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了一身的汗，高潮之後直接睡了過去。
兩個月了。陷入黑暗之前我想，我終于能睡個好覺。
再睡醒的時候我在床上，身上感覺很清爽，下面有點不舒服，但應該是被清理過了。
這倒是讓我挺奇怪的，畢竟梁俊看起來不像是會好好善後的人。
我翻了個身，才看到梁俊在卧室的桌前坐着，在看平板電腦。
聽見我醒了，他擡起眼和我對視：“你也太能睡了吧，我以為你昏迷了呢。”
“我睡眠不怎麽好，”我摸摸鼻子，“一般要做完才能睡個好覺。”
梁俊撇了撇嘴，沒說什麽。
當天晚上他沒再睡客房，來了我住的主卧。
我其實不怎麽想和他一起睡覺，我比較喜歡一個人睡，和梁申一起也能接受。
和梁俊一起就……
但梁俊完全沒打算尊重我的意見，他不僅睡上了我的床，還要睡我。
我挺不能理解的，要說操人我可能有一手，被操我實在缺乏經驗，并不覺得自己有哪裏能吸引梁俊。
梁俊卻很興致勃勃，說我捏起來比女的帶勁，操起來也不用憐惜。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操過梁申。
梁俊頻繁地和我做愛，有時候看着我和梁申的視頻做，有時候就只是單純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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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算是很會玩的類型，除了會學我整梁申的方法以外，自己沒什麽獨創性，我和梁申是完全不同的類型，梁申身上那種禁欲隐忍卻又放蕩順從的色情感在我身上是沒有的。所以我覺得梁俊應該很快就會厭煩我，但他卻像是不會厭煩一樣。
他比梁申還要過分，他直接就住在這個房子裏不走了。
一開始我覺得非常不習慣，但我的适應能力一直很強，最後我也接受了。
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都接受了梁俊的存在。
被梁俊幹對我來說算是一件難得的新鮮事，我漸漸投入進去，開始配合他。
梁俊喜歡聽我在床上說梁申，或許這能給他亂倫的刺激感，我摟着他的脖子，看着視頻，和他講當時的情況，我事無巨細地和他描述梁申在床上的樣子，其實很多我早就已經忘了，都不過是憑借我的想象罷了。
我想象着我在操梁申，闊別已久的、真槍實幹的，我進入梁申，梁申的穴肉會熱情地纏過來，他會舒服地呻吟，即使我打他，即使我弄痛他，他也還是敞開的，就像現在我對梁俊一樣，他緊緊地箍着我的腰，我肯定那裏之後已經會留下指印，我覺得疼，但也很爽。梁俊一下又一下撞進來，我控制不了地送着腰配合他，讓他進得更深，他的汗滴到我身上，他的唾液和我的唾液融合在一起，我吞咽着，手指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明明是兩個人的性事，卻像是有三個人一樣。
就像是梁申也在一樣。
我分不清我是誰，搞不懂我在做什麽。
我只知道我還在安全的籠子裏。
05
梁俊開始試着帶我出門，兩個人确實比我自己一個要強很多。
他找了心理醫生上門和我聊天，我吃了一些藥，穿上最喜歡的衣服和他一起出門。
慢慢地我可以自己去一些熟悉的地方，也不再害怕和人打招呼以及對視，雖然這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但醫生說我恢複得不算慢。
我問梁俊為什麽要這麽幫我，梁俊理所當然地說；“我又不是梁申，閑到三天兩天有空往這裏跑，比起我去黏你，當然要讓你黏上來。”
“你得随叫随到才行。”
類似的話我在梁申那裏也聽過，那是我年輕的時候試圖逃跑又失敗的一次，我崩潰地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他摸着我的臉一邊給我擦淚一邊說：“因為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得在才行啊。”
只能說他們不愧是父子吧。
不僅臉像，變态的地方也很像。
