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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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木蘭聽完有些郁悶,說:“那你主動一點,多跟人聯系聯系,感情是培養出來的。”

這話李馬峰聽完就不大高興,把碗筷一擱,說:“怎麽着我閨女是沒人要還是怎麽的?這麽上趕着沒必要!”

“你懂什麽?”朱木蘭停下筷子,“這年頭年輕人談戀愛就得主動一點,一來二往的熟悉了就日久生情了。”

“我是不懂,但溪言都說了人沒興趣,看不上咱們,你還這麽熱臉貼冷屁股的,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麽?”

“誰看你笑話了?你就是死要面子!”

“這叫要臉!”

“反了你了!當年要不是我臉皮厚不要面子,你還能追得到我?”

“誰追的誰?說清楚了!”

“誰臉皮薄誰追的誰!”

兩天後。

朱木蘭又來問:“溪言,給人發信息沒有?”

溪言躺在床上,臉從課本上冒出來,“發了,沒理,估計真沒興趣。”

朱木蘭進屋坐在床邊,“溪言,不是媽對你逼得緊,你這性格從小到大一個樣,推一下挪一寸,沒有鞭策幹脆裹足不前,媽是怕你錯失良機。”

溪言點點頭,“媽,我知道。”

小時候要不是有媽媽時時刻刻盯緊她學習,她的成績估計也是要故步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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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木蘭笑着問:“那你對人家有興趣沒有?”

溪言怕說沒興趣少不得又得聽唠叨,只好說:“有,但問題是人家确實……”

朱木蘭不說話了,不知道暗自琢磨些什麽,最後只說讓她放心,讓她早點睡就出去了。

溪言以為這件事就這麽了結了,沒想到兩天後,她收到顧文瀾的信息……

——星期五晚上8點半,老地方老位置。

她收到信息後,下午上課的時候沒辦法集中精神,她心裏擱不住事,在臉上顯得明明白白。

底下有個男同學問:“老師,您家老李同志又喝大了?”

溪言回過神,清清嗓子說:“上課說什麽胡話?把啓蒙運動的歷史意義抄20遍,明天交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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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适逢

溪言對那條信息琢磨良久。

那晚他興致缺缺卻又不得不出于禮貌而應付她的态度實在很明顯,她又不傻。這會兒還一條信息追過來,什麽意思呢?

是嫌不夠遭罪麽?

車到站,溪言下車走一段路就到小區門口,這一片就這裏還是舊居民區,裏頭的房屋樓層最高6層,這裏除了路面是翻新的,其他都是舊的,到處彌漫着厚重的年代感,連靜谧都顯得生冷枯朽。

路上撞見樹下卧着一只肥重的橘貓,溪言從包裏拿了塊餅幹,掰一小塊喂它,這貓挺兇的,平時被無端招惹的話立馬撓人。

溪言放了一小塊餅幹就走,往前走了一段就到家樓下了,她拿鑰匙開單元樓的大門,鐵門上綠色油漆掉得差不多,顯得鏽跡斑斑。

她在樓下就聞到了家裏飯菜的香味,特屬于朱木蘭同志的飯菜香。

溪言到家放下包包往廚房一看,走進去端菜。

朱木蘭赫然被她吓一跳,“臭丫頭回來也不吱聲!”

她笑着把清蒸排骨端出去。

朱木蘭緊追着過來,神秘兮兮問道:“怎麽樣?他聯系你沒有?應該就這兩天了。”

溪言起先沒明白“他”是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心裏驀地一跳,問:“怎麽了?”

朱木蘭說:“我跟你三叔說了,讓人跟你再接觸接觸,別才見一面就否定別人,太片面。”

溪言……震驚了,愣了兩秒,再好的脾氣也終于知道是時候該急了,“媽,您怎麽能亂來呢?這是我的事!”她憋着半天又補了一句:“您怎麽老這樣!”

朱木蘭一愣,也急了,忙問:“怎麽了怎麽了?”

溪言捂了下眼睛,轉身回房間。

朱木蘭急忙忙追上去,“溪言啊,到底怎麽了?跟媽說說。”

她一進屋就撲倒在床上,臉往枕頭上砸下去,簡直羞憤欲死,太丢人了!沒見過這麽上趕着的!更何況是對着那人!

朱木蘭站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丫頭,怎麽了?你不是喜歡人家麽?媽幫你還不好?”

她不言不語,一個勁地氣惱。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也是一聲不吭,平時家裏有個什麽不愉快的,都是李溪宇從中調劑,但這會兒他在學校沒回來,一頓飯吃得沒滋沒味。

朱木蘭忍不住說:“也不知道你這性格像誰,溫溫吞吞的……”

李馬峰說:“像我,不用懷疑,這我閨女。”

朱木蘭沒搭理他,對女兒說:“你要是覺得不合适,那就推了吧,你長大了,媽不逼着你,也管不了你。”

溪言正是在猶豫這個。

不見吧,就此駁了人家的臉面似乎不太好,畢竟他跟三叔一個醫院裏共事,三叔那邊剛牽了線,她這頭直接一刀切斷,其實也間接下了三叔的面子。

而且以她對他的了解,這人少爺毛病多,自尊心特別強,他有一個特別不近人情的原則,凡事只給一次機會,尤其他不會讓自己身處被動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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