母子對望的,好似什麽生離死別的場景。
淩骁看着酸,直接摟住唐諾,上了車。
二人世界的旅行簡直是人生的享受,沒有自家兒子的打擾,淩骁終于再一次完完全全擁有唐諾,雖然唐諾經常會挂念兒子給兒子打電話,還老打得難舍難分的。
但是,這都不妨礙淩骁開啓和唐諾的二人世界。他帶着唐諾到了一個私人島嶼,什麽別墅泳池,隐蔽的秘密花園都是淩骁肆意征戰的地方,盡情地“調戲”唐諾。
唐諾又再次接受靈魂的考驗,露天場所那是第一次嘗試啊,雖然沒有人,但她總覺得不能見人了。
肆無忌憚的二人世界終是有過去的時候,在小島的最後一個晚上,淩骁是不願離去的,帶着唐諾在望星臺看星星,據說今晚有流星雨。
從第一顆流星劃過,男人深情地望着妻子,擡起她的下颌,落下一吻。
沉啞的聲音在唐諾耳邊回蕩,淩骁留下了一句,“我愛你。”
像是向流星許願,愛你永恒。
唐諾被感動了,眼裏盈着薄霧,抱着淩骁,在他懷裏,低低地回應,“我,我也愛你。”
男人滿足地笑了,親昵地吻着唐諾額前的絲發,但下一秒,唐諾卻讓他的心情曲線直降。
“嗯,還有淩煦。”
淩骁:“……”真的不用補充兒子的。
他忽地攬着唐諾,靠在椅子上,低頭,神情晦暗,重重地吻着,像是在懲罰。
這一吻,那小火就燒起來了。
唐諾抵在他,顫巍巍地說,“不,不可以。”
“嗯?,不可以什麽,”淩骁把玩着她的秀發,似登徒子似地聞了聞,“唐諾,下次說愛別帶上淩煦那臭小子。”
他的吻又壓下,細細碎碎地告誡,“你只屬于我。”
終于到了回家的日子,好些日子不見淩煦,唐諾還是很想念的,本來他們的旅行只有十五天的,結果,硬生生地被淩骁給拉長到了一個月。
對此,淩煦早有怨氣了,唐諾一回來,他就坐在沙發上擺了個像是被抛棄的表情,可憐巴巴地說,“媽媽,你回來啦,我,我,”他頓了頓,垂下頭說,“我還以為你們不要我了。”
唐諾立馬心疼了,又是親親又是抱抱的,還柔柔地安慰,“怎麽會呢,媽媽爸爸都很想你。”
“我知道的,一定是爸爸不想讓你回來,是他不守信用說好了半個月就回來的,哎,他就是不想看到我。”
唐諾無奈地笑了笑,父子倆明裏暗裏相互嫌棄已是常事了,她有點擔憂這樣的父子關系。
她親了親兒子的臉頰,說,“爸爸其實也很想你的?”
“是嗎?”淩煦表示不信。
“是呀,給你帶了海邊的大海螺都是爸爸撿的,”唐諾抱着兒子坐在沙發上,決定給兒子灌輸淩骁的好,“爸爸其實很愛你的,你可能不記得了,小時候都是爸爸給你喂嬰兒奶,給你洗澡,連紙尿布都是你爸爸給你換的。”
淩煦微微撐大了眼眸,這個信息對他來說有點震驚了,不相信直接寫在了他臉上。
“還有喔,爸爸每晚都會去看你蓋沒蓋好被子的。”
這事,淩煦可以确認,他喜歡踢被子,半夜時候會有人給他蓋好被子,有一兩回他好像看到的是爸爸的身影。
唐諾見他漸漸接受了她說的話,開始總結,“所以,爸爸也是愛你的。”
好吧,淩煦表示信了一兩分。
“那麽,後天是爸爸的生日了,小煦和媽媽一起做蛋糕吧,嗯,感謝爸爸對小煦的照顧。”
淩煦見媽媽一臉期待,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這兩日,唐諾一直和淩煦說着淩骁照顧他的小細節,還特別告訴淩煦,爸爸很早沒有父母,所以作為兒子他要關心爸爸的。
對于沒有父母這件事,淩煦是有點同情淩骁的,雖然他沒怎麽深刻體會到父愛如山這個詞,但淩骁還是給了他溫暖的家。
他想,算了,雖然爸爸經常打擊他,他還是大人有大量給他一點關愛吧。
淩骁生日那天,他下班回家,家裏的布置,嗯,很浮誇。
氣球,彩帶,還有歪歪扭扭寫着祝他生日快樂的橫幅,有點沒新意。
生日快樂歌響起,唐諾跟在淩煦身後,而淩煦手上捧着不是很好看的蛋糕,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小傲嬌地遞上。
淩骁有點驚訝,淩煦可不是喜歡做手工的人,幼兒園的作業他最不喜歡做的事手工,原因無他,他手工做得很糟糕,他這麽高傲的性格向來是不喜歡露短的。
這會兒,給他遞上個一看就知道是他做的,形狀奇怪的蛋糕……
淩骁說不清什麽感覺,心口有溫熱的暖流流淌。
唐諾在淩煦耳邊低聲提醒,“小煦,該和爸爸說什麽?”