梁俊開始變得很忙，他沒空再和我膩在房子裏，而是帶着我到處亂走，我成了他的秘書，但什麽都不用做，甚至不需要端茶倒水，我只是得跟着他。
一次進展得不怎麽順利的公司內部會議上，我正在暗想自己站得有點累了的時候，會議室的大門忽然被推開。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消失兩年多的梁申。
他看起來有了些變化，鬓角的頭發白了一縷，但臉上的皮膚卻還是很緊致，并不顯得變老很多，倒顯得嚴肅精致了。
梁申頭發抓得整齊，衣服也穿得筆挺，西裝外搭了深灰色的大衣，是我想要卻沒搶到的那一款。
我看着梁申，梁申也看着我。
他先移開了視線，因為梁俊和他說話了。
他們争執的事情我不明白，也懶得弄明白，會議散場了，他們父子兩個，外加一個被留下的我，在占了小半層的總裁辦公室裏談話。
我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麽，只好去給他們倆端茶倒水。
他們說完了生意上的事情，達成了共識之後，才說到我的事情。
梁申握着我手，側臉蹭過我的指尖，讓我和他走。
梁俊抓着我的小臂，歪着頭讓我留下。
沒想到，倒是成了我來做選擇。
“為什麽讓我選？”我甩開他們兩個，擺手道，“我不選，你們一開始就沒給過我選的機會，現在也不要來給我。”
當晚梁申、梁俊、我，三人一行，回了家。
還是那棟熟悉的別墅，但裏面要有三個人同時居住，倒是我很不熟悉的狀況。
“你不能去陪陪老婆？”我先問梁申，又問梁俊，“你也該找你媽盡盡孝吧。”
梁俊好笑道：“人家正和小男友在南極喂企鵝，我盡哪門子孝？”
“那你們兩個也不要來煩我。”我幹脆翻臉，上樓健身去了。
梁申是先找來的，我猜他也忍不住了，兩年沒見過，他摸到我小腹上的手都是抖的。
我問他難道沒和別人做過嗎？
他說不是你的話就不行。
我很好奇，是什麽時候開始不是我就不行的。
他沉默了很久才說話，從一開始就是。
我沒再繼續問下去，因為梁申已經開始給我口交，他沒法答，我也沒了問的意義。
梁申吃得很仔細，他渾身發抖，睫毛很快就被眼淚濡濕了。唇舌和肌膚接觸的吸吮聲又響又色情，不會有人比他更明白如何撩撥我的情欲，我很快勃起了，我把他拉起來，讓他舔我的手指，然後沾着他的唾液插進他的肉穴裏弄他，他像是真的兩年沒做過，身體緊得要命。
我費了些功夫才讓他放松下來，他抱着自己的腿躺在瑜伽墊上，抓得整整齊齊的頭發散了，幾縷碎發垂在額前，讓他看起來又年輕了一些，而鬓邊幾根銀絲卻在加劇他的魅力。我把他的衣服弄得亂七八糟，卻沒有完全脫下來，他被纏在布料裏，半遮半露，重要的地方全都暴露在空氣裏。
他陰莖高挺，擡着腰方便我手指的進出，似乎是顧忌梁俊，他咬着唇沒有叫出聲。
我笑他掩耳盜鈴，敢在這種地方勾引我，卻還怕自己兒子聽到自己淫叫。
他聽着我的話，後面縮得更緊了。
我一邊用手指插他，一邊和他講他不在日子裏他兒子都知道了什麽，我告訴他梁俊看過他被像狗一樣幹的視頻，也看過他騎乘時滿面春光的騷模樣，連他那次被我在床上幹到失禁的影像都看過了。
梁申緊皺着眉想堵我的嘴巴，我打着他的屁股呵斥他，讓他抱好自己的腿。
他看起來痛苦極了，陰莖卻一點沒軟，還吐出了兩股淫液，弄得他胯下濕漉漉亮晶晶。
“你的騷樣子你兒子全都看到了。”
我一邊說着惡毒地話一邊進入他，沒有辦法，梁申就像是有魔力，能夠開啓我做壞事的開關。
并不是我覺得對他做什麽事都會被原諒，而是他給了我通行證，讓我可以對他做任何事。
梁俊打開了健身房的門，然後故意地敲了兩下。
那瞬間梁申的身體絞緊了，幾乎要把我纏到射出來，我下意識地伸手托住他的後頸，磨蹭掌心讓他放松。
“聽你們一直在說我的事情，怎麽做好事還不喊我？”梁俊笑着走進來，蹲在我和梁申相連的身體旁邊，梁俊摸了摸我的頭，“你怎麽不和他說說，我是怎麽幹你的？”
“就你不要臉。”我白了他一眼。
梁申似乎已經不知道如何自處了，他不發出聲音，也不看我和梁俊，只有他還在吸吮的穴肉提醒着我，他還在。
“想不到會有這一天吧？”梁俊掐着梁申的下巴，逼迫他和自己對視。
我第一次聽到他那麽稱呼梁申。
他說：“爸。”
梁申射精了。
這場超出倫理之外的性事并沒有以梁申的高潮告終，而是更像一個開端。
梁俊像擺弄兩個布偶一樣給我和梁申擺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