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意外離世

意外離世

豬豬看着她如此,便愈發覺得,此事她還非知道不可了。當時她和王彥良在一起時,可是沒有什麽是不能說的。現在換了人,不僅有閃婚的節奏,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得了。怪哉怪哉!

“豬豬……”許筱眨巴着無辜的眼神,巴巴的望着她,“你知道,就算是很好的朋友,也有彼此的隐私的。”

“哼!”豬豬白她一眼,曉得這是真的問不出來,便也不再問了。

兩人一直聊到傍晚,到了飯點時,沈水同林少将一起出現在門外。

兩人到時,許筱正在洗手間,豬豬自去開門,先一步迎了林少将進門,而後伸了手臂将高她一頭的沈水攔住,頗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我倒是在電視上看過你,你到底給筱筱下了什麽迷魂藥,她竟然這麽快就願意和你在一起,我問她還什麽都不說,還非要和你在一起。簡直了!”

沈水微微垂下頭,雖是不悅豬豬的姿态,但總歸是筱筱的朋友。因而面色雖是冰冷,但仍是禮貌地扯了扯嘴角。

豬豬知曉和他自然掰扯不出什麽來,轉而氣勢洶洶的宣告,“你可一定要對她好啊!否則,我讓老林一槍崩了你!”

沈水張了張嘴,道,“好!”而後在豬豬不再阻攔後進了門。

獨留林少将一人站在客廳裏,嘴角僵硬的扯了扯。

老……林?

他有這麽老嗎?

林少将活到三十三歲,何曾被人如此稱呼過?只是,這稱謂,竟莫名的要他覺得有些暧昧。

四人一同吃了飯,林少将簡單同許筱說了他要她幫的忙,許筱聽着,眉頭不由得緊緊蹙起,林少将問她可有什麽問題時,她又笑笑,說沒什麽。

整個過程,沈水同豬豬幾乎沒有說話,一直到放下筷子,林少将同許筱确定了第二天出發的時間,沈水便不由分說的攬着許筱離去。

他獨身一人在酒店裏呆了一個下午,雖說過程中開了兩個小時的電視會議,但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這會兒看見她,才覺得圓滿。

許筱專注于思索方才林少将所說的情況,沒察覺沈水的臉色。

一進門,許筱便被人撲倒在牆上,她還愣着神,唇畔便被人撕咬住,很是兇猛。許筱吃痛的叫出聲,沈水才放開她,一臉愠怒的瞧着懷中的女人,“不許看他!”方才有人在,他一直隐忍着,許筱同那位林少将說話的時候,眼神未免太過于專注了。

許筱愣了愣,忍不住嗤笑出聲,推開他的一條手臂,顧自往裏走,一面笑道,“那你說說看,你今天見了豬豬,可有什麽想法?”

“想法?”沈水随她一起走過來,略皺了皺眉,正經思索了會兒才道,“嗯……她對你很關心。”

“然後呢?”許筱轉過臉,忍着笑意盯着他。

“沒了。”沈水說的極是正經。

許筱到底是咧開嘴笑起,一面笑一面仗着腳上還有高跟鞋,不那般艱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不錯!”拍完之後還顧自鼓鼓掌,“值得表揚!”而後,全然不顧沈水一臉蒙圈的神情。

許筱換了家居服,仍是沒忍住,笑着看他,“沈水,難道你就沒覺得……豬豬她很漂亮嗎?”

沈水煞有介事的想了想,而後點點頭,“的确漂亮!”

“So?”許筱攤開手看他。

沈水看着許筱那般模樣,終于體會許筱的意思。他一步一步走向她,在一步遠的位子定住。沈水捧住她的臉,薄唇在她的唇瓣上黏磨着,一面拎着低啞的嗓音沉沉道,“筱筱,你以為我和你在一起,是因為你漂亮嗎?我是那麽膚淺的人麽?”

他的呼吸撩着她的唇肉,她的臉頰。許筱不止肌膚癢癢的,心裏亦是癢癢的。她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抿着嘴,頗有些不情願的坦誠,“可我是啊!我最初喜歡你,就是因為你的臉。”

沈水輕咬了一下許筱的唇,“傻瓜!”他将她擁入懷中,低頭淺笑道,“那不重要!我想,我們是因為什麽在一起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餘生我們都會在一起!”