小人兒垂着長睫,臉蛋微紅,緩緩開口,“爸爸生日快樂,謝謝您在我小時候給我喂奶,洗澡、穿衣服……”
淩骁彎下身,平視着淩煦,“不客氣,我只是不想你媽媽太累了。”
淩煦:“……”果然,他不該自作多情的。
忽然,海拔變得高了些,他被淩骁抱起。所有的孩子體會到父愛如山這個詞,大概是從父親的懷抱開始的。
父親的懷抱和母親的是不一樣的,父親的懷抱是有力量的,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謝謝。”
淩骁在他耳邊輕聲說着,淩煦耳蝸處突然有些熱意,小臉浮現着滿足。
男人抱着兒子坐上桌,拿着刀叉準備切蛋糕,他略略地輕笑,“淩煦,你的手工我真的不敢恭維。”
但是,他還是很給面子地把蛋糕吃掉了。
淩煦便哼哼兩聲,怼道,“媽媽的手工就很好,我一定是因為遺傳了你。”
唐諾靜靜地聽着父子倆鬥嘴,她突然明白,其實這父子倆只是相處得比別家的別扭些。淩煦經常被淩骁打擊,但是看爸爸的眼神總會有着若有若無的崇拜。而淩骁雖說有點嫌棄自己的兒子,但對淩煦他也是會心軟的,不然也不會每天堅持去兒子房間查看他有沒有踢被子。
唐諾拿着手機,提議,“拍張照片吧。”
一家三口的合照,背景是電視上常看到的生日布景。
這張照片在以後的日子裏,被淩煦嫌棄,他不敢置信以前他的審美竟然會如此的LOW,據唐諾說所有的布置都是按照他吩咐的。
但是,照片裏這一刻的溫馨幸福,卻令一家人都珍藏回味。
回來敲黑板提醒:新加的番外在專欄另外開的坑裏,因為完結V,V了以後不能再後面再更新番外的,會違反晉江規則。
所以今天要說再見了,很舍不得,有些想寫的還沒寫,但是,論文壓力太大了,近期沒時間讓我更文。感謝小可愛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和鼓勵,下一本見咯。喔,元旦的話,可能會補充點內容,可能另開個欄放上去。元旦還記得就過來圍觀吧。
其實有點抱歉,最近壓力很大很大,番外比較粗糙了。但是,還是完結撒花花,有機會下本見。非常感謝好些小可愛一路以來的支持和鼓勵,抱住你們麽麽噠,愛你們呦。
下一本《撩入他心》求收喔
【文案】
C城著名富豪傅桓英俊又多金,奈何冷冽自矜,難以靠近,至今沒有女人能近其身。
路兮檸一不小心喜歡上了,使盡渾身解數,窮追不舍。但是,這個男人……
燈光迷離下,路兮檸撒嬌式地朝男人抛了個媚眼,勾人至極。
傅桓皺着眉,“路小姐,你眼睛?要不要看看醫生?”
路兮檸:……
天寒地凍時,路兮檸故意穿得單薄,露着精致的鎖骨撩他。
傅桓感嘆,“路小姐,你好抗凍。”
凍得瑟瑟發抖的路兮檸坦白:“我在追你。”
傅桓擰眉:“抱歉,你不太符合我妻子人選的标準。”
算了,不解風情冷面男太難撩。
後來,路兮檸視傅桓為空氣,只想拼命拍戲賺鈔票。
後來,高嶺之花傅桓又是送花又是送車又是砸錢投電影,甚至還追着路兮檸滿腹深情地表白。
路兮檸微笑,“抱歉,傅先生,你好像不太符合我丈夫人選的标準。”
都是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嘛。
[小劇場]
所有人都知道傅桓喜靜,連別墅都買在清靜的半山腰。
某天夜裏,秘書開車送傅桓回家。別墅裏,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徹天際,秘書都替女神擔心,生怕她挨罵。
結果,只見傅桓貼心地遞上水,伸手為她揉肩。
路兮檸嘟囔着嘴,“你會不會嫌我太鬧了?那我關掉音樂不練了。”
傅桓溫柔一笑,“怎麽會,你唱得很好聽,像百靈。”
秘書:睜眼說什麽瞎話,誰不知道路兮檸五音不全。
路兮檸被誇得膨脹了,當晚就給傅桓錄了一段存在他的手機裏,設為鈴聲。
歌王武越和傅桓吃飯聽到這段音樂吓了一跳,誠心建議,“鬼哭狼嚎的,你還是趕緊換了吧。”
傅桓滿臉寵溺:“你不懂,這明明是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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