由于在國內時沈水的不知餍足在前,許筱盤算着這一夜多半也是難捱。她并非排斥,只是擔憂影響了第二天的工作。

雖說林少将請了她幫忙,且有豬豬說過了,如果她幫了林少将的這個忙,林少将便允許了豬豬的追求。但是,林少将還是按照行規預先付了全額薪資。

這是她個人水平的體現,亦是她的工作。

許筱思索再三,決定省了睡前的娛樂,率先洗了澡,早早爬上床,做好了等人吃幹抹淨的準備。

結果……

她還是太不了解剛剛開葷的男人了,她爬上床等好,只會讓人家的時間延長次數增多,她照樣還是精疲力盡的被折騰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次日清晨,許筱仔細遮掩了眼下的疲憊才出門赴約。只是這一行,卻是只有許筱同林少将兩人了。

行至路上的時候,林少将望着前方問她,“你就沒什麽要問我的嗎?”他早前的訓練,也曾與心理學方面有些關聯,但不曾深入。因而不太清楚她治療的具體手段,只是依照常理,想着咨詢師應當對于當事人的信息知道越是清晰越好。

可是從昨日至今,許筱只是聽着,卻是并未多問一句。

許筱微笑着,保持客氣的姿态。只是反問他,“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初次見面時,他對她的名字分明就是了然。昨日當着沈水她不好問,只好今日提及。

林少将見她轉了口,也不再追問,只答道,“是吉恩教授。你知道,這種家庭隐秘之事,總不好張揚。我同吉恩教授略有些交情,曾向他求助。但他名揚四海在心理界地位極高,如果他關注了這件事,只怕也不得隐瞞,随即向我推薦了你。”

“所以……”許筱轉過頭看向他,“即便是那天我不主動和你說話,日後你也會找到我。”

“是!”

許筱暗嘆,“你和豬豬還真是有緣!”

林少将揚唇淺笑,并未說什麽。

及至到達目的地之後,林少将為她打開車門,方才不确信的問她,“你确信沒有什麽要問我,昨天我說的并不多。”當時四個人都在場,他只能說些面上的大致情況。

許筱确定的笑笑,“沒有。”

“為什麽?”林少将筆直的站着,若非有着他和豬豬的關系在前,許筱險些以為這是他的質問。

然而他問了,她便也正經答,“因為你只是旁觀者,說的話可信度有限。”許筱說着,瞧見林少将的臉色略有些沉,只得再次解釋道,“并非你不可信,只是你得來的消息未必精準。坦白說,你說的那些話,在我這裏也只是能夠一個結論而已。”

“什麽?”林少将不解的看着她。

“一個年僅十四的少女意外離世,她的母親很難過。”

“僅此而已?”林少将難以置信的盯着她。

許筱坦然的笑笑,“僅此而已。”

林少将所說的這位隐秘的病人,居住在偏遠的郊區。但是一進門,便看得出這家的主人将這棟房子料理的極好。縱然來得路上,許筱還見了許多的雜草叢生,但是這一處,卻是方圓幾裏最是整潔的所在。

院子裏種了些常見的花花草草,中間的道路很是平坦。林少将帶着她進了客廳,裏面才有人出來迎。

“小峰啊!”來人顫顫巍巍走過來,全然不似未滿四十的狀态。她的眼睛依是紅腫的,似是哭了很久。只是臉頰雖是素面朝天,但看得出往日裏保養得極好,這會兒不施粉黛,也是年輕女子的形容。

林峰側過身,同那婦人介紹許筱,“這是我朋友,我帶她過來看看您。”

“女朋友嗎?”那婦人将目光轉向許筱,眼底泛起微弱的亮光。

林峰上前一步挽住婦人的手臂,“普通朋友。”

這解釋便有些多餘了。然而不論林峰說與不說,帶女人到親戚的住處,總是要人多想。

然而,這本就是許筱的意思。亦是,她早前同林峰說好的部分。若是她以心理醫師的身份,病人的警醒必然會下意識提高。倒不如這樣來的自在,她也能看清林峰不曾看出的部分。

“表姐,你也別太難過了。”林少将陪同林舒然坐到一側,許筱靜默着,并不做聲。

林舒然原本緊握着林少将的手,這會兒陡然顫抖着松開,淚水啪嗒啪嗒就落了下來。許筱注意着她動作的細微處和這房間的拜訪以及一些細節的東西。冷不丁的卻聽林舒然突然眼含着熱淚,啞聲道,“那可是我的第一個女兒呀,我怎麽能不難過?”

林峰安慰的話多半已經說盡,這會兒只得說,“表姐,琳琳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您這麽難過不顧忌身體的。”

“小峰……”林舒然沉痛的叫着林峰的名字,雙手一同緊握住林峰放在膝蓋上的大手。

許筱的額頭不可察覺的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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